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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王皇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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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序、钟酥临、杨靖文三人自九阳峰下来,除了杨靖文本身自有的小红马之外,朱序和钟酥临都花钱在县城里买了两匹马,就连瘦弱的老马都卖出当年幽暗女堡尚未作乱时成年骏马都卖不到的价钱,朱序等人均不禁感叹。
  朱序一行所走的道路是通往五台山最近的一条路,但必须经过齐鲁一带的琅琊郡——而这恰恰就是羽柴庆先现在军营所在地。
  羽柴庆先的探马发现了他们,于是羽柴庆先率部下二百亲卫骑兵与前田叔侄、大谷继满出动。
  羽柴庆先对朱序等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他却对朱序这个名字有执念。
  曾经打败前田叔侄、在王正初嘴里的一代高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要看一看。
  就算是知己知彼吧,他要看看这位在众人嘴里传得神乎其神的金剑曜天究竟有几分斤两。
  双方在琅琊郡边界的一片小树林里撞了个正着。
  杨靖文当先开口:“不知阁下是?”
  羽柴庆先坐在自己的白龙驹上欠了欠身,道:“小王羽柴庆先,特来拜会金剑曜天朱序,看装扮,你应该不是朱序,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
  羽柴庆先眼光不差,杨靖文一身皮衣,用的护肩护腕都是皮质,并非寻常人家用得起的。杨靖文只得答道:“在下,姓杨,杨靖文。”羽柴庆先抱了抱拳,道:“小王这厢有礼了,你身后两位道士,穿金衣的想必就是朱序了吧?能否出来与小王答话啊?”朱序打马上前,道:“敢问羽柴王找贫道有什么事情么?”羽柴庆先上下打量了几眼朱序,道:“好,早在二位前田君口中听说金剑曜天朱序的名头,今天看来确实有一代武林高手的做派。敢问朱道人,小王手下王正初可系你所杀?”朱序道:“卖国求荣之辈,人人得而诛之!我给过他机会,他一心求死。”
  前田分利、前田束体叔侄几年前吃过朱序的苦头,今天见到仇人本就眼红,见他又如此放肆,正要发作,羽柴庆先听到他二人抄家伙的声音,回头瞥了一眼,示意暂缓动手,便又对朱序道:“朱道人此话小王不解。”朱序道:“有何不解,贵军本是东瀛国内军兵,来到九州所为何来,不过是侵略他人土地、鱼肉他国百姓罢了,王正初不识此节,非但不为九州百姓考虑而英勇抵抗,反成敌兵走狗,我若不除之,他日必为祸一方。”羽柴庆先哈哈大笑,张狂道:“好好好,朱道人你说的好,可你看看,哪个强邦大国立国之初不是血泪铸成?就在不到十年前,你们的皇帝神农宏阳,扫平八荒一同九州,又造了多少杀孽?流了多少血泪?你们所处齐鲁之地本非红月国领土,他神农宏阳就不是侵略他人土地、鱼肉他国百姓?朱道人,你可不能如此强词夺理、厚此薄彼啊。”朱序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是好,杨靖文却开口道:“羽柴王,不知杨某能否替我的好友说上几句?”未等羽柴庆先答话,杨靖文接口道:“羽柴王所言今日之炎帝于十年前扫八荒浑一九州,但羽柴王不知,数百年来,九州之间互通使者、文化交融,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书同文、车同轨,九州诸国本为一体的思维在各国人的心中都已经根深蒂固。我不能否认炎帝统一九州的过程中,确实使用了暴力手段,但九州一体的思维既然已经深植天下人心中,那么,炎帝所作所为,也不能全然算是违背天意,最多不过是手段过激罢了,内部矛盾自然内部可以解决。但羽柴王所处之东瀛与九州远隔大海,文字、礼仪等均不相同,我九州军民心中从未曾将东瀛一境算成我神州一脉,羽柴王率领军队强行犯边,即便口中说的如何漂亮,其侵略的实质终归难以掩饰。因而,今天杨某人要反客为主来劝说羽柴王,您的军队登陆神州已经有将近半个月了,这段时间无论是烧杀抢掠还是休整调理,您的军队也应该做够了,我劝您趁着帝国的军队疲于应付幽暗女堡、众多武林高手尚未出世的时候见好就收,否则一旦成为众矢之的,恐怕再要全身而退就很难了。”羽柴庆先冷哼一声,竟而鼓起掌来,道:“不错,不错,本王自登陆九州大陆以来就感到你们神州大陆上的人物一个个都长了好一张利口,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口中的帝国和众多武林高手又有没有那么高超的实力呢?”说着,白缨滚龙枪已然上手,纵身一跃已从胯下白龙驹上跃起,向着杨靖文上三路点到!
