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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丁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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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震楠,男,河南南阳人士,绰号老丁,1999年生人。
  去年冬,入夜,我在上铺躺着玩手机,被我隔壁床下铺的老丁的言行举止给逗笑了,我笑着调侃道:“老丁,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老丁轻浮的一摇脑袋,满不在乎的说:“我咋了?”
  “你的行径就跟你游戏里的昵称一样——骚浪贱。”我笑道。
  老丁闻言,气势都变了颜色,很自豪的说:“那咋了,我给咱寝室的人带来了快乐,你说要没有我,咱寝室能这么多的欢乐?”
  “哈哈哈哈……”
  老丁脱口而出的一段话让全寝室的所有人拍桌子捧腹大笑。
  (一)
  我讲述事情,一般喜欢从头说起,这次也一样。
  老丁他本来不是我们寝室的一员,入学分寝室的时候老丁被随机分配的到了一个大二的寝室里,在开学半个多月的种种之后,老丁搬到了我们的寝室——4306。
  《战国策·齐策三》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们寝室的人多为沉默寡言的内向同学,老丁的到来就像是一颗鱼雷潜入水底,在短暂的无声之后,猛地炸出惊涛骇浪。
  虽然都是一个班上的同学,但平时都不怎么讲话,所以,老丁在初来我们寝室的时候之和星含、成龙二人交际(因为他们经常一起相约去网吧。)
  我们寝室军训期间,几乎是谁也不搭理谁,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就跟隔壁寝室以及和我同来的照迪一起同路去吃饭、去军训。
  在军训之后,我们寝室无声的沉默依旧僵持着,为了活跃起这静若死水的寝室,在周五的下午,我组织了我们寝室的第一场聚会,我与星含骑车去校外买了酒和菜后回到了寝室,一场酒下来,大家终于相熟了。
  而这天下午,老丁去网吧打游戏了,他错过了第一次。
  第二次聚会,是个晚上,老丁在寝室里睡得跟很死,我们叫之不醒,他就又没参加。
  一天,我的QQ上提醒说我有好友今日生日,我点开一看,是扬仔,我就问了扬仔,扬仔说是今日,当晚,我们寝室的人就给扬仔过了生日。
  终于,老丁终于赶上了一次我们寝室的集体活动,也正是这个夜晚,老丁才开始和我们慢慢地熟悉了起来。
  在相熟之后,隔壁寝室的傻狗(我们班团支书外号傻狗,但我不晓得这个外号怎么来的)在隔壁寝室李冲的生日上跟我说他要换寝室,当晚,我跟他在校外捎了点啤酒我把他带到了4306,我说:“如果你要搬寝室的话,完全可以来我们寝室。”
  在寝室里,喝了酒,打了会儿牌,在一片笑声中,傻狗决定了明天就搬进我们宿舍,我们各自都上了床后,傻狗从厕所出来推开我们寝室的门露出个脑袋,跟我们道别道:“我走了,明儿见!”
  此时,挨着寝室门下铺床上,穿着灰色保暖衣的老丁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别走了,来我床上睡吧,我瘦。”
  “你可去球把!”傻狗关门离开。
  成龙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呢喃道:“我受?”
  “受?”我在床上听见成龙的呢喃,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此时,下铺的星含和扬仔以及子杨也都明白了,寝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来我床上睡吧,我受!哈哈哈哈哈!”
  成龙重复了一遍老丁的话,我们寝室的人笑的喘不过气来。
  “老丁啊老丁,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人,你受,哈哈哈哈……”我笑着说道。
  老丁却丝毫不在乎我们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翻了个身说道:“那咋了,我就喜欢强人锁男,男上加男,迎男而上,满头大汉!有意思哩很呐。”
  “哈哈哈哈……”
  (二)
  傻狗入住我们寝室的一星期左右,又是一个夜晚,我和傻狗一起打王者荣耀,打着打着没意思,就拉上了老丁一起打,老丁没玩过这个游戏,不怎么愿意,但还是被我和傻狗给说服了。
  老丁下载了王者荣耀之后,由于我和傻狗的段位太高,我们没办法一起打排位,于是,我和傻狗就纷纷登上了小号,带老丁上段。
  赢了两局之后,老丁嫌自己游戏昵称不好听,立刻充了九块钱买了个改名卡,他这个行径真是让我瞠目结舌呀。
  我说道:“我的天啊,你打游戏还充钱了?”
