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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正面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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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誉王密室
  太过分了,今日之事陛下做的太过。越贵妃这才多久便要复位了,我真是不服啊。夏冬此刻正在为霓凰郡主抱怨今日之事。
  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萧景桓却是没有说话,同时没说话的还有梅长苏,两人好像此事与自己无关似的看着他们众说纷纭。
  夏冬指着誉王道:你倒是说话啊,越氏复位对你的影响才是最大的。你到好,一句话也不说,在这里看戏啊。
  萧景桓无奈的道:你要我说什么?后宫之事本就由父皇乾坤独断,复位越氏更是已经昭发明旨了。现在事已成定局。在说也是无用啊。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虽说当初没有被她得手,但毕竟事关霓凰清白,就这么算了我真是心有不甘。夏冬作为霓凰之友,替她感到不值。
  当然不会就这样算的,此事的由头原是出自礼部。礼部在着手年终祭礼仪式上,就越氏的站位问题向父皇奏本。说是太子殿下祭天的时候,要摸父母的衣裙以示孝道。为此提出复位越氏。此事是由太子和谢玉在背后推动的,所以明日上朝之后,我会让田御史出来,以往年祭礼不符合祖制。参这个陈元直一本的,到时候弄个朝堂论理出来坐实太子大不孝之名。虽然最终太子可以逃脱,只要本王散出风去我相信最终会三人成虎,给予太子一沉重打击。在不济也能拿下陈元直这个礼部尚书!不过到时候还要请长苏施以援手,请出周老才能一定乾坤。
  那是自然,长苏定当不负众望。还有长苏准备近日给高升送去一桩大案还望殿下早做准备。
  萧景桓道:哦,看样子你是准备动何敬中了。也好,吏部关系整个大梁的官员升迁,确实该动一动他了。到时候我会配合你的,顺便把刑部的齐敏一起拿下吧。省的日后再来一次,让蔡荃尽快上位吧。至于吏部我却没有想好让谁来主持啊。要是当初沈追不让他去御史台就好了。他到吏部担任尚书到也合适,此事只能以后在办了。至于人选就由长苏你去物色个合适的吧。还有就是我和清儿之事,父皇竟然起了别样的心思。这让我很是恼怒。所以这次我才要朝堂论理整治一下太子,让父皇看到我的决心。待此事过后就该让谢玉倒台了,我们要加快事情的进度了。据我所知,北燕内战已经结束。预计最多两年它就会对我大梁采取行动了,所以我们要尽快处理好大梁内政之事,然后整顿军务以备战时。景琰,霓凰。你们回去之后,就可以加紧训练士卒操练了,最重要的是培养你们手下的领军将领。明白吗?
  景琰(霓凰)明白。
  明白就好,没其他什么事大家就散去吧,时候不早了都各自回去歇着吧。明日还有大戏开唱了!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
  太子:礼部尚书陈元直大人尚在祭礼现场安置。诸项祭天仪程,儿臣已一一核查过,礼部准备的非常精细。请父皇放心!
  梁皇:好,如此便好。年终祭礼是我大梁非常重要的一个仪式,关系到我大梁来年是否风调雨顺以及五谷丰登是否丰登,不能有丝毫马虎。
  启禀陛下,微臣左都御史田德之有本要奏。
  梁皇抬头看了一眼道:你又有何事,奏上来吧。
  臣据本弹劾礼部尚书陈元直陈大人。
  梁皇看了眼誉王道:你要奏他什么罪名啊说来听听。
  陈元直身为礼部尚书,多年来明知朝廷祭礼规程有误,却不加以纠正,是为失职。宫中贵妃以侧妃之身僭越中宫,东宫太子不敬皇后是为大不孝之罪,礼部却不曾多发一言其心更是可诛。望陛下加以详查,以定其罪。
  此话一出朝堂顿时议论纷纷。太子却是急了,要是自己背上个大不孝之罪,在大梁以礼治国的方针之下,只怕自己就要被人拉下太子之位了。于是急忙说道:放肆,朝堂之上陛下面前,是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竟然胆敢构陷太子和贵妃?
  萧景桓见是时候了,站出来说道:启禀父皇,至于田大人有没有构陷一查便知。此事事关太子和贵妃事关重大,依儿臣看还是查一查才好,有没有僭越和大不孝一查便知。要知道我大梁素来依礼孝治国若是不查清楚,想来对太子和贵妃终归是不好的。
  梁皇道:那陈元直历经两朝,在祭礼仪程上还有何人能比他更加清楚?何从查起?
