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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拜神被神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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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2月3日,下午吃了晚饭,我拿上了手提电脑,开着我妈的黑色轿车,搭着我老妈跟我儿子回老家。
  原本我是想拿手提回家玩的,无奈信号太差,我家里又没装WIFI,明年,我绝对要在老家这里装一个WIFI,大家明年可以问一下我,看实现了没有,如果,我还活着的话...
  我原本是想在家里玩个网页游戏的,叫暗黑西游记,咳咳,之前写小说无聊了就去玩这个,还挺耐玩的,不过我想说,不充钱,真的要让那些土豪玩家虐死啊。
  之前为了写小说,把英雄联盟卸载了,不过最近又下了回来,如果大家有空没事闲了,可以来男爵领域,找我这个渣渣玩玩。太久没玩了,都不会玩了,最近又出了个无限乱斗,被虐出屎了都。
  好了,有人要说我水了,那么我不水了,说正事。
  现在是我当家做主,所以年二十九晚的时候,我就要回家做好准备。等到大年三十,我就要去公庙拜神上香,烧纸烧炮,祈福祈愿。
  其实上一年也是这样,不过我并不用做什么,因为我奶奶早就提前了两天回家,把家里的一切都弄好了。
  我老婆前几天就催我回家,让我回去帮忙扫屋做家务什么的,结果我还是赖在市里玩电脑,不肯回去,把我老婆气的不轻,不过我以后会懂事一点了的。
  我爷爷催我开车搭我老妈跟儿子回老家的时候,我还不乐意,还要带台手提电脑回家玩,结果家里没WIFI,隔壁家的WIFI用不了,玩不成。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能用手提,把这个离奇的故事,书写下来。
  年三十,早晨7点13分,我被我老婆的电话吵醒了,她叫我起床,让我下去帮奶奶的忙,准备好东西就要去公庙拜神了。
  然而我没有理她,我接着睡觉,睡到可能是10点多吧,我老妈上到二楼,我的房间里叫我起床,说叫我准备去拜神了,让我开车搭奶奶去拜神。
  老妈都亲自上来叫我,我只能起来了,但我其实还很困。
  最近这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要很晚才入睡,大概每天凌晨4.5点左右才会入睡。有时候,早上7.8点也还不想睡,哪怕我凌晨1.2点的时候我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但我还是完全没有睡意。
  之前我以为我是养成了习惯,因为我以前经常也会玩电脑,玩手机玩到1.2点才睡,一直想跟自己说,趁着在家里不出去做事的这段时间,早睡起早,把作息时间调整回来。
  结果都没有用,我不到凌晨4.5点钟,我无论如何都不想睡觉,一睡的话,非要睡到中午十二点过后,才能睡醒,哪怕我中途8.9点的时候,被我老婆吵醒,叫我下去吃早餐,我也是应付两声,等她去奶粉店上班后,继续又倒头就睡。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冥冥中注定的。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顶着疲意,强打起精神,穿上从市里带回来的新西装,把自己打扮得十分光鲜亮丽。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在乡亲们的眼里,显得我是一个比较成功的人,至少,在乡亲们眼里,表面上看到的是这样,这样,就能让奶奶脸上多几分光彩。
  奶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我开着老妈的轿车搭奶奶到公庙那里,塞了一会车,后来我把车停在公庙附近的路上。
  停了车,我从后备箱哪里拿出了装‘新生’的篮子,用手提着拿过去公庙那里,我走在前头,奶奶在后头跟熟悉的乡亲们聊着家常。
  在我刚要跨进公庙的门栏时,我看到以前这个公庙的庙祝,叫什么六爹还是什么的,我忘了,他已经好多年前不做庙祝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了公庙中。
  他已经满头白发,弯腰驼背,整个人廋得皮包骨,虽然样貌看起来人还是很和善,但我觉得他有些渗人。我与六爹檫肩而过的时候。我在吵杂声中,炮仗声中,依稀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时候到了...”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走到神台哪里,把篮子放在地上,等着奶奶到来。