  老丁说道:“这有啥嘞,你没充过呃。”
  我说道:“没,你可真是个狠人啊。”
  老丁充了钱之后,就去游戏商城找改名卡,找找找,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把手机给傻狗让傻狗给他找到了。
  思来想去之后,他想出了一个自认为霸气中带着潇洒,沉稳中又透着俏皮的最佳昵称——快乐骚浪贱!
  他改过名之后还自豪地问我们:“我这个昵称咋样儿?”
  ……
  在无视了我们的嘲笑之后,老丁又和我们加入了战局。
  我是刺客,傻狗的ADC,老丁用项羽给傻狗打辅助。傻狗在老丁的上铺,顺手给老丁递了一根烟。
  游戏中期,我去下路抓人,我说道:“我来了,走,咱去下路,开团打架!”
  “走!”
  我和傻狗以及老丁三人冲向了对面的一个战士,没想到他们草丛里藏了人,在我们靠近的时候,猛地钻了出来。
  此时,我已打先手冲了过去,回头已晚,幸好,在阵亡之前打出了我的输出。
  而傻狗的ADC也冲入了混战,瞬间被秒,傻狗愤怒地质问老丁:“你在那干啥呢!为啥不保护我?”
  我定睛一看,老丁的项羽在我们两个人后面很远的地方一动不动,身为一个辅助,再团战的时候,站在大后方眼睁睁的看着己方打野和ADC阵亡,无动于衷。
  老丁十分平静,缓缓道:“我在抽烟嘞。”
  气的傻狗砸床:“你可真厉害,一口烟把我给抽死!”
  老丁满不在乎,一个人又去了上路,把对面的人从野区勾引到我们的战士旁边,暴露了战士的位置,被迫开团,中路法师去援助,团战之中,老丁开始疯狂的走位脱离战场,大笑着扬长而去,坑死了我们的战士和法师。
  我和傻狗就开始骂他,他却高兴地不行:“嘿嘿嘿嘿,能坑死一个算一个。”
  从白银上到黄金之后,老丁不仅不满足还埋怨道:“恁俩可真笨啊,一个黄金局都不能带我飞。老王,亏你还是王者嘞,我那朋友钻石都比你秀,那都是花里胡哨一顿秀,秀的龇血。”
  “……”
  我和傻狗没有搭理这个蠢货。
  ……
  (三)
  他抽烟,这个学期的时候,一次下课,他要去买烟被我给拽了回来。我本以为能拦住他,没想到他到了寝室后,又叫了一盒烟。但他却极少极少饮酒,喝也只稍稍地喝一点点。
  上个学期,他旷课,连旷好几天,成功的引起了辅导员的注意。辅导员一个电话打来,问他为什么不去上课,老丁此时正在寝室里睡觉,癔症着接了电话之后,说道:“老师,我脑壳子缺氧,有点头晕,请一下午假。”
  老师在电话里说:“那我给你请个长假,你回家看看去吧。”
  老丁收拾东西,本来是三天的假,但他又一半的时间都在坐车,最后,一个星期后才返校。
  ‘脑壳子缺氧’这个梗也就是这么来的。
  如扬仔所说,老丁其实挺乐观的。
  几天前,晚上六点多,我们寝室少有的集体出去餐厅吃饭。
  我们都吃的面,老丁独树一帜,到了餐厅二楼径直的去买了五块钱的煎饺和一杯他的挚爱——红茶。
  老丁的饭量真的小,很小,人也瘦,说瘦骨嶙峋也不为过,一米七的个子,九十斤的体重,这还是过了年长胖之后。
  他吃着吃着煎饺,剩下六个的时候,他把煎饺倒到了餐桌上。
  这让我十分恼火,我扭头道:“你这不是浪费粮食呃?”
  老丁道:“那咋了?你吃不,来,给你。”
  “你这是没挨过饿,不知道粮食的重要性。”
  我曾漂泊过,也无奈又无力过,流过泪,饥肠辘辘,看不见生活中的半丝亮光,所以,懂得珍惜粮食。老丁的做法,让我十分不舒服。
  我说道:“我要是吃了,你吃不?”
  老丁仰头道:“我吃!”
  我:“你要不吃咋整!”
  丁:“现场自宫!”
  我:“别跟我整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咱就说点现实的。”
  丁:“中,你吃了我要不吃,我给恁每人买一瓶水。”
  我分别看了看成龙、星含、扬仔和子杨说道:“中,这可是你说的,大伙都看着呢,做个证,等会儿让老丁买水,恁说个水,咱学校能买着的,最好最贵的水。”
  “买红牛吧。”
  “脉动吧。”
  我说道:“不行,太lou了,说点高级点的。”
  最后,没确定是那个水,我说:“到小卖部那儿拿就行了,就拿最贵的。”
  老丁道:“中!”
