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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束彷徨:郭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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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字数已经接近两万了,这一小本散文集终于是出现了一个女生为主人公的篇章,在写这个小丫头的时候,我是又思量又酝酿,想想该怎样写,是否需要可以的用些写作手法,选取那些事件来做素材。
  我也跟这小丫头沟通了,她说让我不要把她写的那么坏。
  本来已经想好要怎样写,写哪些东西。但是,到了要写的时候,我出现了一个顾虑,我是该实事求是,还是懂装不懂。让我思考思考。
  呼,刚想了两分钟,我决定了,写出个人认为的事实吧,想必这小丫头一定会看,但这都随她看吧,大不了见了面在胡诌两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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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众取宠:以浮夸的言行迎合群众,骗取群众的信赖和支持。贬义词。——查阅于百度百科
  (那年)
  最近却是跟郭晓雪在qq联系过,要说最近的一次见面,应该是半个月前,或许更久。
  她说我亲眼见证一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女生,直至今日,此时此刻,她也是有千万条回头路的。就像前一段时间,我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你要想干一件事情,你会找无数个解决它的办法;你要不想干一件事情,你会找无数个推脱的借口。”
  关键是当事人无心如此。
  那年,我上初一,我追了班上的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她调皮、活泼、身上有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质。
  在认识她的时候,她头上那两个乌黑发亮的粗长的大辫子已经剪了,她戴了一个冬天的帽子,我记得帽子是红色的。
  我追她的时候,那时候她的头发已经重新长出来了,而且发型也改了。齐刘海,扎个马尾,身姿婥婥,巧笑嫣然。那时正值春季,刚摘了帽子她蹦跳着进教室,开门的一瞬间,阳光一下照射在教室。不知惊艳了几人,反正,其中有我一个。
  追她也是偶然,我也曾无数次问过我自己要时光能重来,要当时选择能更改,我还会不会追这俏皮的小丫头,我仔细的解剖仔细的想,得出了一个答案——不会。
  那个时候刚刚步入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异性那懵懵懂懂的好奇错以为是喜欢,又错了再错,这都是无可避免的的,有的人犯错早些,有的也晚一些。
  按照古代人的算法的话。女子是12岁金钗之年,13岁豆蔻年华,15岁及笄之年,16岁碧玉年华,20岁桃李年华,24岁花信年华,出嫁女子称梅之年;男子:20岁称弱冠,30岁称而立,40岁称不惑,50岁称知天命,60岁称耳顺。
  那小丫头片子不过也才金钗之年。
  我追郭晓雪的时候,她把我的qq删了,然后,我再申请好友的时候那个附加消息那个文本框中跟她聊,而她在拒绝好友的附加消息文本框中回我信息。
  我还在郭晓雪上学的路上堵过她,不过也留不住她,不是真的留不住,而是刻意的放她离开。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把她从自行车上弄下来后跟她说些什么。
  我印象中比较深刻的那一段时间的关于郭晓雪的记忆,应该就是一次下午放学之后。我当时推着自行车欲走,只见一个上身穿着粉红色带着连衣帽的卫衣下身穿着淡蓝色的长裤的女生,怀里抱着两本书,脸上挂着可爱的微笑,露出一颗虎牙,嘴中雀跃的哼哼着,一蹦一跳的从学校出去,我还在那看着,一直到她出校门拐角,被树木挡住身影,我才意犹未尽的推车离开。
