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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赛尔号之寒裔残殇 / 第十八章:返回寒灵星

第十八章:返回寒灵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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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各位,该离开了。”冰倾的那本书悬浮起来,上面的法阵消失,随即出现在他们脚下。
  蓝光一现,在结界支离破碎的同时,法阵连同精灵一起消失,只留下那熊熊大火,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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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火葬场一下子回到冰窟窿,这感觉有意思……”
  盖亚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战神大人要是不适应,小祭可把您再送去。”
  “不需要!”
  看着冰倾无毒无公害的笑容,就连盖亚自己都想不明白刚刚吼她干嘛。
  寒怜单肩倚墙,“外边儿怕是在下暴风雪,可比这殿厅冷得多。”
  寒夜单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继而甩了甩头,“如果要讨论些什么的话……各位还是借一步到秘议室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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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沉默的状态保持了近五分钟。
  寒夜左胳膊肘撑桌,半握成拳形的手撑在额间;冰倾的书平放在桌上,双手掌心重叠放在书的封面上,略眯眸子;寒怜的两只胳膊肘撑着桌面,双手十指相扣;雷伊单手伏案,思考着什么;盖亚一直盯着缪斯,或许是在担心她是否受伤;卡修斯埋着头,布莱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缪斯翘着二郎腿,双手伏案。
  或许是有什么突发的事情,雪漠和岚并没有留下,只是简单地告辞后就回到了妖瑛星。
  “我说,”靠墙已久的墨殇打破了这番寂静,“你们玩儿木头灵呢这是?”
  寒怜转头看向她,“殇,你别管。”
  “算了算了,咱也别把气氛弄那么僵。”寒夜把撑着额头的手放下。
  雷伊朝寒夜看过去,“寒夜少主,你觉得,海盗和那个组织的目的,会是什么?”
  寒夜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捉摸不透。
  “宇宙海盗的目标,应该是战神联盟的各位;”冰倾抬头望向秘议室的天花板,“殇魇的话……八成是寒灵星的统治权,和圣物……”
  寒怜低头看了看自己颈上的吊坠。
  “不管怎么说,他们肯定会再来吧。”布莱克把揉着自己太阳穴的双手垂下,冰冷的语气硬是把这个问句末尾的标点改成了句号。
  “可不是么,”墨殇打了个呵欠,“所以说,曼瑛星系不好玩儿倒是真的,有理有据。”
  缪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之前接应寒穆的那个女孩子……”
  “白纤樱,梦之占星师,梦钰星的精灵。”寒夜十指相扣,两只胳膊肘撑桌,“我曾经都差点儿败在她手上,作为梦族精灵,她既是一名很厉害的预言家,更是位了不起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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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卡修斯在被安排的寝室里辗转反侧,不管怎样就是睡不着。他准备去转转,于是起身出了门。
  想到和队友们的寝室隔得比较近,卡修斯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这里大概是一座宫殿,即使是用冰砌起来的,也不乏美感和威严。上面难免残留着一些划痕,算是这里过去灾难的见证。
  已是深夜,道旁用来照明的蓝宝石早已亮起,只是照射在折光的冰面上,那幽幽的蓝光倒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殿后的后花园。
  虽说是个宫殿的后花园,其实倒也不是很大。
  寒夜带回来的寒辰花不知何时已在这里种下,花和叶散发出冰蓝色的微光;旁边散发着白光的不知名的花也分布得十分均匀,蓝叶白枝的树木也间隔无异,有些树上还开出了银蓝色的小花。
  寒灵星的晚上,是经常下大雪的。
  一条长椅处,寒怜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的一端,左手搭着椅背,后背很惬意地靠着那椅背,头发散在两侧,右手上拿着一个冰雕成的瓶子。她的旁边,还放着一个没有打开的壶。她抬头望天,雪几乎落满了她的全身。
  卡修斯望见她,朝她走过去,试探似的问问她,“寒怜……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睡不着而已。”寒怜抬起右手举起那瓶子,仰头喝了一口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望向他,“看来你也是?”
  卡修斯点点头,
  “噢……”寒怜放下手中的瓶子,把旁边的壶拿起来递给他。
  “这是什么?”
  卡修斯接过那个壶。
  寒怜右胳膊肘撑在扶手上,手掌撑脸,“曼瑛的特产之一。上次偷袭寒穆,多谢你的帮忙,所以送你一壶,倒也不算什么。”
  哪怕是亲弟弟死了,她却毫无哀伤的神情,仿佛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似的。
  “谢谢了。”卡修斯见她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又看向自己手中的壶,“不过,看你的样子和今天在秘议室和这里的状态,想必已经习惯同伴和亲人的伤亡了吧……”
  “习惯?”
  长椅周围的雪突然散开。卡修斯能够很直接地感受到寒怜周围愈发浓重的寒气,仿佛周围的寒气一下子全部聚了过来。
  “我曾经,的确走出过许多修罗场,也总有同伴伤亡……”寒怜站起来,走到卡修斯面前,略阴着脸。
  她眼角的泪花,映入卡修斯的眼帘。
  “可是……可是……”寒怜突然拽住他的双肩,“可是这次不一样啊!这次牺牲的,可是我的亲弟弟寒穆啊!这样的心情,我怎么可能习惯得了啊!但现在这种局势,我们不可以自乱阵脚,所以现在我除了让自己尽可能显得轻松去迎战,我还能做什么啊我!”
  她的泪,流下来就是凉的,落地成冰。
  离得近了,卡修斯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而且带着几分烈性。
  她怕是在酗酒,而且看样子喝了不少。
  卡修斯明显是被她这位突然的举动吓坏了,拿着壶的手差点把壶放开。他有些失措地扶着她坐在长椅上并安慰她,“好了好了,这些都过去了,别再想那么多了……”
  “呜啊啊……”她头一次这么失态,像个备受打击的懵懂儿童一样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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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夜透过窗户看着后花园的寒怜和卡修斯,又低着头看向手中的纸条,继而攥紧。他把那纸条放到旁边一张小圆桌上的空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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