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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后母辛 / 第十九章 聞所未聞

第十九章 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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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通传,和妃和彦和姑姑不约而至。
  “我听闻美人受封,已是独掌一营的一品将军,特来祝喜!”和妃妇沅喜形于色。
  紧接彦和姑姑接话,“其实娘娘早要来看好美人您,只是前几日眼疾难愈,再加上初感风寒,然不便急忙来看美人您了!”
  “只是娘娘您眼疾还是厉害吗?”
  “无妨,老毛病了!我这不是也好好地在与你说话吗?”
  单遥笑笑,“那您还是得好好照顾身子啊!”
  “多谢美人关心。”单遥听罢,对小七使了个眼色,她便去了门。
  “大王还是深爱美人的,宫妇妃子赐官位的大概美人你是第一个,大王投其所好,只为博美人一笑......只是......”
  单遥悉心聆听,“怎么?”
  “只是我怕妌王后那边,心里或多不平,妌王后虽是东宫一宫王后,却无权真正执掌后宫,因其只是一个低于正王后的从一品宫位,大王虽只封了美人一品官位将军,无关后宫,但在旁人眼里权力已是高于她这个王后,大王这么做,确是认定美人是日后正王后的不二人选了!”
  妇沅欣慰地说着,单遥却不以为然,她根本不觊觎什么王后宫位,在这如同囚牢般的王宫,谁还会在乎以什么身份活着,以什么方式死去。
  彦和姑姑笑着说,“美人您可知‘单祈’二字何意?”
  “单祈?不知大意。”
  “这单,自是美人字,而这祈,却大有深意,祈一字乃是寓为位高权重,既是向先祖神灵求福祈愿之大意,便不可随意封赏为人或宫室为名,尚有大王与众臣朝会正宫祈元殿,太后旧居祈安宫,后有师保甘盘居处南营祈鹿山,此后再无听闻,大王赐予美人单祈将军封号,又将右军之首鉴心营一军归于您的属下,可见美人在大王心中地位之深重!”
  妇沅亦为自己感到高兴,单遥虽是嘴里念念有词,似有许多反驳的地方,却也是心里暖意。
  “小七这丫头去了许久,不知何事而去?”
  妇沅话音未落,小七便静悄悄地端着东西进来,“娘娘,我叫小七去木药房拿了些枸杞过来,您带回去,天气还很凉,它能明目醒神,健体暖身!”
  “这当真扰烦你了!”
  彦和姑姑接过手中物,不禁问,“这不是红果?”
  “对啊,奴婢也说这是红果,上次娘娘泡澡时提起,奴婢还以为是什么其他稀奇玩意呢,原来便是这红果!”
  “噢?美人所说枸杞,可是什么吾等不知道的别称?”
  单遥总算明白地笑了笑,“终归是有益的东西,娘娘便带回去吧!”
  “自是当然,只是日后行事美人还是得多留意小心!”
  “我明白。”
  小七送妇沅和彦和出门,转身笑嘻嘻地回来了。
  “你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美人得了封赏,奴婢自然高兴!”
  单遥感同身受。
  东宫皎和殿。
  王后妇妌愤恨不平,“她先是狐媚劲儿成天勾引大王,又处处欲和我过不去,害得本宫失了得力左右,现在处境如此艰难!”
  “娘娘,您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忧心,奴婢听闻右军之首鉴心营本是满韦师长属下,如今大王不仅将与之身份媲比的佩剑赐给我好美人,又削了他的一营重军,恐不齐满韦师长心中亦是不满,我们何不借此机会好好治治她的得意劲呢?”
  妇妌眉间一松,渐露喜色,“你说的对,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怎能错过?”
  初步入右军鉴心营,众小将整军前来。
  “鉴心营全数军将叩见单祈将军,将军万胜!”
  “将军万胜!将军万胜!”
  营地上百千精兵皆低头叩礼,气势声声入耳,闻所未闻。
  “起身!”右军果然忠诚精锐出了名,众军将无不规矩。
  “右军鉴心营副将未蓦(mò),参见将军!”
  单遥端详面前的这个和善恭敬的小将,他躬身行礼,身形并不算健硕,却也是一眼看得出习武之人该有的气势。而另一个却是刚好与之相反模样,都说相由心生,自然带有几分不屑与轻狂。
  “卑职侯告...参见将军...”瞧他这一问好行礼扭捏的,单遥说不上的为何,就是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
  “我们见过?”
  “是啊,南戍一战,有幸能一睹将军战场尊颜!”
  —‘说来与虎方有关南戍一战,那位据传说出‘区区女子怎可领军’的将军,就是他没错了。’
  旁边副将未蓦重重推了他一把提醒,“说什么呢你?”
  单遥意味地一笑,“想来将军还是对女子为首有颇多异议啊!”
  他伸着脖子,高傲不拘的样子。“卑职实话实说啊!”
  虽然自己未经历好单遥经历的那场南戍之战,但对于他的这般态度,想来好单遥也是对他隐忍许久吧。
  “将军虽是削了主将之位,但也请注意对世间女子,保有一个君子该有的气度!”单遥气势强硬,只待他哑口无言。
  “你......”
  他此时气愤不已。
  “侯告!你有何不满?”
  “殿下!......”
  见来人,众兵竟都不仅躬身行礼而已,而纷纷跪地叩首,侯告更是慌乱急忙,跪倒低着头不敢再多一言,“卑职......”
  “单祈将军驾马战场之时,你还不知是何处无名小卒...”他提高音量,吓得全数军将竟都颤抖,“可是你能妄言的!”
  “卑职...卑职不敢,殿下谨训的是!”他唯诺的样子倒和刚才不同。
  众军将都还跪着,单遥道一声,“起身吧!”
  见他好似默许,众军将才敢松了一口气起来,侯告沉着头。
  洵锡静悄悄地到来,单遥毫无招架之力。相伴步于鉴心营后院中,小七与路箫在门前候着。
  “侯告本是鉴心营首将,现在被削,心里固然有不平,加之其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你不必太过介意。”。
  “我才不会介意。”当单遥轻描淡写的一句,使洵锡眼神停驻许久,单遥闻则问之:“怎么?”他静静收回伸出的右手,转过身去淡淡地反问,“前几日之事,你是否介意。”单遥如若忆起,却不会悲欢形于色,只是还来不及,发间便被他的双手抚着,还有他眼神中若有所思的款款深情,“只是那时心意至此,便想要抱你。”
  相互凝睇,院中黄绿嫩叶枝头依依,残冬飞舞的雪终归有时渐浅渐无,此时这儿并非云淡风轻,方才春意的冷暖却心中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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