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徒儿,发什么愣啊?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开始我就教你修炼之法如何?这样,我就先传你云气决。”
吴岳也不等青拓回答,紧接着又自顾着道:“此法据说是一位老祖拾于谷中,后来在苍云中慢慢传开来,成了一门新弟子必修法决,修此法可由简入繁,由凡破俗,可以说此法繁荣了苍云天。”
吴岳心情大好,想传青拓修炼法决,看看他是不是在修炼上也和身体一样古怪。
“啊?捡的?随便捡一本就是修炼法决?还繁荣了苍云天?那个山……”青拓抛出一连串疑问,正要询问山谷所在何方忽的被吴岳打断。
“那个……是听我师傅说的,谁知道那个山谷在哪,师傅也是在宗门一些典籍上得知的,先别关心山谷了,我先传你口诀,你且谨记!”
吴岳嘴角抽搐,这小子还想随手就捡一本?要那么简单,怕是苍云的修士都去寻宝了,哪还有人修炼啊。心里这般想着,随后正色道:“听好了,这口诀切莫传于外人,否则废其修为,逐出苍云!”青拓也知道轻重,点了点头。
“云也,皎也,气也,空明也,云之飘飘,无所居也,气之饶饶,未所薄也,自古时,净己,省己,忘己,三才通,可以为人,明天,悟地,灵世界,可以出凡。”吴岳一字一顿把口诀传授给青拓,
青拓听的左摇右晃,犹如听天书,想起几年前父亲教他识文断字的情景,每次都把父亲气的不行,昨天教的,过了一天就全忘了,母亲总是替自己说好话,孩子还未长开,待过几年就好了。
青拓听得稀里糊涂,以为自己愚笨所致道:“什么也也也,那个气这个云的,怎么听的我晕头转向的。”
吴岳左手一抹双眼,随后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不废话吗,要是你一听就会了,你还不得盘膝打坐直接羽化成仙嘞,就是你师父我这几十年也就参透了十之五六,当今世上能比我领悟的更透彻的也就只有几位闭生死关的太上长老了,当年的苍云祖师差一步就能悟透,只可惜韶华易逝,时光无情,无奈,坐化而逝了。”看着听的津津有味青拓,心中甚是郁闷,虽是郁闷,依旧期待他能不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青拓似乎听明白了,连师父都只参透十之五六,此法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一蹴而就就别想了,更何况自己又是那么愚笨,又对早已仙逝苍云祖师充满无尽敬佩之意,能够几乎参透如此晦涩奥秘法决,那该是什么资质气运,怪不得苍云天传承几千年而屹立不倒,这其中不是没有道理的。
“师父,那我该如何修炼啊,口诀我已经记住了,但修炼我是一窍不通啊?”青拓一脸愁容,使劲挠着头,渴望的眼神望着吴岳,修炼,我一定要变得更强,这样才能保护她!
“首先,把自己的心绪放空,不能有任何杂念,用身体去感受天地灵气,然后让灵气顺着经脉进入丹田,对了,这丹田你可了解几分?”吴岳给青拓一字一句的讲解,忽然问了一句。
“丹田?不知道。”青拓看着吴岳大眼瞪小眼,一脸迷惑。
吴岳拍了下腿,道:“忘了,你没接触过修练,这么给你说吧,丹田分上中下三丹田,上丹田在两眉间眉心处,心下为中丹田,脐下为下丹田,寻常修士只修一处丹田,一些天资超绝,卓尔不群的俊杰则修两处丹田,至于三元丹田能够修炼成功的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看着师父滔滔不绝的为自己一一道来,青拓觉得师父似乎很看重自己,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得到师父赏识?
日光和煦,微风轻抚,兀山上下郁郁葱葱,林壑优美,山上竹林苍翠欲滴,竹林随着微风轻轻摇动,沙沙声在竹林中萦绕着,山间白鹤嬉戏,灵猴攀缘。
“师父,弟子回来了,陈师妹古涛二人可已归来?”掌门小院内堂中大师兄风尘仆仆,带着明显受了不轻外伤的石辛归来,望着眼前这个慈眉善目浩然之气环身的男人,大师兄收敛了心神。
“嗯,回来了就好,此事我已清楚,古涛叛变暗门,偷袭陈玉儿以至于中了‘天蚕’,幸得一少年拼死相救,这才等到吴师弟救援,现二人已被救回,古涛被暗门门主救走。”不久前陈玉儿苏醒,把事情告知父亲,陈甫传音给掌门,这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石辛和大师兄在听到古涛叛变暗门时眼中透露出震惊和不解,大师兄又听到陈玉儿又中了‘天蚕’更是吸了口冷气,他很清楚那种毒,在经阁收藏的典籍中就记录着这种令人胆寒的剧毒,不是因为它的毒性有多强,而是它能一点一点蚕食中毒之人的经脉,直到灵力溃散枯竭,以至于经脉废绝,再也无法凝聚灵力,从此与修炼无缘,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这对于修炼长生大道追求永生的修士绝对是最致命的。
石辛眼神暗淡,对于古涛的叛逃还是久久不能平复心神,毕竟是自己在宗门最好的朋友,平时虽然经常互相捉弄,打趣,但两人关系依旧要好,不曾想今日他却成了叛徒,是啊,换谁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那可是知根知底的兄弟啊,为什么要这样做?
