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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湖榭之幽梦江湖 / 二、双鱼玉坠

二、双鱼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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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出祁连山是一片荒凉的大漠,连绵不断的黄沙为太阳蒸晒了一天已变得灼热。阵阵北风吹来,除了卷带着那割人的黄沙,还夹杂一股烧人的热浪。便是如此恶劣的天气,大漠之中还是有六个人带着一匹骆驼行走,其实准确的讲应该是七个人。那高大的骆驼背上还睡着一个老人。
  “妈的,这鬼地方真是要命”,说话的是地上六个人中最壮实的一个,他双肩宽阔,双臂粗壮有力。一身结实的肌肉在那如同布条般得上衣外暴露无余,背上一柄漆黑的大锤似乎宣示着此人力拔山兮的气量。然而他确实个驼背。
  “老四,瞎唠叨些什么。这可是咱们重出江湖的第一战,一定给我干得漂亮点。”驼背的前面是个瘦小的老者,从脸上留着的髭须不难看出他曾是个读书人。只是他并没有捞到功名,相反却连左袖都空空如也。
  “放心吧,二哥!区区一个丫头片子哪还需要多费周章”与独臂的谨慎相比,驼背显得信心满满。
  “是啊,十八年没出来了。没想到第一次就来到这么个鬼地方!”驼背的后面是个身高不足五尺的侏儒。
  “少说点话,待会儿可没有水喝。”骆驼背上的老者终于说话了。
  夕阳终于落下了山,只是这沙漠还映着些许余晖,并不显得很暗。“大家走快点,争取早日到达百草洲。”骆驼背上的老者发号施令。
  这绵延的沙漠之中,确实还有个叫百草洲的地方,虽然方圆只三十里地,却因长有百余种草而得名。这些年更是因百草堂而名闻江湖。百草洲上,几个衣着朴实的弟子正精心的给绿草浇灌着水,在百草堂的治理下,百草洲已经扩大了一里的方圆。
  朝霞刚从东方升起,沙漠中远远的投射着六七个人的影子。百草堂内,正厅上安坐着一对青年夫妇。男的一身黑色贴身衣服,背后是长长的紫色披风,一头根根直立的短发,映着鹰钩鼻倒显出塞北男儿的英气,这边是现在的百草堂主刑殇。刑殇右手旁是一位穿着白底蓝花的宽袖大褂的美女。堂外走来个弟子:“堂主,有六个人向百草洲走来。”
  “哦,走,领我去看看。”刑殇站起身来,大踏步向外走去。宽袖大褂的美女也随之起身对堂下的两位客人道:“咱们也去看看吧!”
  百草洲口,赫然映着七个人影,为首的一个骑着高大的骆驼冷冷的道:“你们谁是君幽,自己出来,我们也不愿多杀无辜。”
  “好大的口气,上百草堂来也得问过我刑殇先”,刑殇双目齐睁,鹰钩鼻向上竖起,显然已是愤怒至极。
  “大哥,跟他们废什么话!看来两个小妞应该有一个是君幽了吧。让我冲过去杀了她就是了。”骆驼旁边站着个独眼龙抢着话,他双手攥着的两个利爪似乎蠢蠢欲动。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有仇吗?”刑殇身后站着位浅红色绫罗打扮的少女,疑惑的问道。
  骆驼背上的老者眼睛转向少女:“这么说你就是君幽了。告诉你,我们叫做七残。免得去了阎罗殿不知道跟谁告状。咱们是没什么仇,不过有人出4万两白银买你的人头,我们也就只好借你的人头换点酒钱。”
  刑殇脸上似乎掠过一丝不安,七残原本是江湖上顶尖的杀手,十六年前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退出了江湖。传闻七人个个武功了得,如今更是七人一起上,只怕以自己的功力还无法应接,想到此处,刑殇向左望了望妻子。
  “老六,这一次就让你先出手了。我们帮你看着其他人,要是他们敢有什么动作,那就杀无赦!”骆驼上的大汉恶狠狠的说道,在他看来此次任务必然成功。
  “老人家,大漠风大,怕是很容易闪着舌头吧!”君幽的右手边却是个白衣书生。
  七残中的老二断臂书生目光随之转去,他原本也是个读书人,无奈断去左臂这才行走江湖。“小兄弟,念你我同是读书人的份上,我让你选择自己怎么死?”断臂书生对读书人倒是客气。
