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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阴毒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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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苏惊北又开始日常的蹲地,喃喃自语:“混吃等死的猪…特立独行的猪…”就在他思考的进入忘我境界时,窗内的诗会也恢复了秩序。
  众人觥筹交错,相互攀谈,除了看向王天鹏的目光有些异样,害怕这位连猪崽都不放过的狠人再次发功外,其它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气氛还是跟之前一样和谐,安好。
  不出意料,王天鹏靠着买来的百首好诗,狠狠的来了七次七步七首成诗,狠狠的出了个风头,与李青冰打了个平手,脸上堆积的光滑肥肉硬是笑出了褶子,虚伪的打着哈哈:“承让承让。”
  众纨绔也是花花轿子人人抬。杨家世子杨焰恭维道:“王大少真是深藏不露啊,这诗作的应景的很。”兄弟杨冰却反驳:“胡说,王大少一看就是一表人才,我早料到会不同凡响…”哦,杨家的两位世子水火不相融,谁也不服谁由来已久。
  气氛一度很欢乐,但众纨绔都在心里大骂自家奴仆:狗奴才,都给一两银子了,都不见得买到好诗,肯定贪污了,回去就学王天鹏扒他们的皮!
  众多狗腿子在外面狂打喷嚏,心中疑惑: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次诗会的规则有些特殊,并不以诗词高低显才学取胜,而是由众人在一个月里随意完成一幅画作,带来诗会一较高低,听说是因为黎姑娘喜欢这文人画,才特意加的这取胜规则。
  几十幅画作依次排开在这雕饰精美的金丝楠木桌之上,粗略看去,个个跃然纸上,栩栩如生,撩人眼乱,竟让人不知所言,在场所有人都很好奇,究竟哪幅画作能入得了这黎姑娘的法眼?
  窗外。
  好不容易从哲人掉落回凡世间,苏惊北还惊魂未定,正想把注意力从新放回诗会,屁股高高撅起,似要朝天开炮。
  忽然有人轻拍他背,本就神经衰弱的苏惊北汗毛直立,如炸毛的猫,右手虚握,下意识使出了,同少林龙爪手一样享誉江湖已久,受尽万千大众追捧的,“猴王”侯赛雷的成名绝技“猴拳”。
  回首掏……猴子偷桃……
  “嗷……!!!”一声惨叫,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苏永的小眼一瞬之间瞪的如铜铃一般,脸上扭曲到通红,脖子上根根青筋毕现,气喘的犹如发情的公牛,瞬间腿不抖了,腰不酸了……好似年轻了几十岁,回到了童年,毕竟以后用不用的了还不好说,干脆索性以后当童子军好了,说不定以后能成为高手。毕竟江湖传说中,练心的最高境界,便是自切自己笑哈哈,神人也!
  原来苏永也偷偷摸摸的上船来了,看见少爷正在前方,本想乐呵呵的上前表表忠心,告诉少爷,忠仆苏永与他同在,却没想到遭遇了这等殃及子孙的祸事。
  而苏大少被这魔音贯耳,又打了一激灵儿,右手不自觉紧握成拳,苏永瞬时再次眼充血丝,红得吓人,喉咙发哑,只是再也喊不出,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诗会大厅内。
  真是险恶至极,这王天鹏为了红烧猪皮,竟亲自手刃数万猪崽,如此血腥的练成了这猪笑功,真是小瞧了这个吃货的威力!竟敢暗算于我!李青冰心中虽不甘怒吼,却无可奈何。
  他为保持形象,只能装作谦谦君子。深吸几口气,恢复了体面样,正准备手握纸扇,来一番气势恢宏的指点江山之时,却惊闻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吓得一哆嗦,随众人一起惊的跳了起来,面面相觑,是谁在这如此美好的夜晚遭遇了天大的不幸?
  惊疑不定杨冰大叫:“如此撕心裂肺的吼叫,莫不是外面有仁兄中了魔教的断骨抽筋散,全身经脉尽断,武功全失了不成?”
  扬冰这时也顾不上与哥哥唱反调,猛拍胸口安抚小心肝,连连点头:“一定是啦,如果不是魔教那群人性扭曲,道德沦丧,狠起来经常高叫切鸟自尽的家伙,还有谁能下如此狠手?”
  这时一道哭哭啼啼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窗外轻轻飘了进来:“阿永,阿永啊……”
  众人:“……”
  杨冰有些尴尬,好像有些不对呀:“那位仁兄的同伴好像不是很伤心啊……”
  在场的众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明明是挺悲伤的事,为啥感觉像一出闹剧呢?
  杨焰从鼻子里呵出一口气,轻蔑道:“少见多怪,各地习俗不同,送行的方式自然不同。”
  他不以为然,甩了甩手中扇:“我可听出来了,那遭了魔手的义士,他同伴为他送行的方式,是用了蜀地独有的巴蜀腔,那唱腔可是当地葬礼上的最高礼节了。”
  众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可真是长了见识了,没想到这个杨焰,看着傻傻的,竟还挺见多识广的,不错不错,比他兄弟要出色的多呀。
  看着养杨焰不知廉耻的,还在洋洋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刮目相看的目光,萧美娘嘴角抽搐,这分明是那姓苏的小混蛋在惹事,哪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魔教和巴蜀,这群纨绔子弟别的本事没有,这吹牛本领,大明境内独领风骚啊。
  萧美娘无奈,只好连忙走出打圆场:“各位公子,先别管那几位义士了。艳霞,还不赶快宣布结果,诗会也该结束了。”
  众人的目光这才转移到回这诗词盛会当中,不过这次的诗会还真是一波三折,精彩绝伦,有新意,够好玩。
  众绔子弟们心下很是开怀满意,这才刺激,嘿嘿。
  窗外的苏惊北此时一脸懵逼,看着地上还在不断抽畜的苏永,脸上青白交替,好不尴尬,伤心的哭道:“阿永啊,你快起来呀,这天冷,你躺地上容易着凉。再说…我哪有力气扛你回去啊。”
  苏永躺尸:“……”
  苏大少掉了几滴鄂鱼泪,见着地上的忠仆苏永依然毫无动静,面目狰狞不堪,咽了咽喉咙,有些心中发虚:“阿永,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你看你这么瘦,一定早已远离荤腥,吃斋念佛了。既然你已有常伴青灯古佛之心…”
  苏大少顿了顿,最后无耻总结。轻叹口气,带着遗憾的口吻:“出家之人不能破色戒,那你下面的事物也就没有用了。身外之物,丢了也好……心安!”
  苏永继续躺尸…呸,若苏永听到这话,一定从地上蹦起来掐死这混蛋少主,老子至少现在还是正常男人呢,你却在想着帮我做太监?
  而在那布局奢侈的大厅中却如煮沸的水,喧闹开了,众人不可思议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传来:“什么?拨得头筹的竟然是王天鹏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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