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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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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了第二次月考后就到放国庆假了。天气早晚开始转凉。
  本来我问了顾安绮,提议我们俩一起去大理旅游。但她跟江邵打算去三亚。
  江邵听到了我的计划,顿时脸一皱,“你没事缠着我家绮绮做什么?想去大理找你家江寒去,他会很乐意为你效劳的。”
  看着江邵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儿,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快要月底的时候,顾安绮同学成功地被江邵同学给拿下了。俩人从此走上了恩恩爱爱,满地撒糖四处虐狗的星光大道。这两个人好的难舍难分,吵起来翻天覆地。不过最后的结果大多是江邵低头当孙子认错。
  倒是江寒一听我说要去大理,双眼放光,摩拳擦掌,说什么也要跟我去。
  江邵倒是了解他。
  “你不和你的兄弟们去找乐子吗?”
  他挑挑眉,“他们没有我的终生大事重要。而且他们也不见得很是需要我。江邵跟那个顾安绮双宿双飞去了,沈佑家一家子要去老家陪他外公,周彦恒被他陈阿姨临时托付要陪着杨柳去北京参加什么绘画大赛了,看,我只有你了。”
  “杨柳?”我疑惑不已。
  然后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对就是你们班那个杨柳,那可是唯一能征服周彦恒的人。我都对她佩服不已。”
  我想了想,杨柳这个女孩子好像也是我们街舞培训班的。人很好相处,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
  “你家里人准你去吗?”
  “当然。”他挑眉,“你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我妈很好说话的。”
  “我妈也很好说话。”反正也难得有人陪,我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收拾好了行李,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我翻到手机里的号码拨了出去,响了几声就接起了,
  “喂?”
  “妈妈,”我听着电话里传来温柔优雅的声音,喊了一声。
  “江江,大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没有,我打算跟同学去大理旅游,明天早上的飞机。”
  “哦。”安雅在电话那头有些认真地交代,但也并不是很担心,毕竟路江月一向很懂事,“那你自己路上小心,出门在外注意好你的饮食,该吃的药带好。待会儿,妈妈再让助理打钱在你卡上。”
  电话那头有些吵,估计是工作又有新情况了。安雅应该要急着处理,就打算挂电话了,“你记得玩得开心,妈妈还有事,先挂了啊!”
  “好,拜拜。”
  我做了一个很遥远的梦,梦见那年,我在藤田先生家的宅院里坐在凳子上读他嘱咐让我学习的医理,漫天樱花飞舞的空隙里,我从书里抬起头,就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阳光强烈得照进我的心里。他曾牵着我的手走过春风十里,翻越过富士山,骑着自行车带我轻吻一年四季,你在春华秋实夏蝉冬雪。只有少年的我和少年的他。
  梦的最后,我看着那些我在乎的和在乎我的人一个个的离我远去,我眼睁睁地看着江寒从我身边走过,我却怎么都抓不住他,最后只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漫天孤寂。
  我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捂着心口喘气好不容易缓了下来,一个人躺在席梦思上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就索性爬起来按开台灯,昏黄的灯光衬着,落地窗是开着的,层层的纱缦和珍珠帘被吹的沙沙作响,哪里有路灯照在树叶上斑驳的残影。
  莫名的背脊升起一阵凉意,心里有种细细密密的恐惧在层层笼罩。我光着脚下了床,地上铺着波兰地毯,绒绒的,一点也不冰,我心里却一片冰凉。
  我慌慌张张,掏出手机给江寒打电话,似乎想证明他还在。
  铃声响了好一会,江寒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接起电话,“喂?谁啊?”
