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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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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进行“凝兵”仪式的日子,所有年满十六周岁的少年少女都非常兴奋,今天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个好日子,尤其是那些贫民窟的孩子们来说,或许他们会成为幸运儿,从此改变他们的命运。
  夏城中心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人,大多都是刚满年龄的孩子还有对他们寄托了希望的家人。
  叶离今天也出现在了广场之中,他挤在人群之中,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十分喧闹。
  “大家请安静一下,‘凝兵’仪式即将开始,仪式开始之后,请各位遵守秩序,若是有人扰乱现场秩序,当以谋乱罪处罚。现在,所有年满十六的孩子请排好队,准备接受仪式。”一位兵者出现在广场之上,看其装扮似乎是个等级不低。他刚说完话,就有兵者开始维持秩序。拥挤的广场很快变得有序,只有那些参加仪式的孩子们还在广场上,其他陪同人员都被清除在场外,广场上围起了人墙,人墙之外,满怀期望的家长们翘首以盼。
  叶离排在人群之中,在他的前面还有许多人。此时广场中心已经准备就绪,只见那高级兵者再度出声,“现在,仪式真正式开始,所有参与者按顺序上来进行‘凝兵’仪式。”
  第一个孩子上去了,引得所有人目光。
  “姓名?”负责登记的兵者问道。“我叫李力。”孩子怯懦地说着,他来自贫民窟。“年龄?”那人接着问。“十六”“好了,到那边去吧。”那人指给李力一个方向。李力看了看他,又看向他指着得方向。那人不再看他,招呼下一个人上前,李力只得往那边走去。
  另一个兵者过来引导他,她是一个女人,面容姣好,却是一脸冷漠。“到这来。”她对李力说。李力上前。“闭上眼睛。”她接着说道。李力照做。接着,她把右手搭在李力头上,也闭起了双眼。那只搭在李力头上的手竟发着光,五彩斑斓,好不漂亮。“用心感受周围的光点。”她继续说着。李力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看到了那些漂浮在他身边的奇妙光点。“现在,试着将光点凝聚起来。”她继续说。
  李力开始尝试聚集光点,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那些光点只是这样漂浮着,李力无法驱动他们。过了一会,仍旧毫无成果,她睁开了眼睛,李力也在此刻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发现那些漂浮的光点全都消失不见了。“失败,下一个。”女兵者冷漠开口,判定李力的结果。李力还一脸茫然,很快他就意识过来,满脸委屈,想要请求再一次机会,却被其他兵者带下场了,女兵者继续给下一个孩子进行仪式。
  李力的失败给整个广场带来一种十分凝重的气氛,第一个就失败了,虽然大家都清楚成为兵者的困难性,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可是真正看见失败时的心情却是那么沉重。
  此时广场上很安静,突然,一声惊讶传遍在场的每个人耳中。广场中央,仪式中心,一柄长矛闪烁着光芒,它是通体虚幻,并没有实体,第一个“凝兵”成功的孩子出现了,他衣着华丽,想来并非出身贫民窟。第一个成功的孩子终于出现,缓解了此时的悲伤气氛。接下来,陆续有孩子成功了,但是失败的仍占大多数,出身贫民窟的孩子还是少数,他们之中有人成功了,他们的家人会激动的大叫,然后跪地抱头痛哭,当孩子走近时,他们会将孩子紧紧抱住,继续大哭。
  此外,叶离还发现,参加仪式的人里,有些人已经超过了十六岁,甚至还有二十多岁的人在队伍之中。领导者们在对世界的公告中说道,人类能够参加“凝兵”仪式的最低年龄是十六岁,这个年龄也是成功率最高的,此后年龄越大,失败率也会升高,但也并非没有成功的可能。出身贫民窟的孩子没有足够的资源,试过几次后便已认命,只有那些执着的人或是高层子弟会继续下去。
  终于到叶离了,负责登记的兵者还是同样的问题,叶离如是回答后便来到女兵者的面前。在她的指示之下,叶离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了那些光点,他试图与光点构建联系,但那些光点依旧一动不动。时间到了,女兵者收回了手,催促叶离离开。叶离睁开双眼,盯着她,一脸无措,似乎还不能接受,自己失败的现实。
  有兵者驾着他的身体将他带离仪式中心,叶离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着,“不对,在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的。”,叶离大喊着,可是毫无作用。他甚至无法挣脱正夹着他的人的控制,眼睁睁被带走。
  “再给一次机会?无法凝兵成功,再给多少时间也无济于事。”女兵者还是一脸淡漠,她听见了叶离呼喊。
  叶离落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还是无法释怀失败的悲伤,虽然他还可以参加下一次的仪式,但是谁都知道,成功的可能已经微乎其微,虽然曾经有过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四五六次才成功的例子,可是,用两只手都能将这些人数过来。他可能没有机会了。
  不知不觉,叶离已经走到家了,那是一个不能算得上是房子的地方,十分破烂,面积很小,就这样一个地方,为叶离母子俩遮风挡雨。叶离看见母亲走了出来,满是疲惫,应该是刚刚做完工回来的,母亲也看到了叶离,疲惫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今天上午结果怎么样。”,她问道。此刻,叶离再也撑不住了,抱住母亲大哭起来。母亲不再说什么,只是温柔的摸着叶离的头。
  “饿了没有,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吃。”母亲摸着已经停止哭泣的叶离说道。叶离点了点头,却继续抹着泪水。
  就在此时大地突然震动起来,贫民窟的人都发现不对劲了包括叶离。地面开始出现裂纹,突然,有个神恶魔东西从地底窜了出来,那是一头异种!