  说句丢脸的话,爷爷奶奶教了我很多次怎么摆‘新生’,但我总不想去学,不想去记,所以当家做主二年了,我连怎么摆一个‘新生’都不会。
  更别说叫我杀鸡摆个‘圣头’,拜神要齐备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是不能少的,公庙的九个香炉里,要烧多少根香,哪个香炉里面要插多少根香这些。
  奶奶来了后,把篮子的东西拿了出来,四处找位置摆‘新生’,因为每逢过年过节这种时候,很多人都会来公庙拜神,祈福来年会更好,所以现在到处都是一堆人。
  看着奶奶一边找位置摆‘新生’一边和村里的人聊家常,我觉得无聊,就走到公庙相连的偏房,想看看又有啥变化了。
  这里原本是庙祝六爹?的卧室,后来庙祝六爹不做庙祝了,这里就变成公庙的一个杂物间,常用来摆放一些鼓钟,还有一些‘扛公出游’的道具。
  这里有很多爹婆辈坐在这里抽着水烟聊着天,我对着他们礼貌的点点头,算是问好,然后继续走近里面存放东西的地方。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一些新奇的东西。
  公庙,是我小时候常去,常爱去,喜欢在哪里玩耍的地方。
  以前爸妈在深圳卖豆芽,就把我寄养回农村这里,给爷爷奶奶照顾,我在农村呆了二三年的时间,那时应该是四五岁的时候吧,有空可以问问我爷爷奶奶,才知道得准确一些。
  儿时的记忆,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件事,我还印象深刻,而且我爷爷奶奶也经常在我耳边提起。
  那就是我小的时候,爱跟村里的小伙伴在公庙前,捡那些别人烧剩的,还没有烧到的炮仗玩。
  把那些因为没引绳的炮仗,或者烧到一半过了的炮仗从中间拆开,把炮仗里的火药都倒在地上弄成一个小小尖尖的火药堆,在上面放一块小小的瓦片,然后用力一脚踩下去,就会“砰”的一声,炸裂开了,可好玩了。
  小时候,踩炮仗、弹波子还有打纸板,一直都是我们这些在农村的孩子,最喜欢玩的三样东西。
  我印象中那是一个午后吧,我吃过饭后,便和那时一起玩得很好的小伙伴一起去公庙那里捡炮仗来玩,大家玩得都很开心。
  我记得我那会找了很多烧剩的炮仗,把炮仗从中间掰断,让那些火药堆了一大团,找了一块很大的瓦片放在上面,应该是想踩个响亮一点的爆炸声给小伙伴们听,吓吓他们或者是在他们面前,威风一下吧。
  当我狠狠的一脚踩下去的时候,是炸了,还炸得很响,很大声。
  然而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觉得我是有去过公庙那里踩过炮仗,后来炮仗炸了之后的记忆我一点都没有,而且缺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
  后面的事情,是我爷爷奶奶经常会在我耳边唠叨的一件事情,他们说多了,我才勉强记住了而已。
  他们说我小的时候是如何的调皮,怎么样的贪玩,说以前在公庙的时候,跟那些小孩一起玩踩炮仗,结果让一片瓦片炸伤了额头,血流了公庙一地,晕倒在哪里。
  当时是我奶奶,从公庙那里把我抱了回家的,说我额头上的血,从公庙那里一直流到家,她急得给我各种敷那种土方草药,又在村里请医生来给我看,给我止血,但都不见好。
  最后还是我的太祖姥姥,在我额头哪里喃喃几句,最后把家里供奉在神台上的香炉灰,涂抹在了我的伤口上,我额头上的血才止住了。
  我虽然止住血了,但因为失血过多,奶奶说我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醒来后,不哭也不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别人叫给吃的就张嘴,别人叫我走我就走,叫我睡觉就睡觉,家里人都以为我撞邪了。
  后来请了当时还在当庙祝的六爷来给我看,他看了后,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六爷又在公庙那里丢‘杯较’,然而还是问不出任何东西。
  爷爷当时还去镇上请了个医生回来给我看,检查过后,都说我很正常,说我可能只是被吓着而已,说让家人多陪陪我说话就好了。
  不过爷爷奶奶跟我说起这一切的事情的时候,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我小时候在公庙玩,好像是玩个踩炮仗,后面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记忆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时还小不记事。
