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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家我不打算将就,即使现在的年龄说出这话有些尴尬,即使现在有部分人将不得不面对孤独一生,我宁愿如此。也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这是选择,在我想来,一生中不可选择带来难以承受的痛苦,那是拥有生命所付出的代价,而那些自己选择的,今后在别人看来的苦难都算不得苦,我能选择它就能承受。虽然它在人类史,乃至生物史上有所悖论。有人以为还抱着以前的观念,认为有钱才结婚,那就错了,我很明白,人这一生资产爆发期大多是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只有偶尔一两个例外。如果钱是婚姻幸福唯一标准,可能要四五十岁后找个年轻的,或者称年轻把自己结婚对象在年长的里面找了。我对爱情有定义,在婚姻制度内符合人类普遍特性的是爱情,其他的都是畸恋,虽然不反对他们,但畸恋就是畸恋。
老人望着一个个农村成堆的光混,心里发慌。时代环境变迁,农村年轻男子心中对性渴望激荡难平,他们愿意为性对女生放弃尊严,又因资产匮乏感到自卑。
无意中碰到小时候的同学,好久不见,我打算请他到餐馆小酌几杯,村口碰到赶集回来的姑娘从身边经过,他如色中饿鬼,看似面朝前方,实则眼睛恨不得长到后脑勺去。他向我打听这姑娘情况,问我他有没有希望追到,我说她住我家对面,可以追着试试。在餐馆吃饱喝足,他说朋友难得见面,提出在我家住几日,联络感情。我想可以,几顿饭我还是不会在乎。
我知道他真实意图,可他太恼人,每次站在我家窗户边看向对面人家姑娘,话里根本没有什么朋友情之类的东西,三句话离不开姑娘,听烦了我就催他去追,他又在那扭扭捏捏,好比偷窥狂,看的实在恶心。过了二天,鼓起勇气,拿出一副恶鬼般神情跟人家说话,姑娘只回了一句,把他激动的要死,坐卧不安,老问我姑娘为什么回他话,是不是喜欢他。我被他恶心坏了,借着去城里几天的借口,把他催回家。
上苍总爱作弄凡夫庶子,在快过年的几天,父亲突然行走困难,全身臃肿,去医院检查,一生告诉说他想吃什么就给他做什么,要我带他回家,奶奶在一旁听到要带他回家,激动的跟医生说带够了钱来。医生说不是钱的事,吓的奶奶跪在地上求他救救我父亲,医生护士们再三安慰,这人已经来晚了,癌症晚期哪里也救不了,并嘱咐别让病人知道,心情好一些,病恶化的也会慢一些。
母亲红着眼眶搀扶着流泪不止的奶奶,走到住院部擦干眼泪,整理行装,走进病房,告诉父亲这是慢性病,已在医院抓好药,得回家慢慢调理,父亲咧着嘴,说回家好,既省钱,又不用待在这晦气的地方过年。。
回到家,父亲感觉手脚冷,奶奶便经常给父亲捏手脚胳膊,担心家里没人,奶奶便一直坐在大厅陪他说话唠嗑。刚开始父亲还赶走奶奶,让她回去好好休息,过完年前几天父亲开始变的烦躁,也不催奶奶回家休息了,他经常跟奶奶聊过去,有时说等他病好了,不在出去打工,在家找些活干,做一些年轻时想干又没干成的事,有时说自己当儿子做的不合格,下一世奶奶估计都不想要他这个儿子。奶奶说他胡天呱地的乱讲,觉得对不起她,等病好了对她好点就是了。我看他总有说不完的话,催他好好休息,养好精神。他一脸不耐,满口怒气说:“我活了净五十了,还有什么不懂的,还要你教?”
过完清明节,他时醒时昏,即使醒着也只能躺在床上。拖到农历二月,他感觉自己不行了,把我叫到房间,说我小时候的样子,说起我婴儿时期,说起我换牙......说对不起我,年轻不懂事,我的成长,我的性格,我说话时带着笑意的样子,一举一动都带着家族里气息,没有一点像别人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