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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为何还不走?”
方天弃挑眉问道。
旃檀微微一笑。
“阿弥陀佛,方施主不也也没走。”
方天弃双目微寒,嘴角冷笑。
“方某不走,那自然是有事情要办。
大师还是早些离开吧,一路西行路途遥远,别耽误了要事才是。”
“贫僧劝施主收手吧。
正所谓有因有果,既然施主答应了赌局,就应当遵循赌约。”
“大师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方某人?”
他们二人此时不离开,其实都是为了还在废墟之中奄奄一息的白生。
若是可以方天弃当然会抓住这个机会,彻底了解白生性命。
但看现在的情形,这白衣和尚恐怕不会给他机会。
”阿弥陀佛,施主说哪里话,贫僧出家之人自然讲究与人为善。“
”既然如此大师西行便是,何必于我在这浪费时间。
莫不是大师不放心那几个小子?
这一点大师你不必担心,既然本座和大师已经有约在先,那么几个小子离开西陲之前,本座断不会为难他们。
本座这点诚信还是有的。“
“方施主还记得与贫僧的约定?”
“那是当然。”
“既然如此,那这位废墟中的施主,想必方施主也不会为难才是。”
“大师说笑呢,一个死人本座何必为难。”
“方施主应当不会介意贫僧将他带走吧。”
“一个必死之人,大师何必为了他浪费时间。”
“正所谓佛祖不踩脚下蚁,贫僧做不到佛祖那般,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死在我面前。”
“大师你可听说过有这么一句话。”
“愿闻其详。”
“有些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
说话间方天弃突然暴起,几个闪身来到城楼废墟下,血色手印凭空出现。
轰!
血色手印猛然朝着废墟冲去,直指废墟下奄奄一息的白生。
见此情形,旃檀和尚微微摇头。
手中搓着一串佛珠,口中默默念了一句。
“阿弥陀佛。”
旃檀话音一落,废墟之上便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卍’字印记。
轰隆一声。
血色手印和‘卍’字大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
此时方天弃面色难看,一丝不自然的惨白出现在他脸上。
而反观旃檀依旧和刚刚一样,风轻云淡默默搓着佛珠,甚至都没有移动分毫。
“方施主还请离去,莫要为难贫僧。”
“好好好!”
方天弃此时已经不再掩饰,恶狠狠的连说三声好字,双目之中杀意和震惊并存。
“和尚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
一甩衣袖,撂下一句狠话后,嗖的一声向远方远遁而去,没有丝毫犹豫。
其实再看到旃檀阻挠自己的时候,方天弃便打算靠偷袭将白生杀死然后迅速离开。
但是他没想到,那和尚的功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刚刚交手的一瞬间,他根本没有看清和尚的动作,那‘卍’字印就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并且仓促之间竟然能轻松挡住自己的血色大手印。
可见其威力不小,由此推测,那和尚的功力应当远胜与他。
毕竟刚刚是他偷袭在先,那和尚只是被动抵挡。
既然事不可为,方天弃也不敢再多逗留。
一是怕那和尚突然出手对付他。
二是他本就有伤在身,现在疗伤才是主要事情。
至于白生受了他全力一掌,虽然没有死在他眼前,但他依旧是九死一生。
而且西陲发生的这一切和那黑袍告诉他的未来似乎有不小的偏差。
这件事情他要回去弄清楚,不难心中难安。
看着方天弃离去,白衣旃檀也是微微送了口气。
虽然他实力的确高过方天弃许多。
但身为出家人的他本心并不愿意动用武力。
所以方天弃离开了也好。
...............。
东齐慕氏,八大家族之一,位于东齐境内。
慕氏作为东齐地头蛇,可以说在东齐除了皇族之外是最有威势的家族。
就连当今齐国国君见到慕家老家主都会对其礼让三分。
在某些地方慕氏的说话比皇帝还管用。
但奇怪的是皇室对此却视而不见。
丝毫不怕其尾大不掉。
造成这种奇怪现象的原因还要从齐国建国说起。
据传齐国老祖宗打江山的时候,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而当时已经是八大家族前列的慕氏,不知为何突然对他倾力支持。
为帮齐国老祖宗打江山,慕氏家主都亲自披甲上阵。
那一次可以说是慕氏最危急的时刻。
当时慕氏几乎耗尽了所有资源,战死者更是无数。
甚至差点还得慕氏掉出八大家族之列。
当时家族之中许都人都不解家主为什么要帮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打江山。
反对之声不断。
但由于当年慕氏家主已经是陆地神仙境界。
所以这些反对的声音都被家主给镇压了下来。
最终的事实正面,当年慕氏家主的眼光没有错。
那个一穷二白的年轻人真的夺得了皇位,一举称帝。
而为了感激慕氏的帮助。
在其称帝之后,娶了当年慕氏家主的女儿,并特封其为齐国皇后,并承诺终身只娶其一人。
甚至还规定了历代齐国皇后都只能从慕氏之中挑选,以此来报慕氏相助之恩。
而这一诏令使得齐慕两家族世代联姻,至今已有上百年之久。
现在慕氏的府邸已经遍布整个齐国,可以说当之无愧的大家族。
不过那些府邸大多是旁系居住的,真正的慕氏直系一直都在齐国国都临泉定居。
只有旁系才会被打发到各地。
东齐,通州,慕府。
作为众多旁系府邸中的一个,此处的主人是为数不多和当代家主还有瓜葛的人。
通州慕府府主-慕庸梁是当今慕氏家族慕伐谋的亲叔叔。
虽说年岁已大,但却是三花聚顶的高手,在慕氏之中都有些话语权。
在通州境内更是天老爷一般的人物。
他的府邸比通州府都要大。
通州慕府一处破旧小院内。
小院中堆满了柴火,两个粗布衣裳的少年正在小院中。
其中一个敦厚少年正抡着斧头,正埋头劈柴。
而另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则做着奇怪姿势。
只见他单脚独立,一手放在额头上撑天,一手放在胸口撑地,双目紧闭,头顶汗珠不断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敦厚少年放下斧头,抬头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看了眼旁边的少年。
埋怨道。
“天行你倒是快点干活啊,别磨磨蹭蹭的摆你那个破姿势了。
你看这天也快黑了,要是天黑前咱俩没把这些柴火劈完,我又得挨管家骂。
到时候你是管家的义子没多大事,但我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那个少年缓缓睁开眼,抱歉的对着敦厚少年笑了笑。
“耀祖要不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柴火等我这个动作完成了我自己来劈。”
敦厚少年摇摇头问道。
“你还有多久啊。”
清秀少年看了看天,约摸着回答。
“差不多还有一刻钟吧。”
“那你快些吧。”
敦厚少年闷声说了一句后,再次提着斧头埋头开始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