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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温尔文雅的叛逆 / 二年

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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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农村过了四年的学习生涯,是时候往更好的地方走了,不然一辈子在那里再怎么学习也无法适应这个多变的社会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那里根本就没有条件能让你继续的学习,所以我们在乡村小学度过了宝贵的四年,再去镇上的小学度过两年就结束了整个的小学生活。镇上相对于乡村在各方面是好的,但是很多人离开父母独自生活,少了他们的监督,太容易误入歧途。学会自立,学会自我管理那是人生的必修课,否则人云亦云的就过完了自己的一生,那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我们在农村的时候,老师教学都是用我们的彝族语言,乡下交流也都是大家亲戚地用彝族语言,也没什么机会跟外界接触交流,所以到镇上老师用汉语教学,一时间无法适应,一时间还听不太懂,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的就习惯了,虽然不太流利,但也大部分能听懂,再也不会用得着拿手势来比划,很多的事情只要持之以恒的做下去,成功只是早晚的事情,人定胜天。两年时间很短,但是我们慢慢的学会跟更多的人接触,已经慢慢的学会自己生活,慢慢的知道分辨是非。
  好话都说人人平等,我们的教育也说是人人平等,平等对我们来讲只是大体的平等,很多细小的事情上至少我是体会不到的,因为体制的东西只能是针对大部分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我们已然已经习惯,就算不习惯也是不懂得反抗。为了升入镇上的中心小学,我们那个唯一的老师会带着我们到镇上来考试,其实考试就是为了分清等级,所以我说教育平等的话,还分什么等级,大家应该随愿去学习生活就好了。但事实是要给我们定一个标签,如果考到到标准线,那每个月伙食费就只交7元,达不了的就要交22元,可想而知,这待遇、差距、差别就这么出来了。但是无奈那时的我不会因为抗拒不平等而故意不到标准性,能达到这个点是对家长、老师和亲戚朋友最好的交待,更是所有人的期许,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是好的,以当时的能力无法和任何关于不平等抗衡,我想随着时代的脚步,这些终究是要被好的东西所替代。或者说那时候我都不懂得想这么多,或者说是运气好,也更重要的是我足够的努力,所以我就享受了每个月7月的达标线的待遇。考试那天是怎么回事我全然不记得了,但是却记得考前一天我们在镇上住的情形,倘若现在但凡什么考试的,很多家长要提前很久很久去考场附近找最好的住处,深怕那里会出差错,但是那时我们家长根本没时间,更也没必要跟着一起来,我们对到镇上住宿很是新奇,但从此也在那天奠定了我们以后两年的住宿生活,好多人挤在一个并不是很宽敞的一个房间,开始的时候有各种的动的声音,等到晚一点的时候却又有了很多静的声响,虫鸣声、打鼾声,如果没有像他们一样早早的睡着,或者偶尔有一天你心情很好,想体验一下这寂静的黑夜闪现的各种怪声怪语,你绝对不会赞美那是一曲曲优美的旋律。那时的我们都非常的听话,就在老师的教导声中按部就班的考试,可以说没有一点意外,没有一点的创新就结束考试,从此告别那个乡下的破旧而简陋的陪伴我们度过四年的教室,去期待那些崭新的高大的洁净的教室。现在听说义务教育阶段是免费的,而且大多数的人还可以享受各种补贴,但是具体怎么运作我不太感兴趣,我觉得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的东西永远是很少有高质量的东西,所以个人还是觉得要让孩子们懂得去珍惜来之不易的教育机会,要让他们懂得艰辛,当然也不能因为教育而让一个家庭承重很大的负担,穷到上不起学,我们国人所讲的中庸我觉得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要综合来考虑利弊,不然想上学的上不了学,不想上学的拿国家的物资在浪费。要是我们那时候也有这么好,也不会导致因为家里穷而导致我们姐弟几个只有我在这不平等的待遇下接受了教育。
