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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意外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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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云寨练兵场内,林正雄召集了这么多人演戏,得到了的答案虽然并不是很完美,但至少不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头绪了,范围缩小到了周庄镇,解散了众人之后,与蔡先生一道去往周庄镇,打算找周庄镇的赵知府去帮忙搜寻,毕竟城内不通过官方的支持等于就是逾越了,哪怕关系再好,也得得到官府的允许。
  而林苒自今早之后,林正雄也答应,找到自己的兄弟后,便会派兵前往边境支援,虽然明知是大同那方的阴谋,却不得不踩进去。
  得到许诺后,林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刚刚得到消息,虎啸营的部队在海关外已经集结完毕了,正准备攻城,而林苒需要带领虎啸骑绕到城后堵截杨光武的援军,所以一大早就告辞赶回军营了。
  而林刚与桃花两人倒是凭借着当初在海关镇军营开的文牒进了城,守城小将倒是没有过于为难,只是例行检查了一下随身的包裹就放行了,看到是军营的文牒,连武器都没有过于管制,只是进行登记了一番,毕竟在戒严的时间内,武器也是有一定的限制的,每个人的兵器都不一样,将兵器进行登记,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也可以按照兵器伤口或者其他线索来确定犯事的人。
  两人进城之后,天色就彻底暗下来了,找了间客栈休息了一晚,由于城内外都在戒严,人口流动不大,况且出城容易入城难,导致城内生意有所下降,客栈内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而海关外,林毅国在集结好兵马之后,对着海关镇进行了试探性的攻击,趁着夜色发动了一小部分进攻,但是并没有太多成效,并且杨光武放出话来,如果再次强攻海关,便弑杀城中百姓,尽管打仗伤亡在所难免,但是大同那边进城就没有进行屠戮,只是将城中百姓控制起来,假如当初大同那边攻城就不管百姓死活,那么这次虎啸营强攻就无需在意这么多,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强攻的话,哪怕夺回来失地,后面的局面也会无法收拾。
  局面一下僵持了起来,这本来就是杨光武的阳谋,赌的就是林毅国不敢不顾城中百姓死活而强攻,并且近期连云寨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杨光武只需将虎啸营的人拖到青云会中旬就算完成使命了,杨光武年事已高,自从军以来就一直心系着云、潭、漳三州,立志收复失地,此地乃是从同济皇帝手中丢失的,自从丢失疆土之后,便一命呜呼,继位的同庄皇却绝口不提收复失地的事情,直到现在的新皇继位,励精图治,善于重用能人重臣,并且与极北之地的蛮人达成协议,为的就是收复失地,一洗祖上丢下的耻辱。
  而现在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杨光武年纪已大,并非修炼者,寿命与常人无异,所以希望在剩下的日子里完成自己这一生的理想,所行之事有些稍走偏锋。
  不管是守城还是攻城,丝毫不给虎啸营一丝机会,对自己的将士也是严苛至极,在接到国师的计谋之后,不遗余力的执行者,哪怕承担的损失是平时战斗的几倍也丝毫不留情面。
  林苒回到军营将消息汇报给林毅国后,林毅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期望林正雄他们能快速找回他的兄弟,然后赶来帮忙,因为他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总感觉潭州等地要出问题,林毅国所预感的消息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了。
  次日,林刚一大早带着桃花逛着早市,感受着大城市中的繁华,由于戒严以及不远处正在打仗,所以现阶段的早市比以往的冷清了许多。
  两人逛着逛着,见一群人围在告示面前指指点点的,桃花耐不住性子跑过去凑热闹,林刚只好跟在她的身后。
  告示张贴十分显眼,旁边还有书生模样的人在那不停的讲解,毕竟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年代,大字不识一个的大有人在,如果没人帮忙讲解的话,这告示基本上就没几个人看的明白了。
  林刚凑过去之后,瞧着旁边一个好似书生的样子问了问,才弄明白,原来是附近连云寨的五当家被绑走了,据说是大同那边的人下的手,昨夜偷偷将人运进城,躲了起来,现在官府介入了,凡是提供线索或者能够提供帮忙的,事情结束之后必有重谢。
