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建国

　　第八章
　　因为筹备新的生意，打断了两个礼拜。
　　我观察了自己写的一些文字，常常因为阅读量不佳就意兴萧瑟放弃。固然我不够坚持，主要也是不以此为业，然而很伤自尊心。
　　总结了一些教训，当然不是因为写的不够小白，主要是我一直是写财经报告的，习惯于从宏观格局去按照数据写东西，而小说则需要鲜明的人物，曲折动人的情节，细节要大于框架。这是我的缺陷，我自己浏览一遍也发现了。
　　所以，我估计现在正在写的两本书还会扑街，由于签了协议，编辑又不允许完结，让我们把它结束在合同约束的字数里面吧。
　　王帅没有在北京居住过，仅仅去旅游过几次，因此他对北京的城市布局细节所知寥寥，在虚空的房间里寻找了很久，才在一本书里看到北京清朝时的地图，参照一点小说散文集里描述北京的文字，自己画了一章草图，分赴工匠拿去准备重新建造北京。
　　燕国的经济实力不行，由于人口被金兵掠多，后又被屠杀大量士绅。尽管他拿到了夏金掠夺的金银珠宝，但是熟悉上层管理的知识分子、下层劳工人口却不足了。在经过粗略的统计后，燕国统辖范围内的山西河北诸州仅有200万人，粮食生产在战乱中停滞，经济活动也百业萧条。
　　作为一个医生，他前世没有学过经济学，只在中学学过政治学，里面提及了政治经济学，但他也没好好学，因为太枯燥了。所以他只能照办自己经历的经济发展，似乎新闻联播一直谈投资、房地产、通胀。
　　他脑袋里搞到几点，一是可以通过投资基建来刺激经济，二是不能制造通胀，也就是不能让老百姓购买力下降，那样要出乱子的。
　　外戚的几个家族脑袋里倒不仅仅是军事技能和牧场的经验，河湾地区也有大片农田。挑选了几个会算账的，简单说了些统筹的原理，让他们赶鸭子上架去管理北部的牧场，提供战马和牛羊奶制品；从本地挑选农业大臣是很难的，士绅实在是没有几个能用的，他采取了放任自治的做法，就是让各州农民按照村镇来自行挑选村长、镇长、乡长，简单的办法:投黄豆。要求能够维持本地治安、农耕、组织修路和水利建设。军方选择千夫长兼任本地县官，统管治安和收税，农业生产和经济活动放给乡长镇长村长们去做。全镇教负责传教，和建立宗祠神殿一体的神社。
　　简单粗暴的体系就这样实行。
　　然后利用吞并的金银珠宝开始投入北京城的建设和修缮各地公路，并等待铁李两家来到后，李家主持建设，铁家去唐山一带开启煤钢一体化的重工业建设。
　　这样的基建投入是为了提供生机给燕国国民，王帅的做法颠覆了大宋和北方朝廷的做法，那就是参加建设的工人拿到了工钱。在过去所有的王朝，国民是必须服劳役来做事。
　　这样的消息传到大宋等地也是震惊四方。
　　燕国的农民和城市底层开始不敢相信，后来发现是真实的，立即以饱满的热情参与，家里还等米下锅。
　　王帅除了打开粮仓供应王国国民的日常生计外，不得不向大宋购买粮食。他向大宋朝廷提出了朝贡以粮食替代的要求，并通过民间购粮。
　　大宋的粮商需要从江南和湖广往北方输送粮食，山东也有产量地，但由于儒家大族仇视燕国以道家为国教，对当地粮食输出多有限制。燕国开出了高价，在去掉路上运输费用后，还有三倍的利润，最终山东也出现了走私粮食去燕国的行为。
　　而这些粮商在燕国得到了南方急需的青蒿素，这平衡了部分贸易逆差。
　　王帅则面临青蒿原材料缺乏的问题，他需要继续从重庆拿到青蒿，或从海南岛拿到原材料，建造海船南下成了很急迫的现实。海船也可以从长江口搠水而上，去重庆取得青蒿。他秘密派人带信息给重庆的王屠等人，要他们通过仁济医馆采购青蒿后，沿着长江南下进入大运河后，再送达北京，这些是内河航运，大宋现有的硬帆船可以应对。很多粮食贩卖也是这条水运过来的。
