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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走了。”
“哦……”
“……”
“我去舀水，那个，夫子……该修须了。”
“嗯。”
“那我明天……”
“好。”
“嗯。”
“……”
“……”
“孩子，还在外面玩儿？”
“没呢，吃完饭就没出去了。我去叫他？”
“不用，不用。”
“孩子也大啦。”
“嗯。”
“阿母带着他还是教了不少礼仪了，还教了一些字的。”
“读蒙养书了么？”
“不知道，应当，是读过些了。”
“哦，好。”
“夫君是想……？”
“嗯，会教他的。”
“听他说夫君今天给他讲了故事。”
“嗯。”
“还有那位君子又是？”
“听了一点故事的人。好了，天马上黑了，回房吧。”
“……好，我去倒水。”
“……你回去睡吧，我倒。”
“……好。”
——
“好了，夫君，那头发……”
“我自己来吧。”
“好，那我去园子那边了。”
“嗯，顺便把孩子叫过来。”
——
“阿爷。”
“嗯，听说阿母带你认了一些字了。”
“嗯，会刻十多个了”
“哦，读过书了？”
“听阿母念过几句，不曾看过。”
“念的什么？”
“那个，史……史什么篇。”
“《史籀篇》，去，找阿母把这套书拿过来，今天起我教你念书。”
“……爹。”
“去啊，什么？”
“为什么都要我学念书呢，他们，那些孩童都不学的啊。”
“……等你再大些给你讲，先去拿书吧。”
“是。”
——
“孩子这些天学得怎么样？”
“挺好的。”
“会读书了？”
“书学会刻字了。”
“噢……那个，好像就是这几天了吧。”
“嗯，明天就结束了。”
“嗯……有人来了？我去开门。”
……
“夫子，是那天那位君子，和另一位……官员。”
——
“终再与先……吾子见了。”
“嗯，惠子，是吧？”
“嗯，这位是商丘的县令，吾请之与君见，小子将远游，告罪先行辞去。”
“……商丘令，请。”
——
“不知县令来此有何事？”
“小君子，总板着脸干什么，就像你和惠氏小先生那般随意就行了。”。
“敢问何事来见。”
“……哎，也没什么大事，刚才那位小先生，这几天跟我说有一位大贤在此蒙地，我就让他带我来看看，这不是，地方上还是缺人吗，找个贤人任职总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