  林刚心想着,这大同与晋国同属汉族,据说文化差异也不大,如果都穿着晋国服饰,基本上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这线索其实还是颇有难度。只是想着这是连云寨的事情,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当初借连云寨的名义救下的那个小女孩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无意借用连云寨的名义,却不知人家却与那连云寨有颇深的渊源,还好当初自己没有露面。
  桃花也看了看告示,觉得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去买点其他吃的东西,毕竟在海关的时候,生活比较艰苦,能吃到的大部分都是林刚自己研究出来的,真正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能吃的也不多。年纪不大,心思不多的桃花,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串烤面筋,自从手上有东西吃的时候,倒是安静了下来,不再到处闲逛,老老实实跟在了林刚后面,只是时不时左边咬一口,右边咬一口,还偷偷看着林刚的眼色,林刚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出门在外,这些事情倒也由着她了,只是叮嘱她要紧跟着别走丢了。
  哪怕精力再好,再会逛街的女孩也有累的时候,从开始出发精力旺盛的桃花,从清晨逛到了快到中午,林刚身上也背了不少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用来赶路的吃食,还有一些桃花坚持要买的一些小饰品。
  逛累的桃花一屁股坐在茶摊上,说什么也不肯走了,还时不时用手捏一捏自己的大腿,缓解一下大腿的疲劳。
  林刚对于这逛街,虽然身体倒不是吃不消,只是感觉有点心累,感觉平时在边境杀马贼都没有这般辛苦,不由得感叹,逛街真的是不分年龄只分性别。
  林刚召来茶摊小贩,要来一壶热茶,给桃花倒上了一杯,两人吃着茶摊上的小食,缓缓的恢复着体力。
  只是这耐不住性子爱凑热闹的桃花又发现了新奇的东西,便是茶摊附近有一块空地一群人围着一个说书人,起身便跑过去凑热闹去了,只是这说书人的台子离的不远,桃花也没有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也就由着她去了。
  只是这说书人也颇有一番实力,瞧着这一群人神情激奋,摩拳擦掌的,隐隐透出说书人好像正在说北方打仗的事情,他人听的倒是热血沸腾,倒是桃花,过去听了一阵后,便朝着林刚走来,噘着嘴摊了摊手,表示那边那个说书人没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奇的事情呢,原来就是讲着北边打仗的事情,这打仗的事情,他们见识少,我还能见的少吗?林刚这说书的跟你说的不一样啊,哪里会讲些什么妖魔鬼怪的故事。”
  林刚撇撇嘴,“你仔细观察那人,其实他并不是说书人,那人只是负责帮忙招军的,正是由于晋朝采取的是征兵制,虽然没有什么强制征兵这么一说,但是这些征来的人打完仗又要让他们回去,纯粹是在靠情怀打仗。国家又想让他们去打,又不想养他们。所以说嘛,这种人就是军方供养的一些游说的人,到处都有,现阶段正是打仗的时候,北方战事不断,需要运送的兵力远远不够,我觉得吧,感觉这个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说不定其他地方也会发生兵灾,这种人拿得可是军粮,平时这种人就四处游说,讲各种军营之事,然后诱人去参军,那人是不是还说了什么北方虎啸营正在营救海关百姓,然后说什么要前去助虎啸营一臂之力什么什么的?”
  桃花睁大眼睛,林刚跟她说的,她听完之后回想刚刚那人所说的话,隐约感觉好像是这么个意思,总体大概离不开前往北方参战的核心。
  可是,这现阶段北方的农民百姓都舍弃家园往南逃难了,能在这时候北上的人,除了当兵的还能有谁。。
  桃花还在消化着林刚的话,这时候林刚又接着说:“可是呢,这当兵也不像那人这样说说这么简单,要是平时招兵,至少还能去军营里操练操练,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北方战事正酣,这时候匆忙召集的兵马能上阵杀敌吗?无非是多一些炮灰罢了。所以说嘛,这晋朝军中制度还是有问题一旦出现多方战事,就容易出现无兵可用的情况,现在守卫北方的除了虎啸营外,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听说到其他军队调度,说明其他地方也有可能发生兵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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