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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这几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门派里太无聊了,她性子冷又是掌门之女,很少与其他弟子有交集,这样一来也没什么朋友。
这天,她无所事事地在门派里闲逛,一股孤独感油然而生。
在军队里虽然经常受伤,但和肝胆相照的兄弟在一起,再大的苦也无处遁形。现在虽无性命之忧,却相当不自在。
这样想着,羽衣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少有人来的角落,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了人声。
她屏息循着声源走去。
在一棵桃树底下发现四五个身着门派服饰的弟子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
走近了发现他们正对着什么拳打脚踢,口中还谩骂着:
“你这偷东西的贼,还想抵赖不成?”
“就是,你小子不是挺嚣张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真不知掌门为什么会看上他,除了长得祸害之外一无是处。”
……
不知是打累了还是什么,那几人往后推了几步,羽衣透过几人间的缝隙看向里面。
原来是一个人,也穿着门派的服饰,蜷缩在地上。
他缓缓放下了护着头的手臂,一张俊美无双的脸露了出来,是赤寒。
羽衣双眼一眯,还真是有缘呐,又遇到了。
那几人看到他的脸又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伸手就想去划他的脸。
“住手!”
随着清冷的声音响起,空气中出现一阵扭曲,伸手的那名弟子被逼的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好强!
几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声音的出处。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的女子从一棵树后走出。黑色的腰带斜斜地挂在腰上,添了几分随意。
今日她未戴面纱,阳光直射在她的脸上,让原本绝美的容颜镀上了金边,神圣不可侵犯。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她,不知该做些什么。
赤寒垂眸掩下眼底的惊艳,他总觉得对方带给他一种很强的熟悉感,但又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人家羽衣是掌门之女,怎么会跟他这样的人有交集。
有一个弟子率先反应过来,“羽衣师姐,您怎么来这里了?我们在教训小偷,不想污了您的眼。还请师姐不要插手此事。”
羽衣挑眉,目光直指说话的弟子,那弟子不由地心底一凉。
只听她开口:
“若我非要插手呢?你们私自斗殴不说了,还残伤并诬蔑同门,你们还想不想在凌霄派待了?”
“不是,师姐,我们…”几位弟子还想说什么。
羽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们身上,他们顿时不再吱声,悻悻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赤寒一眼。
待他们走远,羽衣走进赤寒,问:
“刚才为何不还手?”
赤寒老实回答:
“打不过。”
羽衣哽了一下,旋即又道:
“如果我不来,你打算就让他们一直打下去然后任由他们给你扣上一顶小偷的帽子?”
赤寒抿嘴不答,而后又道:
“谢谢。”
羽衣对他的答非所问弄得哭笑不得,但还是从空间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喏,这药可以外敷也可以内服,拿着吧。”
赤寒正要张嘴,羽衣抢先道:
“不要拒绝,我是为了门派好,毕竟天赋像你这么好的人已经不多了。”
如此,赤寒才伸手接过,还是一句:
“谢谢。”
羽衣被他的耿直逗得一笑,
“你还真是老实,这样容易吃亏啊。”
她平时总是面若寒霜,这一笑像是冰雪融化,百花齐放,美得不可万物。
赤寒呆滞了一下,然后狠狠在心中谴责自己:赤寒你真是大逆不道,明明有了心仪之人还对别人花痴,该罚!
留下赤寒在那自我检讨,羽衣心情颇好地转身离去。
清风拂过,桃花瓣簌簌飘落,似下了一场花雨,两个绝美的人在桃树下,一坐一立,竟似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赤寒垂眸,眼角忽然瞥到一抹紫色,再仔细看时又没有了,他眨眨眼,大概是看错了。
不远处一棵枯树后,一位紫衣女子垂手而立。
她右手原本捏了个小瓶,此时因情绪不稳而捏碎,瓷片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她却如感觉不到疼一般死死地盯着赤寒那边,药液透过指缝滴落在地。
她眼中先是满满的哀伤,然后慢慢充满戾气。
一个瞬移,她到了另一个角落,沙哑的语气中满含怒气:
“你们怎么办事的,怎么把羽衣招来了?”
另一方人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大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没料到她会来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这回吧!”
说话之人,赫然是刚才欺辱赤寒的几个弟子中为首的那个。
紫衣女子一挥手,那人便如离弦之箭飞向一边,撞到墙后落下,呕出几口血,眼中是满满的畏惧。
“废物!”
她骂了一句,然后转身不再看他,
“今日你可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那名弟子很有眼力见儿地说:
“没有,没有,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哼!算你识相。”
女子又一个瞬移移出角落,掐了个诀施在自己身上。
等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后,她才松开右手,那里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她一点一点拔出刺入肉中的碎渣。
“为什么又是你呢,羽衣?”
声音是与之前沙哑截然不同的甜美。
她取下一直戴在面上的面纱,露出了一张美丽的脸。
是霓裳。
看着仍在滴血的手掌,她勾起一抹笑,明明沐浴在阳光中,却让人心生寒意,她红唇轻启:
“赤寒,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