  白衣书生却并未恐惧:“七位,今天小生心情不错,还不想下杀手。你们赶紧离开这大漠,小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好狂妄的小子,看锤”断臂书生身旁的驼背说话间已操着大锤袭来,白衣书生动作倒也不慢,身体一飘,已离了三步之遥。大锤砸到地上震起八尺高的沙尘。
  骆驼背上的老者双眼却瞪得如铜铃一般,厉声喝道:“老四还不快住手。”驼背方才一锤落空,心中恼怒,又起一锤,却听得大哥叫喊,忙收回原先功力。骆驼背上的老大,翻身下来,旁边的独眼龙忙递上一根拐杖,原来这老大是个瘸子。
  瘸子一步步走向白衣书生道:“可否借腰间的玉坠给在下一看。”原来白衣书生躲那一锤一个闪身时,衣角飘起,竟露出腰间的玉坠。
  白衣书生倒也惊讶,低头望了一眼腰间的玉坠,取了下来,脸上依然挂着笑意:“这玉坠乃是小生的定情之物,所以不便给人玩耍。”说着右手便收起来,轻轻的放在脸上。
  瘸子连忙解释:“少侠误会了,在下倒可以说出这双鱼玉坠的来历。这本是块蓝田玉石,为百年前飞鱼庄庄主彭蠡散人所得,令玉匠雕琢为双鱼拱日。因其白璧无瑕,隔玉看日,透着光泽,世间难有伪造,一直被视为飞鱼庄庄主令牌。此玉冬可暖身,夏可纳凉,更是玉中绝品。在下是飞鱼庄的后人,自然想要看看少侠的玉坠是否是真品。”
  “你说的是雕鱼的玉坠吗?我这里也有一块。”君幽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玉坠,却是一个跃起的鲤鱼用嘴吐着一个半圆的月亮。
  瘸子见到玉坠时,双眼露着渴望的光芒,随之却是愤怒:“你居然敢毁坏双鱼玉坠。”他满脸的皱纹紧锁,那独臂书生会意的直冲了过来,君幽看着原本和善的瘸子突然变脸,竟对独臂书生的袭击毫无反应。
  那独臂书生本是在江湖上历练了几十年的杀手,全身功力都汇聚于右手之上,这一击最为阴险的是食指与中指之间的一根短针。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闪了过来,“吱”一声响,那枚短针已扎入白衣书生的腰间。独臂书生也吃了一惊,对方的身手太快了,要知道他的右手已经练了二十多年。便是这一吃惊之时,胸口猛的中了白衣书生一掌。白衣书生腰间已映出血迹。
  刑殇大喝一声:“居然伤我的朋友。”紫烟卷起狂沙,正欲出手时听得大喊一声:“刑大哥且慢,若是要杀他们又岂用你出手。”说话的正是白衣书生,他将丹田之气运于腰间,逼出短针,右手于上仙点穴一点,止住了鲜血的流出。
  单凭这些举动早已将对面七残震住,白衣书生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各位前辈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何必做出偷袭的事情。十六年前,家父曾放了各位,今天小生也就效仿家父。七位还是找片安静的山林颐养天年吧!”这话虽带着玩笑,却透露着小魔君的霸气。
  “原来是神掌江大侠的公子,肖某方才冒犯,不敢奢求少侠原谅。”独臂书生连忙道歉。
  瘸子也是懊悔方才的举动,原本愤怒的脸已写满悔意:“难得江少侠大量,我等七人自当再回山林。若是日后少侠有需要之处,只需招呼一声,我等七人自当效犬马之劳。”
  七残原本打算靠着此次机会重新在江湖上扬名,没曾想遇着故人之子也就回原先的隐居的地方去了。
  待七残退去,白衣书生右手解开上仙点的穴道,一阵剧烈的刺麻漫遍全身,顿时只觉双脚发软,正要倒去,被刑殇与君幽扶住。二人将白衣书生搀扶进房内躺下。
  “老公,江少没事吧?”刑殇身旁宽袖美女低声问道。
  刑殇右手搭在白衣书生左手腕上只一会儿,道:“那独臂书生的银针速度极快,不过所幸没有击中江少的要害,而且江少也及时的封住了上仙点穴。方才只是血气不通造成的刺麻肿痛,稍作休息,加上些药物调养就没事了。”
  刑殇说完,身旁两位美女这才舒了口气。刑殇转而对飞儿道:“夫人,咱们还是去草堂调些药物。江少就交给幽丫头吧。”飞儿会意的点点头。
  君幽坐在江少床前,回忆起方才的那一幕,那独臂书生如迅雷般刺向自己的时候,正是眼前的这个男子,奋不顾身的用自己身体替自己抵挡。这是在记忆中第二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却也算得上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想什么呢?”江少睁开了眼睛,望着正甜甜的笑着的君幽,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醒了”,君幽转过头来望着江少,“对了,那个玉坠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不记得了?”江少双眼殷切的盯着君幽,让君幽有些尴尬。
