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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送宇文璃沫出宫的那天下午,宇文夫人和她三哥宇文舒回来了,宇文夫人甫一进家门,便着急的走向璃沫,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
把璃沫看得有些好笑:“娘,你看什么呢?我身上有脏东西嘛?”
“哪有,我的女儿身上怎么会有脏东西呢?”宇文夫人不乐意了,“娘,你就是宠小丫头,看把她惯的。”宇文舒在门口倚着道。
“娘,你看三哥,人家去了皇宫一回,被那皇帝老儿放了鸽子,正不爽呢,他就知道欺负我。”璃沫故作委屈的靠在宇文夫人的肩头。
“哦呦,哪有,娘这就让你三哥回佛堂抄经书,看他还敢欺负咱们璃儿。”说罢,收了对璃沫的慈爱,对宇文舒正色道:“你还不快去抄,没有十遍,不准出来!”
话毕,宇文舒哀怨的瞅了宇文璃沫一眼,随即落寞的出了房间,去佛堂抄经书去了。这样也不能怪她,毕竟人家宇文璃沫可比他会托生多了,托生了一个宠女如命的娘。
宇文舒走后,宇文夫人满脸紧张得问璃沫:“璃儿啊,那皇上不在,你去干嘛?”
随后,宇文璃沫就把她如何进宫,以及到太极殿没人,最后拐进别院,遇见南昌王府世子南宫辰,并与他琴音剑舞一首之事悉数说了。宇文夫人听后唏嘘不已,道:“辰儿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他父母早逝,独留他一人,从五岁支撑到现在。他父母刚为国捐躯,受奸人所害的他独自一人流落村庄,失踪五年,直到十岁,方才回宫,对此,皇上惭愧不已,硬生生的把世子惯成了狮子,这几年,他一人独大,偌大的南昌王府,竟是无人敢惹。”
“有这回事?”宇文璃沫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
“你怎么了?璃儿?可是不舒服?”宇文夫人急道,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不敢出了什么事。
“没事,娘,就是您记不记得我五岁那年,一连着一年都没有回家,写信说,我跟着师傅和师兄在外面?”璃沫道。
“记得呀,那一年,你可把娘急坏了。怎么了?莫不是···”宇文夫人蹙眉。
“其实,那一年,我并没有跟着师兄他们,而是独自在一个小村庄,见到了一个浑身染血的少年,与我差不多年岁,当时,我见他可怜,便立了誓,要护他一辈子,”稍歇后,无奈扶额道,“还照顾了他五年,谁知道他竟是南昌王府世子啊!”
“那依你这么来说,你当年救得那个男孩,很可能是南宫世子?”宇文夫人无奈了,她这个女儿啊,唉···
“不是很可能,而是一定,当年我见追他的那些官兵身手不凡呢,八成就是了。”宇文璃沫纠正道。
二人正谈话呢,忽见婢女青岚喜气洋洋的跑来了:“夫人,小姐,八百里急报,说,说将军大败复日军队,略有轻伤,并无大碍。宫里乐得不得了,皇上更是大喜,直说回来要重重赏将军,并···”
“并什么?”宇文夫人也是大喜,如今,语气都软了下来,“并说,要给小姐赐婚。”
“什么?皇上要给我赐婚?”宇文璃沫差点儿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下来。
“是啊,皇上听南宫世子说,小姐美貌绝伦、冰肌玉骨、花容月貌、倾城倾国、武艺高强,善音律,不赐婚岂不白白浪费?便遂了南宫世子的意,将您赐婚于他。”
“呵呵哒,娘,这段时间,我要暂避风头,出去游历,若皇上寻我,便说,我因贪玩又走了,叫他无需挂念。”宇文璃沫一定,冲宇文夫人说道,。
“好的,你去吧,我自会与皇上说。”宇文夫人微笑。
说罢,宇文璃沫便洗洗干净,换了身简便衣服,腰带配剑,袖藏丝带与袖剑,把各种药,毒,收在一起,带了些银子,毫无留恋的推门而出。她换了男装,倒也清俊:如男子一般的发型配着一张清秀且精致的面孔,黑色的发丝衬的玉色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剔透。她的脸有着女性的精致,还有男性那样明朗的线条,挺直的鼻子下是似笑非笑的唇,微微眯起的眼睛嵌着琥珀色的瞳孔,表情略带慵懒,暖暖的仿佛冬日和煦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