  扬仔看了看桌上堆积到一块儿的煎饺,说道:“老王,你可以吃上面的那几个,那没挨桌子,不脏。”
  老丁这时,伸出他瘦长的右手,一把将桌上的煎饺摊开,在桌上滚了几下,自己留了三个,推给我三个,说道:“这三个是你的,这三个是我的。”
  我伸筷子夹起了一个煎饺放进了嘴里,老丁也紧跟着吃了一个,我将三个吃完,老丁也将他的三个吃完。
  我说道:“早这样不就完了吗,干嘛浪费粮食。”
  老丁嘻嘻笑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最近这几天,我跟老丁我们俩在一块儿吃饭,老丁他跟我一样不太爱吃米,我们俩一直在吃馍,他两个吃不完,但要一个吧,我们又觉得花了钱吃着亏呢就要俩吧。
  于是,一如既往地,我看不惯老丁浪费粮食的行为,老丁也很自觉地吃一个馒头,给我一个馒头,我吃三个,他吃一个,因为馒头多,我的菜有时候不够用,老丁就把他没吃完的菜推给我。
  前天中午,老丁带着我去餐厅二楼,给我强烈推荐了一个他说物美价廉,极其好吃的店。
  于是,我去了……
  物美价廉个屁,齁贵齁贵的,老丁还不停地狡辩。
  吃完饭,老丁又带着我去买他上个学期喝了一个学期的红茶,我买了一杯,一个吸管扎下去之后,扎破了里面的茶叶包,看着被子里密密麻麻漂浮的的细碎茶叶,老丁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了,你扎的时候,别把那个茶叶袋给扎烂喽。”
  我瞪着他:“你故意的吧,马后炮。”
  老丁说:“我以为你不会扎烂的。”
  出了餐厅回寝室的路上,我们两个一边走老丁还一边跟我说我不该让他们在茶礼放糖,放糖就没了红茶本来的味道。
  我说道:“我喜欢。”
  老丁上个学期买了一个学期的红茶,那个买红茶的都认识老丁了,还记得他的习惯,不放糖。
  吃饭喝一杯红茶,是老丁去餐厅吃饭的习惯。
  (四)
  老丁上个学期还在某电商平台买了一罐盗版的碧螺春茶叶,一个大铁盒子,还送了一个水杯,老丁亲切地称那个不值钱的廉价水杯叫——我的大茶缸子。
  前几天晚上,星含在他的大茶缸子里倒了大半杯可乐,还往里面撒了盐,老丁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掀开被子揉着眼睛找到了自己的大茶缸子,端起喝了一口盐可乐。顿时,老丁的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他咽了一半吐了一半在地上。
  扭曲着面部缓缓抬起头说道:“啥物件儿啊这是,谁在我大茶缸子里面倒可乐了,还放盐。”
  当天,他就在寝室里找人兴师问罪,最后认定是成龙,其实并不是成龙,他吼道:“老成龙,你去把我缸子里的水到了去,给我刷干净。”
  最后,好像还是老丁自己去刷了他的大茶缸子。
  昨晚,我喝了老丁的盗版碧螺春,我一看保质期,好像过期了都已经,喝起来还一股子狗尾巴草的草味儿。
  老丁自豪的不行:“茶叶不会过期,越放越好喝。”
  老丁还有一个谜一样的怪癖:“所有肉类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烤鸭。”
  老丁点的百分之九十的外卖统统是烤鸭,还是同一家店里的烤鸭,他说这家店里没买一次就送一张卡,卡集够了可以去兑半只烤鸭。上个学期他攒了一个学期的卡。
  昨晚,他又买了一只烤鸭,我问他:“老丁,你集了这么多次卡,够换半只烤鸭了不。”
  老丁叫道:“他不给送,必须得去店里才能换嘞。”
  (五)
  同天晚上,请假回家的傻狗给我打来了一个QQ电话,让我带我们寝室的人去七号楼帮我们系的学姐搬寝室。
  老丁死活不去:“我去干啥,我到那儿还不够丢人的呢,搬东西搬得没一个女的多,不去,不去。”
  我和扬仔、子杨我们三个去了。出门时,我问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老丁:“外面的雨下紧了没?”
