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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山的列车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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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云和卫绾回到家,
  李素云拉着孙子的手说:宝宝,你和那个老和尚说了什么?
  卫绾在一路上早就想好了该怎么说,卫绾知道自己这一世每一步都很重要,如果找不回其他的魂魄,化身不得圆满,那么化身金身不能融合,就会永堕地府,更不得超生,所以这一次橝积寺之行必须要走,但是自己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家人怎么放心让自己去呢。
  卫绾扶奶奶坐下,想了想说:奶奶,您相信我吗?
  李素云犹豫着点点头,
  卫绾接着说:奶奶,我与佛有缘,前几年我就知道,刚才那个老和尚也知道,他这次就是来寻找我的,他告诉我,如果不把我寄养在庙里两年,恐怕我活不过十岁。
  李素云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回想起孙子平时的与众不同,孙子懂事,孝顺,每天爸爸妈妈爷爷回来,孙子总是忙前忙后,给爷爷爸爸倒水洗脸,帮妈妈揉胳膊,捶背,从来不让家人操心,白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自己烧火,孙子给自己抱柴,闲暇之余,自己做着针线活,孙子把自己舍不得吃的水果糖剥好送到自己的嘴里,李素云不知道如果真的失去了这个孩子,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七十年代人人都很淳朴,根本没人骗小孩儿,李素云知道自已的孙子已经有了主意,可一想到孙子要离开自己两年,又极度的舍不得,李素云陷入了两难之间,
  卫绾知道奶奶和家人舍不得自己,卫绾趴在奶奶的腿上,摸着奶奶的手,
  喃喃低语道:奶奶,我也舍不得离开家,可是我知道老和尚说的是事实,再过两年我该上学了,我只有这次去两年,以后才能长久的陪伴您啊!
  李素云知道这个道理,只有抱着孙子不停地哭,
  晚上家人都回来了,卫林赵丽一听儿子要去橝柘寺寄养两年,当时就不干了,
  卫国清低着头,默默地抽着烟,卫荣卫秀搂着侄儿说什么也不松开,卫绾又把对李素云说的话讲了一遍,家人全都沉默了,卫林当过兵,不相信迷信,
  卫国清抽着烟,默默地站起来,踱了几步,抬头对卫林说:老大,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妈送你到农村你姥爷家遇到的那个算命的吗?
  卫林惊愕的抬起头看着父亲:记得,就是那个游方的老道!
  卫国清点点头说:他当时看了你的面相说你劳碌一生,到老病痛缠身,但是你天庭眉心有光泽,有贵人今生与你为子,所以你能命随运转,当时我也半信半疑,可是当绾绾生下来,直到这几年,我却深信不疑了,你看看绾绾,从生下来哪像个平常的孩子,从来不淘气,从来没让家人操心,咱们绾绾从小到大,尿过床吗?五个月会就会说话,我常常在想,咱们一个工人家庭,何德何能让这么好的孩子落在咱家,这个老和尚说的话,我不敢赌,我不敢不信,寄养庙里两年,总比永远失去我孙子要强的多,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家人听了卫国清这番话,全都沉默了,卫绾望着这些可亲的家人,泪水流了出来,赵丽搂着儿子大哭了起来,卫林望着儿子,内心如刀割一般,父亲说的对,这么好的儿子,他不敢赌,怕自己选择错了会失去儿子,
  卫绾的泪水落在妈妈的衣襟上,从出生到现在,五年了,家人从没见卫绾流过泪,一家陷入了生离的愁绪里。
  第二天,卫林赵丽和卫国清没有去上班,卫荣卫秀本来想不去上学,留在家里送侄儿,可是李素云说什么也不同意,卫荣卫秀只能委委屈屈的去上学了,
  赵丽给儿子收拾了几件衣服,儿子总在长高,带多少衣服也白费,赵丽又给儿子做了儿子最爱吃的菜包子,
  中午李素云默默地把等待的老和尚领进家来,
  大衍双手合十,说:各位施主,卫施主佛缘深厚,我不配做他的师父,我师虽然圆寂,但坐化前令我代师收徒,卫小施主以后就是我的师弟。
  卫国清正色道:大师,今天卫绾随你去庙里,我可有言在先,一我孙子绝对不能出家当和尚,这绝对不行,二是必须保证我孙子的安全,最多两年必须送他回来。
