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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鲁子敬将烂醉如泥的孙策安顿好,回家卜了一卦,算定下月初十乃是吉日,令手下三日后向桥公提亲。
吩咐完手下,子敬又取出笔砚,一条一条罗列起主公与周郎大婚所需。这等小事本不该是鲁肃操劳的,可取下庐江以来,鲁肃尝尝夜不能寐,总觉得主公的势力越来越大,根基扎得稳了,可子敬的心里总是不能安生。
子敬跟随孙策已经四年,随王朗归顺之时他也只是一个少年,索性在他最懵懂的时候遇到孙策这样的明主把他逼上高位,否则断无今日成熟稳重的鲁子敬。
子敬也知道主公向来杀伐果断,每到一座城池必然先下令整治世家大族,避免其分百姓之利。世家大族表面上对江东小霸王俯首帖耳,背地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本来世世代代都能捞着的油水,全都被孙策刮走了,谁能不气?想到这,子敬总是心烦意乱。少年时他家也是豪门大户,深知每家豪门大户都养着刺客,这些刺客专门用来铲除异己,疏通世家大族的权路和财路,他们的武艺均深藏不露。自从父亲被其他家族的刺客射杀,鲁肃家道开始衰落,直到遇到王朗才有所好转,谁知母亲大病,鲁子敬倾尽资财为母亲治疗,会稽城破后,才流落到酒市、马厩。身为纨绔子弟,哪里会干这些粗活?再后来,只能回山中勉强偷生,幸亏遇到公瑾来找。
这些都是后话,每每想起父亲被人射杀猝然离去,子敬就难以静下心来。最近子敬每日与主公形影不离,是因为他心里的那些影子又开始骚动了,虽然他说不出这些影子是从哪里来的,但鲁肃知道,主公被人盯上了。
曹司空每到头痛欲裂之时总会想起鲁子敬的那番话。我纵有满朝的文臣武将,却都不及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懂我,忽然,曹操心生一计。
会稽山下,张昭迎来了故友许宴,字德会。
许宴在曹操麾下,虽不如郭嘉、荀攸受重用,其三寸不烂之舌的美誉也是响遍许都。
“子布,一别多年,过得可还好?”
“现辅佐旧主孙坚之子,守会稽。”
“孙策对子布可还好?”
“甚好”
“甚好?子布有经天纬地之才,孙策为何只叫子布守会稽小郡?”
“主公账下谋士众多,当各尽其能。”
“非也!子布休要妄自菲薄!”许宴怒而摔杯。
“德会这是何故?”
”公言孙策账下谋士众多,乃自欺欺人。子布自读书时就卓尔不群,又辅佐孙坚定下江东基业,是为数不多的创业老臣,他孙策小儿一来看在子布是功臣长者,二来看在子布之才华,也不应只给你一个如此小职,拿江东霸业当儿戏吗?“
“哎呀,德会切勿胡言!”张昭为难,眉头紧皱,生怕许宴之言被旁人听到。
许宴又蹬鼻子上脸道:“我刚才为何说江东霸业是儿戏?他孙策重用之人,周瑜、鲁肃等,无不是乳臭未干之小儿。’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此非戏言,子布好好想想。”
“可鲁子敬、周公瑾虽年纪轻轻,却都是才俊……”
许宴见张昭犹疑,连忙问道:”子布自比鲁肃之才,何如?“
张昭说:“子布虽不才,但自认阅历多于鲁肃。”
“何止是多于鲁肃,依我之见,子布治国之能力十倍于鲁肃。”
“此话怎讲?”
“子布细细想来,创业以来,鲁肃可曾带兵打过一次胜仗?”
“不曾。“
“子布可曾带兵打过胜仗?”
“在孙老将军账下时,建言不计其数。”
”此鲁肃第一不如子布之处。“许宴又说:”鲁肃可曾为你家主公说降过一座城池?“
“不曾”
“孙老将军犹在时,子布却为孙老将军说降过城池无数。此鲁肃第二不如子布之处。”
许宴巧舌如簧,单单不提鲁子敬内政之能,单挑鲁肃不足之处与张找哦擅长之处相比。张昭纵使才华横溢,但毕竟也是老实人,一来二去竟觉得许宴的话颇有道理。
“既然鲁肃处处不如子布,为何与孙策形影不离,上至参军一职的乃是鲁肃而不是你张子布啊?”许宴见张昭已经上套,得意地摸了摸胡子。
张昭不语。
“子布在东吴竟如此不受重用,何不弃了孙策,往曹操那里……”
“德会休要再说!我岂能背弃先主,德会此番来若是为此,那就请回吧”张昭做出送客的姿势。。
“还望子布三思!“许宴也只行一礼,下山去了。
许宴深知他这位老友的脾性,背主投曹绝不可能,但不能不说他自视清高。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