  攻到半路,陡遇阻力,竟是朱序曜天金剑盘旋而至,二人身影空中纠缠片刻,各自落地。
  朱序冷冷道:“羽柴王理屈词穷要动手伤人么?那贫道奉陪!”说着已将曜天剑一横护定前胸。
  羽柴庆先笑了两声,道:“我不想和你们废话,本王确实很想见识一下前田君口中能当得起一代高手的朱序,你进招吧!”
  朱序道了个“请”字,身法已然窜起,身在半空,扬手就是三道剑光,尽封羽柴庆先上中下三路,羽柴庆先滚龙枪一抖,枪杆陡然间上挂,一股力道,崩开朱序金剑,反手进招。朱序身在半空,猛然旋身,金剑却如同入海利刺一般直扎进来,羽柴庆先猛然后仰,使了一招江湖中常见的“铁板桥”功夫,避过这一扎,抬脚一蹬,蹬在朱序腿上,朱序借力翻身,稳稳落地,再发剑光!
  彼此都是一流好手,初时数招还在互相试探对方底细,然而十几招一过,羽柴庆先已然在兵器的互相撞击中试探出自己根基强于朱序,若非朱序招数精妙,屡屡已精巧招数攻自己之必救,恐怕此时自己已然占尽上风。想念及此,羽柴庆先更加肆无忌惮,白缨滚龙枪化作一团白影,刺如夜叉探海、拍似蛟龙翻身逼困朱序的活动范围,心道我以内劲封住你行动空间,你便是招数再精、变化再巧,终究无用武之地。
  变换打法,果然奏效,朱序处处受制,双臂已然被羽柴庆先白缨滚龙枪所蕴含内力刮起的劲风扫得生疼,渐渐趋于下风了。
  而此时,前田叔侄却咬起了耳朵,前田分利对前田束体道:“侄儿,我们该出手了,朱序已经走了下风,钟酥临必然要出手,他二人一旦布阵成功,王上恐怕未必是他二人气海剑极阵的对手。”前田束体点了点头,道:“好,我早就想报当年之仇,咱们上,把朱序钟酥临剁成肉酱。”前田分利道:“王上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咱们只要缠住钟酥临,不让他们布阵就好。”说到这儿,叔侄两个同时大喝一声,各自抄起兵刃跃离马鞍。
  前田分利得兵刃是一杆鬼面大刀,这种兵刃和朴刀构成类似,唯一不同也就是朴刀单面开刃,而前田分利手里这杆鬼面大刀刀身更宽,双面开刃,前方还特意磨了个较小的尖出来,他单手抡刀“呼呼”挂风。而前田束体的兵刃则是一对八棱的亮银锤,左手二十多斤,右手三十多斤,一舞动起来一片雪花似的烂白,令人眼花缭乱。他叔侄就凭着这一身硬功夫才得了个“东瀛双魔”的称号。
  双魔出手,岂同凡响?
  鬼面刀、八棱锤都是重兵刃,在双魔内劲鼓荡之下,两道劲风如同泰山压顶般向着钟酥临笼罩过来。杨靖文见双魔出手威势,恐钟酥临一人难以抵挡,急忙双腿使劲,身已离鞍,双腿使了一招连环鸳鸯踢,一脚先踹中前田分利手中大刀刀刃,将其踢歪三寸,而后一脚直踢前田分利胸口。前田分利手中大刀陡横,以刀杆挡住这一踢,道个好字,转身抡刀便斗杨靖文。
  杨靖文出腿援手、前田分利横刀格架都是眨眼间的事,这边前田束体的双锤已经笼向钟酥临,钟酥临驱马躲避已然不及,所幸双手在方才杨靖文与羽柴庆先辩论时就已经戴上自己那对覆地银掌,当先双手一翻,如同托天一般,“砰”地一声架住了前田束体地这一砸。钟酥临内劲汇聚双手以力撞力尚未见累,他胯下那匹白马却被二人重量加上前田束体这一砸的力道猛然间压垮,向侧就倒。钟酥临方才一接这一砸就知道坐骑难以承当,双掌与双锤交接一瞬,陡然变掌为抓,扣住了锤上一楞,同时双脚立蹬,腰部一拧,拽着前田束体在空中打了几个侧翻稳稳落地,前田束体双脚落地便向后猛扯双锤,钟酥临力所不及,只得松手。前田束体再行进招!
