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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诸天长道 / 第十四章 古怪

第十四章 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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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驰的熊青瞧见方源脸色淡然,心底起疑,丝毫不敢大意。
  他侧翻刀柄,在落日余晖的映射下,刀刃刹那间明晃一片,直刺得人睁不开眼。
  方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身心顿时有如明镜一般,四周万物皆空。
  耳朵微颤,听见传来的破空声,方源本能地向前甩了一拳。
  砰!!
  熊青被一拳从马背上击飞,四仰八叉地摔落在地,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熊青摸了摸嘴角残留的血渍,爬起来迅速跑向黑汉的身侧,阴毒的眼睛直盯着方源。“咳咳,大哥,这人是个练家子。”
  长髯黑汉瞧着方源细嫩的双手,面露凝重,鼻孔哼声。
  “嗯。”
  而对面方源则低头意外地看着握紧的拳头,他实在没料自己竟然能把一个状汉拍飞三米。
  “这就是三流武师的水准嘛?”
  三流武师的臂力比举重冠军也不遑多让了吧,方源心想。
  噌!!
  铁器的声响传来,方源抬头一看,为首的黑汉提着环首刀向他走来,长长的刀背在地上刮出一道浅印。
  黑汉步伐沉稳,随着脚步的迈动,地上的干泥都被踩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方源心底一惊,他能感觉出长髯黑汉的气势正逐渐拔升,凛冽且跋扈,直刺皮肤。
  “喝!”
  黑汉突然提速,抡着长刀横劈了过来。
  眼前黑影闪过,庞大的白刃直劈腰间,一股凉意袭上心头,方源脚尖一踮,迅速跳开。
  “嘶!好痛!”
  方源呲牙咧嘴,瞧着腰间的刀痕,肌肉割裂,表皮打卷,浓浓的鲜血从里流出。
  远处的玲儿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畏惧地喊道。“师傅!快…快跑。”
  黑汉见方源受了重伤,冷笑一声,又举起长刀向他劈去。
  趁他病,要他命!
  气势汹汹,刀刃的角度阴狠毒辣。
  方源忍受着剧痛,俯身出拳,只见拳头变成残影,一闪而过。
  最终方源付出右臂筋骨被割裂的代价,重重地击打在黑汉的手腕上。
  黑汉手腕筋脉寸断,吃痛的他抛下长刀,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杂碎,老子要杀了你!”
  黑汉作势抓来,勾起的指尖犹如鹰爪。
  方源自知不敌,左手凭空变出一颗金属球,向着黑汉扔去。
  黑汉误以为是暗器,侧身一躲,盯着金属球划过腰下,却听得方源一声怒吼。
  “爆!”
  轰隆一声,热浪翻滚,方源被气流吹飞。
  待缓过神,方源转头一望,那深坑处的黑汉早已被炸的身肢断裂,血流成河。
  “咳咳,幸亏有霹雳珠这个大杀器,早先回收的宝贝终于派上了用场。”
  方源见熊青几人还处于一种呆若木鸡的状态,连忙向远处的玲儿说道。
  “玲儿,咱们快点走,别发愣!”
  玲儿急忙跑来,扶起受伤的师傅,关切道。“师傅,我扶你走。”
  方源满脸黑线,不由地呵斥这个愚笨的徒弟。
  “扶个屁啊!你师傅成这样跑的掉吗?”
  方源吹了声口哨,将刚才受惊的马儿召了回来。
  “扶我上去,你来骑马。”
  玲儿脸上纠结,吞吞吐吐道。“师傅,玲儿也不会啊。”
  “不用管会不会骑了,先把师傅扶上马,抱着马脖不要松开。”
  方源瞧见熊青几人恢复回神,面色发怵的他们正慢慢走来,进行试探。
  玲儿见此迅速地先将师傅扶上马匹,自己随后上马,紧抱着马脖。
  “驾!驾!”
