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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经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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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达被侍卫长训了一通,回到经略府前住处喝了通酒,夜晚睡不着越想越窝囊,想我鲁达,一身本领,到现在连个婆娘都没有混得,那金家小娘子倒是好身皮,给以屠夫之辈,狗一样的人糟蹋了,居然还声称镇关西。今日被那少年杂种侮辱了,小种相公却训斥与我。
  越想念头越不通达,清晨起身把细软打个包袱,持了把朴刀,四处打听那王屠家住在哪里,一路过来。
  王帅身体已经大好,每日清晨起来运动,作一些深蹲跳跃平板支撑俯卧撑卷腹之类的运动,王屠则早早的去了街市赶早市,正练得一身大汗,虚掩的门被一脚踹开,一声粗吼:“秃那小子,出来受死。”
  鲁达高大的身体跨过门槛出现在院子里,持了朴刀,冲王帅奔来,扑面一刀。
  王帅吃了一惊,手往虚空里一伸,一柄云南边疆的长柄户撒刀出现在手里向上一兜,撞击在鲁达朴刀之上,王帅力不济刀在手中没有握住,他往后撤了一步,户撒刀离了手,鲁达力气用老,往斜下来直扑。
  王帅伸手再往虚空里一伸,一把西洋直剑出现在手里,伴随着弓箭步右手向前一个直刺,正中鲁达的咽喉穿了过去。
  鲁达圆睁二目,喉咙咯咯咯的响,血沫子从嘴唇滴出来,双手弃了朴刀,合掌要去拔剑,王帅往后一撤步,拔出直剑,快速往后跳了开,血从鲁达的喉咙口喷了出来,他直直的站了一会儿,拿手指着王帅,喉咙咯咯咯的响,然后直挺挺的扑面摔倒。
  王帅打量了一番地上的尸体,心想何苦呢?你不是以后还得去救林冲那个窝囊废吗?他把两把刀收进虚空,提起朴刀看了看,倒也是宋朝军中不错的刀。迈步去把门关上,拖着鲁达的尸体来到柴房,把他的衣服脱了扔进灶头里,裸尸扔在桌案上上,伸手在虚空找了把手术刀,一通眼花缭乱的操作,此处略去几千字,仔细体会了一下此时人体的解剖学,从虚空里找了个装尸袋把碎尸装起来,扔进虚空,用清洁剂把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准备哪天到荒郊野外把尸体扔了,或者送给孙二娘。他不知道虚空里能装多少废物,不能一直放着。
  起身出门去街头喝羊肉汤,吃汤饼。
  哦,外科医生这可怕,王帅想了想。
  摊位外两个侍卫站着,说:“帅哥儿,小种相公让你去见他。”
  王帅起身唱了个诺,问:“两位侍卫大哥一起来吃个早点?”
  其中一个孙侍卫,并不喜欢他,冷着个脸,另一个侍卫则客客气气说:”吃过了。”
  王帅吃完汤饼,把一大陶碗羊肉汤喝完,打了个饱嗝,心想不用再吃中饭了,估计可以撑到晚上。跟着俩侍卫去了小种经略府,正在外面候着的时候,外面来人对侍卫长说:“鲁达早晨收拾包裹,提了把朴刀不知去向。”侍卫长皱眉,这属于逃兵。
  在王帅听到召唤进去时,在小种相公旁低声的回报了,那官老爷骂了声,分赴去知州衙门备案,四处追逃,沉着脸看王帅,用手指敲敲桌子说:“这都是你惹出来的是非。”
  王帅摊开双手说:“种相公,这与我何干阿?他到处欺负人啊。”
  言下之意是你老大人也不管阿。
  小种相公黑了脸:“你小子意思是怪我管教不严?”
  “小子不敢。”王帅叉手施礼。
  “哼哼,你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当街用军队兵器攻击军人,说吧,你的军器和炒钢法哪里来的?”小种相公眼神炯炯的看着他。
  王帅一咧嘴:“刀剑朝廷都没禁止民间持有,那里来的军器之说?至于制止鲁达,也不过是救岳父性命而已。炒钢法小子不知道,只是听说了一点炼铁的偏方而已。”
  小种相公听他漏洞堵的严严实实,丝毫不漏,倒也头痛,放松语气说:“你不说也罢,那天在茶楼外,你说大宋危难重重,是何道理?说来听听吧。”
  “不敢,小子就是随口一说,种家守着西北门户防范西夏,朝里蔡相童大人守着中枢,指日可收服燕云,哪里来的危难?”
  王帅言道。
  “刁蛮?本大人亲口听你说词,既然今天你这样说,那就是信口胡柴,共计朝廷,来人啊。”
  小种相公一拍桌子。
  “得,慢着慢着,种相公,您要讲道理。我是说那帮读书人只会空谈,迟早误国,这有什么不对吗?”
  俩侍卫进来,伸手一抓王帅,等待小种相公说话。
  “把他送大牢关一阵子。”小种相公一摆手。
  啧啧,王帅这恨,也不言语,随着侍卫走了。
  经略府有自备大牢,王帅被扔了进去,走过地下黑暗的通道,来到一间地牢门口,有粗大的木栅栏,把他往里一推,用铁索锁了起来。
  王帅打量打量里面,好在这时西北地方,地面并不潮湿,墙角铺着干稻草,上方靠近地面有个狭小的窗口,用铁栏杆封住。
  王帅在稻草上坐下来,一腿盘坐,一腿矗地,胳膊落在膝盖上撑着脸想了想,小种这是什么意思?是担心在渭州地盘上出现妖孽?宋朝人不喜欢过于诡异的人。炒钢法和自己拿刀的手法太惊人了,说那番话很显然也不像是屠夫之子说的。
  现在最重要是要王屠他们知道,否则会急死了,但后来一想,吃早点时街坊都在,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应该会上门来求,但是不是放就取决于这位经略相公了。
  王帅叹了口气,在这个时代不能耍酷阿。
  他翻身躺下,准备睡个午觉,隔壁传来哇哇的叫声,一些听不懂的话哇啦哇啦的在那里响着,王帅好奇的起身,走到角落里,往那边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他喂了一声。
  那边过了一会儿传来生硬的汉话:“你是谁?为何被关进来?”
  王帅说:“我得罪了经略相公,你是谁?夏人?羌人?”
  那边生硬的汉话说:“我乃大夏商人,不知道为何被这里的军人抓了进来。”
  王帅璞的乐了:“西夏的斥候还是探子?窥探经略府被抓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否认,问:“你可否帮我逃出去,必有重谢。”
  王帅咂摸咂摸嘴巴说:“我自己还被关着呢,无能为力。”
  不过两人倒是因为地牢里过于寂寞,那西夏探子可能被关久了,需要说话,叽里呱啦的和王帅说了很多,在王帅刻意的引导下,讲了很多边关和西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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