  我就那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后来有一天我奶奶睡梦的时候,说梦到家里一头牛死了。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奶奶在多年前,可是乡里出了名的灵媒,我们这边又叫‘问花婆’,后面或许会说到。
  我太祖姥姥知道这件事情后,就叫爷爷把家里正养着的那头大水牛给杀了,把牛肉都分给了我们李氏的家头人吃。
  爷爷很听太祖姥姥的话,额,太祖姥姥就是我爷爷的妈妈。于是我爷爷就把那头大水牛给杀了,牛肉都分开了家头人吃。
  我爷爷奶奶是不吃牛肉的,他们以前说,是因为家里养了牛,靠牛耕田,还做‘牛宗’的生意,吃牛肉不好,所以他们都不吃,特别是我奶奶,只要一到一点牛肉就会呕吐不止。
  我以前以为他们的说辞是真的,但我现在码着字,留着泪,心里发酸,这背后的真相,远不是我听到的那样。
  那一场牛肉宴爷爷奶奶他们有没有吃,我不知道,但自从把家里那头养了七年的老水牛杀了后,家头人吃过分食的牛肉后,我就好了,恢复得跟以前一样。
  那头老水牛,我印象也不深刻了,我只觉得小的时候,我坐过在它的牛背上,爷爷牵着缰绳,我在上面喊着“驾驾驾...”吧。
  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以前我听着他们说,我只是当故事来听,没有细听也没有当真,不过现在想想,或许这一切,在那时,就早已经注定了。
  自从我那次踩炮仗炸伤了额头之后,我爷爷奶奶再也不给我去公庙那里玩,好像也不给我跟那些小伙伴出去外面玩出去外面疯,还是我以前那些小伙伴的家人,他们不让他们的小孩跟我玩,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那次之后,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月亮型的伤口,好多来我家的亲戚,那时来到我家,看到我额头上的月亮型伤疤,都跟我说,这是包公头,怎么样怎么样的,好多话我都不记得了。
  那一年,爸妈在深圳上开了屠宰场,生意很好,赚了很多钱,听说家里发生这种事后,怪我太调皮,便把我接到了深圳读书,农村里的事,便渐渐忘却光了。
  直到后来我看了电视剧,少年包青天,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里面哪个主角包拯,就是我们现在的表情包中的帝王人物,尔康,他戏里演的那个包拯,头上就是有一个月亮,跟我额头上的差不多,只不过他哪个月亮是凸出来的,我的是凹进去的,
  看到那电视剧的时候,我才依稀回想起小时候在公庙时,发生过的事情。
  听说,包公也断鬼神之事,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说了那么多,我现在一边打字,心里也有些乱,回想起以前的种种,不知道为何心里莫名的心酸。
  算了,不聊家常了,我先说说正事吧。
  每天过年的拜神,我都是必须跟去的,特别是我这两年还当家做主了,这些事情基本就是我必须做的事情。
  不过爷爷奶奶心疼我,这些东西一直都是由他们帮我打理好的,我只需要做的就是,在他们摆好的‘新生’面前,三跪九叩,出到公庙外面烧一封炮仗。
  然后等爷爷奶奶烧好纸,奠好酒,我再继续三跪九叩,就等他们把‘新生’放回篮子里,收拾好东西,就可以走人,继续去下一间了。
  现在的公庙,已经不是我以前记忆中的样子了,在十五年前,那时的公庙还没现在那么大,那么的威严而华美。
  那只是村里一间小小的瓦房庙,里面只供了四个神位,他们是什么神,我以前不知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我想,以后,我会知道的,有些账,我会跟‘他们’好好算一算的。
  以前的公庙,面前有很多榕树,其中有一颗,特别老,爷爷说,那颗老榕树,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了。
  我们那时候还没村子,也没有公庙。在我们村子里的人,还没有定居下来的时候,没有所谓的迷信,信仰的时候,它就一直在那里了。
  后来村里有个会看风水的神棍,说这个地方好,就以老榕树为中心,建立了榕树村,于是村子里的人定居了下来,有了传承了,有了公庙,有了香火。
  我以前很喜欢爬上哪个老榕树上玩,那老榕树有三层楼那么高,小时候特别喜欢跟小伙伴比谁跑得高,好多童年的趣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有一次,我在老榕树上面,发现过一个‘化骨龙’蜕皮留下的皮壳,那时候好像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过。
