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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怪谈录2018 / 10.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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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分开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村长,至于其他的,比如在山路上看到的事故,或是和土哥的计划之类的并没有向他透露。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不敢向杨老师的方向看。
  村长具体询问了路上有没有留下什么标记或是看到有特点的东西,我这才回想起走在小路上时看到的山洞,和塞在裤兜里的植物,赶忙把这些情况告诉村长,并掏出来那株两植物给他看。
  村长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一下,也许是错觉,在我的视野里看到的是村长强忍住心中喜悦的表情。
  “我知道大概是在哪了,这是十叶果,一般只有村后那边才有。”村长说着把那株植物揣进口袋里,“这个十叶果我们只有祭祀的时候才会用,我还以为都采光了。”
  说着村长回过头去,看了看杨老师,又回头看了看我。
  “今天太晚了,要找的话就明天吧,明天我让村里人一起去找他。”
  “那怎么行,这么晚了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杨老师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眼睛里似乎已经泛出泪花。
  “太晚了,现在这个时间就算进了山也是白去。”
  正在这时,有个中年男性村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附到村长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我说杨老师啊,你就不用那么担心了,这山里没有狼也没有老虎,山坡也都比较缓和,不会有什么大危险的,我们明天再去找,再说那孩子大概就是迷路了,说不定一会就摸回来了呢?”
  又是那种很奇怪的违和感。或许是村长的语气相比刚才的焦急显得沉着了许多。
  杨老师听完村长的话,眼泪簌地从脸角滑落,突然她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对这个二十五岁的小姑娘打击太大,或许已经让她出于崩溃的边缘了。出于本能,我靠近杨老师,也蹲了下来,但自责的心情让我没有办法像心里想象的那样抱住她给她安慰。
  杨老师突然抬起头,“对了先报警吧。”说着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痕,使劲吸了吸鼻子,掏出了手机。
  电光火石之间,村长闪到杨老师跟前,一把夺过了手机。
  “报警就没必要了吧,这位老师也得站在我们的立场上稍微考虑考虑吧。”说着村长露出和悦的表情,接着把手机递给身边的男性,“这期间就由我们保管了,还有你们,有手机的话也暂时上交吧。”
  “我交你妈了个逼,把手机拿过来。”我蹭地站了起来,用力揪住村长的衣领。
  就在杨老师准备上前来拉住我的时候,一个很硬的物体狠狠地楔在我的肚子上,疼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瞬间松开双手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杨老师及时抱住了我大概我已经像烂泥一样滩在地上了,随之呕吐感从胃底最深处向上袭来。
  “你们几个,有手机也赶紧出来。”那位男性村名开口了,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拳头。
  “你们什么意思?太过分了吧!”杨老师抱住我,声音颤抖着,似乎是强行压制着不让自己放声哭出来。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们配合一点,不过这位小伙子似乎有点不太配合。”
  村长在我面前蹲下,看着我。
  “看来他们也不打算配合了,你去找几个人搜他们的身,顺便把行李也搜一下。”
  我看得十分清楚,村长笑了。
  杨老师紧紧咬住嘴唇,用身体护在我身前,死死地瞪着村长。就在那个中年男性准备出门的时候,她低下了头:“不用麻烦你们了。”
  接着看向另外三名女生:“手机就暂时交给他们吧,快过来先把浩宇扶进屋里躺着。”
  躺到床上之后,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迷失了...
  再醒来的时候,杨老师坐在我面前,我这才发现那个时候杨老师把我扶进了她的房间。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呜咽着。我用尽全力从船上爬了起来,看着令人心疼的杨老师,忍不住想用手摸摸她的头。就在指尖刚要碰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向后稍稍缩了一下,接着抬起头,看到是我的手的时候,似乎放松了不少。
  “感觉好点了吗?”
  说着杨老师擦着眼泪,一只手托住我的胳膊,就让我这么依靠在她的身上。
  “饿不饿,先吃点饭吧。”
  大概是之前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缘故,我还确实觉得有些饿了。相比于吃饭我更关心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于是急忙询问杨老师。
  杨老师说在我进屋休息之后,村里的人就把所有同学都聚了起来,挨个搜身翻行李,手机、相机,或是村民不认识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同学们都被吓得不轻。村长说这些天我们就在招待所不要出去了,他会安排人去寻找徐垚,饭菜都会直接送到每间屋子里,如果有特殊情况要出门的话要先和招待所门口留守的村名报告。
  杨老师还说她刚才想出门透透气,就被门口的村民拦了回来,听他说着我向窗外看了看,院子里闪着火光,有两位男性村名在火堆旁坐着,招待所门口似乎也有一些光亮,大概那边也安排了驻守的人。
  看样子狐狸尾巴是藏不住了。
  但我心中却又觉得十分不解。
  如果只是为了掩盖一次事故的话为什么要如此兴师动众,像这样的情况不要说之后能不能作为旅游景点,村里的人大概都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而关于土哥的失踪,从村长当时的沉着的语气来看似乎是知道内情的,难道是已经回来了?或是摔伤了在哪里医治?那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呢?
  那意味深长的笑,又代表了什么呢?
  隐隐之中我觉得,这件事与神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会被穿越到这个时间。
  “杨老师,”我把头从杨老师肩膀上抬起来,用这辈子最认真的眼神看着她,“我今年二十九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杨老师瞪大了眼睛,接着轻轻笑了一下,但还不能掩盖眼中悲伤地神色。
  “不好笑哦,不用担心老师,老师没事的。”
  “你没想说的那就听我说,我今年真的二十九岁了,你让我想想怎么跟你证明。”说着我正准备努力回想过去发生过的事情,脑袋却像要裂开一样剧烈的疼痛。
  “好好好,你二十九岁,别想了,睡会吧。”
  说着杨老师把我的头抱在肩膀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的头。。
  杨老师的肩膀上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香气,是不同于洗发水的淡淡的,令人沉迷的香气。
  她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在我头上轻轻滑过,头部的疼痛渐渐缓解,意识也又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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