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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箫侠侣 / 第七十七章 九死一生 九

第七十七章 九死一生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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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后初晴。吴天启在马可波罗的牵线搭桥下上下打点,希望一探天牢。
  白姣飞一个人呆在驿馆百无聊赖,出门到醉香居要了两个小菜一壶酒,借酒消愁。蓦然听到急促的琵琶声,抬头一看却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汉在弹琵琶,旁边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清清嗓子唱道:“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唱的是晏殊的《玉楼春》。白姣飞一听此曲想起与洪宏青咫尺天涯不由泪水涟涟。姑娘到白姣飞面前讨赏时看到白姣飞凄楚模样,惊道:“姑娘,你怎么啦?”
  “姐姐,就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卖艺好吗?我分文不要,只要跟着你们卖艺就成!”
  客来香。欢乐戏院主创和洪宏青、胡氏兄弟围坐一桌。关老板热情邀请洪宏青加入欢乐戏院。
  洪宏青深深叹了口气。关老板赶紧道:“公子放心,待遇方面一切好商量!”
  洪宏青忧郁道:“只是小生与未婚妻子失散,如若找不到她,小生实在无法安心创作。“
  “公子放心,只要你安心呆在欢乐戏院,我们一定会帮你寻到你未婚妻子。”
  洪宏青点点头:“关老板,字画贴出去了吗?”关老板道:“已经派人四处张贴了。”
  洪宏青长吁口气:飞儿,希望你能早日看到字画,希望我们早日相聚。
  这时传来悠扬婉转的笛声,分明是七夕那夜白姣飞吹奏的曲子,洪宏青不觉吟道:“谁家吹笛画楼中,断续声随断续风。响曵行云横碧落,清和冷月到帘拢.......飞儿,是飞儿。”洪宏青面露欣喜,豁然起身:“飞儿在寻我,飞儿!”
  “笛声好像是从对面酒楼传来的。”朱帘秀道。
  “飞儿,飞儿!”洪宏青念叨着冲下楼。
  醉香居内,白姣飞的笛声获得一致喝彩。醉香居楼上雅间,铁格尔、依格、耶律燕松三人听到笛声推窗张望。耶律燕松道:“这姑娘不仅笛声动听而且还有几分姿色。”依格一脸坏笑:“只要耶律公子看上,是她的福分。”说着飞身下楼。白姣飞一看是依格,停止吹笛。
  依格伸手抓向白姣飞:“姑娘,不如上楼上雅间去喝一杯,小爷定有重赏!”白姣飞装作惊慌一闪身倒在张桌子上,将桌上的酱油,菜汁泼洒在头发上、衣服上。老汉父女连忙挡住白姣飞向依格求情。
  洪宏青出了客来香,笛声戛然而止。忙跑到太白居,寻找未果出门。关老板一行迎了过来看到洪宏青失魂落魄模样:“再到醉香居找找!”
  “胡大夫!”伯颜府管家过来:“我家夫人病危,快,快!”看到洪宏青道:“大夫,你也一起吧!夫人一直念叨着你呢。”
  “管家,”洪宏青正欲拒绝,却见致坚迎面走来,忙闪身进了马车。致坚进了醉香居。
  “走开!”依格推到老汉,正欲抓向白姣飞。
  “阿弥陀佛!”致坚见爱徒行凶,高念佛号进来。依格见师父进来也就不敢太放肆。
  白姣飞看到致坚,忙边抬手抹头上油渍边装作仓惶逃出,出门正碰上吴天启与五位色目人。恐吴天启与致坚相遇被认出。拉起吴天启衣袖:“快走!”
  吴天启听到熟悉的声音,认出这油腻腻脏兮兮的狼狈女人竟然是白姣飞,道:“夫人,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白姣飞附耳低声道:“致坚师徒正等你自投罗网呢!”
  吴天启听了面色一凛,此时确实不宜与致坚师徒相遇节外生枝。遂向马可波罗五人抱拳道:“几位仁兄,冯某要陪夫人回去清洗。告辞!”
  洪宏青坐在马车上寻思:那致坚武功深不可测!飞儿碰到他可如何是好?不行,我该与飞儿生死相依。洪宏青叫停马车,赶向醉香居,碰上老汉父女一个手抱琵琶,一个手拿竹笛出门:“大爷,姑娘,刚才可是你们在此吹笛子?”老汉点点头:“对呀,公子有何见教?”
