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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亲爹卖掉的大小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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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天出来的时候是坐船,回去的时候却不愿意走水路,独自带着两个小厮准备骑马回扬州。虽然他那小厮知道从这里往扬州怎么走,但因为赶路的经验少估算错了进度,天黑前没来得及赶到下一个城镇。要不是这里有座破庙,三个人真是连挡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陈珂一看这三个人的模样就知道他们肯定没吃饭,她在山上逮的两只野鸡才炖了一只,陈珂干脆叫李大成把那只拔了毛的野鸡送给他们。
  
  李嫂子也是个操心的命,她见那两个小厮笨手笨脚的模样觉得闹心,索性帮他们把野鸡炖上,又分给他们几张饼。野鸡肉很嫩,小火煮了半个时辰就炖的稀烂。三个人把饼掰碎了扔在锅里,问李嫂借了碗筷连汤带肉的吃的喷香。
  
  张云天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几乎每天都是山珍海味,就是再稀奇的东西放在他眼前他都不觉得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饿过了头的缘故,这锅只加了盐的野鸡汤他居然喝着十分香甜,足足喝了三碗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碗筷,心里琢磨着要是明天能再喝上这样的鸡汤就好了。
  
  吃饱了饭,一个小厮去后面洗碗,另一个小厮抱了许多柴火回来,准备晚上起来添火。李大成和虎子两个人这两天累坏了,躺在门板上早就打着呼噜睡着了。张云天吃了陈珂送的野鸡以后怎么看她都觉得顺眼,见她独自一人坐在门板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张云天特别开心的把自己的门板给拖了过去,乐呵呵的说道:“陈兄,我觉得和你一见如故,不如今晚我们秉烛夜谈吧?”
  
  陈珂还没来得及开口,正在给陈珂整理被褥的李嫂子就特别凶悍的插到了两人中间,结结实实的把陈珂挡在了身后:“我们少爷这两天赶路累了,不能和你秉烛夜谈,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张云天看着刚才还和颜悦色的李嫂子瞬间变了一个人的模样,顿时觉得有点委屈:“我就想和陈兄就随便聊聊嘛。”
  
  “随随便便的有什么好聊的。”李嫂子挡在陈珂面前就像是一个护崽子的母鸡一样,凶神恶煞的看着张云天:“张少爷你往后挪挪。”说着把自己的门板拖过来挡在两人中间,生怕两人靠的太近。虽然陈珂打扮成公子模样,但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这张云天又是大咧咧的样子,李嫂子生怕他占了自家姑娘便宜。
  
  陈珂看到李嫂子担心自己吃亏的模样忍不住抿嘴直乐,灿如桃花的笑容把张云天看直了眼:原来陈兄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看着陈珂貌若桃李的模样,张云天反而不好意思靠的太近了,讪讪的把门板拖到另一边,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
  
  有张云天的小厮轮流起来照看火堆,几个人睡的都比较踏实,一觉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了。陈珂醒来以后看着陌生的环境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已经逃出陈家了,心里顿时觉得无比安稳。只要能离开陈家,哪怕睡在破庙枯草上她都甘之若饴!
  
  简单的洗漱干净,陈珂趁着李嫂子收拾行李煮早饭的功夫准备上山打些猎物,万一中午赶不到镇上也好歹有口肉吃。
  
  陈珂刚一出门,张云天趁着李嫂子没注意到自己赶紧偷摸的跟上了。看着陈珂精致漂亮的长相,张云天不知为何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心里琢磨着怪不得李嫂子防他那么紧,要是自家有这样一个俊秀的弟弟,他也得和看眼珠子似的看着,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拐了去。
  
  陈珂自打习武以后耳聪目明,张云天一出来她就知道了,见他在后面跟着自己,陈珂也没拦着反而放慢了步伐好让他跟上。有外人在,陈珂这次没直接手抓兔子,而是从地上捡了一把石子。
  
  这座山林木葱郁且远离城镇村落,野鸡和野兔在山上自由繁衍数量极多。陈珂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只野鸡落在树上,她拿出一颗石子弹了出去,金桔大小的石子正好打中了野鸡的头,野鸡连叫都没叫一声一头栽了下来。
  
  张云天目瞪口呆:“陈兄,想不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功夫,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陈珂朝野鸡的位置抬了抬下巴:“你就光知道看着吗?还不赶紧去捡起来,中午还吃不吃了?”
  
  “吃吃吃!”张云天不顾身上穿的绸缎衣裳,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野鸡拎了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陈珂:“再打两只呗,不管多少我都能拎的动!”
  
  秉着自己送上门不用白不用的原则,陈珂多打了些猎物,全都叫张云天提着。张云天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动,两手拎的满满的东西乐呵呵的跟在陈珂后面跑,一点也不觉得累得慌。
  
  两人从山上下来,张云天的两个小厮看到张云天累的气喘吁吁的模样赶紧跑过去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嘴里一个劲儿抱怨:“少爷你上山怎么不叫着我们?”
  