  就这样,就这么循环往复的虚度了一个半学期。不知荒废了多少本可以有用的时光。
  教室里,我坐在靠南墙一列的第二排,郭晓雪在第五排,我们之间隔了一行桌子。期末考试的时候也是按照这个位置坐的,郭晓雪考试的时候好像跟人说话了吧,然后监考老师训斥了她一顿,还把她答题卡旁边的卷子扯成了将近两半。
  监考老师以为郭晓雪是个坏学生,她并不知道,其实这个被她训斥沉默不语的坐在那答题的女生是我们班学习成绩前五的学霸。
  我并不知道,这次期末考试,便是我在这个学校最后一次见她了。
  开学之后,我再教室里几节课都没有瞅见郭晓雪的身影,后来得知,她转校了。
  不知觉间,初一过去了,初二也过去了。我想,初三就要中招了,我得换个学校,这个学校的校风班风,说不得,直教人说不出口。
  我跟父母商量后,决定转学了。
  从三中转到了一中,在领我到教室的时候,那一刻我惊呆了,我看见了郭晓雪。我实在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我本来隐隐感觉或许能在这个学校能见到郭晓雪,但,没想到会见的如此的彻底,我们又成了同班同学。
  接下来发生了许多事情,我起初是想好好学的,后来被我同桌叨叨的,也学不下去了。
  我,又追郭晓雪了。至于是出于什么动机,我当时不明白。事后过了很久,我深入分析了一下,终于是找出了答案:那是出于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追个小丫头片子会追不上。
  有那个好胜心是好的,但要看用在什么地方。
  从转到这个学校再见到郭晓雪的时候,我觉得郭晓雪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是那里不一样我一时说不上来,知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时候我才明白,真的是变了,彻头彻尾的变了。
  我记得,我还给她写了一封情信。说真的真没啥进展,而且我还晓得了这小丫头片子几件较为隐私的事情。
  其一,我在他的校服衣角处看见了一个用笔重复描了好几遍的‘森’字。我问了我的同桌,才知晓了这是郭晓雪跟她前一个男朋友热恋的时候留下的产物。
  再后来,我发觉这小丫头和我们寝室的二科的关系不一般,我无意之间问过改锥,改锥模模糊糊的跟我说了一些,我就隐隐明白了,理性客观的来说,答案是这样的:二科的喜欢我们班的孙兆迪,孙兆迪没有那个心思,二科的便认其伟‘师傅’以达成日久生情的目的,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郭晓雪不知是怎的就喜欢上了二科的。然而,郭晓雪并不是二科的喜欢的类型。
  就是这简单。
  我追郭晓雪的时候,我们班有两个女的对我表白过,我都拒绝了,不提也罢。
  郭晓雪是怎么变的,期间发生了什么让一个我曾以为‘出淤泥而不染’人变得‘近墨者黑’了?
  我问了很多人,知道了大概的经过。无非就是郭晓雪意志不坚才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她刚来的时候学习还挺好,紧接着好像就有人带头调谐这小丫头片子,久而久之,就这这幅模样,真该劝劝这小丫头片子看看古代小女子几乎必看的一本书籍——《列女传》。
  这典型的就是自甘沉沦吗,要是不畏强权,举起板凳随便朝个摸你不能随便摸的部位的男生砸他身上,你看他还敢不敢对你无礼。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到新学校之后的一个月,我就对郭晓雪没什么感觉了。可能她曾经吸引我的特质被她糟蹋殆尽了吧。
  我在一楼的台阶和隔壁班的一个以前就认识的同学坐着唠嗑,我看见了一个人,就是下一篇的女主人公,她很美,很有气质,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导演是张艺谋还是陈凯歌我忘了,对章子怡的评价,他说:“她根本就不用动,也不用摆什么姿势做什么动作,只要往那一站,那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姑娘却实是美,就是那种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线的美。我见她的时候是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她刚洗完头发,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然后……下一篇再说具体的,为什么要替她呢,因为她我才会去追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或许,在得知我追隔壁班女生的时候,郭晓雪才彻底的明白我对她没啥喜不喜欢一说的了。