  不过旧公庙和老榕树都不在了,十五年前,老榕树被一道天雷击毁,我也是后来听爷爷说才知道的。
  那时爷爷跟奶奶还在乡下住,并没有在市里住,在一个行雷闪电的夜晚,爷爷说,那一天晚上,很黑,很黑,还下起了雨。
  当他睡到半夜的时候,屋外响起了阵阵雷鸣,天空一下白,一下黑,白得惊人,黑得吓人,雷声在榕树村这里,响了很久。
  因为当时外面风大雨也大,那时的农村,不像现在这样,还有点光亮,那些没有路灯,很多人家,家里还用着那些老式的煤油灯,这种夜里,谁都不敢出去。
  我一边码字,以前很多人,跟我说过的话,我隐约开始回忆起,爷爷说,那天晚上,六爷出了门,看来明天有必要找六爷问清一下,十五年,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爷爷说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很响的雷打了下来,所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心中的莫名心机加速,惊醒过来,然后,那一声惊雷过来,爷爷说,天色变了。
  风不刮了,雨不下了,雷也不打了,就想月亮,也出来了,黑漆漆的夜里,在月色照耀下,显得清晰可见。
  不过我爷爷并没有出去查看情况,那会的人那会管这些事情,现在也是一样,这不是闲得蛋疼没事做嘛。
  等二天,整个村子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所有年长的老者,‘懂事’的人,都被请到旧公庙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200多年历史的老榕树,在一夜间,被天雷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完全失去了生机,并且燃起了天火,村里一个早起的村民,路过公庙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情况。
  纷纷呼吁乡民们救火,可是无论村里的人,拿着水桶,装着从水井上打起的井水,怎么的撒泼,洒了多少,都灭不了那无情的天火,那天火足足烧到了中午十二点,直到把老榕树,烧干殆尽才最终熄灭。
  没人知道是什么回事,村里的老人,和‘懂事’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知如何时候,最终事情是怎么平息下来的,村民又是因为什么守口如瓶的,我不知道,爷爷也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是六爷说了一番话,让众人放了心中的担忧,把这件埋在心里,让记忆蒙了尘。
  同年,公庙也因为年久失修,公庙中间的天窗上,有瓦片砸了下来,差点把人砸伤了。
  差点砸到的那个人,是我老家房子下面的邻居家,他们家是做工头的,特别有钱。我好像应该叫他十公,反正跟我爷爷是同一辈的,今年应该有80多岁了。
  他特别迷信,每逢初一十五,他都会亲自去公庙祈福祈愿和‘还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这是公庙的神祗在给预兆给他们三华李家。
  后来在开村大会的时候,他当着全村有权威的有话事权的人的面提议,将旧公庙翻新装修过一次,他们家出钱,村里的人想出就出,不出就不出。
  没错,他们三华李家就是这么有钱,而且现在越来越有钱了,前几年还重新推翻了老家的旧房子,在农村这种地方建起了六层的豪宅。他们没有人在家里住,除了十公夫妇和一个他的儿媳妇在家里照顾着他们两老人家,他们至于逢年过节的,清明年历这种时候,或许才会回家里住上一两天。
  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啊,一年就住那么几天,就起多了一栋六层楼高的豪宅,加起这栋楼,他家在村里,一共有五栋房子,三栋旧楼房,一栋半新旧,一栋全新六层豪宅,绝对是村里最好的房子。
  就这样,旧公庙因为十公家出了大部分的钱,在原来的地址,翻新重建了,这一年,村里发生了很多怪事,家家户户都出现不少问题。
  而那一年,我也失去了我的父亲。
  或许这就是命吧,一头牛死了,哪怕用了代替品,始终也是假的,始终代替不了真的。
  那头牛养了七年,七年过去了,太祖姥姥早就不在人世,老榕树被天雷劈死了,旧公庙因为要翻新,公庙里所有的神祗都搬到了大戏台哪里存放着。
