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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莫忘又将新功法运行了四个周天以后,再次的感到浑身上下有撕裂般的痛。
自他明悟这新功法以后,他每次运行都只得四个周天,再想运行下去之时,体内却是撕裂般的痛。
仿佛就是,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功法继续运行下去的后果。
此时,屋外的天色已经亮起,一夜过去了,也不知府中事态如何发展了。
他透过窗户,朝着竹林的方向望去,却并不能看到什么。
想起昨天没有出现的小东西,心下未免没有担心之意。
“明明看着这狗东西进去了,之后更是没了动静,看来那阁楼可真是龙潭虎穴啊。”北莫忘回想着来到城主府的经过,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天君生给利用了。
“利用就利用吧,好在那家伙也没有掩饰过。明着利用好过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一头栽进来。”
“不过倒是这伤势,不好办啊,比上次还严重,没天君生那等手段。恐怕没个三两月下来,是好不了咯。”北莫忘提及天君生,就察觉到屋外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正准备有所动作之时,却是一个光头和尚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渡厄和尚,你还敢在这城主府呆着?”北莫忘看着双手缠着绷带,僧袍残破的渡厄,有些疑惑了。
因为他没有在渡厄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担心,仿佛此处不是他刚大闹了一番的城主府,而是街边小庙一般。
“我怕什么?我给他面子,不杀一人,他自然也要给我面子,当作看不见我。”渡厄一脸的无谓,靠着墙倚了下去。
听得渡厄这么一说,他心底的疑惑更多了,听渡厄的语气,好像他与江城早已认识。
“你刚才说天君生?你说的进入了阁楼的朋友可是他?”渡厄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在叹息。
“怎么?你认识他?”反正此时,北莫忘已经没有反抗他的能力了,不过好在此时的渡厄也没有恶意。
“你应该知道,我来此处的目的便是阁楼中的静心,本就是为他而来,未曾想他自己进去了,反倒是你我闹了个乌龙。”此时的渡厄脸上带着自嘲之色,有些无奈。
原来,他们这几个人之间都有着莫名的关联,而自己却是连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根底都不知晓。
看来,他就是那被殃及的池鱼。
“果然啊,让他治疗内伤还是有代价的,这不就被殃及了进来吗。”北莫忘觉着,他们几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好像是一场戏一般。
演好了要准备给谁看的,也不知这一出精彩的戏是为谁演。
毕竟两个先天高手可都是真真的受了伤的。
“你觉得我跟江城是在演戏?”渡厄好像知道北莫忘在想些什么。
“有这么一种感觉,又感觉不像是提前约好的。”北莫忘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不是在演戏,我是真的想进阁楼把静心带走,而江城阻止我是必然的,至于他为何一战之后,对我视而不见。
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加害于他,毕竟我是平渊镇国公的独子。”渡厄和尚毫不在意的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刻他不像是杀手明隐,更不像是一个和尚,而是一个孤独的人。
“平渊小公爷?”北莫忘这是真的吓到了,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和尚居然是平渊镇国公的独子。
在平渊,帝位之下便是国公,这是当代平渊帝登基之时所立下的条例。
平渊小公爷,这可是跟太子有得一拼的人物啊。
“其实也没什么,虽是平渊的小公爷,但我行走在外边,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唯一判定的标准便是空明术,也就是平渊上边的那群人都知道,这一代明隐便是他们的小公爷。
打过一场之后,还是对我眼不见为净的好。”说起小公爷的身份,渡厄和尚好像很是嫌弃。
“天下第一杀手明隐原来是代代相传的?你不是平渊小公爷吗,可你又为何是南离明觉寺的传道僧?”北莫忘发现,渡厄和尚的身份很复杂,穿插着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为何是南离的传道僧?很简单啊,我被我爹卖进那个寺庙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要换回另一个人。
你说可笑不,自己的亲生骨肉,不抚养也就罢了,还为了别人,将自己的骨肉卖入寺庙做和尚。”说着话的渡厄和尚脸上浮现出了浓郁的笑意,但北莫忘却是感觉到了浓厚的杀意。
听了这般了不得的事情,这个时候的北莫忘又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盼着渡厄能清醒过来,别被杀意迷了心智。
“阿弥陀佛,施主对不住了,是小僧失礼了,扰了施主的安宁,还望见谅。”渡厄和尚突然表情变得平淡,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对着北莫忘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开了此地。
北莫忘却是被他的杀意激出了一身的汗。
“此人身世倒也是可怜啊,不过,好像我还没有问他为何称我为乾坤门徒。”北莫忘看着渡厄和尚离开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是发现自己还没有问出何为乾坤门徒。
“不过。听他的语气,天君生好像也是知道的,反正这伤势一时半会好不了,等他出来了,问他好了。”
北莫忘强忍着疼痛,掏出藏于胸前的暗红色铃铛,摇了摇以后,便盼着狗东西能快点到来。
要是刚刚渡厄和尚没有突然离开,他是毫不怀疑自己会死的。
竹林内的阁楼中,闺房的小东西耳朵动了动,像是收到了信号。
嘴里嗷呜嗷呜的叫着,像是叼着东西。
此时的泉都城内,鱼龙混杂,周边各种势力收到了城主病重的风声,潜入了城内,暗藏在各个角落。
当中甚至有北莫忘这些年来最为熟悉的北戎人。
他们所不知的是,此刻传闻中病重将死的江城正位于洗剑池旁,他的身前还站着一人。。
那人身着紫袍,气势非凡,仿若是巡视天下的君王。
“我这刀,何时能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