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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大纲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是真正需要时间的是如何修改它。
尤其在添加设定方案的情况下,更是消耗脑细胞最严重的时候。
等把大纲写的差不多,时间也不早了,而桌上的烟也跟着抽完。
还没等柳白通过聊天软件叫人进来,就看到武安国国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老板,大好消息。”
此时武安国一脸兴奋,额头上全是汗水,也不知道是兴奋引起的,还是跑进来热的。
不过虽然公司小,但是资金是充足的,公用的中央空调可不是便宜货。
“什么消息?你注意下形象。”柳白指了指因为热,而被他拉开的领口,半个胸膛都露出来了。
“啊,卧槽。”他连忙把领口的扣子扣好,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走光的地方后,就继续往下说他的好消息。
“聊天软件可以正式上线了,目前发现的漏洞我们都修复了。”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但是不够大。”柳白冷静道。
“来!”柳白把自己写好的大纲推到武安国的面前,“等会交给周青,叫他带领小组进行修改,还有,和孙宁说一下,物色几个搞画画的工作室,要好的,记住,一定要好的。”
武安国摸了摸脑袋,“那聊天软件的事情呢?”
他和艾达是专门负责聊天软件的部门,虽然经常因为柳白懒得区分,再加上目前没有什么大的项目,所以柳白都是叫有空的人过来办事。
“那先等着,反正只需要进行线上测试,下个月再说。”柳白双手扣在一起,大拇指无意识的点了点。
“好吧,我这就去干。”武安国又摸了摸脑袋。
一脸兴奋的进来,又一脸懵逼的出去,也只有武安国能做出来了。
在公司几十个人中,他或许不是最聪明,但是绝对是最认真的,虽然目前职位比较高,但是没有心机的武安国,反而很服众,因为他后扎实。
但是在柳白看来,这种服众只是表面的,反而不如艾达,这个女人有着自己的一套管理手段,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她的手下对她是越来越敬佩,也越来越敬畏。
目送武安国离开,柳白发现自己又没事可干了,虽然项目立了不少,但是分派下去后,柳白只需要拍板决定即可。
来到艾达的部门,正好看到在整理资料和他的下属交谈。
柳白不想插话,只是看了一眼就出门了。
和门口的接待打了一个招呼,柳白又来到了上次那个花店。
“柳老板,又来买花啊。”花店老板满脸笑容。
“老规矩吧。”柳白四下打量,发现没有什么新的品种,内心有些失望。
“好勒,您稍等。”
这几天柳白都会抽空去医院看望老太太,顺便带一些补品过去,虽然有两个伪不良少女招呼,但是柳白觉得这两个小丫头太小了,照顾自己都难,别说其他人了。
“柳老板,您的花。”
付钱后,柳白叫来的士,朝着医院驶去。
还没进门,就可以听到文可欣那爽朗的笑容,如果不是医院墙壁的隔音效果好,估计这丫头已经被赶出去了。
“这个笑话真好听,哈哈哈哈哈哈。”文可欣捧着一本书,看样子是在给老太太和奶糖讲笑话。
不过,从当观众的几人脸上看,这个笑话只让她自己笑了。
“李奶奶,您老身体好些了吗?”柳白放下手里的水果篮子,并把花交给了一旁的楚可儿,让她插在花瓶里。
“柳哥儿,真是的,又让你破费了。”老太太想起身,却被柳白摇头制止了。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楚可儿把昨天的花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后,进来又开始削苹果。
“喂,老柳,又翘班了?”文可欣把笑话书随手丢在一边,拿起一个苹果,毫不客气的啃了一口。
“自己公司的事能叫翘班吗?老板的事情,你懂不。”
“切!”文可欣不屑的鄙视道。
柳白选择性得忽视掉她的眼神,转身捏着奶糖的小脸,逗弄起来。
说真的,奶糖居然是个小女孩,在楚可儿带她洗漱后,换了一套衣服的奶糖出奇的可爱,完全不像原来脏兮兮的小男孩模样。
当然,并不是说男孩都是脏兮兮的,只是当时的奶糖看起来真的像个小男孩。
“刚刚你可欣姐姐的笑话好不好听呀。”
奶糖面对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她和陆灵一样,同样早熟,但是却没有陆灵那样好运,不过这些经历这让她懂得看人脸色。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文可欣,却被黄毛丫头瞪了一眼,然后她小脸一紧,连忙低头说道:“好听,特别的好听。”
文可欣这才得意洋洋的笑起来。
一旁正在削苹果的楚可儿无奈的摇摇头,递给柳白一个眼神。
老太太年纪大了,因为做了手术,所以吃了半个苹果后,又安静的睡着了。
而柳白他们交谈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我刚刚问了医生,再过几天老太太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安排一下,给他们弄个地方住。”
柳白是打算好人做到底,已经救了一次,也就不差那么几次了。
“不错啊,老柳,够意思,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文可欣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柳白嘴角一扯,虽然这几天也熟悉了不少,但是对于她这个动作,他还真不习惯。
太特么吓人了……
好在文可欣只是性格大大咧咧了一点,终究还是个女的,只不过在她认为熟人的面前,就会表现成这样。
“过几天我们又要重新上课了,因为排练的原因,可能很久都不能来照顾她们。”楚可儿说道。
“没事,到时候我可以请保姆。”柳白对于这个无所谓。
“不过,你们要排练什么?”柳白问道。
“比赛啊,不过说是排练,其实就是熟悉场地。”文可欣在一旁说道。
“比赛?艺术学校会有什么比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文可欣哼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其他学校和我们进行约战,说什么堵上下学期的生源,谁输了,谁就捡别人挑剩的。”
“还有这事?这不是赌博吗?”柳白一时间还没弄明白。
楚可儿补充道:“其实是对方认为我们抢了你们的学生,才会和我们进行这样的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