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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素冠荷鼎?摔坏了。
骆凡转头一看,果然看见那株珍贵的素冠荷鼎,主茎已经从中折断,像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骆凡心头微微一惊,哎呀,这可不好。价值1000万以上的素冠荷鼎,就这么摔坏了。
这可是1000万,不是几百几千。1000万什么概念,就拿天马市人均4000多的工资,绝大部分人,一辈子也赚不了1000万。一旦摊上,这辈子就白忙活了。
骆凡虽然是热血青年,但也绝不是傻子。现在这种情况,最好是赶紧脱身,要不然卷入进去,就算最后撇清了关系,也会因为扯皮损失大把时间。
救下这个小孩虽不后悔,但已经是他能做的全部。
“不,我并不认识这个小孩,我也只是路人出手相救。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骆凡把小孩放在地上,转身就想走。
“喂,想溜?不行。”那个青年一把抓住骆凡的手:“把我爷爷的素冠荷鼎摔坏就想走?不可能,告诉你,这株素冠荷鼎起码在1200万,要想走,赔钱!”
“啊,1200万?莫非,那真的是素冠荷鼎。”
“看,那……绝对是真的素冠荷鼎。哎……真是可惜…”
“听说曾有人拿两套海景房来换一株素冠荷鼎,人家还不卖。说1200万,那还说少了呢……”
旁边这时也围上不少人,其中一些识货的兰友,啧啧叹息的说道。
“啊,小虎,你在这里……”此时,旁边一个30多岁的大叔急匆匆赶过来,一把抱住小孩。一脸焦急的神色。“小虎你也太不省心了,爸爸去上个厕所,出来就是这个样子。来爸爸看,摔到哪里了?”看到小孩脸上破皮,连忙疼爱的擦拭。
看到这一出,那个叫德清的年轻人一看就明白了,微囧的看了骆凡一眼,放下对方的手。
沉着脸,朝家长大叔走了过去。
“德清……”
此时,旁边一个和蔼的老者喝道,声音带着威严。
“爷爷,你的素冠荷鼎起码在1200万,而且还有价无市,今天被他撞坏了,非叫他赔不可!”德清不满的说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多生事端……”
“不行!咱们建州文家当年何等荣耀,难道……”
“什么建州文家!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文老大怒的吼道。
德清被吼得呆了一下,此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愣愣的站在一边。
文老止住怒气,摸出几张大红钞票,递给中年大叔:“这点钱,算是给孩子的赔偿,你快带他看医生去吧。”
“这个……”
中年大叔站在一边,早已经冷汗直冒。
他听到旁边人的议论纷纷,便知道自己儿子闯了大祸,把人家价值千万的兰花给撞折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如此的赔偿?心下早就凉了半截。
“拿去吧。”文老笑着说道,把钱递到中年大叔手中。
“这样的话,那就谢谢了。”中年大叔抹了一把汗,接过钱就赶紧带着孩子离开了。
文老看中年大叔走了,这才转头看着折断的兰花,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哎,素冠荷鼎再好,毕竟是一株兰花而已,难道还比一条人命重要?兰花没了可以再种,钱没了也可以再挣。德清,你要多谢这位小兄弟,要不是他,今天可就去了一条人命了。”
德清微微一愣,不敢顶嘴,朝着骆凡说道:“朋友今天多谢你了,改天咱们聚聚,一起喝茶。”
话这么说,脸上可半点没有感谢的样子。
骆凡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此时文老也不再多说,惋惜的捧起那盆兰花,招呼几个朋友就要走。
今天趁着天气大好,本来是约了几个老朋友聚聚的,一面也把素冠荷鼎带出来透透气,让那帮老家伙们开开眼界。
哪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此时心情之颓然,可想而知。
“等等。”此时,背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叫道。
文老微微一愣,转头一看,原来又是刚刚救人的年轻小伙。
出于感激,文老和蔼的问道:“小兄弟,你有什么事?”
“我还想看看你的素冠荷鼎,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这个……当然可以。”文老犹豫了一下,随即爽快的递了过来,“小兄弟,你也是爱兰之人吧,哎,这株素冠荷鼎已成绝响,我建议你拍个照当做纪念。”
“谢谢老爷子了。”
面前的这个文老,不但不要对方赔偿,还主动向对方提出赔偿,实在是一种很有风度的表现。关键是,他做出这些,完全出于自然的真诚,毫无惺惺作态的感觉。
这样的作法,倒让骆凡起了一丝钦佩。
“嗯……”骆凡接过兰花,下意识的朝断茎上摸去。
嗯,伤势果然很重,主茎已经完全折断了,就像是人被割断了主动脉。不过,应该还可以努力一下。
手指微微触碰,一股魂力传输过去……
片刻,骆凡脸上泛起微笑。
出于对老头子为人的敬重,骆凡决定出手一试。他也沒料到会如此轻松。
“刚刚谁说断了的?我看这根本没有问题嘛,开什么玩笑。一点毛病也没有嘛,文老你看……”
骆凡举起花盆,装作对着阳光查看,然后将之递给文老。
“什么?”
文老吃惊的接过,一看之下,顿时愣住了。
“咦,真的没有问题?”
几个老者,包括德清也立即围了上去,惊讶的查看着。
刚刚,所有人都检视了一遍,确实是主茎折断,但现在看起来,素冠荷鼎傲然的挺立在那里,原先受伤的地方,只有淡淡的一圈折痕而已。
“这个,这……”文老脸上突然一惊,“小兄弟你……”
刚刚他明明看见骆凡伸手抚摸断茎,绝对沒有看错。这随手一摸,就能将断茎接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朋友,这到底怎么回事……”德清也抢上两步,激动的问道。
“这可不关我的事。”骆凡笑了笑,随即摆手道,“哎,你一个年轻人,怎么也跟着老人家眼花?这倒是小事,只是以后注意点,别动不动就叫人赔个千儿几百万的,把人给吓死……”
“这个,这个……”德清被这么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想到刚才的争执,微微有些脸红。
“老人家,有句话可能冒犯你,但我不得不说。今日之内,你必有灾劫,可去城北三十里处,躲避灾劫。”
骆凡看着文老,言之灼灼的说道。他面子本来就薄,也听不得别人恭维的话。
何况时间已经不早,骆凡说完便分开围观的众人,快步而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正是骆凡的座右铭。
“小兄弟,请留步……”文老听完骆凡的话,细细琢磨,不由得身子一震,大步追出。
可四周密密麻麻都是游客,哪儿还有骆凡的影子?
“这个人,究竟是谁?”
文老心中一震。
虽然他并不太相信算命问天之术,但城北三十里外,正是他昨天才刚刚签下协议,买下用作疗养的一座别墅。
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