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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梦月辰骥 / 第六回 与娘斗

第六回 与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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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心堂的大门外,一男子边走,边抱怨到:“哎,跟了这样一个主子,白府怕是真的要没落了。”要是现在白昀离站在旁边,一定可以听出来,这人便是先前那个声音沙哑的黑衣男子。
  “如此重要的密函,他竟然落在炼药的分间里了。”来到门前,沙哑男子微微叹了口气。顿时,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哪来的酒味。难道。。。突然,沙哑男子神情严肃地说到:“该死,要是被哪个没长眼的人看到,就不妙了!”于是乎,沙哑男子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因为他知道,密函的内容一旦泄露,白氏那边,分插在各地的耳目一定会知晓。随之,白府势必会迎来灭顶之灾。
  也就在沙哑男子气势汹汹地朝正心堂走来时,白昀离也同察觉到了不对劲。
  “有脚步声!”一阵轻微的动静,突然传入白昀离的耳朵。霎时间,他每根神经都绷紧了些。随及,他伏身将耳朵贴在了地上,以确认自己不是幻听。
  遭了,难道是有换班的侍卫来了。听着声音越来越近,白昀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再观察周围环境后,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趴在地上,通过灌木丛的遮掩,一点一点地开始朝门口挪动。
  也就是在这时。那个声音沙哑的男子,火急火燎地经过了白昀离所在的草丛。随后,快速来到炼药的分间。只见,他驻足在了门口,望着敞开的大门,眼底渐渐浮现起了愠色。
  “这些个不长眼的东西,是不想要活了吗?居然连这里都敢闯!”男子愤怒地说到。然后,他踏进分间,径直来到了桌前,拿起来先前白昀离看过的密函。
  “不对。”感受了一番,沙哑男子表情古怪地说到:“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也没走被拿出来的痕迹。可,为何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呢?。”接着,他又用手摸了摸信封,突然脸色大变。
  然后,他瞥了一眼四周,狐疑地自言自语到:“怎么会有尘土在上面?”
  同一时间,当沙哑男子还在纳闷尘土的问题,另一边也有了动静。“我数3、2、1。咱们一起用力,我就不信还推不开这个药架。”矮小侍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
  “好!”胖侍卫应和到。
  “一、二,三!”
  只见,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药架隐隐有上升的趋势。随即,矮小侍卫吼到:“在加把劲!”
  于是乎,药架也渐渐要压不住这两人,慢慢开始被迫“起身”。眼见得两个侍卫即将脱身,忽然,一只脚猛地踩在了架子上面。于是乎,两人的希望,顷刻之间便灰飞烟灭了。
  “谁呀,这么混蛋!”矮小侍卫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即骂到:“不知道老。。。”
  话音未落,沙哑男子对其不咸不淡地来了句:“是我!”
  闻言,原本正怒火中烧的矮小侍卫,像是被泼了一桶凉水。旋即下意识脱口而出:“穆圆管事!”
  “啥?”胖侍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对着矮小侍卫,询问到:“你刚才说了什么?”
  对此,矮小侍卫终于醒悟过来,自己同伴的脑子真的很不开窍。居然连这个声音是谁,都没听出来。不过,好在他自己还是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矮小侍卫待自己微微平定了一下心神后,赶忙问到:“穆,穆大人有什么事吗?”
  “刚才可有其他人来过炼药分间?以及,为何你们在药架下面。”穆圆闻着他们身上一股酒气,不禁捂了捂鼻子。
  “没有没有,刚才没人来过。我们俩也是抓老鼠时,不小心碰到了架子,被砸在了下面。”矮小侍卫知道不能说实话,但又担心自己同僚的不靠谱。于是赶忙抢着说到,想要以此掩盖他俩的失职。
  “没有!”穆圆活动了一下脖子,恶狠着一副脸说到:“我到要看看你们说不说实话!”旋即,加大了脚上的力度。
  起先两人还忍得住,但慢慢地,那个胖侍卫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疼,好疼!”最后,胖侍卫实在忍受不了痛苦了,于是对穆圆求饶到:“我说,我都说。”闻言,穆圆这才松开了脚。
  “你。。。”胖侍卫的此举,亦是引得矮小侍卫一阵白眼。他心想:我怎么会有这么没用的同僚呢。难道他就不清楚这之中的厉害关系吗?于是,他赶忙踢了踢胖侍卫,小声提醒到:“别说了,别说了啊!”
  不过,胖侍卫却并未想这么多,反而为了自己活命,一股脑对穆圆说到:“刚才我们喝酒回来,便看见白昀离在分间里。于是我们二人便想合伙抓住他。可没承想,这小子很是狡猾,居然设法将我俩困在了药架下面。穆圆大管事,您可要为我等做主啊!”
