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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也是各说各的,而彭行简则带着他两个儿子四处敬酒,氛围倒也其乐融融。
不知何时一个女子偷偷摸摸从花园来到席间,她蹲着身子在桌间穿来穿去,像是在寻找某人。
这不是彭燕儿还能是谁,至于找谁她心里也该有数。话说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去偷东西被人抓了不说,令牌还掉了,令牌掉了还可以去偷回来也不算大事,谁料回来了偷东西又被家里人知道了,被平时最爱自己的爷爷关了禁闭,你说倒不倒霉?
还好事先有准备,让人盯住了那个呆瓜,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他来庄里了。现在自己就要去把令牌要回来,不然哪天被发现令牌不见了就糟糕了。
终于,她看到了,楚慕寒几人正舒舒服服的吃着饭,一说到饭她就有些饿了,一切都是楚慕寒害的,她这么想着。不过现在令牌要紧。她正要往楚慕寒那里去,无奈这时候彭行简和彭家大公子,二公子已经到了这一桌。她只好在哪蹲着等了。
如此近距离,楚慕寒才看清彭行简的样貌,此人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留着一撮短须,眉目威严,确是一个阳刚男儿。他的脸上挂着一分恰到好处的微笑,既让人亲近,又让人敬畏。
全桌人见彭行简来了,都站了起来,毕竟他是东道主。彭行简喝众人敬了一杯就后,就向大家介绍自己的儿子。
大儿子叫彭鹰,继承了彭行简的体貌,也是一个英气蓬发的青年,姿态不卑不亢,语气也十分精到,有着让人信服的大家风范。
二儿子彭聿,身姿挺拔,气质寒冷,不近人情,像天然的万年寒冰。反倒让人忽略了他英俊得几近妩媚的容貌。这两人可谓各有千秋,但绝对都不是常人。
众人也不敢怠慢,纷纷道彭府青出于蓝,后继有人。彭鹰显然善于这种场面,一会儿就给桌上几人留下深刻印象,而彭聿则一直看着楚慕寒。
大家的酒也敬完了,彭行简发现二儿子一直盯着楚慕寒看,道:“聿儿认识这位少侠?”彭聿点点头。然后问楚慕寒道:“你的剑呢?”
楚慕寒纳闷的看着这家伙,没有回答。彭聿又加重语气道:“你的剑呢!”彭行简也发现情况不对,道:“你和这楚少侠有事可以一会儿散席之后再说嘛,现在随为父去敬常州的豪杰巾帼。”
无奈彭聿像着了魔一般,眼睛里冰寒乍显,又问道:“我问你!你的剑呢!”楚慕寒正要说话,关老二道:“我七弟的剑与你何干?”
彭聿愤怒道:“你不配用那一把剑!一把剑你都守不住,你愧对寡人剑的威名!”楚慕寒也被彻底激怒了,但是他无法反驳,只是说了一声:“你!”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正是时候,彭燕儿赶紧跑来拉着彭聿的手臂,要把他拖走。彭行简惊异道:“燕儿?你怎么在这里?”
彭燕儿弱弱的道:“是啊,我怎么在这里?”
彭鹰显然也反应过来了,他拉了拉彭行简的袖子,道:“燕儿,二弟累了,你带他下去休息吧。”彭聿死死的盯着楚慕寒,道:“明天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楚慕寒也是年轻气盛,差点就答应了,这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道:“楚少侠的剑自然在这里。”众人纷纷给她让路,她正是坐在主席的紫宣是也。
又有一个愤怒的女声道:“紫宣,你身为百花谷最年轻的长老,竟然偷盗师门宝剑,判出百花谷,你竟然还想把它送给百花谷的仇人!”
紫宣看着一脸愤怒的上官凤,道“你们师徒联合六长老害死了大长老和三长老,还囚禁了二长老,迫使我师傅就范夺权,就不怕哪日谷主回来清算?”
上官凤道:“紫宣你个贱人,你以为你信口雌黄就……”她还未说完,就已经飞了出去,在空气里哇一声就吐了一口血。她旁边的中年女子正要质问,这时候一个年老沧桑的声音道:“紫宣现在是我的徒弟,谁敢诋毁她,死!”
人们一看,来者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头,不是张七公是何人。这时候彭行简也没有办法平息了,在场只有彭叔华可以做到。这时候彭叔华的声音传来道:“张老魔,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小气的?快上来喝酒。”
张七公看了一眼楚慕寒,对他点点头,然后就拿过紫宣手里的一把剑,忽一下就扔给了楚慕寒,道:“剑者,宁折不弯,剑在人在!”然后转身走了。
楚慕寒没有想到寡人剑就这么回来了,犹如梦中,他躬身朝张七公的背影一礼,道:“小子记住了。”
而现场可还是很焦灼,彭叔华又道:“燕儿,聿儿,你们都过来。”彭燕儿赶紧扯着她二哥往彭叔华那里去,心里直呼糟糕,把彭聿问候了无数遍。
而彭行简也大大方方道了个歉,众人也都再次入座,不过都窃窃私语的谈论刚才看到的那把剑,无疑,寡人剑!
而关老五的眉头则深深皱起,一桌人也都知道了楚慕寒是寡人剑的传人,纷纷向楚慕寒敬酒,关老二见楚慕寒有些醉了,想要打断,但是没有理由。这时候一双纤纤素手接过酒杯,道:“他已经醉了,不能喝了。”
楚慕寒看着紫宣,有些不知所措,镇西南道:“难道姑娘是楚兄弟的……”紫宣打断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镇西南道:“是,你就可以让我们不再喝酒。不是,你就没有管的权利。”
楚慕寒看着镇西南,正要准备解释,耳边却听见一声让他闷乎乎的话。紫宣道:“是。”镇西南看了看坐着的楚慕寒,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紫宣,然后哈哈哈大笑,道:“楚兄弟果然好福气!既然弟妹都说话了,那咱们就不喝了。”
关老二这时候也打圆场,和一桌人聊天侃地,紫宣对楚慕寒道:“我们到花园里走走吧。”楚慕寒道:“啊?”紫宣道:“去吹风醒醒酒。”
关老五也使了个眼色,楚慕寒也只好就跟着紫萱穿过酒席,往花园行去。到了花园里,这是夏天,花园里少有花开,倒是凉风习习,的确让人清醒了许多。
两个人走着走着也没有话讲,楚慕寒想了想,道:“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怎么和七公在一起?”紫宣道:“我们现在必须赶快走。”楚慕寒道:“走?”
紫宣道:“主席有个老头儿叫阎厝,人称阎王,此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张老让我告诉你,此人的妻子当年就是被你师傅所杀,如今遇到你,他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他让我带着你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