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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叫蒲松龄 / 第九十五章 真相大白 二

第九十五章 真相大白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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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启远根本就是你嘴里的那种人,你人都杀了,竟然还恶意造谣中伤他人,最该死的人是你!”谌凤莹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完全不相信玄素说的话。
  我脑海蹦现出一个词“斯德哥尔摩效应”,童年的悲惨遭遇在谌凤莹心里烙下印记,万启远的出现让她心理产生感激的心理。万洪山凶恶残暴,她受够屈辱和折磨,而万启远却与父亲截然不同,他性情可能相对温和,对谌凤莹施加的任何小恩小惠,都会成为她眼里的大恩大德。我不知道他在谌凤莹心里的地位何等重要,但是想到那晚隔壁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以及万启远卖力的呼吸声,这些话应该都是真的,因为眼前这位赤着身体的姑娘完全与活人无二。
  “呵呵!”玄素笑了笑,露出沾满鲜血的牙齿,表情说明这就是事实真相,信与不信是我们自己的事。
  深寂一段时间的段清明,指着玄素训斥道:“好啊,看不出你这个和尚,不光为人歹毒,还是一个痴迷女色的淫棍。一个出家和尚整天不好好念经,却暗里养着一个姘头,你说你包养活人也就算了,竟然用歪门邪术养着一个女尸,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加变态!”
  “我是混蛋?就是因为这世界上有太多混蛋,我才会成为现在这样,”玄素冷笑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你们知道她对我多么重要吗?你们永远无法理解,因为她是我女儿!”
  他的话犹如惊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大家都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就连何所忆也呆若木鸡似地立在那里。
  蒲松龄惊讶得嘴部肌肉失去张力,无力地下垂着,呈现一个圆型,愣了半晌,支吾道:“你刚说这个女孩是……是你女儿?亲……亲生女儿?你竟……竟然还有一个女儿?”他以为自己不小心听错了,又重述一遍。
  玄素大声道:“没有想到吧?没错,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张笃庆睁大眼睛,盯着玄素,手指着女孩道:“你做的所有事全部都是为了她?”
  玄素冷冷一笑:“这一个原因难道还不够么,你没有女儿,所以永远体会不到这种感情,永远也不知道女儿在父亲心目中的份量。告诉你们,晴儿就是我的命,就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一旦没有她,活着将没有任何意义。”
  “晴儿?”蒲松龄看着女孩,疑问道,“你的女儿叫这个名字?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要把她变成这副模样?”
  李尧臣和张笃庆站在一边,耐心地等待着眼前人解答他们心中的疑惑。玄素狠狠地盯着蒲松龄,双眼布满血丝,透着无尽的沧桑和痛苦,沙哑地声音道:“为什么?你们想知道答案么,全都是因为人心的险恶,如果真有救苦求难的菩萨,就不应该坐视不管,让一个好人变得家破人亡,而让坏人乐逍遥。什么因果报应,什么好人多福,什么菩萨保佑,统统都是他娘的屁话。你们知道整天守着一个青云寺,看着大家荒唐的拜佛求神多么可笑吗?”
  蒲松龄流下两行泪水,道:“玄弟,剑刺你身,痛在我心,到底是谁把你变成这副模样?我们兄弟替你报仇!”
  “报仇?呵呵!”玄素皮笑肉不笑道,抬头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好似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报什么仇?报仇能让人死而复生么,就能让那些痛苦的回忆消失么,就能还回我妻儿么?没有任何意义。二十多年了,我每日每夜不在回忆当初全家人在一起时的快乐,也无时不刻不在回想那天的事。当时的场面就像一把锥子扎进心里,让我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二十二年前的今天,我本是湖北黄州县的一名普通铁匠,平日里靠锤打些家什铁具为生,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是养家糊口没有问题。晴儿那年刚满十四岁,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却非常幸福。我制铁的手艺闻名十里八乡,夫人善于精打细算过日子,人也长得十分漂亮,每逢前来买东西的人夸讲她,我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做买卖的房子是花钱租来的,房东牛氏是个当地大姓,家财万贯,整条长街都属于他们家。但是,牛氏一直垂涎夫人美貌,有好几次调戏不成,被我打骂一通,我一直想着尽快离开那里。有一天,牛氏过来收租子,非说我欠他三年房租。可是,我一共才住了两年,何来欠三年房租之说,我根本不答应付这笔钱。牛氏就隔三差五派人过来收租,不给钱就想方设法羞辱,我哪里受得了这份气,打算偷偷携妻儿离开黄州。未料,牛氏上告官府说我欠债故意不还,还想着逃跑抵赖,官府来人就把我抓起来。当庭对峙时,牛氏不知从哪里弄出一份协议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何年何月欠他多少钱,还有我的签字和手印。做小买卖讲求的就是‘诚信’二字,如果真的欠他钱,我又怎会不认账。黄州知县原来一个草包,牛氏说啥,他就信啥,完全不理会我的辩解。我一看,人家神通广大,连官府都偏向他那边,心想还是尽快认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还要养家糊口,权当花钱消灾吧。最后,我就答应还牛氏三年房租。万万没想到,牛氏说三年房租只是本金,如今利滚利一共是两千两,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当场就破口大骂,结果反倒挨了八十大板,被丢进县衙大牢关了三天。放出来那天,是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我急冲冲地回到家里,推开门后,整个人彻底瘫痪在地。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看到的情景,夫人赤着身子,斜躺在进屋的地上,头发散乱不堪,嘴角残存着已经干涸的血渍,左胸前插着一把剪刀,脖子上还系着我买给她的粉红色丝巾。晴儿坐在里屋床上,哆嗦着蜷缩在墙角,身无片物,衣服被凌乱地扔在地上。我当即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立刻从店里操起两把烧制的剔骨尖刀,跑去牛家拼命。可是,牛家大宅人手众多,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寡不敌众,不仅没能报得了仇,还被打成重伤扔出来。我一时气愤难当,想着直接死在牛家大门口算了,可一想到晴儿还这么小,就改变了想法,艰难地爬起来捱到店里。”
  “岂有此理,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恶棍,这厮若是生在淄川,本知县当定拿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段清明气愤难当,心间一时泛起无限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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