  “江寒,是我。”我有些踌躇,这么晚给他打电话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
  “江月?”江寒听到她的声音愣了愣,然后语气也不迷茫了,顿时清醒了许多。“怎么了?大晚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睡不着。”我看了看偌大房间,空荡荡只有我一个人。昏黄的灯光,心里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
  “睡不着?”江寒愣了愣。
  “江寒…我害怕。”
  他有些怔愣,到又有些焦急和担忧,“你怕什么?别怕啊,有我呢。”
  “江寒,我一个人…我害怕。”不知道怎么的,只要对着他,我就格外怯懦,格外软弱。鼻子酸酸的,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语气都染上了浓浓的哭腔。
  江寒的心一紧,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别哭啊,别哭。我来找你,你在哪儿啊?”
  我抬起袖子擦了擦溢出眼眶的眼泪,吸吸鼻子。“我在家。”
  “我马上来。”
  我裹着睡裙缩在床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里一声一声地响起门铃,我才赤着脚一路下楼去开门。
  江寒到我家门口的时候,低着头喘了大半天气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趴在门上按门铃。他穿着一件红色的卫衣,脚上穿着的黑色阿迪贝壳头,手里还拖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天知道,江寒接到她的电话的时候有多着急,这边的高档住宅区深夜打不到车,他又怕她出什么事,几乎是踩着风火轮拖着这么个巨物飞奔着来的。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难受,指着他拖着的行李箱,“你怎么这个都拖着来了?”
  “明天早上十一点的飞机,到时候你又要跟着我跑,怕你累到,就只能拖着这个拖油瓶一路颠簸的来喽。”
  江寒进了门随手将行李箱一搁,就看着我,“怎么了?”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嗫嚅着说,“没有,做噩梦了。”又
  “傻。”他还以为我怎么了,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就满脸嫌弃的给了我一个字,却还是伸手轻轻的抹干我湿漉漉的眼。
  但他似乎格外高兴,低下头笑了笑,但这一看他眉就紧紧的皱起了,我问他,“你皱眉做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一把抱起来,我使劲拍了拍他的背,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你干什么?别抱我啊。”
  他把我放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坐着,自己也累就顺势躺在我旁边,一脸怨怼地看着我,“明明自己身体就不好天天吃药,还光着脚踩在地上,不冷吗?”
  我难得的弱小无辜,“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忘了。”
  夜风吹着空荡荡的房子,我打了个冷颤,只穿了一条v领的睡裙,就打算去楼上卧室里找件衣服套上。
  我一只脚才落地,就被江寒拉了回去,“你做什么?”
  “我去楼上拿衣服,冷。”
  “早说不就行了。”一边说一边把我一只手就抱起,往楼上走。
  楼上都铺着地毯,我就挣开他,进了卧室。
  江寒跟着进来,坐在小沙发上,打开卧室的液晶电视。
  我扯了件衣服披着看着他心安定了下来,然后疑惑的看着在我卧室里看着NBA球赛的江寒,“你大晚上跑出来,你妈不担心吗?”
  “我这种事情干多了,我妈都习以为常了。”我面无表情地对他竖起大拇指,这波骚操作真屌。
  他见我坐在他身旁,将遥控器一扔,抬头眉眼微弯,开始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时不时地调侃几句,不知怎么的扯到了女人的胸上,惹得我脸色一度发黑。
  他还滔滔不绝,“女的胸平怎么行?与其对着这种还不如回去对着兄弟一起打飞机。”
  “你真的是个柳下惠啊江寒。”
  “唉唉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只当你的柳下惠。我就是打飞机脑子里想的也是你。”
  “我…”我脸攸地红了,然后挤出一句,“你可别想我。我胸又不大,”
  他邪邪一笑,然后瞟了一眼我的胸,“你虽然没有大的那么夸张,但是还是优秀的,大的我就不喜欢了,况且你的没有c也有B。算不上小桃子。”
  “滚!”边说边用他的手比划着,我恼羞成怒,扑过去掐他,“江寒,你个色鬼!你看哪儿,比划哪儿呢?!”
