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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磁能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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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流光的星,随着缱绻的云,迎着散落着夏韵的风,深青色琉璃的夜,宛如清灵的眸子,看着地上大大小小是是非非,但透过它好像也能看见苍穹尽头的模样。
  喜欢仰望星空的人,总会自己一人静静的发呆吧,大抵别人看去是这个样子,略有几分天人合一的感觉。轻轻的,悠悠的,像飘流在宇宙中的星辰。但星空的确是很美,迎这仲夏夜七月的流萤,寻一片安逸的草地,最好是那种山坡上,坐的高一些,好像离星星就很近了,伸手就能触及到那些宛如晶钻的美丽。之后,静静的等,待季风从旷野的另一头悠悠的吹来,闭上眼睛,仿佛能听见晚风下的银铃草摇曳,花蕊在洁白的花瓣上奏响的悠扬的清律。
  “叮”
  “叮”
  像哈雷彗星,曳着长长的银白色的尾巴,划过遥远广阔的天际,如影随形,如梦随逝。像是在海底做的一场梦,一切都是幽幽的,无垠的,只有一只白帆,迎风而去,留下的白色的翻起的海浪花。
  只不过星空是划不破的,星辰依旧如梦如幻,五彩斑斓。空灵,飘渺,若真若幻。
  仰望天空的泪水,流星雨落,悄悄的,无声无息的,却触动着心底最纯净的梦。
  有时会在想,这是真的吗?可它却美的那么真实。也许地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东西了,因为它属于天上。
  ——2458年6月3日书
  2458年6月4日书……
  如果不看得那么近,可能我就会一直这么认为了。
  像烟花般的盛开,那飞逝的光景,澎湃的赤焰,崩零的迸溅,就像那颗陨石一样,只不过盛开的不只是那颗陨石罢了,还有……地球……
  “卧槽!咋TM黑了!”
  “谁TM把灯关了!”
  “SHIT!What'sthehappened!?”
  “Oh,MyGod!I'mtakingashower!”
  这应该是我对这个“不速之客”的第一感受了。
  在我还算是有些景象的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似乎还印着些许的什么。
  轩刻红木的窗棂,古雅朴质。邻着窗子望去,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是黑的,没有一盏灯,甚至连一点亮都没有,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夜晚如此之黑,黑得如此之彻底。
  三天后,我才终于是“看见”了这位“客人”。
  像楼,错了,根本就是一座山,就这么硬生生的插在这片不属于它的土地里。如果你也是透过画面去看,你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大片盆地,但我只能告诉你:对不起,猜错了。
  因为,就根本就是它生生砸出的大坑。
  至于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抱歉我并不知道,而且我也并不想知道,甚至我都不想去想象它。因为,我根本无法想象一个高耸入云的庞然大物,从亿万米高空坠下来的样子,回想起,就像有一股巨力缠绕着自己,以至于难以喘息。
  若非要描述,大抵应是如此。
  带着耀眼的火光,像神袛降世般的耀眼,撕裂,挤压,强缩着周围的空气,直到连空气都在爆炸,如雷声般的轰鸣。
  像一只巨大的手,带着你无法想象的力量,摧毁,毁灭,蛮横的席卷所有的一切。再坚固,再固若金汤的东西,就像干枯的树叶一样,一碰就化做了飞灰。那是无法抗拒的力量,就像是命运的安排,是你无法战胜,无法反抗,无法抵御的,甚至你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轰!”
  之后……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卷着如厉鬼般呼啸的飓风,就像它一样,你只有被摧毁的命运。震得连心灵都在颤抖,生生的推垮了一栋栋高楼,一座座城市。
  就像这里本来就是废墟一样的一切都变成了这样的废墟……
  那暗灰色的山,在裂缝中闪烁着雷鸣似的光,像电流一样,扭曲的,竭力的,撕心裂肺般的往外溢着。
  好像能看见它里面的样子似的,里面深蓝色的空间在异动,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在挣脱地狱之门的束缚,它们争先恐后。一层淡淡的光晕覆盖着这位“客人”。却一定都不稳定的样子,想心电图的频率,光晕一颤一颤的,有时虚幻的宛如纱雾,有时却闪着刺目的白光。
  恐怖,扭曲,让人发指,震慑着心灵最深处的本应的平静。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至少当时是这样的,但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也许可能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陨石坠落五天后……
  一帮作死的人出场了。大概当时全世界的目光都注视着吧,比奥林匹克运动会都引人瞩目。我也透过全息的影像看着。有三个人,缓缓的走向那座山,至于样貌体型,根本是无从得知的,他们把自己武装得比装甲飞船都厚,我想大概是把当时地球上所有隔离服的材质都用了一遍吧。
  他们拿着奇怪造型的锤子,镊子等乱七八糟到我已无法认出的工具,和一个堪比防空洞的口袋,这玩意大概和那衣服是一个材质的吧。
  他们上前去敲石头,想把它砸下来一块。我们就这么清楚的看着,那光晕在他们身上映照着,里面深蓝色的异动挣扎着,好像就在等待他们去解放它。就好像只要敲下一块,哪怕只有一小点,那坐山都会像气球一样把里面一泄而空,带来灭世的浩劫。
  “当!”敲下来一块,他们手起刀落麻利得很。当然,我怎么可能听见声音,不过是过于紧张自行脑补的产物罢了。
  石头掉了下来,就没了光晕,也没有了那里面奇异的空间,就像一块本来就属于地球的石头,平淡无奇。但他们还是把石头扔进了“防空洞”里。
  之后他们拎着锤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交流了眼神,又回头朝一个方向看了看,大概是总指挥的方向吧。他们对着那个方向望了半天,最后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其余两个紧跟着也微微的点了点。然后拎着锤子,转身回去那座山那。
  光晕依旧是闪烁的,他们瞄准了一个比上次大点的凸起位置。
  很快的,有点看不清动作,又敲下了一块,依旧如此像一块马路上随便都能拾到的石头。
  他们又看了看对方,一番快速眼神交流后,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边把石头装了进去,一边慢慢的走了回去。谁也没有注意到那被敲位置逐渐出现的裂痕。
  他们正往回走着,拿锤子那个忽然就停了下来,其余两人貌似很惊讶的看了看他。蒙得那么严实,我能看见谁的表情?