  老家是一个较为寒冷的地方,从小到大我都受着冻疮的折磨,每到冬天手脚总是又痒又肿,我以为那有天气的原因,但也有更重要的原因是穿不暖,也有可能是自己身体的原因,所以一直到后来到县城去读高中,家境也慢慢的变好的情况下,我的痛苦也才慢慢的褪去。小时候的事情总的那么的模糊,但是总有些许的映像只要我们稍加回忆,就会展现出一幕幕曾经的情景,当然我只是希望人们只是去想起那些曾经的美好,而把一切的不痛快配置九霄云外,毕竟过去的早已冻结,已经永远的停留在了那一刻,而我们总是要往前看,总是要不断的适应新的生活,总是要抛弃很多的东西,我们才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刚开始来到镇上的那天记得好像也是很冷的样子,好多的人都往镇上的中心小学赶去,开启自己新的生活,白天在父母的陪同下买着各种生活学习用品,有的人所需要的全部是崭新的,有的人全部是旧的,而我的新的有几样东西,其他的都是从姐姐她们那里继承过来的。从那一天开始孩子们就要离开父母,离开家乡,好多的事情都要自己去做,不过刚来的第一天,始终不习惯这个比我家乡热闹百倍的生活,等到父母亲都相继回去,好多人都哭了起来,他们哭的原因好多好多,但是我却坚强的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打扰我睡觉,不然明天会是无精打采的一天。
  我一直都期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但是事实是自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一直都是大伙人同住一个房间,显然已经忘记哪些人是和我们一起挤在一起的,我最讨厌各种的不成熟的理由,有人说大家集体挤在一起,可以相互增进感情,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老师也不断在向学生们传输说话的本领,包括很多的家长也不另外。说实话我真不觉得这样可以培养出什么大团队精神,而是因为各自的生活习惯不同引出一大串的矛盾,我相信我们当中有很多的同学就是因为这种大环境所带坏了,最终是同流合污而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或者用一句安慰人的话就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是一个很可怕的形容词,我一直都觉得这是懦弱者的借口,但是如果真正进入到那个圈子,我们不得不承认自己却真的已经成为懦弱的人,我只希望有一天我们真的能按自己正确的思路去处理属于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活在任何人的影子当中,因为只有有了属于自己的思想,我们才能活出自己的本色,才能有创新力,才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路。很多时候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大家公认的东西,我却也不会刻意的去回避,但是不管有多少人觉得必须这样,而我觉得那是不对的时候,并且却真的不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时候,我会坚持自己的观点,绝对不会去屈服,这就是我给自己定义的人生,很多人觉得是叛逆,但是会觉得那是温尔文雅的。开学的那天从大伙的哭泣声和嘈杂声中开始了镇上中心小学的生活,我害怕我也和他们一样,但始终我都没学会像他们一样,我来学校的目的就是竭尽自己所能去学点有用的东西,也不会像别人一样去学习怎样去应付考试,怎样去应付老师和家长,我的观点就是对自己负责,但是很多的时候我也会有贪玩的时候,忘记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还好的是我也能及时找回迷失的自己。