  在初三的时候,和比我们第一届的一个叫王保重的男生处过一段时间,可能是我消息还不够灵通,居然不晓得具体情况,郭丫头和他处对象的这件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是小丫头亲口告诉我的,我以为是当时只是流言蜚语,刚才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两人谈过。
  到了中招之后,我和郭晓雪又奇迹般的去了同一所学校,学了同一个专业,关键是还在同一个班。
  我都懵了,不过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王念聪了。我遇见了影响我这一声的事情,初三的时候,我爸发生的事情。那改变了我,让我彻底的浪子回头。清醒的认知了自己的身份,和家中的地位,以及我的责任。
  就像我写的那首诗一样:
  “十四岁的我,
  忽然挽起袖子,
  要看看这瘦弱的臂膀,
  能担起多大的责任。”
  军训我没跟郭丫头说一句话,不是刻意的不和她说话,而是几乎没和任何人说话,除了和我一起吃饭的两个人之外。
  军训结束,会操的时候,我们全班都在塑胶操场上,燥热的盘腿坐下。我才和郭丫头搭了几句话,她问我了:“你为啥都不搭理俺啊。”这个‘俺’是指她和另一个我们的老同学。
  我记得我当时笑了笑,怎么回答的记不起来了。
  正式上课以后,我们换了第二个班主任的没多久,我就跟老师商量换了换空,我和王邓辉就做到郭晓雪的后一排了。
  也不是有什么动机,只不过是单纯的觉的,前面坐着两个姑娘总比两个男生要看着舒服。
  我后来还骗郭丫头说,我是她姥爷,她听完之后很不相信。我拉着她的胳膊走到讲台,拿起粉笔,说:“我知道恁妈的名叫啥。”
  说着就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常’字,看了看郭晓雪的脸色变了一变,我暗忖道:“直接写出人家母亲的名字也是很礼貌。”
  于是,我在常字后面写了一个草字头又在草字头的后面写了一个三点水,这分别是郭丫头她母亲名里两个字的偏旁部首,写完之后,我冲郭丫头笑了笑,询问说:“是不是?”
  “切,这能证明什么?”郭丫头嘴上狡辩,可是质疑的口气俨然比刚才少了几分。估计,被我骗的也是半信半疑之间。
  她问我和她妈是什么样的血缘关系,有着怎样的亲戚。我只是含糊的回答。
  我经常用这个假姥爷的身份调侃郭丫头,不过这小丫头片子倒也真心的喊过我几次:“姥爷。”
  在借我钱的时候,磨叽许久从我这借到钱,会高兴的喊声:“姥爷真好。”甚至有时候喊的时候高兴的弯腰鞠一躬。
  那段时间,我在背诵《劝学》的间隙也想过,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又变了?有时想想也会笑笑。心想:“我要真能让着小丫头改改自己的性子,也不枉她真诚的叫我几声姥爷。”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遐想之后,又开始了那“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苦作舟。”的枯燥却充实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我和郭丫头两个人的关系多了层微妙,是哪里变质了我也说不上来。
  我总觉得的这样发展下去不好,便会对着丫头冷淡,有时候也会骂她两句、训斥几声。过些时日又觉得‘友好的交谈’几次也是挺好。便有热情起来,过一段时间,又觉得这样不好,便有冷淡。如此反反复复,终于,让我们之间产生了些裂痕,而且,已经是不可弥补的裂痕。
  就像‘往事只能回味’那首歌里的歌词一样:“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
  真正的决裂和摊牌是在一个晚自习的时候。
  我比较内向,做事在某些时候会很是委婉。我犹豫了很久,想了很多种方式,最后终于是确定了,我轻轻的拍了拍郭晓雪的肩膀,她扭过头,我说:“你把手伸出来。”
  郭丫头不明所以:“干啥?”