  拿锤子的人,很快的看了看其余两人,又转头回去了。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裂缝已经裂开了足有快一分米的口子了。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想其他裂口一样,这道裂口射出了耀眼的电光。
  顺着锤子,手臂,身体,想蛇一样蜿蜒的爬上了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就遍及了全身,然后又一气呵成的倒地上了。
  就像在浮夸的表演一样的就这么倒下了,但在这时候没人会开这样的玩笑。
  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好像连手腕的机械表都已经不在有所行动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扯到了最长。
  时空像是被在瞬间冰封似的,蒙着一层薄薄的冰,却好像降到了冰点。
  “呲”一道雷光迸溅。从那个倒下人身上夺目而出。
  把那层薄冰轰得稀碎。
  那两人先是一惊,往后一个趔趄。但很快便做出了反应。
  其中一个动作更加麻利一些,从身后背的工具中,找出一个长长的棒状的东西。刚回头,要去碰倒地的人时。
  只见地上那人,忽的一个抽搐,像是雷击一般,浑身一个震悚。紧接着,四肢快速的伸曲着,手指狠狠的嵌入泥土之中,不住的打颤。
  那两人又是被吓得够呛,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但处于理性原因,脚的位置还尽力保持不动的样子。
  人心总是好奇的,应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另一人拿起刚才的棒子,瞄着地上那人的脑袋怼去。
  “当当”怼了两下。
  原本的抽搐,怼了两下后便愈渐衰退了。最后竟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一动不动的静止。
  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这应该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吧。
  那两人四目相对,相比是一脸的茫然。
  另一人扬了扬脖子,用脑袋指了指拿棒子的人,又看一眼棒子,再看了看地上那人。
  那棒子的人也紧跟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接着,他又用棒子戳了一下。他把棒子另一段怼这地上那人的脑袋不动了,别着那人的脑袋特意停留了一会。好像是为了证明他真的已经死了。
  静的依旧,什么也没发生。
  于是那人便把棒子抽了回来。
  就正当抽到一半时,一只手忽的一把握住了棒子的另一端。一个刚刚确定死了的人,有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诈尸了。
  那棒子的人下意识的猛地一抽手,但那棒子像长在那是挺身上一样牢固,竟然纹丝不动。
  那人见势不妙,赶紧要抽手就跑。
  但未等他有所行动,那尸体一甩手,手臂生硬得像枯木一样,还缠着和那石头一样的电光。抓着棒子的另一端,一把把那人在空中甩了出去。
  电光顺着棍子爬了过去,一瞬间那人腾空而起,在空中电光乱闪,火花缭乱,“嘭”的一声,像炸开一般空中一顿电光火影。又“咣”的一声撞在地上,在地上生生的滑动,防护服的面罩在地上蹭出足有十米远,已经被磨得七零八碎。
  玻璃屑子,掺杂着鲜红的液体,在地上化出一道刺目的痕迹。
  “啊!!”
  隔壁的人的尖叫。大概全地球都在收看吧。之后就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再接这,就是母亲一把关上了全息影像,捂着脸推门走出了客厅,马上父亲也出去了。他应该是说了什么安慰我的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应该是六岁左右吧。至于说了些什么我也无从记起。
  但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我最后看见父母少有的干净利索的面容了吧。
  从此,地球多了一种新物种——磁兽。
  2460年某月某号,抱歉,我已经找不到日历了。
  我从没见过如此之大的飞船,铺天盖地,几乎,不,根本占据了整个天空。
  漆黑银边的大船,藏在云的深处,根本看不尽首尾,像是台风来时压境的积云。
  广大之震撼人心。
  只听得见杂乱的轰鸣声如雷贯耳,狂风骤起。旁还有若干的小型飞船来回穿梭。
  说是小型,只不过是跟它作比较罢了,其实它们足有一栋摩天楼之庞大。
  这是星盟给地球最后的礼物了,因为真正的地球已经不复存在了……
  它的名字叫做——诸神之剑。
  带着最后的……仅剩的……三千万地球人逃离已经成为了地狱的母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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