  很多的东西我们一时想不起来,但当我们返回故地看一看的时候,太多的场景又会闪现在我们的眼前,激起太多太多的回忆,有快乐也有痛楚,我想这就是成长。我们那个时候的学习生活其实很简单,每个周日早上差不多10点左右的吃完早饭,其实在农村的一日三餐跟城里的不一样,至少我们那的习惯是甚至跟学校的不一样,在家的时候起来就是搞下卫生,然后开始烧火煮饭,以前人丁旺的时候家里边就专门一人在家做饭了,其他的人就出去做活,差不多点回来吃饭,又接着出去干活,差不多中午2点左右,如果肚子饿了就回来吃点冷饭,虽然不是正式的餐,但我小时候是很喜欢那种拿点咸菜吃冷饭的感觉,最美好的是有辣子的时候拿火烧一下蘸点食盐吃,那是可以吃很多饭的方法。吃完中午的这餐差不多又出去做活,等到5点左右进行晚餐,勤劳的人晚餐过后又会出去做活,也有的是忙活了一天吃完饭就休息一下,有电视的那些就看看电视,很多的事情就算故地重游我也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我家还没有电视,可能是天黑了就听听老人们讲得各种故事,各种生活,也从部分人那里听听外面的世界,也会去有电视的那些人家里边看看电视,当然不是自家的东西,人家看什么我们也只能看什么,直到后来我家也买了一台电视剧,那会是初中的时候了,有些时候我们家里边的意见也会不一致,有看战争片的,有看武侠片的,也有看青春剧情的,每个人的爱好不一样,我们要怎么学会共处也是很大的一门学问。我们几个伙伴早上吃完饭的时候就一起约着去上学,一直要走到3点左右才能到镇上,当然家长们都是忙着活计,没有接送这种说法,公路也没通,说坐车去那也是没有的事情。我记得我那时的生活费是每个星期5元钱,当然这只是零花钱,我们村里边没有卖东西的,直到现在也没有,我们走到离镇较近的那个村子,算是走累了,去花掉几角的钱来补充能量,或许也是小孩子嘴馋的原因吧。我们5元钱的生活费如果打算的好,可以用到周五放学回家的时候,当然不会计划的,上去的时候就把钱花完了,以后的日子就拿着饭票去换东西吃,很多人其实小的时候就没有了规划,长大了也就那样了。记得有一次,我把省吃俭用的5元钱放在书本里夹着,也不知道是粗心大意忘记弄丢了,还是藏的时候不认真,被人发现了,然后被他人拿去用了。当然我怀疑是后一种情况,我翻来覆去的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找到,然后就非常非常的难过地痛哭了一场,还去找老师帮忙解决问题,但是最终也只是得到一句安慰的话,可能老师也无法找到真正的原因,或许认为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可能他们不明白,对我来说那是一笔很大很大的数目,希望那个曾经拿过我5元钱的人现在已经改过自新,而不会是从小养成的不良习惯的行为而误入歧途,甚至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当然如果真的是我弄丢的话,也希望捡到的人至少在那个时候对他和家人的帮助很大,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每当学生要去学校的时候,作为父母都会很为难,到处去找去借学费、生活费,那种苦日子如果有能捡到5元钱,那也是上天的眷顾。刚去学校的时候除了因为大家彼此都不熟悉,有点孤独,有点想家之外,我基本能适应学校每天早上6点多起来,做操、吃早点、早读、上学,放学、排队吃饭、上学、放学、吃饭、晚自习、睡觉这些基本的动作,这些大部分是按学校安排的行动,但我也有我的规划,从小学开始我就认识到一个好地方,那就是图书馆,那里有很多可以学的东西,学校的安排是一个大体的方向,但更多还是靠我们自己,有的喜欢去泡学校周边的小摊子,买各种好吃的东西,我也喜欢吃那些东西,但是我的计划经济促使我只有很少的机会去品尝那些肮脏的“人间极品”。娱乐的方式也各个时候有各个时候的玩法,大家也会乐此不疲,当时像网吧是没有的,但是学校周边有两家做生意的很迎合学生们爱玩得习性,提供一个电视机,一台DVD,然后很多人就围在那儿看各种碟片,周日早到的话就连我也会选一家相对安静的去看看,很多的回忆都在自己的选择中注定了以后的发展方向。
  有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因为每次回家都是已经习惯走同样一条路,我们都不喜欢绕弯路,但是有时候也会在路上你追我赶的,所以我就因为什么原因落后了一段。所以没听见那个老农民的叫我们走另外一边,其实本该农民是最淳朴的,我不该加个“老”字彰显对农民的不尊重,但是凡是都有另外,不管是什么阶层的人,从事什么样工作的人当中有好的,也有坏的,我都不敢一概而论,当然他对我的谩骂不是也不无道理,我应该看着他们走的不是以前的那条路,就应该跟着他们绕道而走,并且那路都是湿的,是刚不久缝补田埂,那时我也没想那么多,想着是不是他们觉得路难走才从那边走的。