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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曲金缕兄弟情 / 第一章 少年狂

第一章 少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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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馆内,人群熙攘,人们举杯饮茶,互相议论着当今的实事。与此相比,那私塾里的景色却是别样一般了。
  “先生先生,他拿我的帽子。”一个样貌瘦小的孩子叫嚷着,指着一个身材中等满脸笑意的孩子说道。
  “拿了怎么了?像你这样的人啊,学的东西什么也不会。还不如把帽子给我,我啊,正缺个尿壶。”身材中等的孩子露出不屑的神色。
  “兆骞,你为什么要拿别人的帽子,还不快还回去,道个歉。”先生不失威严的训斥了两句,敲了敲手中的戒尺。
  身材中等的孩子听了,把手中帽子一抛,帽子落到了地上。“哼,这帽子与其戴在这俗人的头上,还不如拿来盛小便呢。”
  那瘦小的孩子没说什么,急忙捡起帽子,却闻得一股尿骚味儿,“你,你,你。”小孩急得有些说不出话,“你竟真的那么做了。”
  先生叹了口气,“兆骞,你快回坐去,不要再惹祸了。”
  “是。”中等身材的孩子答了一句,恭敬的回到了座位。眼中却还有不屑。
  瘦小的孩子也回到了座位,不敢看向那个孩子。低下头,好似犯错的人是他一般。“这可是我娘给我做的帽子,他,他,太过分了。”
  学堂恢复了平静,读书声响了起来。朗朗书声,天晴气爽,孩子们却不知,他们处在了战乱的年代,朝与朝更替的年代。
  放学了,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结伴回家。那个中等身材的孩子旁边并没有别人,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只是干笑一声,“一群庸俗之人。”
  倒也不是气恼这些人不待见他,只是确实觉的他们庸俗。也是啊,他可是出了名的神童呢,不过提起他,大多还要带上“狂”一字。
  先生看着落单的吴兆骞,叹了口气,“此子日后才学定然超凡,但这名声对他来说,无疑也是大祸。”
  若说起这位狂少年是谁,茶馆那边可有人聊了起来。
  “若说这松陵镇的的后辈,如今怕是无人能及那吴兆骞了。”一个儒生举起茶杯,自顾自的饮了下去。
  “哈哈,我看倒是未必,那少年太狂了些,怎能成大事。”一面貌粗犷,袖角上挽到肘部的男子撇了下嘴。
  “不,不,不。小生不是说他的仕途,说的是才学,有几人能在如他这般的年龄,读懂《太玄经》,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这难道不是一读书的奇才吗?”儒生不失高雅的扇了扇手中的折扇。
  一旁一个相貌没什么特点,却身穿青布直身的宽大长衣,头戴着四方平定巾的男子应了句,“听说他七岁便入了私塾,九岁作过《胆赋》,如今十岁更是作出了《京都赋》,此等才学,你我之辈当年望尘莫及啊。”
  他这一语却使得茶馆一片静了下来,看得出,他是个大人物。
  “嗯嗯嗯,大人说的对。”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
  “对,此等才学你我当年必然不及。”又一个人应和。
  随着应和声,男子皱起了眉头,他很不喜欢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引起些事情,大也好,小也罢。他只想安安分分的做官罢了。如今满人,却越发嚣张了。
  男子不去应和些什么,默默的结了账,走出了茶馆,“大明的天下,怕是要没了。”
  “大人回府吗?”车夫问道。
  “嗯,还能去哪呢。”男子摇了摇头。
  …
  不知花开花落了几回,又是一年。
  崇祯十四年,在吴江江畔,出现了狂妄少年的身影,在江堤的观景台旁,正与朋友散步的吴兆骞忽然想与友人们比一下才学。
  这些人中,当属吴兆骞与汪钝两人名声最大,吴兆骞听完汪钝所做的诗后。忽然笑了,“我这儿有一句话送与兄,江东无我,卿当独秀。”
  说着,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江钝听了,脸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
  吴兆骞回过头,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冲江钝摇了摇头,晃了晃脑袋,闭上了眼,好似他是一代大儒般。江钝的脸更红了,“你,你。”他气的有些说不出话,随即摇了摇头,这吴兆骞性情如此,怎好计较。就是计较了,也计较不过。“是啊,我的才学比不上卿。”
  吴兆骞一笑,“还是你大度些。不像那些庸俗之人,只会逞嘴上的强。你适合做一辈子的朋友。”
  江钝一愣,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算是夸人吗?他不清楚。也只好牵牵嘴,一笑。
  “哈哈哈,你真有趣。”吴兆骞捂住了肚子。
  江钝不再去理睬他,与伙伴们向前走去。
  “哈哈哈,哈哈哈。”吴兆骞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
  同行的一位身材瘦小的青年,低着头,眼中却有不屑的目光。“就这样,以后能嚣张几日,不就是有些才华吗,有什么可骄傲的。”他说的生气,却也不敢大声。低声说着,也不知是在气人呢,还是在气己。
  “江兄,你们等等我。”吴兆骞忽然发现自己被落的很远,这才方有些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不过也就那么一丝,刚察觉到,就又消失不见了。
  “哈哈,吴兄的才学非常,可是这脚力吗,比不上你我啊!吴兄,你可要快快的追上来。”一个面貌清秀的青年用扇子捂住嘴笑着,他也不算是嘲笑,只是看他张扬惯了,难得说的这般话,便想要说几句。只是这话在瘦小男子听来很是解气,他虽解气,却也冷笑。呵,表面看着光明,背地里指不定多希望吴兆骞出丑呢。
  谁能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呢,这帮孩子嬉笑间,好似又回复了平静,心底的浪花是怎样翻涌的却是别话了。
  这瘦小青年正是当年那位被抢了帽子的小孩。如今的他,看待吴兆骞,是与以前打不相同了。
  母亲病重时做的帽子,被当了尿壶。那是他母亲为他做的最后一顶帽子。对与错,哪里有什么分辨,恨意渐深,友情作戏。而今朝内不平,人心惶惶。几人的友情是那么坚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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