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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周末,盛天悯和唐晨都宅在家里,反复斟酌着负责专栏的构思。期间虞佳也来造访了几次,每次来都特意换上女仆装,帮两个宅男做了几顿洋葱餐,给盛天悯捶腿揉腰的,俨然真正成了他的女佣,不过这也是虞佳的一贯态度,这样的服侍男朋友令她心甘如饴。至于唐晨,他早对他们小两口旁若无人秀恩爱麻木了,始终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不过,对于那条神秘的信息,盛天悯没再提起,知道即使再问,这两个人也不会有什么靠谱的想法。唐晨在周五开会时乱写乱画的东西,本来盛天悯抱有挺浓厚的兴趣,而在他说是原来中篇的一个后续故事以后,自己的兴趣度便有些降低,不过想来也可能会有不错的新点子。唐晨的新故事是这样的:承接之前情节,沓斯病毒蔓延到整个伽马45星系,将那里整个变成死亡地带后,主人公并不甘心于家园被毁,在宇宙智者的指引下,通过重重阻碍,从相邻的猎狗星云中终于发现中和沓斯病毒的原体物质,但由于之前二号人物对主人公内心的嫉忿,耍出手段刻意破坏,致使拯救家园的计划再次陷入危机。
盛天悯觉得这个故事架构和之前的情节过于相近,对星际旅行、拯救母星系这样的设定也感觉比较俗套。几次和唐晨发生争执,但自己又没有更好的点子提出来,闹得两人都比较郁闷,情绪低落。
不愉快的气氛占满了双休日,直到周一上班时,两个人彼此都是闷闷的。盛天悯一早没和唐晨打招呼就上了班,唐晨则去了他老爸的创作工作室发牢骚,他老爸建议他先不去想创作的事情,让脑子放松放松,可以去休休假,玩上几天。还说,灵感这东西就像一条泥鳅鱼,用手生抓是抓不来的,与其较劲去抓,不如把鱼篓放下,也许泥鳅自己就会游进去。唐晨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定了去三亚的机票,向盛天悯发去信息打了招呼,下午人就跑去了海南岛。
盛天悯也觉得这时候他去休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来能解放解放头脑,二来也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不愉快,于是回了信息让他玩得开心些,自己只好一个人继续找寻杳无踪影的灵感。
周一中午刚从餐厅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于惠敏告诉他老岳头有事情找他,叫他去办公室。盛天悯看于惠敏神情怪模怪样的,估计老岳头那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等着他。等敲门进了主编室,看到老岳头正在打电话,他打了个招呼,老岳头挥手让他坐在旁边沙发上等一下。
“没问题,我们社鼎力支持,您那是老大哥,我们这儿想找这机会还找不来呢!……嗯,好,回执我收到以后就让助理填好回复回去……就这样,再见。”老岳头挂上电话,看了一眼面前的电脑,点了几下,同时对盛天悯说:“小盛,来了?”