  萧景桓拱手又道:父皇,说的是。朝中是没有比陈尚书更懂礼仪规程的,但是我大梁以礼孝立国又岂能有疑不究?礼不辩不明,既然两相争执。那么自该请出大梁在野的宿儒大家,于这朝堂之上于陈尚书当面辩论。看一看这些年的祭礼仪程有没有疏失,也断一断后宫的长幼尊卑,有没有废驰。以及议一仪太子殿下是否不孝。明儒论理素为正途,亦是盛举。先太祖、太宗、敬宗年间皆有朝堂论理之说,流传后世也不失为一桩美谈,迄今仍为儒林佳话。请父皇恩准。
  梁皇看了萧景桓良久无奈道:誉王此言倒也在理,准。五日之后便在这大殿之上朝堂论理。退朝!说完看了眼萧景桓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退朝之后萧景桓并没有离开皇宫,因为他知道。梁皇最后看自己的那一眼是让自己留下,去解释。所以他没有走而是来到了母后的后宫等待着太监前来召唤。
  皇儿,这朝堂论理的主意是谁给你出的?虽然你强行争的陛下同意,但恐怕也会惹的陛下圣心不悦啊。这样做是不是因小失大啊?皇后有点担心的问道。
  萧景桓见她如此担心自己也是颇为感动的,毕竟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但这么多年下来,面前的这个皇后待自己如同亲儿那般,不差丝毫啊。萧景桓心里也是颇为认同这个母后了。
  萧景桓笑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自有打算。若不是这次父皇逼得太紧我也不至于如此,清儿的事孩儿是半步也退不得的。在说了,我本说的就是实话,母后贵为一国之母身份何其尊贵,越氏和太子这么多年可有过一丝该有的尊敬?所以孩儿不得不杀杀他们的威风,只要这次坐实他们的罪行,易储之事轻而易举。到时在看还有谁敢对母后不敬,这就是下场。
  皇后笑道:皇儿孝顺,母后知道。只是越氏专宠这么多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皇儿还要多加小心才是。好了,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皇儿这般在意那个清儿,什么时候带过来让母后也看看。是何等绝色竟能得皇儿之心。
  萧景桓见他说起木婉清脸色也是瞬间开朗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严肃之色。萧景桓道:能得到清儿垂眼,是皇儿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只要她在,皇儿感觉所有烦恼之事就都没有了,轻松自在。他日得父皇准许定当带进宫来让母后调教。
  皇后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皇儿怕是逃不了那个清儿的手心了,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在两人尚在细聊木婉清的时候,梁皇的传旨太监也是终于到了。来到萧景桓的身边道:誉王殿下,陛下召你觐见。
  萧景桓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就在皇后的担忧之下见两人离去。
  萧景桓来到梁皇所在的宫殿后还没来得及见礼,就被梁皇的茶杯打在了额头之上,顿时鲜血直流。同时听到梁皇暴怒的声音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啊,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萧景桓面无表情的跪伏于地道:儿臣不敢,儿臣为求自保不得不如此。还望父皇明鉴。
  梁皇见他额头鲜血直流也是心有不忍道:高湛,给誉王包扎伤口。才开口对萧景桓说道:为求自保,这话何从说起?难道还有人害你不成?你今日殿前所为是要至太子于死地啊,一但证实他大不孝之罪,断然是没有办法在继任储君的可能?而你竟还说为求自保?依朕看你是想要谋夺太子之位才是真的吧。
  萧景桓道:儿臣这是逼不得已方才如此,父皇迟迟不肯赐婚和派出使团出使大理不就是抱着那般心思吗?若是让太子得逞,他日登基之时便是儿臣丧命之日。父皇难道真的不知儿臣前段时间遇刺是谁下的手吗?儿臣如今是半步也退不得了,背后就是深渊。儿臣也是父皇之子,难道父皇就忍心看着儿臣去死吗?说完便向前拜倒,不在起身。
  梁皇听他说完之后,便已摇摇欲坠道:真的是他,朕心里一直不肯相信是他。如今看来不愿相信也是不行了。你且起身吧!在朕的众多皇儿之中只有你最像朕,要说朕不心疼你那是不可能啊。你要知道为帝之道在于平衡,所以父皇不得不防。以至于让你们手足相残,是朕的不是啊!
  萧景桓虽然听到让他起身但是他没有,正是卖乖的时候怎么能够起身。于是道:此事不怪父皇,而且景桓素知父皇之心又岂会如此行事,只是太子不依不饶儿臣也是被逼无奈啊。虽然儿臣对储君之位确有想法,但也从未生出过相害之意,用的也是堂堂正正的手法,只是没想到太子竟那般行事。万般无奈之下才有今日朝堂论理之说啊,还望父皇明鉴。
  梁皇也是叹气道:唉,朕又何尝不知你比景宣更合适了,但他毕竟是你兄长,所以当初才立他为储,今日看来是错了啊。梁皇说完死死盯着萧景桓道:若是他日你为君可会对景宣下手?
  萧景桓对视梁皇道:若真有此日,必定不会对其下手。只要他安分守己必能如同今日之纪王叔这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梁皇见他情真意切不似作假便道:即是这般,朕知了,你回府养伤去吧。朕会即刻下旨派出使团前往大理为你求亲的。还望你这次不要做的太过,目前朝局还需以稳定为主。你且退下吧!
  萧景桓喜形于色道:儿臣谢父皇隆恩,定不负父皇之意。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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