  “这哪儿是您干的活啊?”
  
  “您可从来没拎过这么多东西呢!”
  
  张云天好脾气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两人,笑呵呵地说道:“这有什么可累的,再说我不拎难道要让陈兄拎吗?”
  
  两个小厮一抬头正好看到陈珂从山上走了下来,看着她单薄的身板和精致的容貌,两人立马倒戈表示自家少爷确实该拎东西,谁让他长的比陈少爷壮实呢!
  
  两家人合在一起走比之前独自行动方便了许多,张家的小厮知道方向,陈珂打猎捉鱼全不在话下,李嫂子母女做的食物美味可口。路过城镇的时候,张云天也置办了个马车,把缺的少的东西都买齐了,还时不时的把陈珂请到自己的马车上下棋解闷。陈珂觉得她不像是逃亡的,倒像是游山玩水的闲人。
  
  *****
  张云天小厮估计也没出过门几天,说是知道路,但看到岔路口的时候时不时的犯迷糊。反正两家都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去扬州,这沿途的风景也不错,陈珂和张云天瞧着谁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任由小厮带他们绕圈,就当是欣赏美景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外面的世界除了山美水美以外还有山匪。
  
  张云天一脸木然的看着前方挡着路的五名彪壮大汉,一伸手把小厮核桃拽了过来:“这怎么回事啊?”
  
  核桃看到前面几个山匪手里的大刀吓的直捂□□:“大少爷,我好像又带错路了!”
  
  “这还用你说嘛。”张云天气的拿手直抽他后脑勺:“我问你现在怎么办?”
  
  陈珂无语的看了一眼这主仆两个,你说你们俩嘀咕就嘀咕吧,就不能小点声嘛,生怕人家山匪听不见是怎么的!
  
  果然那领头的嗤笑了起来,手里晃着大刀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你问他不如问我,我告诉你我要干什么!把你们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马车也留下。”领头的把眼睛往陈珂脸上一瞄猥琐的笑了起来:“这美人长的不错,也留下来让我受用受用!”
  
  张云天一听就急了,也不顾那明晃晃的大刀,一伸手把陈珂拽到自己身后:“他是爷们,纯的!”
  
  几个劫匪互相看了一眼,再瞧瞧陈珂水嫩的脸颊都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纯爷们没关系,长的好看就行,我们不介意!”
  
  张云天顿时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他一边挡着陈珂一边回头小声和他嘀咕:“陈珂啊,你不是跑的很快嘛!我帮你挡挡趁着这功夫你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千万别被他们逮到。”
  
  陈珂神色复杂的看着张云天:“你就不怕他们杀了你?”
  
  “怕啊!”张云天实话实说:“但也不能让你失身吧!你不用担心,我带的银子多,说不定这些人只要银子不杀人呢,你被废话了赶紧跑吧!”
  
  陈珂心里一暖,刚要说话就见一柄长刀劈了过来,她伸手把张云天往自己身后一拽,长腿一抬正好踢在山匪的手腕上,沉重的大刀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珂武功已经练了半年多了,虽然只摸到了皮毛,但对于只靠蛮力耍横的山匪来说完全足够了。张云天惊愕的看着陈珂身体轻盈的在几个劫匪之间转来转去,也不见他有什么花哨的动作,但总是恰到好处的躲过劫匪的攻击,又十分轻巧的攻击到他们的关节和要害。也就一炷香时间,五个山匪全都手脚无力的躺在了地上,看那表情像是受了极刑一样,痛苦不堪。
  
  “这就倒下了?”张云天摸了摸脑袋总觉得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也太不抗揍了!”
  
  “是啊,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拦路,这山匪的门槛也太低了。”陈珂踢了踢山匪的头目,一伸手从他怀里摸了摸拽出来个钱袋子,打开一看,总共不到十两的碎银子,陈珂嫌弃的撇了撇嘴:“还挺穷!”
  
  山匪躺在地上都快哭了,没想到自己当了三年的山匪居然有朝一日被别人给抢了,抢就抢了还被摸了胸口,这也太侮辱人了。
  
  陈珂看那山匪一副屈辱的表情,不禁嗤笑了一声:“你不服是不是?”
  
  山匪看了陈珂一眼,咬了咬嘴唇,不甘愿的说道:“服!要杀要剐我别无二话,但是你不能强上了我!我宁死不屈!”
  
  陈珂:“你说啥玩意???”
  
  山匪:“我说我宁死……”
  
  “宁死不屈个屁!”张天远听的直跳脚,气冲冲的将陈珂拽到了身后一弯腰吐了山匪一脸口水:“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啊!你瞅瞅你那络腮胡子!给我贤弟提鞋都不配!再说了……”张云天说着说着忽然扭捏起来:“就是我贤弟好那一口也轮不到你啊,我哪里长的比你差了!”
  