  呵呵,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好啊,好得很啊。我会查清楚的,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看得迷糊不打紧,是很乱,能看就看吧。或许有一天,我把很多东西理顺了,弄清楚了,有机会再重新修改一下,会是一个好故事吧,现在你们爱看就不看,不爱看,我更高兴。
  不说那些琐事了,镜头回到我我因为奶奶在找位置摆‘新生’,我因为无聊走进公庙偏房那里。
  偏房哪里主要堆放着的事一些老旧的鼙鼓,铜钟,还有一些白皮灯笼,但是大多都破旧不堪了,因为这些是公庙里用过的东西,是不能随意丢弃的,要在特定的日子里,在特定的地方,才能进行焚毁。
  这些东西因为受了人间的香火,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在白天阳气正旺的时候没什么异样,但是一到晚上,在乌漆麻黑的夜里,一个人从公庙走过的时候,村里人经常会听到些怪声和幻象。
  当然,这些是我爷爷跟我说的,我一年也不回老家一两次,根本不知道这些。
  今年的偏房里,不太一样,多了一个神像,一个烧得一片焦黑的神像,看不清面容,头上的神冠也烧成一团融在神石,只有身上一件锦衣袈裟,完好无损,光亮如新。
  看到这种情景,我心中好奇,就凑近了一点想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今年偏房这里会放上一个这么奇怪的烧焦神像,结果,等我走近时,我好像看到神像中,有一道黑光射了出来,射入了我的眉心里,射入了我早已淡忘了很多年,已经习以为常的月亮伤痕中。
  然后,我当然是像没事的人一样,继续跑回公庙那边,陪我奶奶拜神了。
  你们以为我会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你们想多了,看小说看多了吧你们。
  等从公庙那里拜完神出来,路已经不在拥堵了,我继续开着轿车搭我奶奶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拜神。
  一路上我还特意放下了车窗的镜子,开得很慢,能让村里的人,看得到我奶奶坐在里面,我奶奶看到外面挑着担子,担着拜神用的篮子的乡里,认识的就会喊一下人,心情挺高兴的,脸上全是笑容。
  这其实不算是炫富,而是我在村里,外人的眼里,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们家过得挺好的,我的儿子孙子很有出息之类的意思,虽然车我是妈的,我也没赚到什么钱,让我爷爷奶奶过得更好,但在外人眼中,我打扮得很正式,穿着西装,开车轿车,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给爷爷奶奶挣足了面子,能让他们开心一下,听着外人赞自己的孙子有出息,有前途,给他们一点微不足道的虚荣感,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为他们做到的事情。
  以后,会好起来的。
  第一间是公庙,也叫大庙,是村里每个人拜神都必须拜的庙宇,其他两个叫土地坛,其实算不上庙宇,只是一方的土地而已。
  他们以前只是两块简陋的神石,现在其中一个也翻新改建了,请了法师回来朔了金身泥像,其中一个还是原本的样子,一直都没变过。
  再次摆‘新生’烧香,蜡烛,三跪九叩后,我去烧一封炮仗。
  烧完后,奶奶就去烧纸奠酒,奠完酒后,再每一杯都添了回去后,这样就算是完成了拜神,再次三跪九叩后,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当然,很多时候并不会这样,因为我奶奶还要祈福跟‘还神’,要在神像前,唠叨很久,念叨着一些顺口溜之类的东西后,才会起身轻拜一下,才收拾东西走人。
  到时我问问,爷爷奶奶怎么说的那些话,有空在写出来告诉一下你们。
  我其实是个无神论者,只不过家里人一直都迷信这些,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只能听之任之。他们怎么说,我们怎么做,这也是我当家做主二年多,还没学会如何摆‘新生’,如何烧香,要烧多少条,每一种香炉要插多少条,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明白的原因。
  因为我从来就没用心去记过这些东西,我不信,我还很讨厌。
  回到家后,奶奶把东西放好后,我便上了二楼想蹭邻居家的WIFI,结果农村的信号是真的很垃圾,4G手机没信号,手机玩不了,连上了邻居家的WIFI,还上不了网,带了个手提回来,完全没用,我的暗黑西游记啊,卧槽,我的活动奖励啊,草草草!!!