  异种从地底钻出,周边都受到了波及,受波及最大的是叶离,他被吹出去好几米远,异种在他面前钻出来的,那个因为异种而初夏的大洞,是他家的位置。
  叶离也很是很茫然,他看着已经已经变成废墟的家,“母亲还在里面。”,这是叶离此时心里唯一想着的,接着,他看见了一只手,身体其他部位都掩埋在石块下。异种已经离开那片废墟,在周围破坏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叶离冲向那块废墟,用双手挖着。
  沿着那只露出来的手,他将母亲整个挖出来了。“妈!”叶离大声喊着,他已经崩溃,嚎啕大哭。“你起来啊,睁开眼看看我。”他还有保有一份希望,可是那尸体没有回复他,温度渐渐散去。叶离感觉到怀里的“母亲”越来越冷,还一直抱着她。
  大地再次传来震动,那头异种回来了,他口里还有鲜血和一些残肢,想来饱食了一顿。叶离放下了怀里的母亲,望向那头异种,它也看见他了,仰头嚎叫一声,似乎它还没饱。
  叶离继续看着它,眼神淡漠。叶离起身向那头异种走去,此刻叶离好像和有点不一样,表情中没有一丝温度。异种再次嚎叫,随后向叶离冲去。却见叶离抬起头,眼中闪着凶芒。他抬起右手,无数光点凝聚,竟形成了一把剑。握着剑的叶离也向异种冲去。
  他们相离很近了,异种挥舞爪子拍向叶离,叶离灵活躲开,一剑刺进异种另一只爪子。异种吃痛,抬起那只爪子,用力一挥,叶离连人带剑飞了出去,叶离撞在墙上,剑也落在一旁。
  叶离挣扎起身,捡起剑又向异种冲去,这次异种用嘴咬向叶离,他又躲开了,并滑到异种身下,举起剑在异种肚子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异种吃痛连连后退,身下不断流出血液,很快就倒在地上,死了。而叶离,剑已经消失,他也好像力脱,昏倒在地上。
  一个人来到叶离身边,自言自语,“居然幻化了兵魂实体!还杀死了一头异种,不错不错。”这人在远处就已经将看到了一切。
  “大人。”过来处理异种的兵者终于赶来,看见此人恭敬地说道。
  “那头异种已经被躺在地上的这个孩子杀了,你赶紧处理一下现场,这孩子我就带走了。”那人对来人说道。
  为首的兵者听到,一震,满是吃惊,一头异种,他单独对上也很是吃力,原以为是面前大人出手,却不曾想是的少年,待他看清地上躺着的叶离,又是一惊,今天广场中心举行“凝兵”仪式,他受命维持秩序,这个孩子他自然认识,他被判定失败,就是他将叶离带走的。如今这个少年又展现非凡能力,怎不让他吃惊?
  只见那人扛起叶离离开了,留下其他人处理烂摊子。。
  之后便有报道,夏城城门再度被异种突破,一头异种出现在贫民窟,造成多人伤亡,如今异种已经被人斩杀,距知情人透露,这次的救世主是一名才满十六岁的少年,且这名少年上午参加“凝兵”仪式已经被认定为失败,如今又展现超凡能力,实属惊讶。之后这位救世的少年的名字被报道出来了,他叫——叶离。
  经此,叶离名震天下,也有人开始质疑官方“凝兵”仪式的合理性,竟引动异常改革,但是引起一切的少年却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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