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余家遇故人

　　肖强话音未落，老者激动的跳起来拉住他的手连忙说：‘好好好，别说赫赫有名的余府了，就是这京城方圆五百里外我也是能闭上眼睛分清东南西北的’。很快他俩走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处豪华的古宅。古宅大门紧闭但是却有两个高大威武的壮士在门口把守，高高的房梁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老者上前面朝壮士大喊；‘你家公子被我找回来了，还不快快去通知你家老爷’。壮士见老者欲冲进门的架势，本想拦住。但仔细打量了老者身后的男子后，有些惊慌。一壮士上前单膝叩拜少爷，一壮士开门冲进屋连路大喊；“老爷少爷回来了，老爷少爷回来了……”。院子里丫鬟纷纷议论，都凑上前去想一探究竟。不久一个年过六旬穿着富态的老者也来到这宽敞的大别院，一眼便知这就是房子的主人了，他那身华丽的服饰和这皇宫一般的大宅子配极，被两个十七八岁的丫鬟搀扶着，不远处凝望肖强片刻后悲伤中带着一丝喜悦，喜悦中掺杂少许期盼，或许是激动或许是太过兴奋的表情，反正我这个从未有过离别之痛的人是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那副表情的，冲到肖强面前，用一双皮囊有些打皱的老手抚摸肖强俊美的脸蛋，一边念叨着：“对对对这就是我儿顺贵，我儿你可叫爹爹好找啊，这些年爹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打听到你半点音信啊。”说着一群天仙一般打扮的美人，三五结群的赶到前院，一拥而上站到肖强面前哭哭啼啼。余老爷逐渐恢复淡定，吩咐身旁贴身丫鬟到厨房安排晚宴：“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小雪去厨房备宴。叫张妈多弄点少爷爱吃的菜”。下人们纷纷散去，唯独那群天仙一般的美人还在原地哭哭啼啼。余老爷一脸嫌弃的吆喝道：“都下去打理打理你们哭丧着的脸，晚宴除了有感风寒或带病不便离房的，都不管位份统统允许来前厅用餐”。听到余老爷的命令，余大少爷的妻子们才肯不舍的离去。皎洁的月光在高空挂起，余府灯红酒绿，前厅宽敞无比，一张大圆桌上坐着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旁边便是肖强和老者，余老爷在圆桌的正上位，旁边还有很多小圆桌都是余少爷的妾室们，她们都用久违了仰慕的眼神盯着肖强交头接耳。余老爷深信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没有一丝怀疑。他起身面朝老者举杯最先发话：“今日能与我儿从聚，感谢上天恩赐。我先敬恩人一杯”。老者见状连忙说：“余老爷客气了，小人也是和余大少爷有缘才在那凉荒林相遇”。大家举杯同庆，唯独肖强神色暗淡，搞不清状况。余老爷见子忧愁，便饮下第一杯酒后提壶再倒上另外一杯，来到老者和肖强后方手扶肖强的肩，拍打着肖强臂膀说：“我儿在那深山老林定是吃了不少苦，瞧这是比前几年健壮了不少啊。”肖强起身面向余老爷脱口而出：“余老爷，我……”余老爷大笑打断肖强说道：“我儿在那凉荒林是吃了什么长生不老的东西吗，怎么和离开家时一点没有变化？再说了你是我膝下独子，多年未见怎可唤为父余老爷呢？明天我就差人通知衙门，我儿回来了，叫他们撤了你死亡告示，以后我儿你就如往常那般在这余府帮爹爹打理家事，爹爹这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可盼着你早日能独挑大梁啊！”。肖强见余老爷爱子心切，不忍心说出实情，再者想到留在余府或许也是目前不错的选择，便默认了余老爷的相认。宴后余少爷的妻妾们各自回房，都用眼神或是意念纷纷向肖强传达着些什么。余老爷吩咐下人重金酬谢了老者，并派人用马车护送老者回到了住处。便带领肖强来到议事厅，吩咐身边贴身丫鬟到房间去取余家账房钥匙。方才因局面太过混乱连我都没有看清这小丫鬟长得也特像肖强青梅竹马的罗雪了吧，肖强侧头晃眼看到罗雪时兴奋的从复古的老爷座椅上站起来冲过去抱住罗雪，自言自语道：“小雪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你是怎么来的？”罗雪有些惊慌，连忙挣脱肖强的手，做了个下人对主人的恭敬礼仪，解释道：“少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叫小雪，但是这个名字是两年前被老爷收留时给赐予的名字，至于您口中的小雪我并不认识”。余老爷见状便吩咐小雪速去取回钥匙，肖强有些失落回头望向余老爷，余老爷坐在肖强旁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雪是两年前我病重时一位自称我儿故友的江湖神医上门给为父治病时留下来给为父的贴身丫鬟，那位神医临走时说，我是因失子而引起的重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与子重聚指日可待。并把爱徒小雪留在为父身边以便为父身体有什么不测，让小雪帮忙照看为父。这小雪也就这样在为父身边一待就是两年，不过现在好了，我儿终于算是回来了”。说着小雪手举了一个木盒子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低头说道：“老爷这是您吩咐去取的账房钥匙”。余老爷接过盒子转递给肖强并说道：“我儿你终于回来了，为父可算是把挂在心头的石头放下了，这是我们余家的账房钥匙和所有往来的生意伙伴名单，你得乘着为父健在好好学习如何打理家业，这钥匙和名单就交由你来保管，如若你有什么不会之处，为父也可帮忙你指点一二”。肖强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余老爷对余少爷的厚爱，便接下了盒子。余老爷欣喜大笑道：“小雪夜深了，你领少爷回房歇息吧，少爷和你也算有缘，以后你就贴身伺候少爷吧。”小雪面无表情微微弯腰行礼道：是，老爷”。便上前领着肖强走出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