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蝌蚪天书 / 第一章 近水解惑探天柱 芊芠求疑蝌蚪崖

第一章 近水解惑探天柱 芊芠求疑蝌蚪崖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巍巍天柱峰,传说为大禹定陆神针镇魔所化,后来成为大神天姥居所,刺苍天,压群山,傲然立于韦羌溪边,自从有文字记载以来至2010年,从没凡人登顶。最近几年,攀岩活动在仙居兴起,各地驴友以攀上天柱岩为人生的目标,包括仙居当地在内的著多高手,纷纷登顶成功。并在岩壁上留下岩钉、挂片,天柱岩虽不再遥不可攀,可更确立了它在户外攀岩爱好者眼里高大尚的形象。
  求佛必上雷音寺,攀岩当登天柱岩,天柱岩成为攀岩者眼里的终极目标,2015年春,芊芠、近水、襌山、山和尔组成攀岩小分队带齐工具来到天柱峰脚下,经一小时的攀爬,晨六点来到天柱岩底,先峰攀襌山戴上头盔,穿好安全裤,换上攀岩鞋、背上主绳、腰间挂满快挂与镁粉袋、身如穿天猿猴,上升、挂快挂,拉主绳,一系列的动作,有条有理,显得训练有素,人越升越高,终于成为一个小红点,这是勇敢者的游戏,特别是对先锋攀者来说,所需要的技能与所要承受的压力远远地大于后来者,借助上次攀岩留下来的挂片,大约一个半小时,对讲机里传来消息,襌山顺利登顶,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丝的激动,反而是我们这些从襌山已铺好的绳索与上升器而上的后来者,一个个象服食了五石散一般,兴奋莫名,如刚从练丹炉中出来的孙悟空,战斗力暴表,下午三点钟不到,居然全部登顶。
  天柱岩下来,晚上在三点水土菜馆驴友聚餐庆功,芊芠问道,“仙居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近水手舞足蹈地显摆着自个的历史知识,“你们知道不,天柱峰对面有个蝌蚪崖,上有磨崖石刻,是治水的老祖宗大禹所刻,仙居县令陈襄诗云:“去年曾览韦羌图,云有仙人古篆书。千尺石岩无路到,不知蝌蚪字何如。盘盘映气四迂余,定有神仙此地居,天下正求尹与吕(尹伊、吕尚),如何不见起耕渔。史书记载:韦羌山,位于浙江仙居县西南25公里,极险不可攀,山顶有绝壁,刊字如蝌蚪。晋义熙年间,周廷尉曾以飞梯攀崖,拓下蝌蚪文,但拓本未见刊布传世。中国已发现的有待破解或正在破解的原始文字或符号共八种。即:仓颉书、夏禹书、夜郎天书、贵州的红崖天书、四川的巴蜀符号、云南的东巴文、绍兴禹庙的岣嵝碑文字和仙居蝌蚪文。其他七种文字均有据可查,而唯独蝌蚪文扑朔迷离。蝌蚪文知道不?中国历史上唯一没有被破译的八大古文字之首,传说中的天书都是用它写的,金庸小说侠客行里武功秘藉用的也是蝌蚪文。”芊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近水问,“廷尉是什么官,大吗?古人又没攀岩工具,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干这事?”
  近水一下子呆在那里,久久不能出声,廷尉属九卿之一,主持一国的司法,相当于现在的中央最高法院院长,仙居那时名叫永安,行政上只是个穷县,那时一个最高法院院长到穷县来探险,与理不合啊。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我记错了,庭尉只是个类似于衙役的小官?