  算了,不扯那些了,在房间待了一会,奶奶就叫我下去贴春联。这些事情,都是要我去做了,我又是一顿操作,忙活了好久,才搞定。
  结果贴着贴着,发现春联里,少了三张神位上的对联,分别是“东成西就”和“金玉满堂”。
  说起对联不得不说起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我家已经和我亲叔家已经分家。虽然分家了,但我亲叔就在老家隔壁的房子起了一间新房,外面现在还没装修,不过里面已经装修得很漂亮了。
  因为分家了,我叔又常年在虎门那么定居,也就过年清明的时候才会回一下,每一年过年,爷爷都会把春联香炉灰这些东西分成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我亲叔。
  只能再次说一声,爷爷辛苦了,我爱你。
  我叫我爷爷,不是喊爷爷的,只是方便让你们看懂我的意思而已,我喊他阿公,我喊我奶奶,我喊阿嫲。其他倒没什么不同。
  今年的对联,少了‘东成西就’和‘金玉满堂’,多出了一张‘神’字。我跑去问我叔,我说,叔你怎么不把神字拿去。
  他对我说,他屋里那张神字还很新,而且他已经几年没换了,懒得年年换,就不要了。
  我见他这么说我就没多想,却不知道,很多东西,在不经意间,阻止着我被这个不知名的乡神附身,我始终还是没想逃过这种宿命。
  现在想想,真的有太多,太多的巧合了。
  春联贴到一半,少了最关键的三张对联怎么行,于是我便打电话给我爷爷,问怎么回事,怎么少了这两幅对联。
  我爷爷说没有吗,他说他记得明明喊人写了的。
  我家的对联,年年都是一个我叫他叫‘德伯’的人写的,帮我家写了好多年对联了,也不收我家的钱,他是个书法家,平时有空没事就来写写书法跟我来家,还有就是和我爷爷讨论点‘赌马’的事情,也就是六合彩。
  这边春联贴了一半,结果少了三张很重要的神台联,那当然不行啊。
  我从奶奶口中我妈开车搭我儿子出去外面玩耍了,我便赶紧打电话给我妈,说想叫她缺失的两幅对联回来,结果电话打了很多次都打不通。
  我奶奶等了很久,直接去公庙旁边的小卖铺那里想买一份回来,结果说今年没有买的,于是我跑到村里的戏台那里。
  那里有间小卖铺,这间铺子很兴旺的,因为村里的人,什么时候都喜欢聚集在这里,搓几手牌九,打打牌,打麻将什么的,店主夫妇两人又和气,所以这里是村里最大也是最好,东西最齐全的小卖铺。
  我进去铺子看了一眼,结果看不到春联,我买了一瓶水,我好奇的问了一句老板。
  我说:往年不是一直都有春联卖吗,怎么今年不卖了?
  老板认识我,知道我是谁,然而我却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跟我说:是呀,今年不卖了。
  说是弄起来很麻烦,他的儿子又懒,根本就不想做这种活,他们年纪大了,也不想折腾这些麻烦的东西,还说全村的铺子今年都没春联卖,叫我想买的话,就去镇上买。
  我临走前,还问了我一句,你儿子呢?
