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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誉儿长大了!”刀白凤走过来,整理了下骆炎因为打斗而凌乱的衣服。
“倒是孩儿让母亲担心。”
轻柔的摸着骆炎的脸蛋,刀白凤感慨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有几个做娘的不担心自己孩子的安全呢!”
“王妃所言极是,公子你就乖乖的回王府吧,别再让王妃和王爷他们为你担忧了。”
听到朱丹臣的劝解,骆炎把目光看向刀白凤。
“娘,你也随我们一道回王府吧。”
顿时,刀白凤眉头一皱,随后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笑容。
“好,就听誉儿的。”
随后她把目光放在了木婉清的身上,接着问道:“誉儿,还不给娘介绍下这位姑娘。”
骆炎牵起木婉清的手,来到刀白凤的面前笑道:“娘这位是木婉清,木姑娘。”
“见过伯母!”
“好。”刀白凤满意的牵起木婉清的手问道:“我家誉儿,这段时间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段郎对我很好!”木婉清羞红着脸回道。
“你可别替他说好话,这傻小子什么都不懂,还跑出去,说什么闯荡江湖,如果不是运气好,有你照顾,怕早就被别人宰了说不定。”
听到刀白凤的挖苦,骆炎在一旁苦笑。
“娘,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
瞪了骆炎一眼,刀白凤放开了木婉清的手。
“我们说话,你打什么岔,还不进屋去帮我收拾下行李。”
“是娘。”
骆炎连忙向寺庙中跑去,快速的收拾好刀白凤的行李,一行四人就向大理而去。
接到消息的段正淳,早已准备好了八抬大轿,在城门口等待着。
一见到刀白凤连忙就跑了过去,牵着她的马。
“白凤儿,你真是想死为夫了,快快上轿。”
刀白凤跃下马背,没给段正淳什么好脸色,冰冷着一张脸,走进了轿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王府中,骆炎给木婉清安排好房间后,陪了她一会,就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屋子。
静静的坐在床上,消化着这几日的经历和段誉的记忆,发现自己扮演的这个身份,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同时也把剧情拉上正规,等待着好戏即将到来。
盘坐于床上,骆炎闭上双眼,心神沉入识海,体内北冥神功运转。
灵魂上合欢道符闪烁着七彩霞光,融入骆炎的周身经脉中,提取着北冥神功中所蕴含的道韵。
同时把这股道韵吸收,融入合欢道符中,让其拥有北冥神功的特性。
通过这股道韵和特性,合欢道符可以推延出一丝吞噬法则,日后只要源源不断的补充与吞噬有关的功法或天才地宝等,这丝吞噬法则就会不断的成长下去。
这便是合欢道符的强大之处,它本为合欢大道所蕴养出来的大道之种。
现在与骆炎的灵魂融为一体,让其灵魂蜕变为先天大道魂体,可以通过合欢道符承载三千法则。
最终汇聚融合为一体,成就合欢大道,超脱阴阳五行,不在六道轮回之中,不死不灭之仙。
经过半个时辰,骆炎总于消化了段誉的所有记忆,同时合欢道符也推衍出一丝吞噬法则。
收获丰富,让他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刚来这方世界没多久,就有如此大的收获。
倒是让骆炎获得了不少可用的商品,其中大部分都为武功秘籍。
包括《北冥神功》、《凌波微步》、《一阳指》、《段家剑法》等一些功法武技。
虽然段誉学会北冥神功之前,体内没有一丝内力,但并不代表他没看过段家武学。
身为大理皇室,段誉自然会被传授段家绝学,至于他想不想练武,那又是另一回事。
消化完所有的信息后,段誉直接就躺在床上,没过片刻就睡着了。
直至第二日,木婉清来找他,骆炎这才从床上爬起来。
“婉妹,一大清早的就想我了?”
打开房门,第一眼就瞧见木婉清那漂亮的脸蛋。
“鬼才想你,是伯父伯母找你!”木婉清白了骆炎一眼,羞红着脸转身就离去。
“婉妹等等我。”
叫喊了一声,骆炎连忙追了上去,两人一起来到一间客厅中。
厅中的桌子上早已摆满了酒菜,一间到骆炎的到来,刀白凤立马就走了过来,牵起他的手。
“誉儿快来坐,这段时间在外面真是苦了你。”
“婉妹我们过去坐吧!”
“嗯。”
应了声,几人围着桌子坐下。
骆炎拿起酒壶先为自己和木婉清到了一杯酒,紧接着就为刀白凤和段正淳到了一杯。
“来娘我敬你一杯。”
“娘不喝酒,誉儿你自己喝吧!”
见状,骆炎看向一旁的木婉清道:“婉妹,你来敬娘一杯。”
端起酒杯,木婉清递向刀白凤。
“伯母我敬您一杯。”
伸手在接酒杯时,她手上的一块胎记却被木婉清给发现了。
“你是刀白凤。”
喝完杯中酒,刀白凤眉头一皱,随后说道:“对呀,我就是刀白凤。”
木婉清脸色顿时一变,紧接着再问道:“你是摆夷族?”
“怎么,誉儿连这事都告诉你了,他这孩子!”
刀白凤看向骆炎慈爱的笑了笑,却不知道木婉清已经对她动了杀念。
“师命难违,段郎别怪我。”
心中下定决心,瞬间几枚飞镖自木婉清手中射出。
早有准备的骆炎立马就上去挡住了飞镖,顿时鲜血自他肩膀上渗出。
“誉儿!”
“段郎!”
两声焦急声中,骆炎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石屋中。
立马就明白,自己因该是身处于万劫谷中,要不了多久木婉清就会进来陪他。
果然等待了片刻,房门被打开,一名丑陋的男子,带着一名女子出现在骆炎的眼中。
“木姑娘你的段郎就在里面,进去吧。”
木婉清迟疑了片刻,但还是走了进去,刚入门就见到了骆炎。
“段郎!”
“婉妹,你也被抓来了?”
一把牵起木婉清的手,两人相拥在一起。
但片刻后,木婉清便哭泣起来,嘴中嘟嚷道:“我不要做你妹妹。”
骆炎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谁说我们是兄妹,你可是我的娘子。”
“段郎别再说胡话了,我们体内的血脉是不可能改变的。”。
木晚期此时哭得更为悲戚了,让骆炎都感到有些心疼。
“婉妹,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是我爹亲生的,当年我娘为了报复我爹在外面沾花惹草,同样找了个男人做了那苟且之事,才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