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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张凯明驱车来到蓝海小区。来过一次，所以很熟练地把车停放在停车位。
上楼来到一家门户前，敲了敲门。
过了几秒以后，门开了，开门的是姜璐。
“是张警官啊，进来坐吧。”姜璐见来人是张凯明，主动地邀请进来。
“打扰你了。”张凯明客气地说道。
“请坐。”姜璐走进厨房。
还是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还是墙壁上摆满了冯程的摄影作品，没有拆掉。
“张警官，我今天又做了红鱼粥，这次，你可不能拒绝了。”姜璐从厨房拿了一碗红鱼粥出来。
“上一次我也没拒绝啊。”张凯明笑道。
“不一样嘛。”姜璐把红鱼粥放到了张凯明的面前。
“那这次，我就接受地爽快一点。”说完，张凯明拿起红鱼粥就吃了起来。
“嗯不错，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好吃。”张凯明一边吃一边说道。
“谢谢张警官。”
张凯明放下碗，用纸擦了擦嘴巴，说道：“我是来看看你的，最近怎么样？”
“最近。。。还好吧，只是少了冯程，我知道，他在为他犯下的错误赎罪，我也会一直支持他，等他。”
“他在狱里很好，表现也不错，以后可能会争取减刑，就看他的表现了。”
“谢谢张警官。”
张凯明突然看到了满墙作品里多出了几副作品，守夜者，应该说是守夜之影。
还是那个熟悉的在月光下的老头，三个阶段之后这个老头是什么，守着夜光的人？还是影子，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张凯明认为更像是为自己的错误赎罪的人。是在说这幅作品的两个“作者”吗？
因为自己的贪念而赎罪，不管是冯程也好，王峥也好，王琦云也好。他们都在为自己贪念赎罪，而周克新，他在为他的恨赎罪。正如冯程所说，两人都毁了自己。
“既然你一切都好，那我就离开了，麻烦你收拾了。”在闲聊几句之后，张凯明起身道别。
“哦好，张警官你慢走。”
“对了，还有，冯程让我和你说，他说，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选择再苦几年，一直陪伴你。”。
姜璐微微一笑，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她想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张警官，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