  一阵尘埃,玲儿驭马狂奔。
  熊青望着离开的两人脸色铁青,唾骂道。“玛德,让那家伙给耍了,那东西估计只有一个。”
  身侧的黑色头巾的汉子问道。
  “熊青现在怎么办,三当家死了,咱们以后日子估计不好过啊。”
  熊青望向远处的夕阳,冷哼道。“还能怎么办,将功补过呗,咱们先去回去找马,他们有人受了伤,定然走不远。”
  玲儿和方源跑了不知多久,直至快要天黑,两人才勒马停行。
  玲儿扶着方源在一颗树下落坐,看着面色苍白的方源,心生急切。
  “师傅,师傅,你没事吧。”
  方源咬着泛白的嘴唇,摇头道。
  “别说废话,快点帮我包扎下。”
  方源衣袍里摸出了一条绷带和一瓶酒精。
  东西都是从空间里取的,为了不惹人怀疑,方源特意装作从怀中掏出。
  将身上处理完忙后,天色已黑。
  牵着马儿的方源走在前头,带领玲儿,沿着曲折的羊肠小道慢慢行走。
  多亏天上的月色明亮,崎岖又黑的山路才好走几分。
  “师傅,咱们这是在哪?”走在身后的玲儿揪着方源的衣衫问道。
  “我也不知,但在半竹山方圆五十里内吧。”
  走了两三步,玲儿抬头望向天上的明月。“师傅,师傅,你说嫦娥仙子会在月宫吗?”
  “或许吧。”
  “那咱们离月宫有多远啊?”
  “很远,很远。”
  “师傅你的琴艺为什么那么好?”
  “天生的。”
  “师傅,你说那状元是文曲星下凡是不是真的。”
  “不是。”
  玲儿问,方源答,两人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谈话,打发无聊的时间。
  “师傅,那有个酒肆。”许久,玲儿指着远处的一座小楼。
  方源转头看去,原来那百米外的平地上坐落着一栋小楼,木楼的房檐处挂着两盏灯笼,灯笼糊纸上的酒字被照得通亮。
  荒郊野岭小平楼,没有给他带来欣喜,反而带了一种阴森的冷意。
  “咱们过去住宿。”
  来到楼前,方源瞧着门联的对仗。
  泛花浮座客,命酒酌幽心
  皆是不错的佳句,可上面的对联却是采用黑底白字,方源暗道古怪,猜想兴许是当地的习俗。
  玲儿敲了门,一会,一个白发苍苍的女妪前来开门。
  这女妪褶皱的面部有些松弛,脸颊的两旁肉像是贴上去的。
  “吃食,还是住店?”
  方源蹙眉。这么晚了,明显是住店的情况,为何多出吃食一词。
  玲儿回答。“我们住店。”
  女欧盯着马匹,无声地笑了笑。
  “希律律!”
  马儿好似被吓着,一个劲地向外跑,幸亏方源牵扯缰绳才没被溜走。
  方源抚摸着马儿,可马儿不安的情绪却没消减半分,喘着重气,马脚胡乱踢腾。
  方源没有在意,只是把缰绳交给女妪,自己和玲儿往店里走去。
  “麻烦婆婆了。”
  一进门,方源就嗅了嗅鼻子。“怎么有股腐臭味。”
  玲儿说道。“兴许是酒肆的食物放坏了吧。”
  远处的青衣小二慢步走来,面无表情地问道。“两位吃食吗?”
  瞧着这张毫无生色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冰冷的态度让方源颇为意外。
  按理说客人前来,应是热情招待,这模样不像是迎客,倒像是送客。
  玲儿瞄了眼方源,摸了摸肚皮,扭捏道。“师傅,玲儿有些饿了。”
  方源颔首。“来点本店的特色。”
  …………
  都是多年逃亡的悍匪,熊青几人靠着丰富的经验,循着方源留出的马脚踪迹追了上来。
  “熊青,前方有户酒肆。”头戴黑巾的汉子说道。
  “估计就是那家店了。”
  下马的熊青蹲身搓着地上的黄泥回道。
  熊青站起身,嘀咕道。“咱们半竹山附近有酒肆吗?我怎么记不得。”
  “可能是那个白痴新开的酒楼吧,咱们正好上去一锅端了。”
  熊青笑吟吟道。“也好,咱几个吃酒耍女人,是乃人生一大乐事。”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走走,非逮着他们不可。”
  熊青几人来到酒肆楼下,把门敲得砰砰直响。
  白发女妪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走来,打开房门。
  女妪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的眼里,她一出门就望了望在场的几人。
  冰冷无情的脸上出现少许波动,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弧度,慢吞吞地呲出几字。
  “你们是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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