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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上官泓栎说道
“烧死?莫不是家中着火了?”
“要是是家中着火这事就不奇怪了,奇怪的就是除了尸体被烧焦之外,没有任何地方有烧焦的痕迹。”
“那会不会是被杀死,然后想毁尸灭迹,于是焚尸?”
“原本大家也都这么以为,但是仵作验尸后发现,尸体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痕迹,这事太奇怪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是有些奇怪。”
“还有更奇怪的,根据当天县令家中请假回家的仆人所说,县令前几日从外地买来一女子,用笼子把她关着,用黑布罩着,弄的非常神秘,家仆也只是根据叫声分辨出她是一女子,县令说她是个宝贝,不然后人靠近她,当晚请知府来一起欣赏,可谁知道当晚刘全死了。”
“笼子里那女的也死了?”
“奇怪的就是没有发现那笼子里的女人,只有一个空笼子。”
“哦这就真的奇怪了。”
上官泓栎与他们道别之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秦玉龙说道
“这下你什么都清楚啦。”
“看来她应该是我们要找的人。”
“确实有点蹊跷,只是上哪去找她呢?”
“你不是说你能感应到吗?还问我。”
“距离近了才能感应,不然为何要出来寻找啊。”
“赶紧结账走吧,我们必须赶在六扇门之前找到她。”
“嗯,走啊。”
“结账再走啊,不结账老板能让你走。”
“结什么账,你还没结账的吗?”
“我来的匆忙,没带钱,你师傅叫你出来没给盘缠?”
“好似给过,不过途中突然睡意来袭,接着醒来就遇见了你,对啊,我的马还有包袱呢,难道在村子里没带出来。”
“行了吧,你也靠不住,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没见你骑马有包裹。”
“那这是为何,他们怎会不翼而飞,定我趁我睡着之时你将他夺去了。”
“夺你个头啊,你醒来我都躺地上不能动弹。”
“也是,难不成是秦姑娘。”
“别瞎想了,没人拿你包裹,赶紧想想怎么办。”
“身无分文,我能奈何。”
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麽干坐了好一会,店里的客人都陆陆续续开始走了,店小二见有点不对劲过来说道
“两位爷,饭菜吃完都坐两时辰了,刚刚就听两位说要走来的,现在还没走,莫不是没带银子?”
“店家此言差矣,我等向没钱的人吗,我们是在商讨要不要在你家开间上房歇息歇息,不过听你的意思好像是不欢迎我们,打算赶我们走了。”
“客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是见两位坐这里半天没人说话,过来捧捧气场。”
“没带钱就是没带钱,装什么。”
秦玉龙苦苦的说道。
“哟呵,没带钱还在这装大爷。”
店小二一听原来两人是真没钱结账,于是撸起袖子说道。
“店家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没钱是没钱,不过可以商量商量。”
“商量个球”
店小二说完一圈打在上官泓栎的眼睛上。
“店家莫动粗,怎么还能上手了呢,大唐律例打架斗殴者杖责二十。”
“唉,小子还嘴硬是吧,这里我们家掌柜的就是律例。”
店小二说完又是朝着上官泓栎脸上来了几拳,秦玉龙微笑着闭着眼睛。
“见我被人欺负,怎不上来帮忙。”上官泓栎说道。
秦玉龙回道:“我闭着眼睛,没有看到。”
店小二似乎打红了眼,抓起桌上的茶壶朝上官泓栎的头上砸去,秦玉龙刚想出手,只见一只筷子飞了过来,将店小二手中的茶壶打破。
“够了,那桌的账算我这里。”
这时对面桌的一个女子说道。
只见那女子一身大家闺秀打扮,边上跟着两个女仆。
听到这话店小二笑嘻嘻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女子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说道
“不用找了。”
“为何不用找,赶紧把零头找回来。”
这时上官泓栎走过去说道。店小二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女子,只得跑过去把零头找了回来,店小二正准备将碎银子放桌上的时候上官泓栎抢先拿了过来,边往胸口放边说道
“姑娘,在下有礼了,从刚刚姑娘进门开始,我总觉得姑娘与我似曾相识,有一种莫名亲近的感觉,想必我与姑娘缘分不浅啊。”
“瞎说,你们还未进门,我家小姐就在此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家小姐进门了。”
这时那女子边上的丫鬟说道。
“唉,这位姑娘,话不能这么说,说的好像泓栎在欺骗姑娘一样,刚才在下只是做此比喻而已,证明泓栎与姑娘一见如故,仿佛就似上辈子情缘未了一般。”
“你这小书生嘴巴还挺能说会道的,小姐你了不能被他的几句甜言蜜语给骗了。”
“这位姑娘话又说错了,我与你家小姐相遇这乃缘分所至,何来欺骗之说呢,虽然在下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但是你不能用外表来衡量我的内心啊。”
“哟,眼睛还不好,睁眼说瞎话。”
“好了,茹儿不要再说了。”
那位女子说完便又站了起来对上官泓栎说道
“我家丫鬟多有冒昧,还望公子包含。”
“无妨,这叫人生乐趣,假如这世上没人说话,那不得枯燥死了啊,在下上官泓栎,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狄新月,家住汴州,这几日随家父到此游玩。”
“小姐,该走了,不然老爷回来又该说我们了。”这时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仆人在狄新月耳边小声说道。
“既然姑娘有事在身,在下不便挽救,留个地址,在下他日定当登门道谢。”
“家父先任汴州判佐一职,但他总是调来调去的,所以有缘再见吧。”
说完狄新月带着丫鬟走出了店门,上官泓栎站在店门口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感叹道
“温文尔雅,举止大方,大家闺秀,唉。不知此别何日再能相聚,缘起缘灭,徒留伤心人。”
这时秦玉龙跟着走到了门外,见他又一脸淫荡的表情说道
“遇到下一个你就不会伤心了,赶紧走吧,找人要紧。”
“这位兄台,一个人在情到深处的时候,你不要总是打断,你们这些习武之人就是粗鲁,还有刚刚的账还没算呢,见我被人欺负你怎么不上前帮忙。”
秦玉龙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说道
“你就继续装吧,自己为什么不还手啊。”。
“孺子不可教也。”
上官泓栎说完生气的甩了下衣袖,大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