  老丁说:“下紧了。”
  我:“那我带个伞去吧。”
  老丁说:“带着吧。”
  我顺手抄起了老丁的伞出门了。
  我和子杨、扬仔出了寝室楼之后,发现并没有下雨,一点也没有。我说道:“老丁这货居然还旷我。”
  于是,我顺手将老丁的伞塞进了寝室楼前的草丛里,想着藏这里也没人看见,搬完东西,回寝室的时候再拿走。
  九点半,我们会寝室,那几个学姐说要请我们吃饭,我们吃过饭了,没去,拐弯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之后,老丁一个人默默地趴在床上玩手机,枕边放着一个果冻大小的巧克力奶油。
  老丁说:“恁走得时候,导员来咱寝室了。”
  我们这个学期换了一个新的导员,只在这周的班会上漏了一次面,而老丁偏偏没有去开班会,有意思,他错过了唯一能与导员见面的机会。
  我走进寝室朝窗户外面望了望,扭头看向老丁问道:“导员来都说啥了?”
  老丁趴在床上,一遍打游戏一边说:“导员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兜东西,我以为是推销的,我问他是谁啊,他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呃,我说,我咋知道你是谁啊,他说我是恁导员。”
  闻言,我笑出了声。
  老丁指了指床上的巧克力奶油,说:“这不,这就是他给我的。”
  我瞅了瞅,老丁又继续道:“导员还问我咱寝室的人都干啥去了,我说出了我其他全都人都去上网吧了。导员说,别让我跟你们学坏了。”
  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我跟子杨和扬仔明明去搬东西去了,老丁坑队友的手法真是花样百出。
  我嬉笑怒骂他:“你居然敢说我们去上网了,嘴给你打歪!”
  老丁很不厚道地嘿嘿笑道:“导员看见咱寝室的烟头和啤酒瓶子,问我咱寝室的人谁吸烟喝酒啊,我说除了我全都吸烟喝酒。导员说,我要是受不了了,让我给你们说,让你们去外面吸去。”
  我当时想把老丁摁在床上捶。
  次日,我醒来之后猛地发现,我昨晚塞草丛里的伞没拿回来,我惊叫一声,让去餐厅吃饭的扬仔找找。
  扬仔吃过饭回来时说没有找到。
  中午,我和老丁出寝室去找,从四号楼一直找到了七号楼,之间六号楼的草丛里放着一把保洁阿姨的大扫帚以及她的其他清洁工具,如是了然,可以确定,伞被保洁阿姨捡走了。
  我和老丁就不找了直接去吃饭了,伞?就送给那个保洁阿姨吧。
  (六)
  前天晚饭,我和老丁在餐厅二楼吃饭,老丁跟我讲了一个他的陈年旧事,算是一个童趣吧。
  “我也很记仇。”坐在我对面的老丁说道。
  我夹着菜听他说下去。老丁说道:“真的,不骗你,小时候我们庄上有个女的抢了我五毛钱,到这候儿我还记着她的名儿嘞,那候儿俺妈不经常给我零花钱,攒攒攒,好不容易攒着了五毛钱,还让她给我抢走了。”
  “噗嗤!你可真丢人啊,五毛钱你也记得,还被个小闺女把手里的钱抢走了,一头撞死到桌子上算了。”我笑道。
  “那时候那五毛钱可跟现在这五毛钱不一样。”老丁继续说道:“女的比男的发育的早,那时候她壮实的不行,一个比我两个大,我能打过她呃。就像你这样式的,她一拳能给你干倒。”
  我调侃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被个小姑娘强走五毛钱,蹲地上哇哇大哭,你可真又能耐啊。”
  (七)
  开学第一周,没几天,我和傻狗去给隔壁寝室的老冯过生日,当时是下午,我跟傻狗在寝室里,我在画三大构成的作业,而傻狗坐在老丁的床上打王者荣耀,他还好死不死的遇见了坑队友。
  不一会儿,老冯推开了我们寝室的们,说道:“傻狗,老王,走了!”
  “OK,马上。”我画着画说道。老冯关门而出。
  打游戏被坑的傻狗憋了一肚子气,他本身就是一个情绪容易激动的人,而老丁这个时候从子杨的床上起来了,要回自己的床上,玩笑式的拉了拉傻狗,说道:“傻狗,起来,我要上床了。”
  傻狗逮住老丁骂了一顿,老丁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怔了怔说道:“你赶紧起来,我上床了。”
  傻狗此时起身将手机放进口袋,两手印在老丁的胸口,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老丁的头‘咚’的一声闷响磕在了墙壁上,老丁捂着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傻狗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臭骂。
  老丁就言语反驳,傻狗就要动手。
  我看势头不妙,赶紧放下手中的画,喊道:“傻狗!”