  当场手机百度,资料如下:廷尉,九卿之四,秩为中二千石﹐属官有廷尉正和左﹑右监各一人。汉宣帝刘询鉴于廷尉派往地方鞫狱的廷尉史任重而禄薄﹐于是增设秩为六百石的廷尉平四人﹐以加强对地方司法机构的控制。其属官综上有:廷尉正,主决疑狱;左右监,管逮捕;左右平,掌平诏狱;廷尉史、奏谳(审判案件)掾、奏曹掾等。
  东汉时省去右监﹐四廷尉平省为左平一人。廷尉人选常常择取出身于律学世家者﹐如顺帝时吴雄﹐三世廷尉﹔郭躬一家﹐以传习小杜律著称﹐数世之中﹐任廷尉者达七人之多。东汉时权归台阁﹐廷尉处理案件有时也须听命于尚书。遇有重大疑案﹐廷尉与尚书共同审理﹐开后世大理﹑刑部共司刑法的先例。魏晋南北朝廷尉职掌与两汉无区别。
  对廷尉的职务,个人没记错,那么,事情就奇怪了,相当于现在最高法院院长这么个权高位重的重臣,就算他是个超级书法爱好者,山高路远的几个月,皇帝也不会给他这么长的假期呀,事出异常,必有所图,这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中藏着什么样惊天的秘密?于是近水带着重重的好奇与疑问上百度、问专家、翻古藉、查县志,访老者,不得其解。
  既然无解不如作好准备后,下周原班人马自个亲临现场探个究竟,提议一出,得到全体驴友的赞同。又是一个登山的好天气,气温十四、五度,多云,四人小组再次重装出发了,帐蓬、头灯、打火机、绳索、上升器、八字环一应齐全,由神仙居边上的小路上山。就象古帝王要保持神秘与威严,就得高高在上,与臣民们拉开距离,蝌蚪崖宽五十多米,高约二十米,高耸在八百多米的海拨上。一条云带绕过崖腰,洁白如玉,如古代高官的佩带。
  路很难走,偶然地,被我们发现,在道路两边有一块平整的约十平方米左右的岩石,表面上有排列整齐的很多球形鼓突,横四行,竖八列,如诗经中的古诗,“发现天书喽,是一首古诗。”山和尔站在岩前摇头晃脑地大喊大叫。
  “什么诗,近水,快给大家翻译一下。”近水把头巾扎成书生巾的样子,装模作样地看了几分钟,译道:“天下四分,由山和尔,二合为一,方得一统。千疑芊芠,三三得九,九五之尊,是为近水。”表情一本正经。
  “真神啊,我们的网名全在不知道是几千年还是几万年前的石头上?”山和尔拿手指头在石头上比划着,“不对,笔划多了好多。”
  “大禹刻的,大禹是上古大神,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比诸葛亮牛多了,笔划不对更好解释了,繁体字笔划比现在的多,蝌蚪文笔划更多。”近水含笑着解答着。
  “蝌蚪文你都认识?真的假的?”山和尔一脸的惊异。
  “历史性的大发现呢,改天我们会上中央电视台头条。”襌山含笑着举起相机,是文字还是火山岩球泡?不去细辨,先摄到镜头里再说。
  类似的岩石偶尔可见,大约六个半小时,到达蝌蚪崖根,底下是个十数米深的山洞,本次活动是登顶后再借助绳索往下岩降着到达所在的位置,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半钟,先考察一下四周的环境,山根的西侧有一条羊肠小道,似可通往山顶,望远镜观察山顶,居然有好几个蜂箱,偶有几只蜜蜂嗡嗡地飞过。襌山拿出GPS对照了一下等高线,确定小道是冲顶的道路无异,作好记录,早春天黑得快,为了留足考察的时间,明天早上一大早冲顶,今天晚上先露营住下好好地热闹一下吧,近水提议道。
  啤酒杨梅酒打开,大块的牛肉、狗肉、烤鸡全都上来,肉食是短途攀岩者的最爱,因为可以提供足够的能量,补充攀岩所消耗的体能。本次活动计划就是二天一夜的行程,不需要考虑贮存,自然是如水浒好汉般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正欢聚着,突然一声惊雷,变天了,暴雨倾盆而下。这天气预报也太不准了吧,不是说连续几天都是大晴天的嘛,怎么回事?“世事无常,春季的天,帝王的心,说翻脸就翻脸,不理它,继续喝酒等天晴,”近水提议道。有洞可以避雨,有肉有酒,有饭有菜,本来就是明天早上冲顶的,都是老驴怕什么?大家继续狂欢着,喝多了酒的山和尔打开近水的背包,举着一个瓶酒念叨着:“五子登科酒,这是什么好酒啊,怎么从来没见过。”一边打开酒瓶盖子。“快拿回来,这是我的专利酒,还没拿到批准文号呢,准备下来后大家庆功用的。”近水急急地跑过去抢夺。山和尔躲闪着跑到洞口,一个惊雷差点打在他的身上,吓得山和尔连忙跑到洞内,芊芠好象发现了什么,说了句:“奇怪,外面这么大的雨,洞口怎么是干干的,被帘子挡住了一般。”小分队们喝多了酒,谁都没在意。
