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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得体一生 / 三卷五章:秘密

三卷五章: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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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向她介绍家中的亲戚。母亲看见我带着女人来很是开心,脸上笑开了花。我却暗自担心,下次回家怎么办?以后又那什么哄她?这可能是我成年以来唯一一次让她开心一次吧。我害怕那个女人和母亲待的时间太长而被看穿,跟母亲说去看看侄子,急匆匆带她到堂哥家去。母亲能理解我的做法,自从堂哥和嫂子离婚后......我不知道这该不该叫离婚,估且这样叫吧,我自从他们离婚后,每次回到村里,第一个就是回到家,放下行李便会去堂哥家看看堂侄。
  堂侄一直是我担心的对象,上一辈的不幸不应延续到下一代,我希望他能有个快乐无忧的童年。我清楚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会受多少心里折磨。迫不及待的想了解他会不会因为没有母亲产生心理压力。堂哥说侄子还没放学,要我去接他回家。我带着那个女人去学校接侄子放学回家,在路上我向她介绍我堂哥。
  他看起来不像聪明人,从小时候开始就有很多人说他是笨孩子,长大了也只是没人说他笨蛋而已。不过我很敬重他,我一直分不清楚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是他教会我这些东西。小时候我和他基本没有多少交集,他村委大队读书的时候,我还在家里玩泥巴,等我在村委大队上学的时候他已经到外婆家去读书了。小时候他在我心里是很不堪的,他不会学习差,刚读完小学就出去打工,还在我父亲面前没大没小。直到出去打工,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我才看清楚他对亲情的态度,他是那种不管是被喜欢还是被讨厌,不管有多少纠纷与隔阂,在家人有难时,即使被排斥时还要贴着脸帮助的人。他有为亲情舍身取义的精神。这有点像立场,不管亲人和他人的闹矛盾有理没理,他的立场就是站在亲情一边。、
  坐在村委学校老师的办公室里,看着外面奔跑的孩子。好像这么多年学校越来越差了,没想到现在都是村干部在代替老师教学,他们利用下课课时间处理自然村的一些事物,等到上课铃声响起,又拿起教学素材匆匆跑进教室上课。学校即是老师的办公室也是几个自然村的村委会。记得小时候在这里读书时,这里还没有需要依靠村干部才能撑起这所学校。想想也是,那时候教我的老师都很老,到现在老死的差不多了,能活着的恐怕也走不动路。
  放学时我站在学校门口等着,侄子远远的就看见我了,一边喊叔叔,一边欢快的向我奔来。一个妇人牵着大概五六岁的孩子从学校经过,和我打招呼。我待在家里的时间很少,熟洗的异性朋友更少,对她我没有什么印象,但直接问她是谁又显得不大得体,直到透过牵着侄子的手,感觉到他的紧张,妇人脸庞和嫂子长相特征慢慢融合。
  她看出来我一时间没认出她来,为缓解聊天的尴尬,她说我这些年面貌上没多大变化,看起来还像个年轻小子。聊着聊着她问我什么时候结的婚,我笑笑说:还没。她掩饰着场面的尴尬,咧嘴笑笑,从学校旁的小卖部买了一些零食,并拿了些钱给侄子。侄子显得有些拘谨,不知道怎么接手她给的东西,只是对她说叔叔回来了会给他零花钱。。
  在路上,我感觉得到侄子的内心变化,他或许把他母亲当作不能见人的秘密。这是一个心结,我以前也有类似的秘密,更能理解守着这个秘密的痛苦。它是一个不想让熟悉自己的人知道秘密,它又是所有熟洗自己的人都知道事情。
  在侄子面前,我假装对租来的女友隐晦的说那妇人的事情,她那种抛弃孩子的行为只是因为生活的太过抑郁,离婚并不是她想抛弃孩子,只是年轻不会选择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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