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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梦客之百鸟朝凤 / 第三章 东盈阁里谈月牌

第三章 东盈阁里谈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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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东高西底的地势,到了这一块,地势出奇的平缓,也就有了这条安静如止的南北走向的河,静水白河。
  邀月楼东西跨于静水白河之上,河上依次为俗,商,食,雅四层,东西另外设两阁子,西被称为朔阁,用来培养下一代月牌。
  小月牌在转正之前,从不露脸,所以朔阁开门之日极少,又有老王爷府的亲兵直接看守,闲人也不敢冒着触犯朝廷的眉头得风险去乱用。
  东阁名为盈阁,是当任月牌的的休息之地。
  虽然白天两国皇子动了手,可能是见惯不怪,亦或是邀月楼实在是太大了,白天的这件小事,就像投入大海中的一粒沙子,转眼间就如烟云般消散在了众食客的眼里。
  但有句话说道,“和你擦肩而过的一位陌生人,可能就是其他人梦寐以求想要见到的人”。所以说,世间也没有那么多的冷漠,无论多么艰难,总有人在牵挂着你。
  正逢此月朔时,新月如漆溶于黑夜。邀月楼里的四位主事,还在对今天惊雀的遭遇议论纷纷。
  盈阁灯光如昼。
  一个阔大的雅间,屏风分成了四部分,每每之间隐隐约约,又不完全相通。
  东南一间一片朱红色,其间各种金银首饰堆放在房间的各处,一打眼可以认出镶金双凤玉佩,银丝金线坠玛瑙的香囊,翡翠叶琉璃花双银蝶簪,房间中仅仅几根红烛,在这遍地的金银反光之下却是勃勃生辉,把房间照的通亮。
  其间一舞女翩翩起舞,身如绫罗,细腰如蛇,在房间飘来飘去,脚踝处系着金丝小银铃,叮叮作响间,一股西域驼铃般的狂野参杂着南方姑娘的柔情,看着,嗅着,让人陶醉在这幅画里。
  “月红,你太吵了!”西南房间传来的一声打破了这份安逸。
  月红赶紧停下舞姿,痴迷地顺了一遍身上的金银,蹑手蹑脚的跑到屏风的缝隙处向西南房间望了过去。
  只见西南房间有着大块黑白格的山羊绒地毯一直延伸到床脚,床上放着一个方形青檀小桌,桌上黑白两个棋罐,桌面绘着规整的横竖条纹。
  桌旁依着一佳人,一双漆黑的眼睛,深邃的仿佛能装下整个星空。
  晃一看,眼神中闪烁着理性的线条,虽然靠在棋桌上,手里捧着的却是一封信,反复读着,仿佛想要把它背过一般。
  “吆,三姐,你那个枯松宗的小情人又给你来信了?快念念,给大姐和二姐听听,给你把把关,快快快!”见到月橙在阅信,月红热情地去调侃道。
  听到月红的调侃,月橙却也没有生气,而是红着脸说道:“什么小情人,等他把钱攒够了,在邀月楼把我请出去再说吧。哼!月红你攒那么多金银有什么用?邀月楼的规矩明明白白,我们的钱不能用在离开邀月楼的任何方面,你又不是不懂。”
  月红嘻嘻一笑道:“在邀约楼足以阅尽天下,又能受众人仰慕,为什么要离开,我还不想走呢,我就是喜欢金银,喜欢他们闪闪发光的样子!”
  “哼,你早晚得死在这上面!”月橙白了四妹一眼,转头朝着西北的隔间得意洋洋的说道:“嗯,这一句写的不错,二姐你最懂书画,你来听听他写的怎么样!”
  “游九州·盈日念月橙
  魏忠
  儿时深疑月为盘。
  不懂圆缺,只道此星大如斗。
  壮年闲时偶观月。
  经历分合,轻叹人情苦离别。
  而今举杯对月轮。
  顿悟生死,欲向青天讨公道。
  时事过往随烟去。
  应惜此时,知己红烛酒一杯。
  ”
  二姐月青此时正站在一幅《风雪夜归人》的画前面静静欣赏,长发如瀑,如山水画中的潺潺溪水,又如这脚下的静水白河,让人看了一眼就会心神平静。
  听完之后,她轻轻得摇了摇头,反而说道:“不错,有情有景,此人如此文笔,定会鱼跃门,龙飞池!”
  “停,二姐别骗她了,你都摇头了,我看到了!”月红急忙插嘴,迅速得给得意洋洋得月橙浇了一盆冷水。
  月青微微一笑,不再搭话,转而再次看向那幅《风雪夜归人》。如果往后撤一步的话,就会看到月青前面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字画,其间有不少相同作品文题内容也是大同小异的作品两两放在一起,细看字画上的印章,成百幅画,却是只有两个名字,一个是邀月楼第十一代月青,另一个写着大学士府王平。
  月青在成对的字画中来回比对,时而轻轻点头,时而低声轻笑,痴迷如此,对这翰林大学士之子王平,颇有一些海内存知己的味道。
  此时的东北间,月蓝站在放着几盆兰花的窗前,盯着那漆黑的夜色,仿佛刺破了这片厚厚的黑纱,眼睛寻找到了那轮圆月。
  “今天惊雀公子又被缅王复采言小王爷挤兑了,还动了手,伤的重不重,你们打听了吗?”回过神,月蓝问道。
  月红又是第一个插话道:“我问过底楼的人了,是动了手,惊雀公子挨了几下,好在他身子壮实,也没什么大碍。”
  “可别打坏了,我那个舞蹈《沙漠绿洲》还是惊雀公子教的呢,可惜了惊雀公子不是女儿身,琴棋书画,哪一样也不比我们差,别看他长得高大,跳起舞来,把我都迷住了!放在邀月楼,也是一个名角!但是他偏偏喜欢练武,没人教他,又练不出什么名堂来,哎。”
  “确实,论棋得话,我赢他也不过六成,惊雀公子是个文曲星,练武不是正道。”月橙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信,轻轻的压在了枕头下面,说道。
  “公子的字有巍巍昆仑之风,与王平也是不遑多让!”月青也附和道。
  月红听到了才子王平,急忙回答道:“你的小知己王平吗,可惜他爹王大学士太直了,不受皇帝待见,又是清白不贪,还时常接济穷人。堂堂翰林大学士,家里却是一贫如洗,混的连一个市间走商都不如,听说王平最近常常去市上卖字画,二姐你不是喜欢吗,可以多叫人去买一些拿回来欣赏,也是算接济接济他家。”
  月青对‘贪’字嗤之以鼻,正声道:“为官者,当如王大学士。”
  月蓝听到大家都说惊雀公子没事,也是一阵轻松,又专心注视着和这漆黑的夜来较劲了。
  人定二更,门外有丫鬟走了进来,双手托着朱红木盘,木盘上放着一只湿润过的毛笔和一本金箔封面的小册子,轻声提醒道:“主子,该记事了。”。
  姐妹四人同时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一边回忆,一边在册子上写着今天见过的人,听过的事。
  写完道了句“老王爷千岁!”就各自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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