  我说我妈搭他去外公家玩了吧,应该是。
  他笑了笑,我失望的回了家,无聊的坐了一会,结果我爷爷给我来电话。
  他问我老婆回到家了没有,说她已经开电车回去了。
  我说我没见到人回来,聊了几句就挂机了。
  我忽然眼前一亮,我赶紧打电话问我老婆在那里,她说她在姐姐家里。
  我说你快回来,顺路在镇上,买两副春联回来,要‘东成西就’和‘金玉满堂’的,她说知道了就回来。
  于是我就等呀等,我奶奶在旁边催我说,没有对联要不就算了,早点摆了饭拜了神就行了,到时再弄。
  我不知道为何那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是喜庆的日子,我肝火大动。
  我大声的冲我奶奶说道:不是你们说要贴好春联,弄好这些东西,才能摆饭烧香拜神的吗?你现在催着要摆饭拜神,你急什么?神台的春联还没贴好,这新一年的神祗不换了?
  我坚持要等我老婆拿了春联回来,才给摆饭拜神迎新神过新年。
  我老婆因为太晚回来,还被我骂了一顿,我真的不知道,当时那莫名的火气是怎么来的。
  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受了哪个不知名的,烧焦了的神像的影响吧?
  我是一个比较宠老婆的人,我奶奶跟我妈老说笑的说,有了老婆就忘了娘了,我的性子比较温顺,一般不会对别人发火。
  结果我从我老婆回来,从最初的惊喜过后,直到我看到的对联后,我就一直敌视着她,莫名的敌视。
  因为她买回来的春联,其中一幅‘东成西就’是剪不开的,‘成’字跟‘西’字相互之间搅在了一起。
  这一幅对联,是要分成‘东成’‘西就’两份的,‘金玉满堂’贴在神台中间,‘东成’贴在最右边,‘西就’贴在最左边,才算是一个完好的神台对联,这样才算迎了新神。
  他们还叫我干脆不剪开了,直接贴上去就行了,这样岂不是乱了套了?这个年还过不过了?
  再加上奶奶一直催着我摆饭拜神,我的心情就更加恶劣了,我又打了个电话去问我爷爷,因为我不懂这些,我怕有啥不好的影响,到时他又得骂我,然后他说没事,今年不贴就不贴吧,你非要贴那个对联,我明天买回去给你。
  我爷爷在市里贴春联,因为两边都是家,两头都要有人顾,所以他真的很辛苦,我很尊敬也很爱他。
  虽然我有时会让爷爷奶奶他们两老生气,但那真的不是我所愿意的。年龄是种代沟,有些事真的很难跟他们老一辈说得清,他们有他们的‘道理’,我们年轻人有我们的‘依据’,谁也说不服谁。
  于是我便听从了我奶奶的话,摆饭烧香拜神,结果到吃饭的话,我全程心里都不高兴,大过年的,我开始故意摆着脸色给我老婆看。
  其实我当时不气我老婆,但是不知道我为何心里就是想摆一副脸色看,让她知道,我现在对她很不爽。
  我一直盯着我老婆用敌视的眼光看待,结果我老妈在一旁看着都看不过眼了,硬生生的把我的头掰转回来,让我别盯着我老婆用那种眼光看待,但是我就是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看。
  我妈说了我一句,阿仔,么你甘个样子噶。
  我当时是想着摆脸色逗我老婆玩的,她不看我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偷偷的笑了出来。
  我当时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或许,在当时,在我老婆和我家人的眼里,‘我’已经不一样了吧。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在二楼房间静坐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我爷爷开着那老人摩托车的声音,我觉得很奇怪,爷爷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我心想是别人家的摩托车声,只是声音特别像而已,没在意,结果当我听到了楼下,我爷爷喊我下去的声音,我惊呆了。
  我一下去,他就拿出了两幅对联给我,正是‘东成西就’和‘金玉满堂’,我不知道为何那时的心情特别的雀跃。
  全然没想到,就因为我的一句话,我爷爷晚饭都没有吃,特地从市里买好了春联送回村里给我,一点都没想到这一点。
  我那时兴奋的从房里拿出了剪刀,迫不及待想剪开拿‘东成西就’的对联,然后用浆糊糊好贴上去。
  我要用剪刀,我爷爷说,开张对联用什么剪刀啊,我用小刀一割就开了。
  无奈,爷爷的话,总是要听的。于是我找啊找,找小刀,结果小刀没有,倒是有一把弯月型的水果刀。