“主编,找我有事?”盛天悯问。
“哦,是,有点事。”他边说边继续点着电脑,“嘀嗒嘀嗒”声十分清脆,这让盛天悯心里萌生出一些烦躁。“嗯……是这样,有这么一个事儿……”
盛天悯听到老岳头这个开场白,放松了不少,因为这意味着他会安排一些任务给自己,而不是对以往工作的质问。
“上午我收到了一个通知,是全国创意产业管理委员会发来的,是他们联合新闻出版署、文化部创意产业司、全国互联网协会一起举办的一个关于我国文化创意前景与产业发展研讨会。本来呢,咱们是本小杂志,没有参加这次会议的机会,不过刚刚的电话是《科幻探索》杂志的景主编给我打来的,他也是创意管理委员会的委员,指名道姓要你代表咱们社去参加。你准备一下,在青岛,时间是周三,一共两天,我让助理把你的名字填到参会人员反馈表里了,明天你可以不用来社里上班。”
盛天悯感觉这事很突然,自己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主编,这事……”
“别担心,你就去听听,把大概精神传达回来就行,其他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哦——”盛天悯含糊答应着,心中满是疑惑。
“我看你是不是有点懵?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老岳头看出了他的心思,盛天悯点点头。“我想是因为你以前的作品景主编直到现在仍然很欣赏,他可是从你原来发表的时候就一直在《科幻探索》杂志社就一直没离开过,直到今天还能记起你吧。”
是啊,将近十年,《科幻探索》杂志的老主编都五十多岁,没几年就该退休了,他居然还在那里。盛天悯不由得唏嘘感慨。不过突然这个时候想起他来,盛天悯总觉得不妥。
“岳主编,我可没有跳槽的想法……”
“呵呵,小盛,别误会,我没那个想法。再说他要真想挖人,我也不能耽误你前程不是?”老岳头笑着说,他的笑让盛天悯浑身不自在。“对了,小盛啊,上个礼拜咱们的专栏讨论会,我本来最后想让你再说说你的意见的,不过看大家都说些没什么营养的空话,这气氛下估计你也会随声附和。但直觉告诉我,你一定会有些和他们不一样的想法。不用着急,来日方长。”
从主编室出来,盛天悯走回自己办公桌,仔细琢磨老岳头的话,说自己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想法,但自己真的有吗?当时如果他问自己,自己也许真的会也说些冠冕堂皇的空话,十有**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会确信自己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办公桌前,他不经意间发现电脑旁边放了一封投稿函,之所以他只一眼就看出那是封投稿函,是因为信封上清清楚楚写着几个字——幻想·启明专栏投稿,盛天悯编辑收。盛天悯有些奇怪,这个互联网时代居然还会有人用稿纸写作,信件投稿,恐怕这个作者不是个老古董,就是个怀旧派。
打开信封,里面竟然并不是稿纸,而是一个微型的usb存储盘,还有一张像是新年贺卡的卡片,展开来看,上面用钢笔写了很短一段文字:
亲爱的盛天悯编辑,我是一名很喜欢你们杂志的忠实读者,并且尤其喜欢你负责的“幻想·启明”栏目,虽然说每期专栏的主打有的喜欢,有的则觉得一般般主要是作者署名是“唐晨”的作品,但你在每期最后对的延伸联想那段文字,让我格外欣赏。所以,我也萌生出了写出自己奇怪想法的念头。不过水平有限,还请多多指点,谢谢。
内容到此为止。
翻过正面,卡片后面也没有署名,只有一幅版画风格的插画,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旁边没有星辰,下面是一片幽暗的森林,森林边缘伏着一条缠成螺旋状的蛇,一棵树顶有一只蜘蛛,森林远处一名猎户弯弓搭箭,但他并非瞄着蜘蛛或者蛇,而是瞄向天空的那轮满月。
盛天悯又翻来覆去看了看信封,也没找到寄信人的信息,也许写在存储盘的文件里了也说不定。他将存储盘插入电脑,点进去看,里面只有一个压缩包文件,再点开来,居然是用密码加密的压缩包。这让盛天悯颇为意外,投稿人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稿子加密?难道是想考验自己的解密技术?可自己并不是个软件技术人员,对破解密码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啊。而且投稿信件又根本不署名,完全不懂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他想也许这个作者只是怕文件被其他人偷看,而加了个几个零或者几个八这样的简单密码,可自己试了几个都不成功。正当他不知所以时,偶然发现在压缩文件点入待输入密码框的右边有一个文件注释,上面写了六个字:密码在卡片里。
卡片?他又翻出那张卡片,前面是正文几行字,没有什么特指的信息;而背面的那幅画好像有所指。他明白了,这个作者很有趣,想让自己看图猜谜解密码。难怪这人会寄投稿信呢,原来是想来这么一出。
他正想兴致勃勃去开动脑筋解开这个谜题,主编助理小田来找他,要他把自己的身份证和一些相关需求提给她,她好去预定火车票和会议组委会那边登记盛天悯的个人信息。于是盛天悯就将投稿解谜的事放在了一边,之后美术编辑那边又找他商量了下专栏的插图设定,下班时随手将那封投稿函塞进了办公桌抽屉,直到启程去青岛出差,也没再想起这件事。scripttype=text/javascriptsrc=/laba/tg.js/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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