  大衍合十道:老施主,卫小施主虽与我佛有缘,但是他还是红尘中人,必须要在红尘中度过,绝不会为他剃度出家,至于他的安全您放心,全天下的僧人都会保护他,最多两年,我会亲自送小施主回来。
  卫绾拥抱了每个家人,流着泪和和尚走出家门,卫林赵丽两人送儿子到了火车站,赵丽偷偷塞给儿子一百块钱,搂着儿子,在卫绾的耳边说:儿子,别忘了妈妈,记得家在哪吗?如果想家,写信给妈妈,妈妈和爸爸立刻去接你
  卫绾哭着点点头,万分不舍的和大衍上了北去的火车
  上了火车,找到座位,靠窗的,卫绾望着车窗外,车上人很多,嘈杂之极,车厢里弥漫着浓浓的混合的气味,大衍坐在卫绾的对面,卫绾的身边坐着一对母女,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很是可爱,母亲瘦痩的,带着眼镜,很有知识分子的感觉,大衍身边坐着两个青年男人,阳光开朗,一看就是工人,两个人开心的说着话,爽朗的大笑,
  卫绾看着窗外,听着别人说着话,慢慢地开心起来,冲淡了离开家的离愁,
  母女打量着大衍和卫绾,这个年代,很难看到和尚,更何况是这么老的和尚,
  火车慢慢地开了,卫绾依旧望着窗外,要在火车上度过二十多个小时才能到燕京,
  如果上一世,卫绾打死也不会坐这种火车,更别说是硬座了,可这一世,卫绾自修烁了临字真言,仿佛除了亲情之外,别的都不萦于怀,
  大衍微闭着双眼,观察着卫绾,暗自点头,虽然自己的师傅坐化前让自己寻找卫绾,但是自己并不是很了解情况,自从自己修习大金刚伏魔咒以来,除了师傅修成他心通,有瘳瘳几人修到天眼通,只有他修习圆满,被称为佛门第一人,
  师傅让大衍代师收徒,自己已经九十岁了,竟然有了一个五岁的小师弟,真不知道自己的徒子徒孙怎么想,
  可自从见到卫绾那一刻起,大衍从卫绾的身上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力,师父是百年以来唯一一个修炼佛门大金刚伏魔咒至他心通境界的人,和师父呆在一起,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自己被看透了一样!
  可是大衍面对卫绾竟然有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大衍望着卫绾,这个小小的孩童,坐在火车上,稳稳的,静静的,仿佛出尘的感觉,卫绾知道大衍在看着自己,从窗外收回目光,
  微笑着说:师兄,我现在可以叫你师兄了吧?
  大衍点点头,:师弟,这次去橝积寺,你要有心理准备呀。
  卫绾微笑着摆了摆手,点了点头,知道在火车上人多嘴杂,不便交谈
  旁边的女孩好奇的看着两个人,摸了摸卫绾的头,:小弟弟,你这是要和你师父出家吗?
  这时那个母亲和两个年轻人也都看过来,卫绾除了家人外,很讨厌别人碰他,尤其是他的脑袋,可是对这个可爱的女孩却并不讨厌,
  卫绾翘起嘴角,说:姐姐,我不是出家,这是我师兄,带我回寺修行两年的。
  几个人更加诧异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去庙里修行,
  经过华夏十年动乱浩刧,多少的佛寺道观被砸碎,和尚道士全都还俗了呀,这怎么还有人主动去庙里修行,而且还是个小不点,
  那个母亲听到这里,板起面孔看了大衍一眼,转头问卫绾,孩子,你叫啥呀?你和你这位老,老师兄去庙里,你爸妈知道吗?
  卫绾笑了,他知道这是个好人,:阿姨,我叫卫绾,这是我师兄,我爸妈当然知道我去庙里修行啊,刚刚还是他们送我上车呢!
  这个女人见卫绾说话清楚,条理分明,就知道这是真的,
  那个年代人们都很朴实,乐于助人,
  大衍听到卫绾的说话,微笑了起来,
  小女孩看来很喜欢卫绾,掏出妈妈给准备的水果,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卫绾,卫绾笑着接了过来,
  大衍对那个母亲说:女施主,这是带孩子去哪呀?
  母亲一阵忙乱,不知道该怎么对大衍回礼,只有点点头说“大师,我这是去燕京开会,顺便带大女儿出来玩玩”
  大衍点点头,看了这个母亲一会儿说“女施主,相见即是有缘,贫僧观你的气色,你是不是常常感到胸闷,乏力,不能走远道”
  女人忙点头道“是呀,好几年了,大师,你会看病?”
  大衍双手合十道:“非也,贫僧观你眉心紧锁,印堂发暗,主心悸之症,你以后做事要平心静气,不要劳累,此心悸之症只可慢慢调理,阿弥陀佛”。
  女人默默地点点头,
  卫绾看着这一切,暗暗服气师兄的天眼通,小女孩听了大衍的话,也知道母亲生了病,难过的拉着妈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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