  我那想那么多,是刀就行,兴奋的一割,结果那对联前面让我割开了,结果弯月头刀身把对联纸给捅烂了,我心中无名火气,我很想冲我爷爷大骂一顿。
  我想说:我都说了,用剪刀剪就行了,为什么非要用刀,但我不敢吼我爷爷,‘我’也不敢吼我爷爷。
  后来我爷爷说,破一点也没关系的,然后他接过了我手中的水果刀,熟练的把对联切开,给了我,让我去沾浆糊,糊上去就行了。
  我当时很开心,只要不影响就行,或许那时候,我已经被所谓的鬼遮眼,迷了心窍吧。
  爷爷见春联弄好,说可以了,这样就算请了新神了,然后就急冲冲的开摩托车赶回去市里的家,连我奶奶叫他吃饭,他都没留下。
  爷爷晚饭都没吃就过来了,就因为我一句话,对联缺了两幅。
  他明明说的明天回老家的时候再拿来就行了,我那时还特别想开车到镇上买对联,还是我爷爷阻止了我。
  爷爷到老家的时候,却跟我说,他把对联买好了,放在市里,他怕明天早上回家时忘了拿,而且也怕我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所以赶忙赶急,连晚饭都没吃就开着他的那台老年人摩托车赶了回来拿给我。
  然而事情解决了,他缺连饭都来不及吃,又要急忙的摸黑开车,走那条山岖小道,要赶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才能回到市里。
  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爷爷奶奶,对我们这五姐妹那无私的爱。我会永远爱着你们,永远!
  把对联贴好后,我莫名其妙的有了些困意,于是我便上二楼的房间里,睡了一会。
  这一睡,出事了。
  睡觉,我应该对梦中的情景是没什么印象才对的,就算有,也会慢慢淡忘掉,这是因为啥原理来着,抱歉这玩意,我还真不知道,我其实是个学渣。
  感觉我再写我那本《重生在武侠大陆》的时候,真的是我最爱查度娘的时候,丹田叫啥,丹田在哪里,经脉,武功,剑法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些古代人物描写,古代美女样貌描写之类的,单单收藏就收藏了20多页那些网站。
  只不过这一次,写这本小说,我不用再搜那些东西了,我最多是找些比较适合的形容词,来把我这离奇的经历书写出来。
  2019年2月5日2点16分,我正在码字,突然心中传来一种心悸的感觉,我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我家宝宝,在睡梦中,忽然滚到床底下,摔到了额堂一片红肿,鼻子流血。
  这就是你这个垃圾神的警告吗?我草你马勒戈壁,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动我的宝宝和我家人,不然,大家就一拍两散。
  我在码字码到水果刀的时候,宝宝掉下了床,宝宝大声的啼哭起来,把我奶奶也吵醒了,他们没人知道,宝宝为何会睡得好好的,忽然就滚下了床底,摔到了额头,还留了鼻血。
  只有我知道,但我不能说,而且,在宝宝掉下床的时候,我除了第一时间跑过去,把宝宝抱起来后,等到奶奶,我老妈,我老婆都围着宝宝关心的时候。
  我很冷静的坐了下来,继续码字,一直码字到现在,真的,很冷静。
  2019年2月5日早上6点38分,目前为止,码字结束,我开始困了,期间,我烧了三次神台香,每次12支,中间香炉三支,右边香炉三支,再到左边香炉三支,下面五方土龙神一直,右门神一支,做门神一支。
  码字期间,我过一会就会看一下宝宝,我很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很自然的睡着,然后滚下床底,明天我必须好好观察一下,我想把他送去医院检查一下,但它说了,这只是警告,宝宝并没有事,如果不继续按照它的要求去做,它不敢保证下一次。
  我想,它不会有下一次的。
  其实写这本所谓的小说,不是我的本愿,某个烧焦了的神祗,他读取了我的记忆,让我用这种方式来帮他收集所谓的信力,当然,如果你看到这段的时候,就当是个玩笑好了,千万别当真,就当是普通的小说来看,不要深究,更不要试图来找‘我’...
  我脑子现在还有乱,等我理清一点了,后面的故事,我再慢慢为你们诉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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