从掌门小院一路沿着石阶来到后山,云气环着兀山,常年不散,后山极为陡峭,向下望去,只有一抹苍翠隐约可见,记得刚学会御空飞行时,两人常会一跃而下,在云气缭绕中追赶嬉戏,就算不小心撞上峭壁,弄得满身伤痕也乐此不疲,美好时光一去不返,曾经知根知底的兄弟俨然成了站在对立面藏在阴影里令人忌惮的敌人,古涛愤怒的向着山间咆哮,嘶吼,不多久山间只回荡着一阵低声啜泣。
“当~当~”随着两声响彻兀山上下的钟声被敲响,伫立在山顶的云殿再次热闹了起来,那些平时分散在山上各处梳理大小事务的长老,执事纷纷停下手上的活,朝着云殿聚集。
“徒弟啊,为师去云殿走一趟,你且拿着这枚玉牌到侍坊领取入门弟子衣物丹药,对了再挑一个上好的洞府,以后你就有自己的住处了。”吴岳急匆匆的交待了青拓,便离去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路啊!”看着再次关闭的石门,青拓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好像不怎么靠谱啊……
青拓敲打着石门,时不时踹上几脚,可是大门依然紧闭,纹丝不动,师父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问题?我怎么出去啊!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一双红肿的手,青拓没有任何收获,突然感觉身后有异动,一转头发现原来是那匹怪马,此刻它仿佛做了个“笑”的表情,青拓惊的一怔,这马怕是成精了!
吉光蹭了蹭青拓的胸口,随后直勾勾的盯着青拓胸部,青拓“哇!”的跳开,这马想干嘛!随后吉光的动作证明自己想多了。
“叮!”
吴岳交给他的那枚玉牌掉在地上,吉光弯下脖子,一口将玉牌衔在嘴里,玉牌随即泛起一阵耀眼光芒后,石门“轰!”的开启,门开了?
吉光兴奋的跑出去,玉牌丢在了地上,青拓捡起来,翻过来翻过去,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不再思索放到怀中,刚走出洞门,两扇石门又闭合起来,看见吉光正在天空尽情驰骋,撒完欢后,来到青拓身边,不停的打着响鼻,仿佛极为高兴,青拓不知道怪马卖的什么药,试探性用手去摸马头,吉光目光一收,又慢慢舒缓,并没有排斥。
“你想跟着我转转吗?”青拓不知为何问了一句,吉光动了动耳朵,硕大的脑袋点了点,样子极其滑稽,青拓也被逗乐了,一人一马行走在兀山上,顿时引起了一场轰动。
凡是在山上待过十来个年头的大都识的吉光,平时吴岳很少让吉光在山上走动,也是因为吉光总会惹事,偷吃药园的灵药,打伤其他修士的灵宠坐骑,总之不是个省事的主。
以至于那些挨过打的灵宠见到后,个个惶恐不安,还没等主人回过神就纷纷逃离,结果演变成一场诸多弟子捉拿灵宠的闹剧,一些刚入门没多久的新弟子,见此甚是不解,便询问比自己早入门的师兄。
一些老弟子开始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讲述吉光的“光辉事迹”,新弟子听了后或是惊慌,或是诧异形色各异,看着人畜无害,实则坏的冒水。
而一旁的青拓也悄然勾起众人的目光,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新弟子?看着也不像啊,穿着破烂,身上还有褐色污垢,这人有问题。
终于有几个人忍不住了,挡住了去路,一名身材颇为健硕,肤色偏灰的老弟子目光炯炯,不像是想要博个风头,身后还跟着三人,一女两男,紫衣少女二十一二的年纪,姿色并无突出之处,却身带一股一股英气,两个男弟子一看便知是久经磨炼,一高一矮,矮的那位好似一白面书生,另一个宛如青松耸立。
方倪带着一丝疑惑,询问道:“你是何人,怎的出现在此地走动?”
青拓看出这一行人并无恶意,开口答道:“我是刚入门的新弟子,想去侍坊领取衣物,认不得路,想问一下侍坊怎么走?”
“可有什么凭证,半个月前新弟子就结束了筛选,这半个月你都没领取新人弟子衣物?”方倪也在筛选弟子时帮了把手,眼前这个少年自己没有丝毫印象,疑心又重一分。
青拓有些紧张,这信物我哪有啊,嗯?玉牌算是了吧,如果要是认不出来,我可如何是好?
“喏,你看看这玉牌,可是凭证?”青拓从怀中掏出吴岳给的玉牌,半信半疑的摊开手,方倪眼角一跳,又看了看周围,走到青拓面前。
“这位师弟如何称呼,想不到你竟是吴长老门下弟子。”方倪面色转瞬变得温和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随之散去。
“师弟青拓,见过师兄。”青拓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幸亏遇见个识的玉牌的人,也省去了番解释。
“偶,青师弟啊,你不用拘谨,你刚才说要去侍坊是吧,我领你去,如何?”方倪虽然人长得粗狂,脑子却很活络,若是结交了这位师弟……
“偶,若如此,倒是谢谢师兄了,我正愁不识路呢,还未请教师兄高姓大名?”青拓没想到,这位师兄脸色变化如天气一般风云莫测。
方倪额头浓眉一挤,嘴角微翘,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方倪,若是青师弟不嫌弃就叫我方师兄好了,”
一群人边走边聊朝着侍坊的方向远去,人群中夹杂着一只十分特别的马,这下青拓一行人变得更加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