  洪宏青听了失望摇摇头。
  “大夫,快走!”伯颜府管家拉着失魂落魄的洪宏青上了马车。
  伯颜夫人经胡大夫兄弟和洪宏青的全力救治,终于脱离了危险。洪宏青轻撩琴弦,优美悦耳的熟悉旋律再度飘出,伯颜夫人含笑安稳睡去。
  胡杏春赶去看朱帘秀的戏,托洪宏青将胡杏蝶送回药庐。从元帅府出门,胡杏蝶道:“小弟只知兄台的笔名叫轻舞飞扬,不知真名能否见告?”
  “秦舞阳!”洪宏青想想道。
  寂寥的夜空点缀几颗孤星,刺骨的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回到药庐,胡杏蝶招呼洪宏青进来。
  杏蝶烧起了火,两人围着火堆而坐。火光跳跃,洪宏青满面忧戚。
  “咳.....咳.....”一阵急促嘶哑的咳嗽声传来,杏蝶豁然而起:“糟了!今天居然把他给忘了。”推开内室的门,一位浑身溃烂的人瘫痪在地。洪宏青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听着都揪心。跟了过来,只见那人,全身紫黑、溃烂。洪宏青上前:“他好像是中毒了!”
  杏蝶点点头:“二十天前,我发现这个人昏倒在药庐旁,见他中毒,便将他藏于地窖内,可是,他的毒我居然解不了。”
  洪宏青蓦然看到那人手中的剑:“子母剑?二十天前?难道......难道他是?”洪宏青仔细打量那人,模样依稀就是铁笛侠客,当即又惊又喜,惊的是居然在此地寻到白可仁,而他居然中毒如此之深。喜的是终于找到白可仁对白姣飞也有所交代了。
  洪宏青赶紧抱白可仁躺在床上,一号脉,脉相孱弱,生命垂危。当即从怀中取出《雨轩毒经》:“胡兄,这里面有解百毒的方子供胡兄参详!”当即盘坐在床,运功护住白可仁心脉。
  半个时辰后,洪宏青满脸虚汗扶白可仁躺好,盖好被子。在房中生了火炉。杏蝶拿出几套祛毒方案,两人商议一番。开出几张药方。
  烧好大桶药汁,洪宏青除去白可仁衣服。杏蝶连忙闪避道:“我去调配药膏。”
  洪宏青将白可仁抱到药桶。一阵奇痒奇痛令白可仁大叫一声惊醒,洪宏青喜道:“伯父醒了,我们正在帮您祛毒,您忍耐一下!”白可仁点点头,虚弱靠在木桶边缘,身上如受万千虫蚁爬行、噬咬般奇痒奇痛。可仁哀鸣一声又昏了过去。
  “伯父!”洪宏青强运内力输入白可仁体内。
  约莫泡了大半个时辰,药水透着难闻的刺鼻、腥臭味。洪宏青将炉火添旺,抱白可仁出来擦净,平躺在床,盖好被子,取出银针分刺可仁两手食指,然后缓缓举起双手引气指尖,点向白可仁。
  杏蝶敲敲门:“秦兄,好了吗?”洪宏青逼出半碗黑血:“进来吧!”
  杏蝶端药进来:“你先把药喂他喝下,我再去拿药膏!”
  洪宏青将药膏在白可仁身上敷好,已是五更时分。洪宏青将吴门福星取下交给杏蝶:“胡兄,小生盘查用尽,我和伯父多有打扰,这就权当医药费。”
  “医药费不急,秦兄先佘着。”胡杏蝶轻声问:“秦兄,他是你什么人?何以你会如此竭尽全力救他?”
  “他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洪宏青想想道。
  洪宏青话一出口,胡杏蝶心里竟然如针刺般疼。
  白可仁每天须药浴一次,擦洗患处三次,喂药三次,涂药膏三次,洪宏青还得每天为他运功疗伤两次。如此三夜两天,洪宏青不眠不休的照顾白可仁几近虚脱。杏蝶疲惫道:“秦兄,他余毒已清,脱离了生命危险,你也去休息休息吧?”
  洪宏青点点头,才一起身,就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杏蝶忙扶洪宏青回房。最近二十多天,洪宏青太累了。不眠不休的赶剧本,不眠不休的画画,不眠不休的照顾白可仁。
  洪宏青瘫倒在床将杏蝶也带倒在床!枕着杏蝶的手沉沉睡去。杏蝶抽了几次却不曾将手抽出来。凝望洪宏青,心里波澜起伏:那个俊美帅气的游方郎中,那个多才多艺的才子,那个至情至性的痴情种,如今却躺在自己怀里......
  渐渐的,杏蝶也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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