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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梁王城的夜晚降临了,黑蒙的天,今晚天上没有显露出闪耀的星辉,只有一轮皎白的弧月洒下的些许月辉,城中开始慢慢寂静下来。
城中的一个小屋。
一盏细微的油灯勉强是照亮了这还算是面积不大的小屋。
微小的灯辉中传来轻声的慰语:“宝贝,睡吧~睡吧~”妇女手中抱着一个婴儿用手做着摇篮。
城台一个哨兵正在站着岗。
“兄弟,该换哨了,辛苦了。”一名守卫从这哨兵身后走来喊道。
这名哨兵连忙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了自己的职责。”
哨兵欣喜的离开城台,心中想着终于可以休息犒劳一下自己了,回到家中,希望自己的妻子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吧,还能喝点小酒。哨兵走在路上很是开心,每天舒适的放松下来喝喝酒,看看家中妻儿,人生幸福莫过于此。
城台换上来的哨兵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擦了擦眼角想要驱散掉一些睡意。
“咻——”哨兵的右胸口上已是被插上了一支箭矢,哨兵倒在了地上,但并未死去,他哆哆嗦嗦的在身上摸着什么东西,终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号筒和一个火折子,用尽剩下的最后一丝气力吹起点燃了引线,一团火光蹿上天去,哨兵看了看天空终于是心安的闭上眼去。
那一团火光在天空中一下子炸开,形成一副绚丽的火花,声响传开。
一排排的守卫都是登上了城台,城外远处亮起了一片光火,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城门靠近。
一名身披轻甲的城门校尉登上台望向那片光火,离得愈发近了,听得一阵铁蹄声响起,这大地都被震得让人觉得有些摇晃。
“弓箭手,准备——”城门校尉大声喝道,“传令下去,集结城中所有的兵甲,将消息传报给陛下。”
城门外,那一片火光带着铁蹄之声终于显露出形。火光照出来,那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黑甲与铁骑。
北梁王宫之中。
殿宇内皇位座上一袭黄衣,下面左右站立着两排这北梁要臣。
这夜晚中北梁皇帝从睡梦中被唤醒,一下子得知被攻城的事,被惊得不轻,连忙召集起所有的重事要臣。
北梁皇端坐在皇座之上满脸皆是怒意大吼道:“怎么可能,被敌人打到王城了,之前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众大臣都是微微弯曲着身子不敢说什么。
北梁皇微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怒意,毕竟现在大敌当前,还是应该先想办法如何对付才行。
作为一国之主北梁皇还是很能识得大局,望着下面一众大臣中一个身披厚甲的武将沉声道:“号令所有将士倾尽全力作战,不幸战死者给予高额抚恤,再派人尽快去调令其他各城士甲,并且请求大炎的援助。”
那被望着的武将单膝跪下拱手:“微臣领命。”而后退出了殿宇。
北梁皇看着这底下的一众要臣突然笑着道:“你们应该有人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了吧。”
这些要臣们顿时都是惶恐的争先着道:“微臣不敢。”
北梁皇也是知晓自己很可能就会做这北梁的亡国君主,顿时大笑起来,而后无力的道:“退下吧。”
众臣皆是退下。
夜悲凉,风瑟瑟,黑夜茫下光火射,城外远山上有着野狼的嚎叫与孤鸟的声鸣。
城台上,城门校尉望着近门低下的兵甲,声势浩大,终于是看清了一面大大的军旗——大凉!