  大雨倾盆一夜不曾停歇,洗洗睡吧,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五点,点起炉头生火做早饭,外面大雾迷茫三米开外不见人影。八点半了-,雾没有一丝消退的迹象。这一段路已走过无数次,浓雾影响不了我们的行程,一行人出洞寻找昨天的小道入口,奇怪,怎么就找不到了呢,这个入口距离山洞不到五十米,虽然有浓雾增加了寻找难度,可我们每个人都是老驴啊,也许是雨冲刷的原因,解释不通啊,小道是依岩而上的,不象土山一冲就坏,集体回到了山洞中,襌山自告奋勇出去看看情况。
  一去半小时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消息,“什么老驴,有这么探路的。”近水嘟嘟嚷嚷地拿出手机,“没信号,见鬼,这个位置信号一直不错,山和尔,对讲机呼襌山一下。”
  “什么,信号没了?用我的备用手机吧。”近水打开了信号超强的卫星定位手机,咦,也没信号,怎回事?不慌,芊芠拿出导航仪说,“GPS定位,全天候的,我看看他们现在的位置。怎么也没信号?”近水有种奇怪的预感,先吃早饭吧。
  又半个小时,襌山回来了,紧崩着脸,一脸的浆糊,嚷嚷着,“你们怎么着的,北斗不、开手机关机。”
  “你们的北斗有信号吗?”近水忙问。
  “奇了怪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熟得不能再熟了,闭着眼也不会迷路,今天找回洞口竟花了我一小时”。襌山边说边低头看了看自个的手机与GPS,怎么也没信号了?太凑巧了吧。等雾散吧,襌山吃了早饭。
  时近中午,云雾散开了,队伍向蝌蚪崖进发。只十分钟,听到襌山惊恐的叫喊声,神仙居不见了,神仙居不见了。小分队忙攀上襌山所在的小山包,奇怪的事情出现在眼前,直线距离不到一千米的神仙居停车场凭空消失了,向神仙居景区方向看去,大门没了,缆车没了,山路没了,远处的公路也没了。可四周的山峰还是那些记意中的山峰,只是总觉得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上究竟差别在那里,我的神额,四人面面相嘘。
  回去的山路也不见了,官坑村的房子、农田也变得跟记忆中的不一样,怎么回事?“可能是拍什么大型的古装电影吧。”芊芠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是拍电影那这个布景也太强大了些,山脚下有个村子,不远处是块农田,有十来个正在插秧的农夫,要不,我们下山问一问村民是怎么回事?经全体表决后,从一块云蔗雾绕的高约三十米的岩壁岩降而下。“岩壁?这块岩壁我们上来时也没有看到过啊,”下降时近水嘟嘟是低声自语了几句。农夫穿着对襟的衣服,看到我们惊恐地一哄而散,来不及跑的跪下来大叩其头,太奇怪了,仙居攀岩运动开展已有多年,村民早就司空见怪。拉起一个人问话,哆哆嗦嗦的,极害怕的样子,演电影?不象是表演,言语非仙居话又非普通话,似懂非懂的。。
  难道,穿越的故事发生在我们身上了?不可思议,看到我们没有伤害他们的举动,村民安静了下来,过了约一小时,上来两个老者,一个读书人的样子,用仙居话与他们交流,对方一句也听不懂,只有读书人样子的人偶尔接嘴几句,之乎者也,如同古文,改有普通话连听带猜,总算理解了一些,他们看到我们从云雾中降了下来,穿着打扮又与他们完全不同,以为我们是神仙。跟着两位老者到达村里,仪式空前的隆重,杀鸡宰羊,满村喜气洋洋的,官坑村嘛,一年几次地走,很多村民都与我们面熟,可现在却找不到一个熟面孔。村里没有电灯、电视,日常最常见的电线一根也没有看见。
  还好高中时古文的功底还不错,近水好奇地与书生模样的人掉起书袋子,半猜半听的,细问了一下,现在是晋义熙三年,义熙三年?不就是周廷尉绾绳而下拓下蝌蚪文的前一年吗,难道我们真的穿越到了东晋时期?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