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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没想到还有人会买。”说着老人又是一阵咳嗽，久经岁月摧残的身躯看起来残弱不堪，只是那双眼睛让人绝对生不出轻看的念头。
老人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怀旧：“当初那人把这些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我想这些东西也该没落了……”
老人掀开黑色的幕布，露出里面摆放好的东西。
“这些东西放久了也不值钱，真想要，一百万拿走算了。”老人说得十分慷慨，好像这架子里放着的东西一文不值，只是老茧枯瘦的黑手轻柔地抚摸着里面那件黄色道袍。
听他说一百万，我强忍着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这……这点东西就要一百万？”
“刚才你不说钱不是问题？一百万贵了？”老人的眼睛与我对视上，却有一种看不透的深渊感，我晃了晃头，避开与他对视。
“有没有便宜一点的啊，这东西太高级，不适合我这种初入门的道士。”若不是林仆说平常店家基本都是假货，我也不愿来这种恒古久远的老店，还特么贼贵！
“便宜的没有，仅此一套。若你想到别地儿去买，我可以说方圆千里内，没有卖。”老人摆了摆手，并未说谎。
林仆提起过，一般像这些东西要么是自己制作，要么是祖传师承，要买到真货只有去那种古店，市场趣味性的批量制造已经导致不识货的新人很容易上当受骗。
当时我还感叹这肥猫还挺渊博，连市场都了解，哪知她眼中却是一种被骗多了的无奈。
“我去凑钱。”我二话没说便下了这个决定，转身准备离开。
万一狐狸精追上我，我可没那么好命再跑掉。钱再多特么没命享拿来有何用？！何况老子特么也没钱！
“且慢。”
老人一只手兀的拍在了我的肩上，力道浑厚得似一个雄壮的男人。
“你脖颈上有狐狸精刚抓伤不久的痕迹，你来买这些东西估摸是想图个自保能力。”他声音沙哑嘶老，明明是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偏偏那一拍给我造成了不敢动弹的错觉。
我背着他，眼睛闪了闪，并未转过身去。
“我已是半截入土的死人，看你不像是贪财好色之人，我那未经人事的小女，想交由你照顾。”
我身子一僵，几近彻底不敢转过身去。
我草？！把刚才那沉鱼落雁的小姑娘送给我？！
哎我滴妈呀，真的假的，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刚想开口答应，哪知林仆的声音突然传近我的脑海：“呆瓜！别信这糟老头子鬼话，他估摸着是看上你身上的阴阳之气，想利用你！”
“什么？”林仆突然蹦出来的声音让我下意识问出声，却听得老人又道：“我家水儿精通医术，你身上的狐媚毒不解了，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无数附近的狐妖来吸你阳气填充修为。”
“真的假的？”我转过身，有些狐疑，但心里基本是信了，收敛神色，表情有些凝重，“你想干什么。”。
顿时，我想起了林仆刚才说的话。
……