  完了!矮小侍卫直接开口骂到:“你这厮有没有点脑子啊,真是被你给害惨了。”
  闻言,穆圆头上的青筋股起了好几根:“两个成人居然奈何不了一个孩子。你们吃白饭的吗?”说着,穆圆眼中的怒火越来越大,恨不得直接把这两个人给烧死。
  抚了一下脸,穆圆恶狠狠地说到:“既然你们这么没用,那也就不用留着了。”只见,他催动灵元,对着架子一脚踩了下去。顿时,药架支离破碎,殷红的血迹缓缓渗出,不一会儿就形成一个血泊。可怜那个胖侍卫,到死还以为,说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穆圆就会放过他们。
  “白昀离,白昀离!”穆圆沉着脸,冲出了分间。当他正要出正心堂大门时,却突然被一丛杂草吸引了注意。
  “谁在那里!”穆圆右掌轰出,一道灵印瞬间袭去。
  吱吱吱。待那丛草丛被轰得残缺不全后,一只老鼠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随后沿着墙壁,遁入了黑暗。
  算了,可能是我太焦虑了吧。盯着那只逃窜的老鼠,穆圆缓缓舒了口气。但他还是知道现在还不能休息。毕竟事关重大,必须尽快上报给白玥衡定夺。
  而与此同时,走道的灌木丛里,白昀离捂着伤口,有些痛苦地说到:“啊,可恶。还是跑慢了一点,没想到刚解决两个,就又来了个灵修!”随后,他便起身,步伐有些不稳地朝着西院走去。
  ———————————白府西苑—————————
  长夜漫漫,皓洁的月光撒向院子,勾勒起丝丝寒气。突然,月光映照着的大地,突兀地闯进了一个黑影。
  “呼,终于到了。”白昀离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随后,满心欢喜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瓶,说到:“为了你,我可是拼了老命啊!”
  接着,他靠在墙上休息了片刻。待确认脸不再发烫后,便慢慢走向了大门。随之,把耳朵往门上一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仅容自己通过的缝。旋即蹑手蹑脚地来到桌前,点燃了蜡烛。
  结果还没等他转身,身后便传了一阵质问声:“这么久,我可不相信你是出去透透气。告诉为娘,你是不是去报复凤玉然了。”
  “怎,怎么会,您儿子乖的很呢。”白昀离回头讪讪一笑,发现自家母亲没有信服,旋即讨喜地说到:“好吧,我从实招来。刚才我去秣陵森林找药材去了。”
  虽然这话没多少毛病,但墨倾雨好歹当了他娘这么多年,哪肯轻易上当啊。只见,她半身靠在床头,微眯着眼睛对白昀离,笑问到:“是吗,你真的没有去找凤玉然?”
  “真的没有啊。”虽然觉得自己的理由天衣无缝,但不知道为何,白昀离仍被自家娘亲盯得心里直发虚。于是乎,为了不露出马脚,白昀离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目光,但,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弱了。见状,墨倾雨便坚定了内心的想法:这小子绝对没说实话!
  “娘,您别这样看着我。你儿子我心里感觉。。。怪怪的。”白昀离别过头,冲其摆手说到。
  昀离啊,你还想在你娘面前玩这一套。对此,墨倾雨先是回以微笑,随后用一种玩味的口吻说到:“心里没鬼,你慌什么。过来,让为娘看看。”
  “啊!”面对墨倾雨的要求,白昀离先是微微一愣,以为她是信了。结果当他抬头对上后者的眼睛时,旋即又突然明白过来:这眼神,不像是信了。难道。。。不好,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处理呢!
  “啊,这。。。”白昀离神色有些难堪地说到:“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老休息了!”
  “没事,为娘又不会吃了你。你就过来一下让我看一下便可。”墨倾雨微笑着说到。
  “不不不。真的不用了!”开玩笑,这要是过去了,伤口被其一看,去偷药的事想瞒都瞒不了了。所以,白昀离岂会乖乖就范。
  只见,他支支吾吾地说到:“我,我突然感觉好累。娘,我去休息了。”说着,他便转身准备逃跑。
  “站住。”见白昀离即将退出屋子,墨倾雨突然皱了皱眉,随后起身下床,想要直接把前者逮过来。
  “别,娘,你快躺好!”本来白昀离就快成功“逃脱”了,但是墨倾雨这个举动,却着实把前者吓了一跳。毕竟,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母亲伤的有多重。这会儿下床活动,绝对会加重伤情。于是乎,前者赶忙冲了上去,扶住自己母亲。眼神里尽是担忧之色。似乎生怕一个不慎,又出什么意外。
  “来,咱们慢点。”白昀离轻声说到。
  “嗯,有孝心,这是一件好事。但,要记得吃一堑,长一智哦。”扶着白昀离的手,墨倾雨忍不住笑了一声。此刻,白昀离才恍然大悟:自己又像以前一样被母亲给“利用”了!