或许是因为我个人知难而行的原因吧,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对于我的理念我觉得是没有错的,但是事实是整件事情在外界看来都是错的,当然我那时也不敢多说两句,就当是一次接受批评教育的机会,如果现在让我想想我可以有很多的理由去辩驳她,为什么我们一直走的路,就不设路标,或许她知道我落后一段路程,可能知道我没听见刚才她所讲的,应该再提醒我一次,并且她还在远处等等诸多的理由,但是我也知道在农村哪有那么多的约束,大家都按习惯办事而已,我不得不承认整件事情我有错,她也有错,但是我真心希望农民的生活越来越好,不只是她,而是更多的人。或许大家生活都好起来的时候,不会因为一小点的事情而埋怨,不会因为一小点的事情而你争我吵,大家相互谅解,相互帮助,那我们的生活终究会走向更家美好的明天。也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大家伙被围着批评了一顿,起因是大家的回家的路上,肚子饿,平时也没闲钱买那么多的东西吃,所以路边的水果大家会去尝尝,什么各种梨、苹果、地瓜什么的,尝尝也到是我觉得让它比浪费好得多,有些人宁愿摆在那自生自灭,也不愿意让它给众人分享,也怪他们不懂得满足,不只是尝尝鲜,而随身带了些许,终于把人家给激怒了,当然我从来再怎么馋都不会去碰的,就算他们拿过来要给我吃,我也不领情,倒也觉得很对不起他们,所以人的选择很多时候是非常的艰难的,我们往往觉得应该这样做的近乎人情的东西很难符合正义与公平,所以我能吃的就是那棵天热野生的小柿子,我知道我这样度过了很多年,我只能吃那棵野生天热柿子的日子,我却也很喜欢这样得生活,只是有些时候会被鸟吃了,也会被人抢先一步吃了,觉得还是有些遗憾。
  老师对于学生得惩罚总是层出不穷,所以我对老师基本上没什么好感,尽管老师对我的体罚很少,但是他们中的少数把人民教师这个光荣的职业给添上了一层不光彩的光环。他们顶着都是为你们好的口号来惩罚学生,各种厌学、逃学得现象才会不断增多,虽然或多或少也有跟应试教育或者说是跟现代学生的素质有关,但是教育得讲究方法,对于那些顽固份子要绝对的进行特殊教育,不然他们会带坏一批人,我的意思是可以成立监狱式的学校,加强对不良少年的管理。而不是因为学习比较差就该承受各种的惩罚,在农村读书的时候就见识过不少的体罚方式,比如说把关在教室不让去吃饭、拿书本打人、用言语打击等等的方式。我最讨厌的是那些为自己的所谓的业绩而不断体罚学生的老师,他们不是朝着教书育人的方向去发展,当然也是教育体制方面也存在着问题,他们一味考虑着什么以分取人、过分关注升学率。往着素质教育的方式教书育人,应试分数相对不会太低,但若只为考试而读书,那素质未必会提升。
  小学这两年学会了很多,当然回忆有苦也有甜,在我的生活中,我注重于回忆美好的一面,呈现自己美好的一面,尽管我也有痛苦的记忆或者说自己阴暗的一面。我秉承的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展望美好的未来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太多的回忆总也无尽无穷,到要毕业那天我们老师请了好几个人谈话了,最终我也在挥洒的球场上被叫去进行了谈话,一直以来大家对我的教育大概的意思总是离不开“要开放、要多讲话、要开朗”什么的,我一直听,但是我觉得我从来也就没有按任何人的意图去生活,我有自己的生活,但或许无形之中也受到他们或多或少的影响,在我的生活中这部分我温柔的引用古人的话,那就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时间过得真的很快,我们小学那会有40多个人,我想大概差不多现在已经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经为人父母,记忆中那些同学也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我们那间大得像牛圈的宿舍希望现在变成一个文物,或者早已得以改善,那是我从家里出来的自己独自生活的地方,那条件真的很是辛苦。我想两年就这样让他过去吧,我们回到家乡去劳动,去等待,大家都期待下一阶层的会有好的环境。一直等待等待,等着开始我的初中生活,初中的三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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