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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都城楼肯定比临冬城高多了吧。”临依云被临悬勒抱在怀中,靠在临悬勒身体上问到。车队已经出发了两天,临依云得撒娇终于让临悬勒同意出马车,此刻得临依云被临悬勒抱在怀中。
“都城有什么好得,依我看,还是在家里安逸得多了。”啪嗒啪嗒得马蹄声合着声音从后面传来。临蒹葭骑着马从后面追了上来,临蒹葭刚回走路便想着骑马,临禄找遍了周边数十个国度才在周国找到外邦来得使者,买了一头小马驹送给临蒹葭当做三岁的生日礼物。小马的品种特殊,就算长成也不过普通马的一半高,马儿总是比人长得快,虽然坨不了太多的东西,但是坨起临蒹葭一个小姑娘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小姑娘家家的骑马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不快回马车里呆着。”临悬勒看着临蒹葭小声的呵斥到。
“不是说好可以出来一个时辰吗?在家里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我就骑半个时辰。”林蒹葭抬起小脸嘟着嘴说道。
“我看都是临禄把你惯坏了。还不回车里,到时候引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看我不打得他屁滚尿流。”临蒹葭挥了挥小拳头,非但没有威胁还有几分可爱。看着临蒹葭的样子临悬勒怀中的临依云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胡闹!还不快回车里去。”临悬勒罕见的黑脸怒斥道。
“哼,去就去。”临依云一看临悬勒黑脸马上止住了笑容,倒是临蒹葭还颇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这才慢慢悠悠的走向马车。
“临爱卿何以发这么大的火啊?”晋王骑着马笑嘻嘻的从一旁走来。
“小女顽劣,从小野惯了,若是不加以教育,只怕是飞上了天。”临悬勒低头说道,接着看了看停住的临蒹葭,厉声说道:“还不快回马车。”
“令爱尚且年幼,临爱卿何必如此,小姑娘过来。”晋王翻身下马对着临蒹葭招了招手。
临蒹葭没有动作,反而看了看一旁的临悬勒,看见临悬勒点头才骑着马走了上去。
晋王看着临蒹葭笑了笑:“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啊?”
“我叫临蒹葭,今年四岁。”
“蒹葭,好名字,小小年龄如此气度,我可是喜欢的紧啊,我看你倒是喜欢武艺。不知可有兵器啊。”
“禄哥说要足够的年龄才给我打造兵器,现在还不曾有。”
“好,既然没有,那本王就赠你一把。”说着晋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匕首周身由黑铁打造,刀柄刻着一个狮头,狮子口中含着一块红宝石,刀身由寒铁打造,刚一出鞘便透露着股股寒气,就连临蒹葭的马驹都不安的打着响鼻。“这把武器,你可还中意啊?”
“蒹葭,不可。”临蒹葭面露笑容正要去接,却被临悬勒呵止住。“王上,此物太过贵重,还请。”
“临悬勒,你莫非要本王食言不成?”
“臣,不敢。”
“来,蒹葭,这把匕首是你的了。”晋王说着将匕首递给了临蒹葭,接着说道:“去了都城,蒹葭就和本王的儿子一起习武吧,本王找的老师可是全晋国第一的剑客啊。”说完不等临悬勒说话骑着马上前头了。车队慢慢悠悠也继续行走了起来。临蒹葭也害怕被责骂,悄悄的跑回了马车,临悬勒看着临蒹葭背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再说临岳山和临通,此刻的两人已经在遂国境内行进了一天,不过数十里的路程,便遭遇了四五波的劫匪。
“前面又是一座城池了吧?”临岳山此刻全身冰冷,裹着被泥水弄脏的毛毯以及枯草才勉强好一点,看着不远处的城楼张口说道。
“对,又是城池了”临通的语气也有些无奈,碰到城池就意味着人多,人多碰上劫匪的几率也大了不少。
又向前走了一截路,城池的城墙已经映入眼中,城墙由黄土建成,西边的城墙年久失修要比其他城墙矮上一些,城门破破烂烂的大开着,几个士兵倚着长枪昏昏欲睡,一直到临岳山和临通走到面前才抬起头来,或许是看到两人的打扮,几个士兵没有多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放行了。
在看城中,多数人衣不蔽体,瘦弱的如同皮包骨头一般,城内坑坑包包,肉眼所见的人但凡有些力气都拿着手边得东西不住的挖着。还有些就是老弱妇孺,躺在地上乞讨,就连说话的力气都舍不得用。不远处一队官兵守着一座府邸,一旁挂着一行字,官兵轮番喊着:“遂王由令,全国寻找硫磺石,如若找到,赏黄金五十两,大米一升。”
“这硫磺石又是何物?”临岳山有些好奇,忍不住小声问了问临通。
“回少爷,这硫磺石我也未曾耳闻,或许是遂王命的名字,遂王毕生所求烧就天下第一瓷器,对于这些东西天下谁也比不过他。”
“这,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不知这遂王为何黄金赏得如此大方,这米倒是显得有些小气了。”
临通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周围瘫倒在地和挖地的人突然围拢了过来,一位妇人张口说道:“你们是外来的商人吗?可有米面,我愿以十两黄金求一日口粮。”
“别和她换,我愿意用十五两黄金。”
“别听他们的,我愿以用十五两黄金换一张饼。”
“我家里有一对高二尺的红珊瑚,只愿换一升米。”
“我用家传玉佩换半升米。”
竞价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居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直到临通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并非行脚的商人,只是逃难的难民,除了一袋金子,什么也没有。”
“别相信他们,他们一定是不想给我们!”人群中有人大吼了一声,接着只见无数的人向着骡车冲了过来。
“少爷,小心。”临通向后一拳打向一个冲向临岳山的男人,男人很瘦弱,挨了一拳连退后了七八步,嘴角溢出了鲜血,好像被一拳打断了肋骨。
奔涌的人群顿时停住了,临通手握拳,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下面的人大声说道:“谁敢上前一步,下一次我就不会收手了。”
“被打死好过饿死。”人群里又有人吼了一声,接着人群又冲了起来。。
临通挥手砸飞一个铺来的人,另一边却被人抱住,接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冲了过来,很快便将两人团团围住,骡子在人群中发出惨叫,接着临通也被人群推倒。临岳山也被一个扑上来的老汉按倒在车上。越来越多的人扑了上来,临岳山感觉身上不停地被脚踩中,人群越围越拢,临岳山感觉呼吸苦难,眼前有些黑,耳朵里传来嗡嗡声,像能听到说话,却又听不真切。
耳朵里传来临通的嘶吼声,临岳山心中想到,这一路可比想象中要难得多。眼前越发的黑,嘴里鼻子里也被腥味塞满,临岳山第一次想到若是有一技傍身就好,如同临禄,可始数十人不得近身一般。晚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