  “我真不记得了,自从山庄被毁以后,以前的事我就都忘了。”君幽一脸坦诚。
  “唉,女人真是善变,以前还说要和小生成亲。转眼间就将小生给忘了。”江少不无调侃的笑道。
  君幽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成亲了。”
  “你忘了十四年前,小生和你在含烟山庄后山的时候,你说要做小生的新娘。”从江少的眼中看得出他对君幽的喜爱。
  君幽脸上泛着红晕:“哪有啊?我都不记得。”
  “那你身上还戴着那半块玉坠,你还记得那是小生给你的定情物。”江少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回忆起当时在含烟山庄后山玩耍的情景。“这原本是小生家中的传家玉坠,当年家父被害,正是君剑伯父将小生带回含烟山庄,并和你订下娃娃亲,同时将这双鱼玉坠一分为二作为定情信物。”江少继续说道。
  君幽依稀记得童年里父亲曾经带回过一个小哥哥,不过经历了当年的那场屠杀后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看江少侠的样子应该好多了”,刑殇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有劳刑大哥担心了,小生身体无碍”从江少脸上的笑容看得出他身体并无大碍。
  毕竟江少也是从小习武,康复力自然很强,况且有百草堂的草药调理,因而第二天便又生龙活虎。
  乌云遮住了烈日,,狂风狂乱的吹拂着大地,卷起漫天的狂沙。百草洲上站立着四个年轻人,其中两位正是这百草洲的主人刑殇和夫人飞儿,另两位则是江少和君幽。
  “江少,这大漠的风雨与江南相比别有一番风味吧!”刑殇虽迷着双眼,却依然带着玩笑。
  “这倒是不假,狂风吹沙,漫天云舒,似乎小生还能听见当年的金戈铁马。不过江南水乡里,巨浪滔天,雷霆翻滚,倒也显得大气。若有机会刑少侠也应去江南领略一番。”江少不无调侃的说道。
  “那是自然,不过江少侠明日真的就要走了吗?”刑殇多少有些惋惜。
  “已经待了两个月了,大漠的风景,小生业已领略了一番,想来该是回中原的时候了。况且幽幽想回含烟山庄看看,小生也就只有跟随了。”那一身白色衣衫在漫天的黄沙中格外印眼。
  “幽丫头,真的要走了吗?不多陪姐姐几天。”飞儿抚摸着君幽的头。
  “飞儿姐姐,幽幽已经玩了这么多天了,现在有些怀念江南的味道了。十三年前的灭门事件,幽幽也想去调查清楚。”君幽似乎有些舍不得了。
  “可是江湖上还有不少人在追杀你,你要离开,让姐姐怎么放得下心。”
  “有江少保护,应该没什么问题。况且幽幽也不是刚出来,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君幽眼中擎着泪水。
  狂风呼啸着大地,远处似乎夹杂着阵阵铁蹄声。“这已经是第四批人了,不知道此次来的又会是些什么人?”江少顽皮的脸上竟然带着几分严肃。
  “听这声音估计得有十几个人,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大漠的黄沙战骑!”刑殇表情凝重。
  这两个月来,这是第四批在重金之下前来的杀手。从前三次来看杀手们一次比一次厉害,情况一次比一次艰险。黄沙战骑,江少没有听过,但想来也绝不是泛泛之辈。第一次的七残,第二次的唐门杀手,第三次的鬼影程品煜。
  “飞儿,你带着幽丫头进去吧!这里有我和江少。”刑殇和蔼的对自己的夫人说道。
  飞儿双眼打量着丈夫,透过刑殇的双眼,她看到了一种背水一战的决心。黄沙战骑,对于中原人来说,的确很陌生,但是已经来大漠几年的飞儿知道这个名字的恐怖。这是一群冷血的杀手,每一次出现都给大漠带来一次灾难。八年前,刑殇的父亲试图带人剿灭这群大漠的灾星,然而那一次只有十五岁的刑殇一个人回来。飞儿知道这黄沙战骑给刑殇心里造成了多大的阴影。“不,我要和你一起战斗,”飞儿的话语很坚决。
  刑殇盯着自己的夫人,从那坚毅的眼神中看透露着生死与共的决绝。刑殇不再言语,转头注视着远处。
  狂风越来越猛烈了,那吹打在脸上的沙石带着股刺痛。马蹄声越来越响,黄沙之中依稀看见一些马队。渐渐的浮现出十四个面貌狰狞的的恶神,江少四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这十四个恶神。
