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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曾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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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钟玲玲的离开已经有半年了,可是与她在离去的一幕幕总是会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笑一直在我耳前回荡。
  其实我早早的就应该知道钟玲玲会转学去别的学校上初中,可是就连钟玲玲也不知道她会去哪个学校,巢湖?志成私立?或者去别的地方,一切都无从知晓。我一直希望在初中的时候钟玲玲还能当我的同学,甚至是同桌,可是九月一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幻想,钟玲玲最后还是去志成私立学校。
  希望变成失望,钟玲玲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听我同学说,在私立学校两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也就是说我和钟玲玲相遇的机会是非常渺茫的。
  曾经钟玲玲问我一首杜牧的《赠别二首(其一)》,钟玲玲问:“李良波,我问你,娉娉袅袅十三余的下一句是什么?”我回答说:“我不知道,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虽然唐诗宋词很好,可是毕竟阅读量很少,有一本比较后的《唐诗三百首》也就不错了,那本书还是我爸爸妈妈在上海寄给我的,也没仔细的看,只是看看自己喜欢的诗人。
  钟玲玲微微一笑的对我说:“我就不告诉你,你自己想,‘李大诗人’,嘿嘿。”
  “切,”我对钟玲玲吐了吐舌头说,“爱告诉不告诉。”
  钟玲玲小声的对我说了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得见,至于说的是什么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想,应该是“豆蔻梢头二月初”吧,现在我知道了,可钟玲玲却已经听不见了。
  钟玲玲不瘦,略微一点点儿胖,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她那嘴角上的痣,有点儿白璧微瑕的感觉。六年级的时候,猛然发现——她那嘴角上的痣变小了很多,脸依旧还是那么的圆,像一个小皮球。
  我问钟玲玲:“你的嘴角上的痣怎么变小了?以前不是很大的吗?”
  钟玲玲回答我说:“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我好奇的问。
  “女大十八变,”钟玲玲笑着对我说,“李良波,这你都没有听说过。”
  这句话我至今为止依旧还是记得。
  钟玲玲很喜欢笑,无论做任何事她都能笑的出来,尤其是她的组长、还有魏海波做了什么错事准会哈哈大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这一点我和我的对手徐峥闵一样,吃醋了,只不过他吃的我们班花的醋,在这一点我是非常非常同情徐峥闵的。
  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要测肺活量,先是女生测,钟玲玲是最后一个。到了钟玲玲的时候,她却笑了,一直笑着,全班的人也都笑着。体育老师接电话离开了,过了几分钟体育老师回来了,钟玲玲还是在笑,笑得她双手撑着肚子。最后钟玲玲还是测了肺活量。她测完后,接着就是我们男生测肺活量了,我们男生还好,都比较正经,除了高雨生一个人和钟玲玲一样傻笑,这也是我比较佩服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测量肺活量的仪器也能把人给弄笑了。
  体育老师让我们汇报测量结果,喊到钟玲玲的时候,钟玲玲却说:“1024,嗯,非常好。”
  我心里想:“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自信。”
  体育老师喊到我的时候,我大声的说:“1240。”
  钟玲玲嘴角微微上扬,小声的“切”了一下,尽管是很小声,可是我们还是能听得见。
  对于钟玲玲的笑,我有一次上科学课到时候,我记得图书角有一本叫《化学》的书,上面介绍了一氧化二氮,科学课很无聊,加上科学老师的催眠曲我们男生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而女生却听得津津有味,其中除了钟玲玲。
  我知道怎么来嘲笑几句钟玲玲了,钟玲玲离我们学校的图书角比较近,我让钟玲玲把那一本叫《化学》的那一本书拿下来给我,可是钟玲玲却给我一本关于英语作文的书,要知道我对英语向来都是敬而远之,每次我看到英语书和英语题我的头就像是唐僧念紧箍咒一样。
  我知道这是钟玲玲故意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钟玲玲终于把那一本《化学》的书递给我,确定一氧化二氮是“笑气”,我把书递给了钟玲玲,让她看一氧化二氮(nitrousoxide),化学式N2O。又称笑气,无色有甜味气体,是一种氧化剂,在一定条件下能支持燃烧(同氧气,因为笑气在高温下能分解成氮气和氧气),但在室温下稳定,有轻微麻醉作用,并能致人发笑。其麻醉作用于1799年由英国化学家汉弗莱·戴维发现。有关理论认为N2O与CO2分子具有相似的结构(包括电子式),则其空间构型是直线型,N2O为极性分子。现在主要用于表演,也可以用来做赛车加速器中的助燃剂。这一节,等钟玲玲看完了以后,我对钟玲玲说:“你家不会有很多的一氧化二氮吧?”
  钟玲玲依旧还是笑容满面的对我说:“没有,我从小就喜欢笑。”
  不知道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大了还是钟玲玲笑声太大了,被科学老师听见了,科学老师大发雷霆的说:“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两个人站起来。”
  全班人的目光都看着我和钟玲玲,真的不知道钟玲玲的脸红了没有,应该没有红,因为她还是在小声的笑
  科学老师见我和钟玲玲还是没有站起来,便再说了一遍:“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两个人站起来。”
  我朝科学老师眨了眨眼睛,钟玲玲真的站了起来,过了约半分钟科学老师让钟玲玲坐下来。
  钟玲玲掐了我一下大腿,嘀嘀咕咕地对我说:“都怪你,让你跟我谈论什么一氧化碳。”
  我轻轻咳了一下,微微笑着对钟玲玲说:“是叫一氧化二氮,不是一氧化碳。”
  “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不行啊,”钟玲玲窃窃私语地对我说,“你管得着吗?”
  我无话可讲,就对钟玲玲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钟玲玲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不得不说,有时候回忆起来会觉得有一丝丝遗憾,遗憾没有和钟玲玲多说说话,哪怕是和她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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