  我:“你快点吧,把手伸了出来。”
  郭丫头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她的指节很白,但有点坠肉。
  待她伸出手掌后,我也伸出手掌,含蓄的说:“如果我把手伸过去,你的手会不会抓住我的手。”
  她慌了,她急忙把手缩了回去,紧跟着嘴中说了句:“不知道。”
  此刻,答案已经悄然逼近。我笑了,记得我回到寝室发了个说说,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删了,大致内容应该是:“放下,寥寥十一笔画,看着你远去的背影。我写下,我写下这十一笔画。”
  事后,总是在事后,甚至更久的事后,我才会恍然大悟,似我总也迟,总也后知后觉。
  我分析过,我冷静客观,深入到根本像个学内科医生的实习生解剖尸体一样的去解剖这个问题。
  郭丫头,她在我对她忽冷忽热之前,对我动心了。忽冷忽热之间出现了一个扭转结局的转折点,那个转折点就是让小丫头把手缩回去的核心元素,这个转折点就是——老白。
  哪个少年不多情,谁家少女不怀春。所有女生都幻想过有一个气宇轩昂的白面小帅哥出现在她的生命中。而老白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帅哥。被我戏封为班草的帅哥。
  呦,不知不觉就这样写完了,这就是我们最后的交集。心理学上这样说:“当一个女生(指89%的女生)曾对一个男生有好感后来又没啦,没了之后,这个女生会怎么看这个男生都不爽,仿佛他错的是错的,对的也是错的。鸡蛋里挑骨头一般的憎恶。”
  郭小丫头偏偏就是这类女生,在那段时间的时候对我却是咋看都不爽。我也不以为然,能避免接触就尽量避免。
  在这件事情上,我对老白很是感激,要是没有老白这张脸这幅身材,这勾搭小姑娘的手段,我可能会踏上‘早恋’这条不归路。
  这句话不是反话,是说真的,要真没有老白,我指不定就落下不可弥补的遗憾。或者说,我本身想要的就是那个拒绝的答案。
  燕雀哪知鸿鹄之志。
  温柔乡是英雄冢。
  我是个干大事的人,我又怎么能早恋呢,不然岂不贻笑大方。
  我跟很多人都说过,我高中不早恋。但人总是会冲动的,偏偏我就冲动了。不过好在我是在老白这个转折点出现之后冲动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我满意的的答案。没有影响大局。
  一个寒假之后,没过多久,郭丫头便和汽修专业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陷入了热恋。后来,就被甩了。
  这小丫头眼力劲差些,他现在心中或许还想着这个会打篮球的男生。不过,丫头此时心中对这个男生的相思是出于一种依赖性的寄托性的相思。她对这个男生的想念,不是还没有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经走出来啦,不过出于对一个已经倒塌了的依靠的一种追思。
  这个男生啊,对于感情过于儿戏,换女朋友换的极其勤快。之后他和大童他女朋友的班里的一个女生谈过一段时间,还和另一个幼教的女生谈过,前不久还和我们班的一个小姑娘勾搭呢。
  此事,此人,他的好坏,我不敢断定,他的善恶,我一时也难以分辨。毕竟双方都是各取所需,一时的痛快一时的冲动,仅此而已。
  真情?呵,别在这么玩笑了,那得看对什么人。
  郭丫头最近一直请假在家,不来学校。不知小丫头是否寂寞。
  我想,要是就在此时此刻,要是有人问我,王念聪,要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会不会在老白这个转折之前对那个小丫头说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我会坚定的回答他两个字:“不会。”
  因为在高一我遇见了一个佳人,一个我活了十几年来真真正正能被我称佳人的女孩。那佳人就是本卷‘午后课桌上的光束’的压轴女主角。年龄将要步入桃李年华的姑娘。
  一个让我从遇见她到现在还在彳亍踱步的一个姑娘,我现在就能去找这个姑娘,可我不敢,因为,她让我不敢逼视。这个留到压轴再讲。
  这大致就是郭晓雪从初中到现在,开出的那一束彷徨。有些花朵,它鲜艳摇曳只为一人绽放。看得出,这束仿徨在等待,等待一株能供她依靠一生的绿荫。
  要可以的话,我还是要劝这小丫头一句:“你要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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