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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将脑海中信息梳理了一下,江彻这才缓缓睁开双眼,神色之间颇为感慨。
小树里传来的信息里,曾提及这主神空间乃是一尊大能的成道之物,只是那大能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居然被小树窃取了一丝主神空间的本源。
“也因此,这小树获得了主神空间的一部分能力。”
江彻内观识海,只见小树青色枝叶上,挂着五个金灿灿的果实,里面星纹点点,煞是好看。
这每一个果实,都代表一个世界坐标!
而江彻,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自己,根本无法让青玉种子发芽。
“这青玉种子,生长所需要的资粮,居然是世界本源之力。”
江彻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根据小树传来的信息,修炼一道,本就是一个不断掌握世界本源之力的过程。掌握越多,修为越高。
而他前世修炼到仙道的驱神境界时,却连让它发芽都做不到。
当时青玉小树尚在壳中,居然能为他逆转三十年光阴!
虽然此举让它伤到了本源,怕是之后百年,都无法动用这个功能。
但如今它又窃取了一丝主神空间本源,生长到一人多高,里面种种神异之能,想必更加齐全。
“比如,根据世界坐标,一丝灵魂降临其他世界。”
这个功能,也不知是它本身就有,还是因为窃取主神空间本源的缘故。
但对江彻来说,无异于天降甘霖!
“有此功能,我便可以降临其他世界,吞噬世界本源。”
青玉小树,自带吞噬世界本源之力的功能。
而这世界本源,对江彻也颇有用处。
盖因世界本源之力,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妙用。
比如推演功法,收敛气息,创造法宝,甚至还可以……提升修为!
只是江彻并不打算轻易使用最后一个功能。
修炼一途,首重根基!当一步一个脚印!
他是渴望提升境界不假,但这种如空中楼阁一般虚浮的境界,不要也罢。
至于为什么不在主世界吞噬世界本源?
呵,若是吞噬世界本源被此方天道意志发现,江彻又无法肉身降临其他世界,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等到忙完其他事情,我便尝试一次降临其他世界。”
江彻掀开被褥,下床穿上靴子。
“是时候去看看小妹了。”
他走出自己的卧室,向着江秋月的闺房走去。一路上偶尔遇见恭敬低头的丫鬟仆役,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内心实则在暗暗思索:“父亲一事,实在蹊跷。”
江彻父亲给予他的青玉种子已是如此不凡,那江秋月识海中的那卷道书,想必也不是凡物。
可他前世之时,却未曾耳闻自家小妹有何神异之处。
“莫非是那卷道书也未觉醒?”
江彻暗自猜测。自己若非是从主神空间处获得了大机缘,恐怕也很难让青玉种子快速觉醒。
由此可推,那卷道书恐怕也不是什么能轻易觉醒之物。
“还有父亲的生死……”
想到这里,江彻脸上神情,变幻不定。
按理说,能拿出这两件奇物的人,怎么可能染病而亡?
而若想要验证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其实方法也很简单。
“那就是看一看埋葬父亲的棺木之中,是否空无一物?”
只是这事,却是要推迟到他开窍境界,方能去做了。
盖因筑基九重,不过是打磨肉体,化生真气,凝练罡气,说到底还是肉体凡胎。
而筑基之后,因为修炼法门不同,所以修炼方法与境界也是各不相同。
仙道一脉,筑基之后,便是开窍。
此境界中人,已经能够凝练法力种子,使出一些简单的法术。虽然威力不大,但部分辅助性的法术,却是非常有用。
譬如天眼术,看穿几十米的地下,不过等闲。
但筑基境界,想要运用法术,除非是借助筑基境界以上的修炼之士,亲手所绘的符篆,否则那是万万不能的。
江彻自然是寻不到那样的人,又不可能挖出自己父亲的棺木,所以也只能等他修为有成,再进行查看了。
思索间,江彻已来到江秋月的闺房之前。
他试着推了推房门,却发现房门丝毫不动,后面应当是用木栓将房门紧闭了。
江彻无奈,只得低声唤道:“小妹,是我。”
隔着房门,一道哽咽的女声,夹杂着愤懑之情,幽幽传来道:“我不知凡哥哥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哥哥你对他痛下杀手。他平日里为人极好,待我……”
“够了!”
江彻冷着脸,怒喝道,打断了江秋月的话。
凡哥哥?为人极好?
听到这些字样,他眉眼之间,已是怒意难耐!
“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是筑基七重的高手!他隐瞒修为,在此当作仆役,实则是李家暗子!为了刺杀于我!”
“胡说!凡哥哥天赋异凛,只是为了我,才屈尊当做一个仆役!”
“正堂之中,他对我神色不恭敬,悍然出手。我迫于无奈,被迫反击,这才失手杀死了他。”
江秋月嗤地一声:“哥哥,我还不晓得你是什么样的人?定然是你言语无状,冒犯了凡哥哥,令他不满。况且就你筑基三重的修为,如何正面杀得了凡哥哥?定是出手偷袭!”
她声音越来越大:“哥哥,为何你心胸如此狭窄?竟连小妹挚爱都容不下?”
挚爱?
江彻面皮一抽,目光如刀,扫视四周,发现原本偶尔出现的丫鬟仆役,早已消失不见。
像这种主子间的秘事,做下人的不听还好,一旦听到,说不准便会成为杀身之祸。所以这些人早早就离开了。
江彻张张嘴,却又无从开口。
合着在江秋月心里,他就是一个头上生疮,脚下流脓的大坏蛋,而她那个什么凡哥哥,就是天下第一号痴情种子?!
“你冷静几天,过几天我再同你解释。”
江彻脸色发黑,扭过身子,准备离去。
如今江秋月实在不可理喻,根本听不下去他的解释。倒不如等上一些时日,再同她解释。
“呵,哑口无言,便想要逃走。”
听着后方传来的幽幽话语,江彻脸色更加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