　　而粮食的买卖，王帅采取了补贴居民的做法，所有国民可以凭借人头每月买入定量的平价粮食，这等于自己用财政补贴居民。
　　等转过年来，农耕有了收成，粮食问题就可以解决。
　　北京城的建设，他采取了水泥浇筑的做法，原始的水泥烧制出来后，用竹径做筋浇筑城墙。工匠们目瞪口呆的使用新建筑方法，看着工地超越过去数倍的速度进展。王帅决定让铁蛋的工匠营在唐山冶铁后，一半钢铁用于制造钢筋，另一半再用于制造兵器、盔甲和农用铁器。
　　在急切的等待中，郑妍、铁蛋和木头带着几十个工匠、几十个纺织女工、几十个扫盲班成员乘船来到了北京，郑妍发现自己的丈夫、两人瞠目结舌的发现自己的伙伴变成了国王；由于路途艰难，郑妍没有带儿子过来，而是丢给了郑大娘子。
　　四个家族来了大半训练过的年轻人，王屠、郑屠、铁英、李大郎一合计，认定这是千载难逢的建立家业的机会，如果不是王帅嘱咐他们要守住恭州的家业，他们恨不得全体搬来。后续的安排，则是铁英、李大郎搬来，留下王屠、郑屠、郑大娘子，主要的原因是铁器和木工在当地收到的制约太大，不管是原材料还是行会限制。保留屠宰生意和纺织工坊就足够了。铁蛋他们出来的早，没有接到收集青蒿的口信，后面他们来时可以携带。
　　郑妍在王帅安排下拜见了梁氏，她对梁氏成为王后没有意见，因为梁氏出身皇族；对宋徽宗的女儿成为王妃更没有太多的说法，两个女人对她都很客气。王帅非常满意封建王朝的一夫多妻体系，后宅太平很多。
　　郑妍要负责重建纺织工坊，由于这里的棉花缺乏，还要等待来年的种植，但麻葛羊毛等纺织品可以先做起来。
　　木头，大名李木轩，这是王帅给他起的名字，则作为副总工程师开始负责基建，北京城的建设统管，尽管他才二十出头。总工是留给他老爷子的。
　　铁英则带人去了唐山，王帅亲自陪他去，结合北京地图和记忆中，寻找到了铁矿和煤矿的位置，水泥烧制也将转移到这里。
　　王帅从全镇教找了些熟悉炼丹的道士，来城里化工部，开始煤化工的实验，制作焦炭、煤气等产品。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脚踏实地去作，王帅知道很急迫，却也只能在缺少人手的状况下，局促的开始做。
　　他所能依赖的是几个家族子弟，这是自己内圈的人，还需要农民和道士的忠诚，最重要的是军人。
　　依靠有限的军事知识，他开始要求制作弓弩、长矛、刀剑、盔甲、盾牌、扭力炮、回回炮，回回炮处于秘密的制作过程中，由李木轩带着核心工匠制作，外部的工匠分开来制造部件，然后拼装。扭力炮是一种用麻绳纠结起来，用木档子利用杠杆原理和扭力的回摆，投射石弹，大概拳头大小的石弹能最远发到百米外，这个比回回炮用起来简便。罗马军队常用这个来攻城，覆盖城头造成压制性效果。
　　然后训练农民士兵的轻骑兵、重骑兵、步兵，步兵则采取戚继光使用过的竹枪五人组攻击模式，大规模防守则采取西班牙方阵。
　　燕国进能够从农民子弟中抽取了五万军队，这已经是二百万国民的极限。兄弟、父子中都只能抽一人，且身体要求健壮。他也只能训练1万骑兵，交给梁氏没氏熟悉骑兵的子弟去培训。而步兵4万，以三百人一个小方阵，训练100个方阵，另外有弓弩手、扭力炮、回回炮手、工程兵、赤侯、医疗营等等。
　　军队的分布在北京城留下一万五千人的队伍，太原留有壹万人，另外则分布在边境，并不是一个很密集的防线，王帅也没有想过专注于防守，当面临外部侵略时，他主动发动进攻的可能性要超过防守。
　　另外需要成立海军，在塘沽口建造军港。
　　一瞬间，王帅就觉得各种不足，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