  随即,我赶紧起身推着傻狗出了寝室,以免二人发生不必要的摩擦。
  晚上九点,我和傻狗,回来,傻狗已经半醉半醒,到了寝室之后,我还惦记着这件事情,若这个矛盾不迅速解决,要是产生了隔阂,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不得尴尬死。
  送走隔壁寝室的老大和肖建之后,我关上门,对着卧在星含床上,有些睁不开眼睛的傻狗说道:“傻狗,我现在还能跟你来一波理性的对话不?”
  “可以。”躺在床上的傻狗回道。
  我说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你做的不对了,没必要对老丁发这么大的脾气,你现在给老丁道个歉。”
  “行。”好在傻狗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走到老丁的床边,老丁此时已陷入沉睡。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两个胳膊,摇晃着叫醒他:“老丁,老丁,快醒醒!”
  这是我猜发现老丁是真的瘦啊,这更人跟纸片似的弱不禁风,我抓住他的两个胳膊能好不费力的将他从床上掂起来。
  老丁困得睁不开眼睛,癔症着还要再躺下睡,我让他坐起来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成龙的槟榔,递给老丁,说道:“嚼一个,清醒清醒。”
  老丁拿着槟榔在手里,没有撕开,只是捏着。
  我扭头催促傻狗道:“傻狗,赶紧给老丁道歉。”
  傻狗伸出右手向老丁,笑道:“咋说吧,老丁,今天这个事儿是哥做的不对了,哥给你道歉。”
  老丁伸出自己的右手和傻狗握了握手,说道:“没事儿,道个歉就没事儿了。”
  我又给拿起老丁床头的烟递给他一根,卧在床上盖着被子,胸部以外露在被子外面,上身穿的是他标准式的灰色保暖衣,像老年人穿的那种。右手胳膊肘撑着床,手指里夹着一根已经点燃了的烟,声音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沙哑着说:
  “傻狗,你走了之后我还在想,咋了,是我哪点,做的不对呃?是我开玩笑开的过分了还是咋呀?我没有想明白。”
  我说道:“不怪你,是傻狗冲动了。”
  傻狗也说道:“这是怪我了,是哥做的不对。”
  他伸出手,老丁又隔着桌子和他握了握手。
  这点小风波,就算揭过去了。
  (八)
  以现在我和老丁的接触程度,我个人认为老丁这个人,还可以,虽然有时候很不靠谱,但整体来说还行。
  这个学期来了之后,老丁说他自己定了三个梦想,一个是一节课不旷,一个是找个女朋友,一个是把自己打工的工资要回来买个电脑,如果那人不给他工资,他就把那人的电脑搬过来抵自己的工资。
  老丁第一周的表现情况来看,还行,不能说意志十分坚定,但也有个八分坚定了。旷了一个体育课和一个班会,周五的时候由于特殊因素,旷了一天。
  网吧这个东西啊,还是害人不浅,网吧的存在本身并没有对错,最初的目的肯定是为了便民而存在的产物,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现在成了年轻人打游戏的重要场所。
  而老丁,就是网吧的重要粉丝,我不让他去,他非要去:“我不去网吧我干啥去,下课这么早。”
  “你画画,玩手机,弄啥不行。”我说道。
  老丁不听:“没意思,还是网吧来劲。”
  周五早晨回到宿舍,在网吧待了一夜的老丁一头扎在床上,脱了外套和鞋子之后盖上被子,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呻吟:“以后我再也不去网吧了,真难受啊。”
  当天睡了一上午之后,中午跟我吃过饭出了餐厅一个弯都没拐,径直的朝学校外网吧的方向走去。
  我只能投之以鄙视。
  OK,按照我之前的习惯,在爆完黑料之后,紧接着就是该说点优点了。
  老丁????????
  他似乎……没啥优点。
  呃,应该是我还没有发现吧,或者他的优点优的不明显。
  喔,我想到了。
  老丁就是个‘行走的笑话’,能时不时地给我们寝室的人带来欢乐。另外,跟老丁开玩笑,老丁一般都不会生气,他嘻嘻哈哈的。还有就是,老丁挺擅长自嘲的。
  心理学上说,每一个擅于自黑的人,情商都很高,老丁似乎成功地避开了这一点。
  行了,玩笑归玩笑,老丁这个人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他说他毕业之后愿意与我一起创业,我是既开心又担忧,开心是多了个忠实的伙伴,担忧的是老丁的能力实在是很有限很有限,且不排除他到时候另谋出路的可能。
  OK,他的大茶缸子,他存了一堆的烤鸭卡,他过期了的盗版碧螺春,餐桌上捡起重新吃掉的煎饺,他记忆深处无法忘怀的那被一个女生抢走的五毛钱以及他蹲在地上眼眶中扑簌簌掉下的无助泪水……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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