  “娘,你怎么老是这样。”瞥了一眼正在坏笑的墨倾雨,白昀离忍不住抱怨到:“为何您老是‘欺负’我!”不过,虽然白昀离脸上写满了不快,但他却并没有生气。因为,墨倾雨的做法无非是关心自己。
  看见白昀离一脸不爽,墨倾雨在其额头上弹了一下,调侃到:“谁叫你在我眼中,永远都那么笨呢!”
  一边说,一边抓住了白昀离的手,好像生怕他挣脱给跑了。于是乎,白昀离送上门,墨倾雨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只见,她解开后者的外衣后,左看看,右瞧瞧,弄得白昀离很是别扭。
  “娘,您的伤好了!”就在墨倾雨认真检查的空档,白昀离发现前者完全不像是伤员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奇怪,先前娘的伤势也不像是假的呀。怎么这会儿就完好如初了呢?
  然而,对于白昀离的疑惑,墨倾雨却完全当没看见,仍然专心地为白昀离检查身体。
  呵,这不理我是几个意思,难道开始生我气了?白昀离偷偷瞄了母亲一眼,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苗头。结果看了半天,啥都没看出来。突然,后者慢慢抬起头。于是乎,两人的目光便交织在了一起。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去森林采药,遇到了灵修,随后又不小心被他的灵诀术伤到了。”盯着白昀离的眼睛,墨倾雨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直接一股脑地对前者发问到。
  “这个嘛。。。”知道事情即将暴露,白昀离不禁有些心慌。毕竟,他这种报喜不报忧的人,可不想母亲再为自己担心一次。
  于是他连连点头道:“是呀,母亲,您猜的太准了!”说着,白昀离还用右手冲其竖了个大拇指。
  “嗯~”墨倾雨神情严厉地拖着长音,说到:“再不说我就要生气了。”
  白昀离面对墨倾雨这种半威胁的口吻,事情可想而知。于是乎,白昀离就这样不打自招,被问出了所有的事情。同时,白昀离也一并将那几个玉瓶塞到了后者手上。
  “你呀,我该说你什么好。下次不许这样了!”听罢,墨倾雨连连摇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的不悦,看得白昀离头都不自觉地将头垂了下去。
  见白昀离做一副『我知错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玉瓶,墨倾雨心里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旋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后捏了捏白昀离的胳膊,问到:“现在可还疼吗?”
  “嗯。”闻言,白昀离下意识点点头,突然又感觉有些不对,接着又马上摇头说到:“不疼不疼。您儿子身体硬朗的很,这种程度的攻击根本奈何不了我!”
  ——————小剧场——————
  白昀离:“娘,难道您不是应该先关心我的伤势吗,为何这么在意我有没有去找凤玉然啊!”
  闻言,墨倾雨笑了笑,装作无辜地说到:“有吗,让我想想。”
  片刻后~
  “好像是哈!嗯~实在抱歉,昀离,你娘我一紧张就没个正经。原谅我好吗。”墨倾雨捏了捏白昀离的小脸说到。
  对此,白昀离可没那么容易相信。于是,他握住自家母亲的手腕,猜出一副『我不蠢』的表情,说到:“娘,说实话。”
  见状,墨倾雨笑骂到:“有这么跟你娘说话的吗?”
  “娘,您别扯开话题。不然你儿子我,现在就去报复凤玉然。”白昀离威胁到。
  “你敢吗?我可是记得很久以前,我找的那根陈年的柳枝还没派上用场哦。”闻言,墨倾雨眯着眼睛,对白昀离笑了笑。不知为何,后者直感觉背上一阵发凉。
  “那您就对儿子说实话,否则我真的可能铤而走险,也说不定。”白昀离语气弱弱地说到。
  “好吧,好吧。为娘怕了你了。”墨倾雨摸了摸白昀离的头,说到:“娘之前已经检查过你的伤势了。发现它并没有严重,无非就是有些痛而已。同时,我见你这么不老实,索性就让你多痛一会儿。”
  闻言,白昀离亦是苦笑连连:“娘,我真的是您亲生的吗?”
  墨倾雨突然正色到:“不是。”
  白昀离:“啊!”。
  见白昀离那震惊的模样,墨倾雨忍不住笑到:“是你父亲和我亲生的!”
  白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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