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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一直以为百草谷扁神医是男的,加上扁叶这个名字也偏男性化。
所以他真没想到扁神医是个女的!而且还很漂亮!
如果跟扁雨儿站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来是师徒,倒像是一对姐妹。
苏杭客栈,顶楼处的一间独立的精致房间内。
“请问是扁叶扁神医吗?”齐天不确定的问道。
她略微一惊,随即恢复平静,淡淡道:“是。”
“不……”墨基想说话,但被扁神医瞪了回去。
“墨小公子先出去吧。”
“可是……”他看着齐天欲言又止。
她抿了口茶,“我看病不习惯有人在场。”
“但是……”
齐天赶时间,真没时间听墨基跟扁神医磨叽了。
“墨兄,你就先出去吧。”
“这,这好吧,齐兄你小心点。”墨基余光撇向扁神医,看她黑着脸,身体一抖,连忙退出去了。
等他走后,房间里就剩下齐天和扁神医两人了。
“扁神医,可以开始医治了吗?”
齐天的心很激动,一个月走过来,那么多事,幸幸苦苦的,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把手伸出来跟我看看吧。”
“是。”
她却是拿银针一扎。
“扁神医,怎么不是搭脉…………”这种感觉异常的熟悉,齐天话说到一半,便晕过去了。
“又是……”
“哈哈哈……”她看着晕倒在地的齐天,怪笑了起来。
“扁叶,我南蛮的蛊医并不比中原的差!”
“今天我就拿此人证明!”
几刻钟后。
“不可能的!百毒僵蚕怎么会没用!”她慌了。
“火毒蛊虫!”
“冰雪奇虫!”
“……………”
然而她接连试了好几种蛊都没有用。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道他身上已经有了………”
她在齐天裸露的胸口上拍了几掌,逐渐的,几条黑黑的脉线凸显出来了。
“情蛊!竟然是情蛊!”
情蛊,号称天下第一蛊,此蛊自女子小时,便用其心头血喂养,可谓是至情至深。
“这可就麻烦了,要治病先要解开情蛊……但……”她皱起了眉。
正在墨基在门外急得兜兜转的时候,一个白头童颜的老头背着医箱回来了。
“扁神医,您可回来了!”墨基大喜,连忙把房内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带好友来治病,蛮婆婆她趁着您不在的时候………”
“什么?”扁叶大惊,慌忙推门进去。
只见裸着上身的齐天躺在床上,蛮婆婆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着。
扁叶怕道:“你,你该不会把人治死了吧!”
蛮婆婆一听就怒了,“扁叶,你就不能相信我的医术吗!我治不好,但也不会把人弄死!”
扁叶不燥,反问道:“你弄死的人还少吗?”
“你就是这副死德性!当年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真惹人厌!”蛮婆婆不再多说了,留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我要下去吃饭了,八刀的菜许久未吃,有些怀念呢。”
扁叶神色稍稍一变,但一瞬即逝。
蛮婆婆像是得意什么,眯着眼笑着走了。
扁叶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齐天身上。
“咦?”他刚搭上齐天的脉搏,眉头就深皱了。
墨基道:“扁神医,齐兄弟他身体可是有什么问题?”
良久,他轻轻叹息道:“墨小公子,你把蛮婆婆追回来吧。”
“好,我马上去。”
墨基一动,扁叶又开始为齐天施针了。
他低喃着,“体内血气异于常人,江湖上恐怕只有‘天魔功’了。经脉阻滞,有断裂之相,走火入魔之症。可病症如此严重,应该是死了才对的。”
“任天,看来你的意志非同常人啊。”扁叶特意看破不说破。
“但是他与石头家的丫头有婚约,身上怎么会有情蛊……”
突然,扁叶想到了自己的爱徒。
说要回家一趟,但至今未归。
想到这,他又有些担心了,“小雨儿,你怎么都不写封信回来报平安呢。”
“唔……”床上的人有动静了。
“哦,醒了啊。”扁神医笑了。
裸着上身,旁边一个陌生老头在笑,齐天怎么感觉都怎么不对。
我不会遇到了变态色老头了吧?
齐天莫名觉得菊花一紧。
他抓起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
“你是谁!扁神医呢?”
扁叶表情一滞,解释道:“老夫才是真正的扁叶!”
齐天将信将疑的,刚才那扁神医说她是,但这个说她是假的,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但万一这个也是假的呢?
“扁神医,蛮婆婆她说要喝完汤再考虑。”墨基推着门进来了。
“啊!齐兄你醒了。”
听到墨基的话,齐天这才相信了眼前的这个变……老头是真的扁神医了。
他赶紧道谢道:“多谢扁神医出手救治。”
“不用急,你的伤还需调养几天。”
“那也不错。”齐天想着干脆这几天就躲躲。
“不过…至于你身上的情蛊………”
“扁神医,可有什么办法?”比起伤,齐天更担心情蛊了,后半生的性福啊。
“你不如先跟老夫说说你身上的情蛊是从何而来的?据老夫所知,这情蛊乃是南蛮女子……非相爱之人不可……”
看到扁叶那意味深长的视线,齐天有些心虚得避开了。
是你徒弟啊!
可要是说出事实真相,只怕自己要被嫩死。
他只好开始胡编了,“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一天的晚上,我外出小解,小树林中,然后一个偷草贼打昏了我,采阳补阴,一夜强取了我无数次……………”
“那一夜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可恨那个女子,毁我清誉不说,还把情蛊过度到了我身上!”他“咬牙切齿”道。
“哈哈哈哈。”墨基听的途中身体一直在抖,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齐兄的遭遇,当真是闻所未闻,不知叫人嫉妒好还是羡慕好,哈哈哈哈哈……”他笑的肚子都痛了,便捂着肚子一颤一颤的。
扁叶却怒道:“此女子真是无耻!道德败坏!把男子当什么了!”
“真是无耻之极!”
“可惜的是你不知道她是谁……唉,现在这江湖真是人心不古,风气败坏啊………”
是你徒弟啊……
齐天头缩了缩,更加心虚了。
此时,苏杭城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
扁雨儿心绪忽然不宁了。
车厢上旁边还躺着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子,她这时醒了过来。
扁雨儿连忙去扶她,“姑娘,马车颠簸,切莫乱动,小心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