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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茨重新上线时,天已大亮。他走到门后伸手一拉,门开了。
“小狗子~”邹玉正向这边走来,她对孔茨挥挥手:“没吃饭吧!走。”
孔茨一脸狐疑地盯着她:“吃饭?”
邹玉点点头:“我爹还在等着呢,走啦!”说着她拉着他的袖子就走。
孔茨默默跟在后面,昨晚都把这丫头看光了,她怎么跟没事似的?
难道,是鸿门宴!
这么一想,他顿时不走了,眼神朝着四周扫来扫去。
“怎么了?”邹玉回头问他。
“我还有事,先走了。”孔茨低着头绕过她快速走向庭院口。
“喂~那边是我的房间。”
孔茨立马掉头。
“那边是后院。”
孔茨停下不走了,扭头问她:“大门在哪?”
“我还没感谢你呢。”邹玉走过来拉起他的胳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真的是这样?”孔茨侧着头瞟她一眼。
“当然啦!我爹还要重谢你呢。”
“重谢!”孔茨深吸一口气,他向四周看了看,院子这么大,一时间确实不好出去,不如深入虎穴看看情况。
很快,两人来到一座房子前,门口进进出出很多人,其中就有昨晚给他带路的家丁。
孔茨左顾右盼着慢慢靠进房间,他看到一大桌菜。
邹玉那个中年人父亲坐在正座上,伸手招呼他说:“小兄弟,请。”
孔茨见他都这么说了,才放心地走到桌边坐下。
“小兄弟,昨晚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中年人对他拱手说了句。
“哎~没事没事。”孔茨立马摆摆手。
“玉儿,还不快给小兄弟赔礼。”
邹玉嘟着嘴坐到孔茨旁边:“小狗子,昨晚我爹担心你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才……”
“没事,都过去了。”孔茨挠挠后脑手哈哈一笑。
“想不到小兄弟心胸如此宽广,倒让老夫汗颜。”中年人向身后一个家丁示意下,那人赶紧捧着盒子走过来。
他指着盒子介绍道:“小兄弟,这是一点谢礼。”
孔茨等的就是这个,直接就接了过来,沉甸甸的。他把盒子放在桌上,稍稍掀开一角:黄金!
他惊讶地看向中年人:“我也只是稍微帮了点小忙,这个太贵重了吧!”
“小狗子,我爹送你就收下呗。”邹玉伸手把盒子盖好放到他腿上:“相比你救了我,这些可不算什么。”
孔茨讪讪一笑,就根据刚才扫的那一眼,这盒子里至少有好几块。一金万钱,也就是十万块钱,几金就有几十万,她竟然说不算什么!
“小狗子,你来洛阳找谁?我可以让人帮你去找。”邹玉在一旁问他。
“不用,我已经找到了。”
“小兄弟……”
“老爷,他来了!”门外家丁的一句话打断了他。
中年人顿时睁开眼睛对孔茨抱歉一声:“不巧有人拜访,小兄弟慢用。”同时他看向邹玉:“你陪着小兄弟。”
女孩立马站起来也要出去,但被中年人按在座位上。
孔茨才没有理会这两人,他看着桌子上没动的菜,想吃却又不好意思。
“小狗子,你先吃吧,我去看看。”邹玉等中年人一走就跟了出去。
孔茨抬头看着周围的家丁,见他们都盯住自己看,只好放下筷子走出房间。
院子站着两个年轻人,后面放着一摞礼品。
其中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对邹玉父亲说:“伯父,这些是临别送给您的。”
中年人瞥他一眼,根本不打算理他。
那个男人尴尬笑了笑,头一扭看到站在门口的邹玉,他立马朝这边走了过来:“玉儿,今日我就要离开洛阳,特地来看看你。”
“哼~”邹玉跟她老爹一样根本就不搭理这个男人。
孔茨靠着门框眼睛来回扫视着几人,虽然不知道情况但也猜出个大概,白衣服男人喜欢邹玉,但邹玉和她老爹都不待见他,而他还死皮赖脸粘着,就是这样。
孔茨也懒得理他了,直接转回身准备胡吃海喝一顿。
“我已经有了婚约,就是他。”邹玉忽然一把将孔茨拉回来,挽着他的手臂。
“喂喂喂~”孔茨赶紧猛摔胳膊,这锅他可不背,但是邹玉拉得很紧,一时间甩不开她。
那个男人见孔茨在邹玉身上“摸来摸去”,顿时怒了!他张开大手就朝孔茨抓来。
孔茨连忙掏枪抵挡,但男人随意一扭身躲了过去,紧跟着一把拽住孔茨的领子。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玉儿!”这个男人抓着孔茨的领子将他凌空提起,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
孔茨蹬蹬腿发现身体根本就动不了,而且明明是邹玉抓住他不放!
他努力瞥了眼女孩,眼珠一转,当即掏出苍天帝剑塞给她,握着她的手腕向前一扫。
咔嚓一声!男人胸前的衣襟一分为二,粗黑的胸毛露了出来。
男人被那道剑气惊得后退两步,当他看到敞开的胸口时顿时大吼:“我要杀了你!”
“来啊~怕你不成。”孔茨顺手搂住邹玉的腰,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剑尖对准男人。
邹玉的脸颊瞬间红了,但没有挣扎,很顺从地和孔茨并肩站在一起,跟着他的动作举起苍天帝剑。
伴随一声咆哮,男人抽出短剑就朝孔茨砍来。
而孔茨挥剑一挡,男人手中的短剑应声而断。
所有人全都惊呆了,包括孔茨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发挥出来的实力。
孔茨扭头看了眼邹玉,她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
孔茨呵呵一笑伸手捏捏她的脸蛋,但这一动作瞬间使那个男人陷入疯狂,他握着半截短剑又朝孔茨砍来。
“死吧你!”孔茨立马挥出一剑,将剩下半截短剑也给削没了。
“小心。”后面那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忽然冲上来一把拉住男人,把他拽了回去。
孔茨感觉有点飘飘然,他用剑尖指着两人:“还来吗?”
“你~”白衣服男人双目血红,握紧拳头却不敢上来。
旁边那个黑衣服的男人走上前朝孔茨伸出左手:“我来会会你。”
“来啊。”孔茨搂着邹玉的左手稍一用力,两人立马冲上前,剑尖直指他的胸口。
男人左手突然发力,握紧拳头冲了上来。
只听到一道金属撞击声,男人的左手腕应声而断。
“是你……”邹玉和孔茨都察觉到了。他看向白衣服男人:“昨晚那人是你派来的?”
“帝剑!”黑衣人紧张地盯着孔茨慢慢后退。
“你是太平道的人?”孔茨大声问他。
“走。”黑衣人连断臂都顾不上,回身拉起白衣服男人撒腿就跑。
孔茨想追,但邹玉却紧紧抱着他不敢动。他只好朝狼狈逃窜的两人竖起中指:“下次再来!”
这时候,院子中剩下的家丁们一改先前的想法,全都怀揣敬畏的眼光看着孔茨。
中年人哈哈大笑着把孔茨回到屋子,倒酒夹菜。
而这时他才知道那个白衣服家伙叫张济,从西凉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