一名身穿海蓝与白色交错锦服的年轻男子坐在一匹鬃毛黑色的高大骏马上,位于这大凉兵士黑甲前,身边是一个高大壮猛身穿重甲骑着高马的将士。
“破门入城,如有反抗者杀。”年轻男子对着这高大将士淡淡下达命令,看来他才是这庞大军队的最高统领者。
“是。”高大将士接过话令回应道。
“攻城——”一声怒吼。
一排排的铁骑向着城门冲去,成堆的士兵攻向城头。
阵阵箭雨落下,将这黑甲群折损了不少的兵士,躲过一阵箭雨的士兵开始攀住城墙,往着城台上爬去。
大凉军中突然窜出一排高大威猛的烈马铁甲,马匹高大得离谱,周身披装这铁甲,背上都是坐着一副全身都被包裹在铁胄中的体型高大的将士,只露出一双眼睛,手持着一把长达三米的巨型长枪,这番模样骇人无比,声势令人惊恐。
箭矢射在他们的身上根本是毫无作用。
这些烈马铁甲直直向着城门撞去,“咚——”城门竟然被直接被撞碎开来,铁蹄踏声响进城内,一大批成堆的大凉兵甲涌进城门。
北梁兵士迎上。
短兵相接,血飞渐红,一片赤色在这北梁王城中绽放开来,夜色凄惨有鸟悲鸣,城内厮杀孩幼哭叫。
城中地上是一片的血肉尸体,这赤色让天上的白月都是要染上一袭猩红。
一个小屋院外。
“哈哈,给老子过来吧。”一个大凉士兵正牵拉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
不远处地上有着一个两条双腿都是被砍断了的男子,身穿着哨兵衣装,向着这大凉士兵的方向用双手爬着,两条断腿在其身后的地上拖出两条触目惊心的赤红。
“操你的,混蛋,放开你的臭手”这哨兵怒喝道,双眼死死的盯着这牵扯这妇女的大凉士兵,妇女惨叫道:“丈夫——”
“哈哈,就你?两条腿都断了,还在老子面前逞能,废物东西,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你女人是怎么被我欺辱的,啧啧啧。”这名大凉士兵狂笑着道,向着身边另外两个士兵使了使眼神。
这另外两个大凉士兵立刻心领神会,向着那匍匐地上艰难爬行的断腿哨兵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士兵将这断腿哨兵的双手给死死踩住,而令一名士兵将其头部狠狠踹了一脚,而后用双手将这哨兵的脑袋抬起让他看向那想要对妇女行欺辱手段的大凉士兵。
断腿哨兵被踹了一脚疼痛的厉害,勉强的睁开了双眼。本来他是应该在屋中吃着妻子做的可口饭菜,喝着酒与妻子谈些趣事,看着熟睡的孩子轻声呢喃着咿呀的梦话。
这大凉士兵看着妇女怀中的孩子伸手想要去抢夺。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妇女大声的哭喊着拼命护住自己怀中的婴儿。
两人一番拉扯,妇女突然一下子被这大凉士兵推倒在地,妇女摔倒在地面上,依然不忘护住怀中的幼婴。
这大凉士兵弯下身子一下子将妇女怀中的幼婴给抢夺过去,幼婴哭叫起来。
“不,不要……”妇女身体颤抖着叫道。
抱着幼婴的大凉士兵一阵大笑,表情十分得意的笑道:“求我啊——”
“狗东西,你不得好死——”断腿哨兵脸色因为失血十分的苍白,用尽气力道,死不瞑目。
“你也就只能骂骂了,哈哈,”这大凉士兵望着这死去的哨兵又转头对妇女着声音凌厉:“说不说?”
“求,求你了……”妇女为了自己的孩子很是屈辱的说出这三个字。
这大凉士兵笑了起来将幼婴放在地上向着妇女扑去,开始撕扯起来。
妇女泪水滴落,她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根本无从反抗,“哧啦——”胸前的布绸被撕拉开来,露出一片雪白。
“真是令人作呕啊——”一个声音从小屋院门传来,那是一袭黑衣头戴斗笠,身后背负着一个偌大的木箱。
正要行那龌龊之事的大凉士兵转头望去,屋院门口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另外两个士兵向着这黑衣人走过去去骂咧道:“你踏马谁啊,要逞英雄是吗?”
黑衣只是轻声的笑了一下。
“草你的,你笑个屁啊,我们宰了他再发泄。”转过头的大凉士兵看到这黑衣人发笑而后对着另外两人道。
一瞬间三人都是抽出了腰间的大凉刀,刀身在这黑夜中透光明亮,闪耀出散辉,很是锋利。
“唰——”三个士兵刚刚拔出刀来瞬间应声倒地,三人的脖子上均是有着一柄柳叶大小的飞刀给插着。。
鲜血冒出,这院地顿时赤色一片。
黑衣转身离去,只留下妇人与那地上正哭泣的婴儿,还有那一地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