  三处战局,三处恶战,各有不同。朱序剑招以灵活百变见长,然羽柴庆先根基精深,以快打快,占尽上风。再观杨靖文,施展当年四大家族之杨家所擅之掌法,运用近身格斗之法,避前田分利刀法之凶悍,攻鬼面大刀笨重之不便,两人打斗的圈子越来越小,被杨靖文掌力与前田分利刀劲波及的范围却是越来越大,四周树木给他二人震得簌簌直响。再观钟酥临恶战前田束体,动静比另外两对恶斗要大得多,前田束体自不消说,虽然年纪较轻身高较矮,但那对八棱锤却是实打实的分量,抡得呼呼直响,全是“一力降十会”的打法,钟酥临气宗子弟,怯于百变招式,勇于内劲外发,因而这两个人一过了初时的互相试探,后面一轮接一轮就纯粹是各提根基互砸,钟酥临那对覆地银掌乃是将银丝以秘法铸造,银掌碰银锤,“乒乒乓乓”响声不断。
  再斗数刻,杨靖文、钟酥临两处战局犹在纠缠,羽柴庆先却已发难,但听他暴喝一声,白缨滚龙枪横杆扫朱序额头,朱序被他内劲所逼,格挡不得,只得弯腰低头让过这一扫,哪知这一扫过后,羽柴庆先枪花一挽,改横扫为竖劈,由上而下猛砸下来,朱序横剑过头,“仓啷”一声两股兵刃交接,朱序右臂巨震,眼前一黑,就觉着一股血就从肚子里往嘴里涌来。羽柴庆先右手持枪向下猛压,同时抽身抢进,左臂“砰”地一掌击在朱序胸口,朱序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借力向后急退,羽柴庆先紧跟其后,白缨滚龙枪随后直向朱序胸口刺去。
  一个急退,一个紧追,正是危机一瞬!
  霎那间,佛光普照,圣耀天地,朱序身前陡现三尺气浪,将羽柴庆先震退数步,羽柴庆先方才站稳脚步,忽觉得枪杆巨震虎口一疼,竟流出血来。
  这一气劲非只一股,一气三化,在羽柴庆先被震退的同时,东瀛双魔亦同时感到大力加身,被迫抽身后退,回归本队。
  羽柴庆先是个晓事的,白缨滚龙枪横在当胸,护住门户,才开口道:“不知哪位前辈高手驾临,羽柴庆先有失礼数,望请恕罪,还请前辈现身相见吧。”
  杨靖文等人的身后,一名白衣白发、身穿白色袈裟的佛门修者缓步走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有礼了。”羽柴庆先见这人身背长剑、一身风尘仆仆,不禁疑惑,却心知此人必身负绝顶武功,当下以礼答话道:“敢问僧者法号?”那人道:“小僧证果菩提,有礼了。”
  “证果菩提”四字一出,旁人不打紧,前田分利、前田束体叔侄两个大吃一惊,他二人早听说过“九州天佛皇”的大名,他二人本不相信能有这般出神入化之人,今日见了佛皇又想起方才此人显露过的那一手“一气化三劲”的本事,顿觉天旋地转。
  羽柴庆先道:“高僧何故无缘由插手小王的军务?莫非是与这几人有交情?”证果菩提道:“施主所言不错,这三位是小僧的俗家朋友,不知他们何处得罪了施主还请见教。”羽柴庆先“哈哈”笑了几声:“小王我兵进九州,九州百姓无不欢呼雀跃于本王的仁政爱民,然而,您这几位朋友却不识好歹与本王天威作对,请问高僧,是不是应该受到教训呢?”证果菩提宠辱不惊道:“施主,小僧有一言奉告:九州不是施主这样的侵略者可以觊觎的地方,如果施主一定要攻占九州土地,那这后果恐怕不是施主所能承担的。小僧言尽于此,施主,请吧。”说着竟然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羽柴庆先勃然大怒,心道方才你不过趁乱偷袭攻我不备,真要放对厮斗你哪能是我的对手?他怒极反笑,手中钢枪一抖“刷”的一枪就刺向证果菩提,这一下全无预兆,枪尖那是如同流星赶月,惊得在场众人都是不由得魂飞天外,朱序、钟酥临、杨靖文都觉着这一招若是攻向自己恐怕未必抵挡得住,更是为证果菩提捏了一把冷汗。
  但见证果菩提身法凝重如同泰山巍然不动,羽柴庆先都已心中暗喜此招必中。
  枪尖就在触及证果菩提胸前僧袍得一刹那,证果菩提身形陡然原地向左急转,羽柴庆先这一枪满拟在证果菩提胸前扎个透明窟窿,手劲极大,片刻之间哪里收得回来?枪杆贴着证果菩提前胸蹭过去了,证果菩提此刻背对羽柴庆先,却好似脑后长眼,右手反手一掌盖在羽柴庆先胸口,羽柴庆先挟内劲前冲的威势何等了得,却给这一掌打得身子倒飞出去,身在半空口中鲜血狂喷,砰然落地,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爬了起来,恶狠狠看了一眼证果菩提,回头对众人道:“今天人手不够,撤!”说着跨上白龙驹,带着亲兵卫队离开了。
  (敬请期待:除魔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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