  “姑娘,你就是君幽了吧”恶神当中当头一个厉声问道。
  “何必废话,要动手先过了在下这一关”,刑殇喝道。
  “年轻人真没有礼貌,老夫跟你说话了吗?不知死活,阿辛替老夫教训教训他。”这个恶神完全未将刑殇放在眼中。
  恶神头目身后一个壮汉跳下马来,那健壮的双手紧握着一把大刀,径直向刑殇走来。那庞大的身躯猛然跳起,一把巨刀从天而降。刑殇身手倒也不慢,一阵紫色的旋风已绕到阿辛的背后。阿辛随偶然健壮,但身手却并不慢,一刀未砍中,将刀锋一横,转过身再次杀来。刑殇早跃在空中,亮出了兵器——盘龙索。
  盘龙索出,如一条虬龙俯冲而下,阿辛吃了一惊,将宝刀举起,试图抵挡虬龙。然而这只是一个幻想,那愤怒的龙头击穿了宝刀,径直向阿辛脑袋奔去。就在离阿辛脑袋只差几公分时,龙头却似乎受了惊吓反转过身来。
  刑殇收起盘龙索,落回地面。阿辛扔了大刀往回走去。
  “看来是老夫小看你了,没想到小小年纪就会用盘龙索。你比你爸强多了!”当头的战骑似乎颇为欣赏刑殇。
  “教主,且看俺破了这铁链。”阿辛身旁又冲出一匹骏马,刑殇也不吃惊,盘龙索如一条飞龙直奔向骏马。骏马上的大汉跳起,双手紧握着一把三叉戟。三叉戟死死的磕住盘龙索。
  “刑殇小心。”江少情知不妙,这三叉戟本就是盘龙索的克星。从对方的的出招来看,他已对盘龙索了如指掌,方才的冲锋正是为了引出盘龙索。刑殇似乎中了对手下的套,三叉戟只一旋转便将盘龙索缠住,大汉用出内力灌于三叉戟上,向刑殇刺去。三道金色亮光都指向刑殇胸口,刑殇亦未吃惊,纵身跃起的同时,手中的锁链向前飞出。那盘龙索的末端如蜥蜴般迅速的将大汉捆住。刑殇借势运气掌力,击向大汉,却听得耳边声响,一只月牙刃飞向自己。刑殇收起掌力,向后撤步,闪开月牙刃。
  刑殇脚方站稳,第二个月牙刃迎面飞来。刑殇暗叫不好,身体闪开时,第一个月牙刃已从背后杀来。“叮”一声响,月牙刃与一根发簪相撞,飞儿张开双手正跃在空中,一身白色的衣衫,宽阔的长袖如同风筝般飘在空中。
  “你是何人?”掷月牙刃的恶神厉声问道。
  “本姑娘正是江湖榭飞儿”,飞儿清晰的吐出每一个字,同时从双袖飞出两根白绫。白绫如两条银蛇袭向掷月牙刃的恶神。恶神滚下马来,右手顺势飞出一只月牙刃,同时运气内力,人跃起高空,一招裂地摧山拳紧然跟上。
  江少注视着这一场场的打斗,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左手张开迎向恶神铁拳。就在相碰的时候,江少五指往内弯曲只一扣,竟死死扣住恶神的拳头,那一股刚劲的内力,刹那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恶神只觉全身受到控制,随着江少落回地面。
  其余恶神正要发作,江少右手从腰间取出玉坠。
  “阁下是什么人?”黄沙战骑的领袖便得斯文起来。
  “名字小生早已忘记,只记得姓江,所以大家都叫我江少。”江少答得倒很轻巧。
  “你姓江?莫非是彭蠡散人的后代?”黄沙战骑领袖脸上的杀气顷刻间全消失了。
  “小生只知道自己姓江,从不记挂前人的事情。”那原本书生的白净的脸上透着一股傲气。“既然前辈认识这玉坠,那就烦请前辈退兵吧!”
  “这是自然!老夫年少时家父就曾叮嘱,若遇双鱼玉坠,便需答应对方三个条件。老夫当这是你的第一个条件。”老头子脸变得和蔼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退去吧!”江少也不多话。
  “退兵是自然,不过老夫还有一个请求。望阁下了却老夫平生夙愿。”老头子居然求起人来。
  “什么请求?说来听听!”江少很平静。
  “老夫年少时听闻,江氏家传剑法精深。今日得见江氏传人,不知老夫可否领教。”作为黄沙战骑的领袖,老头子一向高傲无比,如今话语起来。
  江少却摇了摇头,“小生习武并非与人争强斗狠,杂耍卖弄。比武这种事,江某从不参加,前辈的要求恕小生不能答应。小生明日便要离开大漠,他日有缘,再重逢吧!”
  “既然阁下不肯赐教,老夫也不强求。他日有缘,再行相会。”老前辈调转马头喝一声“撤。”十四匹骏马便又踏着黄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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