  他笑着往后仰,然后手一弯,顺着我扑过去,一把环着我的腰就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扑过去的时候,没想过他会突然环住我,惯性使然,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入眼只有他毛茸茸的脑袋。脖子处传来软软水水的触感,江寒的唇在细嫩的脖颈上顿了顿,然后恶作剧般的开始吮吸,像是尝到了什么好吃的一般,试探般的舌头伸出来轻轻的舔舐。
  我不自然地往后躲了躲,“江寒,你别亲我。”
  他的唇恶作剧般的继续凑过来在我锁骨处流连游走,我被他的举动惹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头,身体向后仰着薄薄的睡裙领口被他拉开,整个胸口都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我被微冷的空气刺激了一下微微回神,想要推开他,“江寒我们…嗯。”
  话音未落,他的脑袋便埋在了我的胸前,含住一颗小巧的樱桃,轻轻的啃咬,一片少女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不安分地从我的裙摆伸进去一路的抚摸着,到了腿心处细细的撩拨着。
  他本是打算浅尝辄止,谁知一碰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滚烫得厉害,尤其小腹挺起的地方。
  我迷蒙着双眼看他,江寒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眼里越来越暗沉,一把把我从他腿上抱起来放到我的大床上,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就压了上来,他低下头来细细地吻我,舌头交缠在一起,霸道地席卷我的口腔,汲取着我的一切,喊着我的名字,“江月…江月…”
  “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他忍得难受,头上开始浸出汗水,我抹去他的汗水,自己也有些难受,下了决定就吻上他的喉结,“我们做吧。”
  他闷哼一声眼神越加火热,听到我的回答就迫不及待地将我身上最后的屏障扯掉,他跪在我的双腿间,用他的火热用力闯进我的身体。进到最深处,他进入的时候我整个人被撕裂的疼痛刺得身体弓起,手猛地掐紧,“江寒,我疼。”
  他顿了顿停止了动作,她的紧致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听我喊疼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眼里是深深的心疼,也有着无尽的喜悦。他被欲火缠得进退不能,她又那样的紧只能低下头来吻我,眉眼,耳垂,“对不起,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也难受,你忍忍好不好?”
  “好。”
  过了好一会,他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干涩紧绷,才一下又一下地挺入我的身体,他大得让我几乎包裹不下,每一次都是撕裂的疼,到了后面他极速的抽插,我疼的说不出话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稳住自己。
  等结束了一切,他将自己喷薄在我身体内,从我身上离开就扯过被子将脸色有些泛白的我裹着抱在怀里。
  “很疼吗?”他微微皱眉看着我。
  我无力地躺着,“好疼。”
  于是他又将我抱的紧了些,“江月,你会不会怪我?”
  他精致的下巴紧贴着我的额头,我实在累得没有力气,下体又酸痛得厉害。就往他怀里挤了挤,我听他说的话摇了摇头,“不会,我不会怪你。”
  我知道的,我们这个年纪做过这种事的人不少,也不稀奇就拿江寒的好兄弟周彦恒来说,他是年级有名的花花公子,到现在都和学校里好几个女孩子上过床了,连江邵也是老手。年少冲动,偷食禁果的人,是数不胜数。
  这是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生,所以给了他我也没有半点遗憾。我不在意所谓的处女,只在乎是不是我想要的人而已。
  他放下我套上衣服,打算出去。我急忙拉住他,像是我本能的反应。
  “你要去哪儿?”
  或许是那个梦太真实,这一刻,我格外的黏他。
  他伸手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眼神温柔,“我去给你倒水,马上回来”
  我点点头,他才走出一半又回过头来问我,“折腾了大半夜你饿不饿?”
  我心下涩然,就朝他点点头,“饿了。”
  他一笑,好看的带着些痞气,故作潇洒地拂了把头发,“等着媳妇儿,小爷给你弄点吃的。”
  我还有些愣怔,自己这样就把自己给了江寒,没有力气就只回答了他一个字,“好。”
  他满意不已,“真乖。”。
  “……”我睁了一会眼睛,意识有些模糊,把自己往被子里埋进去,眼皮越来越沉整个人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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