  眼看着张云天越说越离谱,陈珂哭笑不得的拦住了他:“你和他们计较什么?看他们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聪明的,赶紧把他们送到衙门咱好赶路!”
  
  张云天被这几个山匪气的魂都飞了,叫小厮从马车上找了一捆绳子下来,一个个的把他们五花大绑捆的和猪似的,这才消了口气:“拿我爹的名帖,把他们送到衙门去!”
  
  李大成看了看拿过剩下的绳子把五个人拴在了一起,连推待踹的赶着五个劫匪在前面走。张云天坐在马车里看着陈珂怎么看怎么觉得稀奇:“我只以为你腿脚利索、扔石子准头好,没想到你功夫也不错,是找师傅专门学的吗?”
  
  陈珂知道坐在马车前面的李嫂子肯定也一头雾水,趁机解释道:“我以前体弱多病,为了让身体结实点,我每天在竹林里练些拳脚,起初就是胡打一气,打的多了就摸找规律了。这也是那几个山匪没有真本事在身上,要不然我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张云天不懂功夫的事,李嫂子就更不明白了,他俩对陈珂的说法都深信不疑,打心眼里佩服他。张云天本来就挺喜欢陈珂的,又一起经历了这种生死考验,自认为怎么也算的上患难之交了,非得要学习戏曲上的好汉拉着陈珂想要结拜。
  
  陈珂性格属于淡漠的那种,再加上陈汉生的缘故对人的防备心极强,和张云天同路也不过是图个省事而已。可刚才在那样危及的时刻,张云天面对着明晃晃的大刀一边吓的两腿直哆嗦一边让自己快跑,这样的情意别说是结拜兄弟,就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
  
  “好,你这个大哥我认了!”陈珂嘴角弯了起来,两手抱拳一拱:“大哥,小弟有礼了。”
  
  看着陈珂眉目如画的容貌,张云天不知为何脸一红,摸着后脑勺傻呵呵的笑了。
  
  ******
  
  一晃十来天过去了,眼看着还有二十来里路就到扬州城了,张云天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陈珂住在什么地方,连忙问道:“你们在扬州哪里落脚?等家里的事忙完了我好找你玩去。”
  
  陈珂轻轻落了一子,神色淡淡的说道:“还不知道呢,等进了城先找个客栈住着。”
  
  张云天一听立马说道:“住什么客栈?干脆住我家里得了,我家就房子多。”
  
  陈珂看着张云天一副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还是住在外面方便些,等我这边安稳下来叫你来家里玩。”
  
  张云天也知道陈珂的性格,看着挺好说话的模样,实际上主意特别大,只要是她定好的事谁也劝不动。不过想着陈珂初到扬州也没有亲朋在这里,总觉得自己该尽尽地主之谊,见她不愿意住在自己家里就要把自己的别院给他住,还想把自己的小厮先借给他使,说无论是买铺子还是买房子他的小厮都熟,免得叫官牙和中间人给坑了。
  
  可陈珂不只想买房子这么简单,她想在扬州以一个全新的身份继续生活。
  
  张云天一听将这事揽到了自己身上:“这事大哥就替你办了,你就甭操心了。”
  
  别看张云天看着大大咧咧,可给陈珂办起事来还真的麻利,不出五天张云天就来到了陈珂住的客栈,把自己看好的一户人家的情况细细的和陈珂说了:“是一个绝户人家,家里也姓陈,家里的老太太上个月没的,老头看着也就几天的功夫。若是你愿意就给老头摔个盆,就当是他家的儿子了。”
  
  陈珂没贸然的答应下来,而是谨慎的问道:“这家和族里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容易起纠纷的地方?”
  
  在这个年代过日子不是简简单单一家人的事,和族里关系紧张了也会平添许多的麻烦。不过张云天既然将这事揽了过去,自然也考虑了这些细节问题,笑呵呵地说道:“这老陈头五代单传,早就没什么亲近的族人了,要不然也不会连个儿子都过继不来。你过去就是陈家的独苗,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没有什么能对你指手画脚的族人。”
  
  这种身份简直是陈珂求之不得的,当即提了礼物跟着张云天到了陈家准备认亲。这陈家就是普通的人家,夫妻两个住着一个不大的小院,里头只有三间房。老太太去世以后老头也没人照顾,虽然精神看着还行,但身子骨却一日不如一日了。
  
  陈珂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陈老头想要个摔盆的儿子,两人一拍即合,张云天请了人做了见证,在陈家的族谱上写了陈珂两个字,又去官府打点了一番,帮忙把一切的手续都给办利索了。
  
  陈珂既然上了人家的族谱便精心伺候起陈老头来,只可惜陈老头病入膏肓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没半个月就没了。陈珂摔盆磕头发送了陈老头后,终于有功夫忙活自己的事了。
  
  以她的身份和学问做官是不肯能的,只有商贾一条路可以走。
  
  陈珂微微眯起了眼睛:陈汉生、李氏,你们给我的十余年的欺辱,我早晚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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